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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改营 被关入苏联劳改营的中国人

导语:摘自姚根的自传体小说《朝圣的囚徒》。姚根,男,黑龙江省双城县人。中共优秀党员、公安部顾问委员会委员、原公安部党组成员、办公厅主任、原大众出版社总编辑。退休干部。曾任公安部办公厅秘书处俄语秘书、办公厅秘书处编纂科、编纂处处长

摘自姚根的自传体小说《朝圣的囚徒》。姚根,男,黑龙江省双城县人。中共优秀党员、公安部顾问委员会委员、原公安部党组成员、办公厅主任、原大众出版社总编辑。退休干部。曾任公安部办公厅秘书处俄语秘书、办公厅秘书处编纂科、编纂处处长、公安部首席苏联专家翻译。

七碧游劳动营

公路工程完工后,我被调回齐,那里有很多老乡,尤其是我的隋老爹在那里等我。这五年我有一千句话要告诉他!

回到齐,我放下行李,立刻跑到洗衣房去看正在那里熨衣服的隋老爹。见我进来,他没动,也没停下手里的工作,他指着旁边的一张凳子叫我坐下,他的脸色蜡黄,皱纹也增多了,他显然有很多话要说,但突然喉咙被割了一下说不出来:

“你彻底回齐了会来吗?那太好了。”

“你好吗,你还好吗?”我问。

“我们有很多话要说,没时间说这些客套话!”他认真地看着我,叠好熨好的衣服,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泪水从他朦胧的老花眼中涌出。

“人老了,感情脆弱,总会流泪,就像孩子一样。我想你们俩!我想你和瓦莱里娅!我一生都是革命者,我一生都是工人、士兵和囚犯。我给你尼娜阿姨带来了多少痛苦,这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是孩子不一样。真的很难想到无缘无故叫你们这一代人受我们的委屈。我总觉得我们这一代混蛋对不起你!”他无奈地笑了。

我跟他说了在沃德罗乡公路段建一个洗浴池和洗衣房的事。他笑着说:

“我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几天看了四书五经,学会了写一些诗,终于学会了马列主义。最近在洗我们‘泽克’换的衣服,身上长满了虱子、蝎子、痔疮的时候,觉得自己老了,快死了,还要坚持做一个好人,死前能为别人做点好事。我觉得很满足。”

当我回到工作岗位时,我决定留在洗衣房工作。这个洗衣房很大,要给劳改营几万人洗衣服。此外,它还经常派洗衣工人去住在免费住宅区的劳改营高级领导那里洗衣服。

人们告诉我浴室和洗衣房是隋老爹来后改建的。浴室非常大,与浴室并列的洗衣房由一个大锅炉供应蒸汽。洗衣房分为三个部分;一个是洗涤车间,里面有十个一米二高的大木桶,高压热风通过管道到达木桶底部。这些木桶用来做饭和洗衣服。房间中间还有十个大木桶,可以装清水,加漂白粉。它们专门用于冲洗和消毒。靠近南墙的窗户下面,有十个用大木槽做成的洗涤池。每个洗涤池都配有半米宽、一米长的搓板。隋老爹根据在莫斯科等地开设大型洗衣店的村民的建议,规定了严格的操作程序。当他把我介绍到他的洗衣房和浴室时,他比告诉我他在远东扮演魔鬼,是红色游记的队长更自豪。隋老爹对我说:“要了解泽克人的意见和希望,每个人都应该帮助这些不幸的人。当他们在浴室里穿上干净的衬衫时,如果他们能感受到我们的世界、我们的社会和我们的革命的温暖,增加他们在生活和劳动中的力量,他们就能减少对人类、国家和同类的怀疑和不信任。这就是我们工作的意义。”

