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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江之畔荆紫关

导语:以下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并出版的丹江岸边井字关的文字资料。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荆紫关,紫荆关。非常容易混淆的名字,不少人知道位于长城沿线的后者,却往往不知道位于丹江之畔的前者。 这样的事实正好反映了荆紫关被人忽略的尴尬。 历史上却不是这样。荆紫关

以下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并出版的丹江岸边井字关的文字资料。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

​荆紫关,紫荆关。非常容易混淆的名字,不少人知道位于长城沿线的后者,却往往不知道位于丹江之畔的前者。 这样的事实正好反映了荆紫关被人忽略的尴尬。 历史上却不是这样。荆紫关依靠丹江河运,北接秦川,南通鄂渚,自古就是兵家必争的要塞和商贸繁盛之地。 西汉时期,荆紫关即成小集,始名草桥关。 唐朝中叶,京都长安鼎盛繁荣,南方许多物资都要通过丹江通道运往长安,当时,荆紫关河运码头已发展到上、中、下三处,泊船上百只。 元朝时,荆紫关叫荆籽口。 明代改荆籽口为荆籽口关。据记载,当时的荆紫关”康衢数里,巨室千家,码头上百艇接樯,千蹄接踵,熙熙攘攘,异常繁华。” 随着航运和商业的繁荣,人员不断增多,形成长达五华里的街道。清朝时期,由荆籽口关演变为荆子关。 清朝中期,荆子关的河运空前繁荣,商业活动达到其鼎盛时期。码头每天停泊各类船只百余艘。”帆樯林立、绵延十余里”。 荆子关成为方圆百里的货物集散中心,是豫、鄂、陕三省交界地区的商贸重镇。南北各地的商人云集于此,形成了三大公司、八大帮会、十三家骡马店和二十四家大商行。 在这条五里长街上,各帮都建有会馆和庙宇,八大帮会的会馆或庙宇都有各自的特色,街上有专为船工、客商们服务的饭馆、酒楼、旅店等上百家。民国初年,取紫气东来之祥意,又”子”为”紫”,即成为”荆紫关”。 时至近代,丹江水路运输逐渐受陆路运输冲击,加之河道淤塞,航运也更加冷落,昔日繁华的荆紫关古镇,就这么冷落下来,但那条街还在,沿街的建筑也还在。 就是这残留下来的一切,成为吸引我前往的最大动力。 我从南阳坐上至淅川县的大巴。从南阳到内乡,几乎一路平地,而自内乡始,就逐渐驶入了伏牛山。 淅川是一个典型的内陆小城,脏乱的同时,蕴含着一种莫名的躁动。汽车站很破旧,调度的混乱和南阳车站的井井有序形成了鲜明对比。炎热的天气里,人们有气无力地坐在候车室内,肆无忌惮地丢着垃圾。 车站只有一个露天厕所,构造原始,既脏且臭,却有一人端坐门外,每人收费一元。 我在淅川县汽车站的售票大厅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有荆紫关镇这一目的地,站牌上只有所谓荆关。找人问时,大都口音陌生,而且含糊不清,只能猜个大概。转到停车坪,看见一辆破车,上写「 ”淅川-寺湾-荆关”路线。 之前看过地图,寺湾正是离荆紫关不远,想来就是这辆车了。返回站内,售票处却不卖这条线路的车票,大妈告知,在停车坪的小摊上买即可。 购票后,问得发车时间,又去买了水和干粮,然后在闷热的天气里,坐等开车。车上旅客稀稀散散,以老人孩子为主,青壮年恐怕都已离乡,只在春节前后,才会回家探望。 到了发车的时间,又过了十五分钟,车子才缓缓出站,然后一路转悠揽客,然而终究还是没有坐满。出城后,溯溪而上,速度加快。路旁绿化不错,树木郁郁葱葱,一派南国风光。 到了西簧,公路转而沿着淇河前行。淇河本也算丹江的主要支流,然而河道已被挖得千疮百孔,恐怕都是取沙的缘故。路上车不多,无论客货,看来荆紫关的确已经不在要道了。 沿途下了挺多人,晃悠到荆紫关的时候,车已半空。汽车站就在路边,已经废弃,候车室已经改成商店,却也缺乏人气。 进镇子的时候我已经看见几角飞檐,想来那些古旧的房子,就在公路和丹江之间了。下得车来,朝丹江方向走不到300米,便出现了一条青石板铺就的街道,正是明清故街。 房子必定是统一修葺过,临街的一面都粉饰成了墨色,贴着红色的门神张贴画,或者是对联,整齐之中不够自然。正是天气炎热时,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人游走其间。紧闭的房门后,亦有人语,以及哗哗的麻将牌声。 万寿宫、禹王宫、平浪宫,包括山陕会馆,都在这条街上,而荆紫关关门,则在街道尽头。所有的地方都是大门紧闭,无缘入内得见一二。平浪宫门楣上书「 ”风平”、「 ”浪静”字样,想来为祈求行船顺利所用。门外有对称的钟鼓二楼,正方形,四角攒尖,三层,重檐叠起,造型不错。 再转回来的时候,山陕会馆已有一男子,带领三个孩子坐在门口,遂与之攀谈。男子索要门票费二十,愿为讲解。于是跟他进门,从戏楼到正殿,一路看过去,建筑还是有些特色,特别是前后大小两个戏台,之前在别处未曾见过。男子讲的字正腔圆,抑扬顿挫,想来遇见一个游客甚为不易。 山陕会馆出来,又遇见一老汉,半掩着门,纳凉看报。走上前去,和他攀谈了两句,尽是对政府之前干旅游工程的不满之意,以及对镇子日益萧条的惋叹。跟着他唏嘘两句,接着前行,直到走完这五里长街。 外面是个普通乡镇的模样,开着几家卖电器、建材或者是食品的店子,门口车马稀疏。街面上,多以老人为主,间或有乡间少年,三五成群,骑着摩托,呼啸而过。他们来的方向,一座石桥横跨丹江,对面就是湖北和陕西。原本打算在镇上住一日,到此时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只在走前爬上山头,远眺丹江两岸。 再往上行,便是巨大的峡谷,而峡谷的尽头,想必就是武关,昔日从南阳到关中,正是行走此道。 忽然又想起自己的故乡,同样的是大河边的古镇,同样因为水运的衰落而萧条,虽地处两样,慨叹却是相同:无论多少风流,都被雨打风吹去,兴废荣辱,各有其时。 是以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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