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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 亲历者还原日军“朔县屠城”惨案:持续3天

导语:两个月后的9月27日,日军调集一万多兵力分两路向朔县猛扑。日军在旅长酒井的指挥下,从山阴县岱岳镇出发;其他日军是第4师第32旅的本剑旅和第12留守师的铃木旅,从平陆城出发。28日,日军攻占朔县后,这里制造了一场可怕的大屠杀

两个月后的9月27日,日军调集一万多兵力分两路向朔县猛扑。日军在旅长酒井的指挥下,从山阴县岱岳镇出发;其他日军是第4师第32旅的本剑旅和第12留守师的铃木旅,从平陆城出发。28日,日军攻占朔县后,这里制造了一场可怕的大屠杀,史称“朔县惨案”。

朔县九·二十八惨案文物展览

作者:王金飞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

两个月后的9月27日,日军调集一万多兵力分两路向朔县猛扑。日军在旅长酒井的指挥下,从山阴县岱岳镇出发;其他日军是第4师第32旅的本剑旅和第12留守师的铃木旅,从平陆城出发。28日,日军攻占朔县后,这里制造了一场可怕的大屠杀,史称“朔县惨案”。

据《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简介》记载,日军制造的3000多人的大屠杀有8起,分别是山西朔县大屠杀、宁武大屠杀、南京大屠杀、河南浚县大屠杀、山东临沂大屠杀、山东金乡民工大屠杀、广东惠阳大屠杀、湖南南县厂窑大屠杀。朔县大屠杀是第一个悲剧。

连日来,记者走访了不少目击者和知情人。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来自历史的深处,痛苦的回忆仍在撕裂着人们脆弱的伤口。

岁月漫长,历史不可能化为灰烬!

惨痛的历史永远不能忘记!

一位王彪搜索并整理了50篇口述历史

今年八月八日,立秋。塞外朔州阳光耀眼。

塞北革命烈士纪念馆馆长王彪站在朔县故城南门东侧城墙下叹道:“日军占领朔县后,有南护城河、西老爷庙、文庙、西门、射击场、北护城河、朱彝亭、东门瓮城。蓟县人口不足一万时,日军杀害了全县50%的人口,青壮年男子几乎被杀。”

54岁的王彪被誉为塞北抗战史料中第一个获救的人。1998年,王彪到塞北革命烈士纪念馆工作。在搜集和撰写烈士档案的过程中,王彪接触到了朔县的惨案。

当他深入追查这一事件时,发现没有人进行过详细的调查,真实可靠的第一手材料是空白色,没有档案和文字史料,甚至口述历史也很快丢失。

2005年2月,王彪决定进行一次搜索,以防止这段历史被打破。他买了一台理光相机,一台小录音机,带了一个笔记本,每天骑着自行车出去,抄起一条小巷的两头,数着有多少户人家,然后一户一户进去打听。当你遇到一个人时,你会问:“当日本人进入城市时,你的家人被杀了吗?”当你回答“是”的时候,他会进去详细询问;说“不”,他就会离开。有时候被询问的人家里还没有被杀,但他会提供一些线索,比如某某家里谁被日本人杀了,他会顺着线索再找。

对于有大屠杀受害者的家庭,王彪在记录和做笔记时,首先告诉了那些目睹了大屠杀的人。回去整理一下,然后拿去读给讲解员听。人家听得一清二楚,他就回去把这手写的稿子打印出来,再念给别人听。没问题,他会让讲解员按个手印确认一下,就定下来了。之后,王彪会从解说员那里借用受害者的照片,拿回去翻拍后再归还。他还会给讲解员拍一张照片,这将被纳入口述整理。这样,一个家庭的工作就完成了。

在整整11个月的时间里,王彪走访了150多名幸存者,经历或听说了朔城区老城区的大屠杀,并挑选了50段叙述完整的口述历史,收集成《痛苦的记忆》,列出了183名受害者的名单,包括受害者的姓名、性别、年龄、职业、地址、时间、地点和方式等8个项目。