隋老爹亲自示范,教我如何在窗边收集脏衣服,并立即分类。他还教我并演示了整个洗衣过程。

第一天晚上,我们应该把泽克洗澡后换的衣服放入他们白天煮衣服的大木桶里,用温水浸泡一整夜。特别脏的人需要用肥皂和碱水浸泡。第二,每人从肥皂水中捞出应洗衣物的配额,晾干后放入洗涤槽,倒入新打开的肥皂水,在大搓板上一件一件地搓洗。洗完50块后,扔进大蒸桶,用干净的碱水和肥皂煮一个小时。在这个小时里,你应该洗第二批50件衣服。然后把蒸好的衣服拿出来放在漂白桶里进行漂白消毒。这些做完后,洗第三批50块。第三批放入桶里煮的时候,把第一批漂白的衣服用清水洗干净拧干,送到烘干室。衣服烘干后,烘干室的人会把它们交给熨烫工人。

我们的“Kidai Yuetz”会越来越多地聚集在齐的这个劳动营。劳改营的管理人员想尽办法把中国人关在一个大棚子里。齐必友的工棚盖得很好。取暖、采光、照明也能让人活下去。特别是在消灭臭虫、虱子、蚊子方面,吃、睡、洗澡都相对卫生。管理者的态度也没那么差。让人特别开心的是,有一个图书馆,可以借阅文学、艺术、历史、政治方面的书籍。

我们工棚里的‘Kideyuez’只有一小部分是从事民用建筑的普通工人,大部分从事服务性工作。食堂里,除了少数工头是俄罗斯人,大部分都是中国人。在这里,‘泽克’的食堂分为三个等级:普通食堂,是专门为普通‘泽克’食堂设计的,按照每人完成的定额发放食物。除了面包,蔬菜和汤根据工作定额分为三个级别。如果配额超过100%,除了鱼或肉煮的汤之外,还会加入一块炸鱼、煮肉和一勺50克小米或荞麦米。

二是高级食堂,专门为高级管理人员和工程师提供。他们的面包配给量是每天800克,菜品和汤与最好的泽克大致相同。

第三个是超级食堂,专门为驻格布伍的特委委员、上级派出或留用的超高级人员、警卫部队首长保留。他们用的是高级厨师,每天的菜谱和城里的餐馆一样,但是价格比外面低三分之一。原因是厨师是Zeke,不付钱,用的煤水电不花钱。特别是,他们可以从泽克的大炉子里扣除一些油水。和我们住在一起,给特早做饭的‘Kiday yutz’都是又胖又胖。下班回来,还可以偷偷带回来肉馅饼、炸牛排等。高级职员留下的。带回来的食物有一部分是送给室友的朋友,有时候用来交换一些烟酒之类的东西。这些厨师在我们的“泽克”中可以称之为“小贵族”。

我们中间,有几个地位特殊的大“贵族”。他们要么是齐壁自由居住区餐厅洗衣房的领班或经理,要么是给大头做饭洗衣服的佣人。这些人都是经过特别挑选的。在自由区工作的泽克人每天可以从劳动营领取800克面包,每月可以领取一包马匹和公羊。只卖这两种就是一笔大收入。此外,这些“贵族”也有自己的赚钱方式。比如有一个厨师叫方子妤,他每天都能从餐厅里端出很多食物:咸肥的猪肉、火腿、香肠、白面、米饭、葡萄干,甚至还有几瓶白酒。最后,他自己告诉了我们真相。他与餐馆食品仓库的管理员勾结。管理员把每天的大的称成小的,以次充好,多拿少给等等,给了老人家,每天下班还给了劳务营销的战利品。

给大酋长家做饭洗衣服的“大贵族”大多选择帅气、温柔、讨人喜欢、技术高超的“泽克”。他们工作轻松,衣食无忧。村长甚至问候劳教所,告诉他们每周回去体检一次,而不是每天回劳教所报到。

在沃德罗乡路段遇到我的两位老人也回到了齐,说这里已经变成了老弱病残的死囚集中营,等待收尸。回来后,二郎被送到一个格柏主管的家里做厨师、洗衣工和男仆。自从有了这份工作,二老上了‘基台月子’的架子。劳教所的管理人员也全都追求他,忘记了他的美貌。他说:“叫我伺候这位小姐和少爷一辈子,一辈子不给你钱我就心满意足了!”然而二老的运气并不是很好。只干了半年就被赶了回来,被送到监管检疫区,成了阶下囚。当他走出隔离区时,他对我说:

