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棠口述回忆：我们那些人的那些事 刘庆棠口述回忆：我们那些人的那些事

刘庆堂口头回忆道:以下关于我们这些人的文字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的。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

刘庆棠扮演的洪常青

90年代初，因为张静海夫妇的介绍有幸认识了刘庆堂先生，他们曾经在中坝工作，开始交往20多年。他是我少年时代的偶像，而他塑造的芭蕾舞剧《红色女兵》的代表人物洪常青的形象，是我们这一代人极度痴迷的。

他是一个健谈的人，他说了很多老东西。我详细记录了他1998年7月15日和2001年1月31日的听写。现在根据这个记录，我稍微整理一下。刘清棠老师在2010年夏天因病去世，带走了她生命中沉重的叹息。现在的口头稿只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讲一些他经历过的，知道的事情，其中肯定有辛酸的痕迹，有过去历史的片面性。

刘庆棠，1932年出生于辽宁省盖县。中央歌剧舞剧院芭蕾舞团演员。“文化大革命”期间，曾任中央芭蕾舞团革命委员会中共核心小组副组长、中央芭蕾舞团党委书记、文化部副部长、中国共产党第十届全国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1976年10月后，他被隔离审查并开除党籍。1983年，因积极参加反革命集团、反革命宣传煽动和诬告陷害罪，被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7年，剥夺政治权利4年。

老年刘庆堂

姚留着山羊胡的

我第一次见到姚是在1968年的样板戏剧团大会上。

80年代初，秦城监狱的项目进行的差不多了。人走了，人少了，我们一起看电视吧。看电视的时候，有谁和谁在一起的安排。我和迟群、王洪稳看了几个月，姚文远突然加入，我们都措手不及。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留着胡子，但是山羊胡子留在胸前，头发也秃了。他向我们打招呼。他比过去更开朗，更热情，也更愿意说话。他说，“你们都在这里，都在这里……”，“今天我们一起看，更多的人在看热闹……”

在工作的几年里，他很少说话，所以直到他说话了才说话。他不主动说话，所以挺无聊的。他很少在舞台上开玩笑，在公共场合表现得很克制。如果周总理、江青出席会议，就要特别提醒:“文远同志要讲一句话……”他会说些什么。

我惊讶地问他:“你是怎么留胡子的？”他说:“是的，你留胡子的时候看起来很老……”然后他突然大笑起来，变得非常爽朗。在看电视的过程中，他会主动发表评论。印象中他评论女歌手王晶的唱法，还有一个尹秀梅是中央广播乐团的，原来是姚领衔的，对这个团的演员比较了解。有一次尹秀梅的独唱在电视上播出，他评论了一段话:“尹秀梅是最好的女高音，声音好听，心情也好……”他问我们怎么想的。我说:“你说得对。她学习美声唱法，并将其与民族唱法相结合。过去，她不用美声唱法唱革命歌曲……”王洪稳和迟群说:“你们是专家，你们要谈专业评论。我们是外行，知道的不多，只是看热闹……”

姚本来性格内向，不爱说话，而且善于读书。我觉得他到秦城后性格有点变化。我有一次看电视的时候问他最近在干嘛。他说:“读一本书，写点什么……”后来我在监狱里认识的孩子告诉我，姚文远写过一篇哲学手稿，讲的是辩证法，他要求发表。

我42岁的时候，他47，8岁，看起来也老了，但是身体素质还可以，看起来还是很强壮的。他总是对我说“运动……”我说“我每天都运动……”他说“我也运动……”他问我“你觉得我怎么样？变老？”我说:“成功了。我年纪大了。”他听到后咯咯笑了起来。以前他很少开玩笑，很认真。现在他也谈笑风生，有时笑得很大声。池群愿意取笑他，他说。

姚文元

王洪稳想骂谁。

我是从公安部副部长赵开始看电视的，他是井冈山的老红军，成都军区政委。谈到自己的事情时，他说:“我一点也不后悔。毛主席派我去公安部。”

后来，我和王洪稳、迟群一起看了两年电视。房子里有两排沙发，一排长，一排短。我们请王洪稳坐在前排。他愿意坐后排，说坐后排方便讨论。分配给我们每个人的警卫也坐在后排，但都是知道我们不会出事的年轻人。他们都在门外玩，等到电视结束陪我们回去。我们通常从晚上7点开始看，直到看到节目结束。中间说的是电视剧和文化节目，说哪个演员更好，哪个剧更好。

有一段时间，一个55岁左右的老人突然加入进来，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小兵说这个人本来是总参搞情报的，出了大问题，出卖了一些重要的地下组织，所以被请回来开会，被拘留，判死刑，缓期执行。我和迟群心里都明白，他想进入我们的圈子，打探情况，想立功减刑。士兵说:“你要小心，他没有好的意图……”我们说，“我们怎么能看不见它……”我们知道这是一个钉子，所以我们把他完全拔出来了。