日本军队用坦克砸碎了北门

当记者要求采访这位有经验的人时,王彪说那一年有两个人他没有去拜访,所以他可以一起去找他们。这两个人,一个是94岁的李来英,他目睹了日军对抗日军人的大屠杀,另一个是89岁的赵英,他目睹了南城壕数千邻居被杀。

李来英现在住在内蒙古察哈尔市女儿的家里。在老人和孙女李的帮助下,记者完成了对她的远程采访。老人耳朵清晰,身体强壮,还记得78年前的噩梦。

1937年9月,日军入侵雁北地区。短短半个月,阳高、天镇、大同、怀仁、广陵、浑源、殷珊、左云、应县、灵丘、右玉等11个镇全部失守。

当时驻守朔县的部队是东北军贺军、骑兵团第3师第11连、第9团、第3营的官兵,由副团长邵平章率领,加上100多人和前一年成立的反共保安团的40-50名警察。1排长邵张寒是邵平章的二哥,2排长张烈是邵平章的表弟。当贺安排邵平章守城时,他对他说:“朔县是你的家乡,你必须和郭县团结起来,尽你最大的努力。”

45岁的县长郭同仁让同乡吴建起赶驴,护送家人回老家洪洞县耿壁村避难。“9月19日上午,县长郭同仁、公安局长白胜、西盟会特委宋小贤召集人民群众在崇福寺召开抗日动员大会,提出城必存、城必亡、城必亡、永不投降。”李来英回忆说:“9月26日,平鲁城被日军占领。县令郭同仁叫城里的士兵和老百姓一起关好四个城门,用麻袋装沙子堵住城门。郭同仁带领县衙下属,沿街动员妇女挨家挨户,烙面,准备守城。”

9月28日拂晓,日军开始进攻朔县。县令郭引兵上墙,杀了日本人。“当时人们用骡子驮子弹,送去城墙上支援,还送水送饭。因为城里有小夜曲,所以枪不好。士兵们在城墙上抵抗了一会儿,很快就让日军用坦克车突破北门进攻。”

持续三天的大屠杀开始了。

c李来英亲眼目睹了日军的疯狂屠杀

日军入城后,先用机枪封锁朔城东西城门。

守南门的部队见城破,丧失斗志,迅速打开南门,冲出城外。

日军攻城时,先在大北街杀了很多人,不管是士兵还是老百姓。随后许多人被绑在水阁沱堰和北马军巷,一起冲向西门,用机枪打死了一个大块头。

李来英的老房子位于朔县南大营街东侧。院子比较大,有十几个正房,西房,南房。院子里还有猪圈和羊圈,住着大叔和大叔的有20多人。我父亲在离家不远的麦市街上拥有一家黄色的酒店。他还卖猪和羊肉。

老人回忆说,城破后,很多守城的士兵都进了她的院子换衣服。几个家庭迅速拿出所有男人的衣服,让他们换。士兵们脱下制服,扔得满院子都是。家里人怕这些制服会吸引日本人,就捡起来扔到大门外的街上。没想到街上的日本兵看到了。他们拿着刺刀进了院子,把所有的人一个个绑起来,不管他们是不是士兵。

她的舅舅、舅舅、弟弟李法祥和李桂春都让日本兵冲到大门口,跪在街对面水家东府后墙的台阶上。大哥李法祥的绳子不紧,就偷偷解开了。他还解开了绑他哥哥李桂春手的绳子。两兄弟趁乱躲进水家大院,然后翻墙逃走,捡了两条人命。

老人的姑姑姓韩,平时最有主见,看得出日本人不安好心。她不顾生死跑出了大门。当她看到一个会说中文的翻译时,她抱住他的腿说:“我的人没有一个是士兵。你不能把他们绑起来。”翻译问,你的人是做什么的?她姑姑说他是个杀猪宰羊的屠夫。翻译和日本军官聊了一会儿,然后派了几个日本兵进医院检查,阿姨给他们看了杀羊的工具。然后日本人让她认人。大叔和大叔站起来后,他们的手又被检查了一遍,杀猪杀羊的工具被维持会议的人拿来工作,他们逃过了灾难。