“你发誓不告诉外人,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幸运的,我是怎么生活在隔离区的。”

事实很简单。他侍候妻子玛拉,她非常善良,同情“基代·约兹”,她为她做饭、洗衣、看孩子、打扫卫生。一天,经过一整天的工作,他累得直不起腰来,在餐厅的长椅子上睡着了。米拉夫人走过来,给他披上一件衣服,吻了吻他的额头,说:

“可怜的东西!可怜的家伙!像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能犯什么罪?”她吻了他,流下了眼泪。老二仍然不敢动,睁开眼睛也不敢呼吸。妻子走后,他也去睡觉了。

万没想到第二天还能吃早饭,但当他把菜端上桌时,却被吴哥伯酋长打了一顿,脸肿了,屁股被踢了一脚。说他偷了钱包。叫人把他放在隔离区,之前跟他说:

“我亲眼看到了你所做的一切。你只要承认你偷了钱包和其他东西,然后说,我要你的狗头!”

相对来说,大厨家的小玉是幸运的,肚子越来越大。每天,他可以用布带把十公斤又肥又咸的猪肉绑在腰上。他从外面看不到任何瑕疵,所以他把它偷了出来。

住在同一个工棚,有一些“泽克”有外快。我和隋老爹就属于这种人。但那些吃特制炉灶,住特制房子的泽克,最怕传染病,用公共衬衫和被褥。那些内衣、外套、床单、床垫、毛巾、手帕等等。他们从自己家里寄来的,经常被清洗和更换。他们与我们这些在洗衣房工作的人有联系。每个洗衣工包三四个人的衣服洗,这样每人每月能挣三五十卢布。因此,我们“科代月兹”的工棚成了“Shikala”和小偷小摸的主要对象。他们给我们起了个绰号叫“基迪尤兹肥猪”用他们的暗语来说,“吃个肥猪肉”就是偷我们。盗贼的头目越来越大胆,后来他们派人去谈判,要求我们棚里的所有人每月缴纳人头税:每人每月20卢布。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隋老爹说。

“这些贼流氓贪得无厌,这个月每人给他20卢布,下个月40卢布!整个俄罗斯都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我们能满足他们吗?唯一的办法就是揍他们一顿!为此,先通过我们这些送人头的人问候人头,然后再进行矫正!”

当我们得到劳教所的负责人,“只要你不杀人,就去做。”回答完之后,隋老爹对一个来催我的“Shikala”的领导说:“每个人一个月可以交20卢布或者30卢布,但是你‘阿达曼’必须先来我们家和你谈谈,定一个永远不会变的数字!”

当我们准备好战斗部队时,五个著名的“阿达曼”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欢迎!欢迎光临!请坐!你想要什么,说吧!”

“我们希望住在这里的每个人每个月给我们20卢布的保护费!”

“是的,但是你将来会和我们一起做什么?”

“我们跟着市场走,水涨船高。未来,你的‘科代月子’会有更多的收入,加得更多!”

“那么,请签署一份书面证据。我已经写好了,你同意就签吧!”隋老爹说着,拿出书面证据和一堆卢布。他手里拿着要签字的文件,上面写着:“下面五个签字的阿达曼人,要求他们每人每月支付30卢布的保护费。我们保证再也不偷、碰、抢或打他们了!钱在这里,签了保证书,我们每个月按照保证书给钱。”五个“阿达曼”互相看了看,最后下定决心说:

“我们签字吧,我们来谈谈哥们儿的忠诚度。既然你说了这个,我们就签字吧!”

签完字后,隋老爹把书证和钱装进口袋,说:

“现在你们五个人在我手里的书面证据上签字!现在只有两条出路:第一,你保证再也不欺负我们,第二,我要去找戈贝尔·吴导演,把你送进禁闭室!明白吗?”