问他名字，单位，他不说，我们就生气。王洪稳正好在这个时候来了。他和我们很熟，有说有笑。老光问我们，我们不直接回答，防备这个人。

王洪稳后来什么都敢说，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顾忌。

1984年国庆阅兵，那晚我们看了。第二天，监狱来征求意见。我们都说:“我还没看够，我还想看。”王洪稳说:“是的，我们还是想再看一遍。”监考负责人要我们看一遍，以便收集我们的反应，说:“没问题，明天放一遍，重播一遍。”结果白天又看了一遍，就我和王洪稳。王洪稳在台上评论了一些事情，讽刺了邓小平和其他中央领导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屋里人很多。

我记得王洪稳有一次和我们一起去看那些菜地，走在前面锻炼身体。当他走路的时候，他突然摔倒了。我和迟群赶紧伸出手去帮他，但没能抓住他。门卫不让我们碰他，对我说:“老刘，他已经犯了好几罪了。不要嫁给他。你得嫁给他，慢下来也要十分钟。”没有他，他在五分钟内康复了...“我们坐在马扎上，看着他。果然，五分钟后，他的手脚动了动，警卫上前帮他坐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他的脸仍然是白色的，眼睛睁不开。他坐了两三分钟，想站起来，我们和警卫一起走，他的脸变得正常了。

他说摔了一二十次，医生说是植物神经紊乱，摔了好几次脸。后来他小声跟我说:“我以前一周摔两次。现在大家都在一起，心情很好。半个月才摔一次。”

王洪稳身体健康。他能喝两瓶茅台，离周总理比较近。记得文革的时候，我们在京西宾馆开过会。晚上，大家来到我们家坐了一会儿，准备撒花生。这时，徐司令员来了。他一进门就说:“我就知道你有酒，喝酒喝酒……”喝完酒后，他一个接一个地和王洪稳和我们中的一些人摔跤，他是个有趣的人。

后来，秦群生病的时候离开了秦城。国庆游行后，他发现我得了肝炎，让我住院，留下王洪稳一个人。我不知道他以后的情况，所以我可以想象他心情不会很好。

王洪稳想骂就骂。事实上，他很少谈论政治。姚与王性格不同，说话谨慎。我没听见他和别人吵架。我和迟群从来不乱说话，只是想了想才说点什么。迟群和谢静宜是毛泽东身边的人，他们懂得更多，说话也更谨慎、更稳重。

王洪稳

张春桥谁不说话

张春桥后来很少说话，别人说的好不回答，说的不好不回答。大多数人达不到这个水平。他在秦城得了膀胱癌。他邀请了包括前总理周的治疗小组吴阶平在内的六名医生看病。手术非常成功。有一次在秦城偶遇，看到他头发光秃秃的，看起来很胖。

后来住在公安部管的复兴医院。一位姓刘的医生告诉我，张春桥就住在隔壁病房。当我看到来访的公安部长时，我仍然没有理会报纸。大臣说:“张春桥，你最近怎么样？”别说话。大臣说:“如果你对我们不满意，你可以问。”张春桥还是不说话。旁边的人着急地说:“张春桥，部长问你，你回答，你要客气……”张春桥仍然没有说什么，部长不得不说:“我们今天就谈这个，等下次有机会再谈……”

但是在部长离开房间之前，张春桥非常礼貌地和医生们交谈。

据我观察，张春桥之前上班不怎么说话。他认真听了别人的话，最后说了几句。江青和上海的那些人很佩服他，也很听他的。讲个比喻，如果张春桥说往东，原本说往西的江青就要变卦，往东走。

毛主席病重时提出要看电影，甚至提出了三看三不看的原则。我广东省委书记魏国庆和港澳工委梁某某负责此事，从香港邵氏电影公司借了500部中外电影。我提前看了片名和资料，然后打电话给张耀祠、张玉凤、毛远鑫，让他们去发行公司取片子。

1977年和1978年被批评的时候，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我说我在巴结江青和张春桥，好像是专门想给张春桥看电影，而且级别很高。我说，你冤枉张春桥了。他喜欢看报纸，但他不想看电影。电影节新片上映前，我得打几次电话催他赶紧审，说“五一就要上映了，不审印一份也来不及。”他答应说:“我第二天起床就看……”影评的时候，他没有太多意见，总是说“我同意你的评论意见，很好……”有时，他也提出一些小的修改意见，江青、姚在这方面提出了许多意见。