家里只剩下女人和孩子,躲在朝街的西房里,挤在炕上。李来英和母亲的脸上都抹了黑锅底,像鬼一样,抖得像筛糠。突然听到窗外连续的枪声,而且声音很大。原来日本人在窗户底部使用了机枪。她偷偷从窗户上的小玻璃往外看,看到跪在水甲台阶上的二十多名士兵一个个向后倒下,鲜血从他们身上涌出,溅到水甲东室的后墙上,更多的鲜血流到青石做的台阶上,很快就流到路上。“地上有很多血。一个日本兵从车上拿了一袋白面,用刺刀打开,把白面倒在血迹上。白面立刻变红了。日本兵带来了两只狼和狗,狼和狗伸出长长的舌头,呷着血和水,吃着红白相间的面条。”李来英颤抖的声音嘶哑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害怕。日本人不把中国人当人看,给朔县人民造成了苦难,杀了那么多人。那些士兵死得很惨。我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他们死在我的人的衣服里。”

据李来英的曾孙女说,老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浑浊的老泪从她深邃的眼窝慢慢地淌到了脸颊上。

李来英看到的只是悲剧中的一个小场景。

照相馆的年轻学徒赵英目睹了成千上万村民的悲惨死亡。

赵英目睹了南护城河的大屠杀

8月9日,当记者和馆长王彪在朔城区北新街的一条小巷里发现89岁的赵英时,他正弯着腰在一个小房间里做午饭。

老人心地善良,牙齿基本掉光,耳朵也微微后仰。说起朔县的惨案,老人失去了笑容,想起来慢慢开了声。

日军入城时,他家有七口人,住在北门不远的牛家巷。爷爷70多岁了。我的父亲赵,今年46岁,在街上经营一家小面馆。我的母亲张木丹比父亲小两岁,靠补贴洗衣服、缝补别人家。赵英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因为家里穷,虽然他只有11岁,却一直在刘嘉湘一家照相馆当学徒。

“我记得那天是农历八月二十四,家里的月饼还没做好吃的。天还是黑的,炮声还在响,以至于泥土落在我的窗户上。半天前,听说日本人从北门入城,吓得不敢往家跑。在路上,我看到日本士兵带着电线,用电线把人串起来。日本兵真的很“脏”。他们用钢丝头扎人的锁骨,使劲拉。电线穿过肉皮,血液流出,电线被染成红色。就像拉鞋底上的麻绳一样,把这个头扎进去,穿过去,抓住头拉出来。”老人边说边握了握手,做了个手势:“把这个串起来,然后把那个绑起来。十几个人将被锁在南门。凡是走得快的,或者行为有点叛逆的,要么被刺刀捅,要么被刀划,人疼得哭。有的被麻绳捆着,有的想跑,被日本兵当场开枪打死或用刺刀挑死,有的被洋刀砍死。后来才知道,不管是用铁丝绑的,还是用麻绳绑的,都被带到了南城峪的杀人点。”赵老回忆说,满街都是血泊,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的死人。他的腿抖得无法细看,跌跌撞撞地跑回家。

当他回到家时,他的母亲和妹妹哭得一塌糊涂,但他的父亲没有被看到。

他突然慌了,问:“我爸爸在哪里?”