“什么?你这个该死的老小鬼!你敢骗我们!”一个又高又胖的男人一拳打在了隋老爹的胸口。当然,这一拳可以杀死老人。但是他没想到隋老爹有高强的武功,于是他躲了起来,拉着那人的胳膊,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其余四人正要动手,却被事先埋伏的人抓住。一拳之后,他们的胳膊和腿被我们一个个打断,动弹不得。隋老爹把他们签字的书面证据交给了劳改营的领导。从此,“克代耶茨”工棚里的每一个“什卡拉”都因为害怕挨打而四处走动。中国人以自己为荣,那些被莫斯科等大城市驱逐的“泽克”知识分子也以自己是中国人为荣!一些俄罗斯人说:

“一只‘Kideyuez’就像一只小老鼠,这伙人的‘哥们儿’是只专门吃‘Scara’的狮子!”

当中国老乡聚在一起,生活得稍微富裕一点时,他们就会想到娱乐。他们想打麻将,但是没有麻将牌。周有个木匠,用木头做了一副麻将牌,用笔写了字,还画了画。然而不到两天,就出了问题,瓷砖上的子图变得模糊不清,于是就吵个不休。尤其是输赢的时候,更容易发生纠纷。隋老爹出面调解纠纷,对我说:

“我看你的字写得不错,还会画画。让周木匠做两套麻将,然后打磨两把雕刻刀。你可以给他们刻两套麻将!我总是天天吵架!”

我答应了,先用铅笔在光滑的木块上画麻将图案,然后仔细雕琢。洗衣房的爸爸帮我干活,我抽空做了大家的娱乐工具,比如麻将、牌九、骰子、筹码等等。我只用了半个月就完成了我的杰作。每个人都称赞我聪明能干。为此,“小贵族”也给我一些好处,经常给我一些咸鱼、香肠、甜食等等。

一开始大家都在娱乐,全屋的老乡分成几组:两个麻将桌,一个打牌九,一个扔骰子。每天下班后和星期天都很热闹。人有娱乐,减少了思念亲人和家乡的痛苦。大家对我和穗爸说:“你们真的为大家伙做了一件大事!”

“好就是好,不要化好为坏!那就别骂老疙瘩了!我求他去做!”

隋老爹的话不出一周就实现了。起初,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厨师方子妤身上。虽然老房子里的派九很油,但是桌子上所有的人和看热闹的人都联合起来惩罚他。他把每天偷回来的咸鱼腊肠米粉全丢了,甚至还欠了赌债。当赌风开始时,花样越来越多,联合起来的“基岱月子”分成了帮派和派系。有的甚至去管理员那里告黑,有的雇佣流氓当打手报复自己的人!隋老爹非常生气,自责道:

“雕刻麻将的想法是我的主意。这些字是由旧突起雕刻而成的。这个小木块是周木匠做的。我们三个是罪魁祸首。今天我带头赌了。”

隋老爹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当两桌麻将热闹起来,突然发生内讧时,隋老爹将一把尖刀扔进桌子中间,大声说:

“你们吵的不和是我们三个犯的,我是初犯!现在我要把麻将和牌九拿回来烧掉。从现在开始,我的小伙伴们将过着愉快的生活,无事可做,抱着头想着他们的妻子和孩子。总比整天赌博吵架好吧?”

他说他真的拿了所有的赌博工具,走到火炉前。这时,所有人都围住了他,恳求道:

“从此不赌输赢!停止争论,停止制造麻烦!麻将和牌九难刻!留给大家吧!”

“一言为定!我不会烧了它!下次谁想赌,再闹怎么办?”

“把他的皮脱下来,剥下来扔到外面冻死!”

这场闹剧结束了。明目张胆的赌博停止了,一包烟、几块糖、几块腊肉、咸鱼的赌博还在悄悄进行。隋老爹也视而不见,装聋作哑。

到1937年秋天,我已经在劳改营呆了五年。虽然我写了几个发布请求,但是根本没有结果。

自今年秋天以来,每天都有数百人,有时是数千人从俄罗斯转移,尤其是从莫斯科和列宁格勒转移。他们中的一些人留在附近的劳动营工作,而另一些人去开采、收集石油、伐木和沿着博索尔河岸修路。每一批都有几个或几十个‘基岱月子’村民。但是有更多的俄罗斯人的名字被改了——“克迪尤斯”。“基岱月子”的老乡们一到就互相打招呼:“老乡们!家乡!它从哪里来的!”“老乡,老乡!你是哪里人?你来这里多少年了?”