母亲哭着说:“让拿了几千刀的日本兵带走吧。”

他不顾母亲令人心碎的哭声,疯狂地朝南门跑去。当他到达南护城河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喘不过气来。“程楠海沟长100多米,深10米,宽10米。日本士兵让俘虏们成排跪在地上。人太多了,我根本找不到我爸爸。到下午四五点,一大群两千多人已经跪在南门外。这时,在指挥官的指挥下,日本士兵以表演和比赛的形式开始了大屠杀。先拉一群人到护城河边上,让他们跪成一条长龙,每个人后面站一个日本兵。在指挥官的命令下,这些日军把刺刀整齐地从人们的背上放到胸前,搅动他们,然后把他们推进护城河。这样杀了几批后,日军指挥官下令改变杀法,先开膛破肚,再用刺刀挑杀。当一群普通人的胸膛被日军剖开,内脏往外流,痛得哭着在地上打滚,院外的日本兵拍手大笑,拍照留念。”赵英老人用手擦了擦眼泪,松了一口气。他接着说,日本士兵不仅杀人取乐,还不断改变自己的杀人伎俩,就是直接用战刀砍自己的脑袋。赌上十几个人跪在护城河边上,每个人旁边站着一个拿着作战刀的日本兵。指挥官的口令一出,十几把洋刀一齐掉在空里,人头滚落护城河。其他的从腰部被切成两半。“日本兵真的不如动物。”

屠杀仍在继续。夜幕降临时,南护城河几乎堆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后来,日本士兵来到坦克前,在尸体上翻来覆去。把车上的柴火洒在护城河里的尸体上,然后浇上汽油烧了。

王彪说,赵英老人的故事与他10年前的调查一致。“日军破城第一天,3000多人倒在血泊中,2000多人死在南护城河,300多人死在北护城河。城东北角的射击场打死四五百人,西城门口打死五百人左右,东门禹城打死二三百人。”

这座城市的所有士兵和平民都与日本军队战斗到死

日军的暴行彻底激怒了朔县的军民。日军攻占北门后,守城的东北军开始与敌人巷战。

三名东北军士兵潜入县城西南靠近城墙的一个小院子,这里是1912年参加武昌起义的蒋佐才的家。这位老人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他的斗志丝毫不减。他生气地说:“我们绝不能被人征服,我们必须和狗战斗到底。”这时,江老汉看到几个日本兵正在穿过城墙。他迅速从东北军士兵手中接过步枪,向窗外开枪,打死了几名日本士兵。日军发现目标后,先用炮火轰击,然后去医院搜索。江老汉不畏危险,火速与日本兵交战。但由于年事已高,寡不敌众,几次被日本兵刺伤,壮烈牺牲。

南关刘氏三兄弟与其中一名逮捕他们的日本士兵搏斗,用瓷罐猛击日本士兵的头部,然后逃跑。几个守城的士兵躲在南街朱翼阁,被日军包围后拒不投降。杀死许多日本士兵后,他们开枪牺牲了。

东北军连长邵平章和堂弟张烈,利用熟悉家乡街巷的优势,带领20多名战士来到郝家巷北出口。几个日军刚打开东门,就把刺刀插在枪上,装上子弹,整齐地排着队从东门跑出城去。日军少之又少,毫无准备,尤其被他们的冷静和无畏震惊,盯着他们突围。

排长邵率领二十余人从南门城墙上下来,在朱翼格以西被日军机枪扫射。许多普通人和一些士兵倒在日本机枪下。邵带着剩下的士兵躲到二道乡自家院子的暗窖里,然后和四个士兵登上朱翊阁,居高临下地射杀了几个日本士兵。日军发现目标后,炮轰朱一哥。最后,邵被包围的日军活捉,并被日军用铁丝活活勒死。他的妻子高在与日军争抢电线时被刺刀刺死。黑暗地窖里的士兵们把被褥撕成一条条,拧成绳子,当晚就冲破了墙壁。

王彪告诉记者,有一个人站起来,当他能够突破时不幸死亡。他就是抗战县令郭同仁。

福郭同仁县长挺身而出,不幸去世

原来,朔县城破后,惊慌失措的人群拥挤着守军打开的南门通道,西盟会特委宋啸第一时间看到无路可走,于是跳下城墙,脱离险境;公安局长白程见城门被堵出不来,便躲进东街耶稣教堂,趁着夜色逃出城去。