而那些俄罗斯-克迪尤斯,大部分都是俄罗斯姓氏,汉语由南向北转移,而俄语则是俄罗斯人难以理解的语言。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些人警惕性很高,看到黄皮总是躲起来。明明他是中国南方人,却说自己是蒙古人、韩国人、日本人等等。因为既不能和中国的“泽克”交往,也不能加入俄罗斯人的行列,他们成为了劳改营里的孤儿。他们受到了“同阶级兄弟”和流氓的欺负和侮辱!他们的罪行大多是“五十八条”反革命罪,被列为帝国主义间谍,进行过反苏反革命宣传;托洛茨基分子、布哈林分子、犹太复国主义者、法西斯间谍等等更多。还有一些罪行用俄文字母表示,如лш、лсш、л г等等。

我偶尔认识一个叫巴的人,他的俄语名字叫巴布什根。人很老实,平时很少说话。一群‘史卡拉’欺负他,逼他在上班路上脱外套。他毫无抵抗地脱下了它;第二个‘Scarla’看中了他的衬衫,第三个看中了他的鞋子和裤子,所以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光着身子瑟瑟发抖。我和一个老乡要被袭击,但另一个老乡说:

“他们大概是东方大学的,都看好。他们甚至不想要中国姓氏。叫他们的俄罗斯同胞去剥他的皮,不管他!”

“中国人是中国人,我们帮他一把,把他的衣服拿回来!”

我们的四五个老‘泽克’走近‘希卡拉’,掐着一个男孩的胳膊,对另外两个说:“快把他的衣服还给他,不然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中国人的厉害!”

另外两个人试图逃跑,但我们抓住了他们,把他们的衣服还给那个叫巴的“泽克”。

从那以后我们就认识了。从他的谈话中,我发现他真的把马列主义的经典著作背熟了。我请他做我的老师,有计划地教我。一开始,他对我的要求表示惊讶,然后说他知道的不多,不能做我的老师。几天后,我看到他在垃圾堆里捡土豆皮,因为达不到劳动定额,正在挨饿。我同情他,给了他一大块面包,告诉他捡垃圾会生病,一拉肚子就解释。他很感激我,但在我的要求下摇了摇头。最后,他对我说:“还是幼稚!学那些经典的老教条,想成为考茨基分子,或者想成为普列汉诺夫分子,难道你不想成为托陈分子或者布哈林分子吗?"

“为什么这么说?”我感到困惑。

“因为学习马克思的理论,很难避免历史的和派系的争论。有时候你说的话断章取义,重新组合,你的反革命宣传罪名就逃不掉了。有很多人偷偷为格柏乌工作!有很多人胡说八道,在压力下咬人!也有一些人嫉妒那些知识比自己多的人,被上级信任。他们从你的牙齿和嘴角收集了一点点废水,很多东西都是长时间积累下来的。最后你自作自受,像兔子一样一头扎进法网。第58条可以给你扣上!你会被革命者卷进反革命阵营。你再也找不到自己了。甚至你的衬衫、裤子和最后一块面包都不属于你,而是属于斯卡拉的“阶级兄弟。”

“今天到此为止吧!即使你没听到我说的话,我也没听到你说的话。我很饿!我饿得快要疯了。你的小弟弟能给我一块面包吗?”

“可以给你!饿了就来我们的‘克迪约兹’棚,大家都给你一块面包!”

“我,我不敢去!我怕他们成双成对地讨厌我的眼睛,我怕他们叫我假洋鬼子,臭知识分子!”

我突然觉得他是多么的悲伤和绝望。他为了追求真理,来到了自己理想的圣地莫斯科,却因反革命罪被“战友”扣留,送进了地狱——劳改营。他以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敌人!敌人!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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