王彪说,县令郭同仁无能为力,就换上便衣,扮成老百姓,牵着马提着东西。当他第一次到达城南大门时,正巧遇到日军在盘查守城的军政要员。郭同仁说自己是天主教会的包工头,躲过了审问。正在这时,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跑出巷子,被日军刺伤。小女孩突然倒在血泊中。郭同仁再也忍不住了。她站起来大声说:“我是县长,抗击侵略,是我的命令。与普通人无关。住手,不要杀无辜的人。”

日军立即将郭同仁击毙,将他拉到南护城河,剥光衣服,浇上汽油,活活烧死。1938年5月4日,国民政府内政部上书行政院,向在山西守土牺牲的县令发放抚恤金,郭同仁也在其中。

“雁北十三县的县令,除了蓟县县令郭同仁服从命令,在城破后战死,其余皆弃城而去。”王彪称赞说:“郭同仁长子郭安堂听说父亲被杀,毅然放弃在太原右任中学读书的机会,秉承父亲的志向,参加抗日军队。”

郭同仁的孙子郭玉宝证实,他的祖父郭同仁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是郭的儿子,次子。1938年,郭安堂叔叔参加了山西第三死纵队。第二年,第三死纵队被分配到八路军129师,在太行山与部队进行了决战。1945年平汉之战,郭安堂叔叔英勇就义。

在G县的大屠杀中,死亡人数超过4800人

据目击者告诉王彪,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日军继续在这座城市进行屠杀、强奸和抢劫。虽然很多人没有在南门外被抓被杀,但在日军挨家挨户的搜查中,他们倒在血泊中。

日本人在搜索中发现了藏在西关帝庙的60多人。鬼子立刻封锁了庙门,不分男女老少,一枪毙了他们;西街有一户叫曹的人家,带着十三个侄子,躲在他们的窑子里。日军搜查院子,发现他们往院子里扔手榴弹,打死了全家人。

日军在城市各处杀人放火的同时,大肆奸淫掳掠,发泄兽性。在被日军强奸后,许多妇女被杀害或被迫自杀或上吊。吕耀先在南街的嫂子是新婚的新婚妻子。日军进入医院后,她当着丈夫的面强奸了丈夫,然后用刺刀将女子从下体割到腹部。她的丈夫赤手空拳空与日军作战,被日军刺刀刺死。

朔县县城内外,到处都是尸横遍野的街巷,街道血腥恐怖。

那么,有多少人在这场大屠杀中丧生?“蓟县大屠杀死了多少人,谁死了,这是最基本的东西,也是对生命最起码的尊重。”8月10日,站在当年日军司令部的院子里,王彪显得无助而无助。"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恐怕永远也想不出来了。"

至于朔县的大屠杀,《侵华日军晋代实录》记载日军屠杀3.4万人,《旧中国博览》记载4800人。

你是怎么拿到第一个号码的?据说是根据日伪时期给受害者家属的盐总量计算的。大屠杀发生后,为了长期占领朔县,日军也需要给战争受害者家属一些安慰。当时的绥靖政策是,给家里每死一个人供应30公斤盐。后来根据这一次送出的盐磅数,得出受害人数是三四千。

王彪说,这个算法有两大漏洞:第一,城市被屠杀时有160多户被杀,死时没有人收盐;第二,朔县在当时是一个著名的城市,有很多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和流动人口。这些“未登记人口”被杀害,无法统计。

第二个数字是“4800人”,旧中国博览会的一篇战时新闻报道引用了这个数字。朔县9月28日大屠杀死亡人口为4800人。但这份报告的依据是什么,是否可靠,无从考证。

王彪得出结论,在大屠杀中死亡的人数应该超过4800人。那时,中秋节刚过,许多人进城探亲。当时有传言说,日本人打电话来的时候,在城里避难比较安全,因为有厚厚的城墙和士兵守城,所以很多农村人都去了城里。此外,这些人的伤亡是不可避免的,但他们不容易被纳入统计。

虽然“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但王彪对大屠杀的调查和考证仍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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