政治体制出了问题，限制人，以至于控制时间延长，如此严格。任何敢于承担责任的人都害怕电影被审查，以防出错。

我听张春桥说他不喜欢看电影，喜欢看书看报。他每天看几份香港有代表性的报纸来养成习惯。

2001年春节，张春桥和他的女儿薇薇

张春桥和邓拓曾经在《晋察冀日报》共事过。他是邓的副手。1965年底批准海瑞免职前，张春秋暗中向邓拓通风报信。1976年11、12月，在邓拓和“三村”平反前，《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批评张春秋的长文，其中提到了张春桥向邓拓的报告，并把邓拓和张春桥一起骂了一顿。当时我们被锁在西直门国务院二招待所，看到了报纸。这段话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为我突然觉得，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江青与文艺界两三件大事

我见过江青和周总理争论，脸红红的。江青对我们说:“我从来没有反对过周总理，只是有时候意见不同……”在我们眼里，江是尊敬总理的。我们当时听说周总理在延安的时候支持江青嫁给毛主席。

去人民大会堂开国务院会议，工作午餐不交粮票。在钓鱼台开会的时候，江青要求我们交钱交粮票，不要抹国家的油。老太太自己交的，很认真。

老京剧演员邱，老是向年轻人借钱，工资几十块钱，钱的数目变得很大。江青知道后，为年轻人着急，让邱自己还钱。

当时，著名京剧教师李的处境很糟糕。江青本来打算让他当老师，意图是提升和保护。有一次李遇见我，他问:“让我当老师，你知道吗？”他害怕这是假的。不过江青对此事很认真，一直在思考。她说:“你和他关系密切，多做工作，对他的条件有好处。”我们去找他，用很多方式鼓励他。

秋等名师由于历史原因，有抽大烟的习惯，文革期间被迫戒了，受不了。有一天邱直接告诉江青，请求帮助。江青酌情同意，建议由医生控制，喝少量，让他上台表演，慢慢戒掉。她说:“这是旧社会给他带来的坏习惯，要劝他改正。他是国宝，要好好保护。”

运动前，江青曾对八一厂厂长阎继洲的电影进行过修改，但阎继洲没有改。江青批评他固执己见，不理我们。结果运动中用了江青的话，让他很苦。江青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处理方式。1974年，我主管电影的时候，江青问我:“尚青，告诉你一件事，阎继洲给我发了一封信，很真诚，说他好几年没工作了，想演一个角色，觉得很无聊。文革期间，他被严惩。有些人利用了我随便说的话，让我现在很为难。你去八一厂，别提我了，怕八一厂有人再折腾。你出面保护他，让他出来工作。他有这个能力。你给我保证，你明天去，然后给我回电话。如果不顺利，我给你出个主意。”去八一厂开座谈会，第二天颜出来上班。

1977年，阎继洲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大文章，揭露江青如何迫害他。看完之后我想，其实有一段时间江青问起他的导演工作，尽可能的关心。

毛主席冲向江青，发出雷鸣般的火光

江青爱发脾气，脾气真的很暴，但是一犯错误就要检讨。前阵子在甘家口路钓鱼台17楼蒋青办公室碰到服务员。我们聊天。她说江青生气了，遇到困难的事情就焦虑生气，但有时候会说过几天脾气不好，请原谅。

记得有一次见面，江青说:“听别人说，有人有问题。”我向她解释说事实并非如此。她大怒，说:“你怎么还护着他？”江青的意思是他涉嫌5月16日。她生气地问我:“你保证票吗？”我说:“我打八成。”我把我调查的材料告诉她后，她如释重负，说:“如果批评是错的，不要生我的气。我是急性子。我不是有意责备你的。你必须经得起批评。毛主席批评我，就直接骂我。我犯了错，董事长在电话里打错了。”

从“毛主席批评”这个话题，她给我们讲了当时这样一个故事。1970年庐山会议后，林彪、叶群到处探风，到钓鱼台请江青拍照。江青不想拍照，就说放炮机放好了，不用了。林彪、叶群离开钓鱼台，一脸不高兴。

江青在电话里向毛主席汇报，说林彪走的时候和时候，毛主席五分钟没说话，突然暴怒地说:“你这个混蛋，你糊涂了，你坏了大事，你知道团结林彪，分化陈伯达，你为什么不请示，你一直没有组织，没有纪律……”江青吓了一跳，拿着电话听筒连气都不敢喘，低声说:“主席，怎么纠正？”毛主席说:“今天下午，你带着相机和台灯去找林彪认错，让他觉得你值得信任，要求给他照张相……”。江青迅速带着装备赶到林彪住处，向林彪认错。林彪很高兴，说:“这不是错误……”这就是著名的林彪毛选照片的由来。记得1973年十大召开的时候，团会讲创作，江青在业余时间讲了这段话。主席五分钟没说话，突然大发脾气。

林彪孜孜不倦的江青摄影作品

江青是行家，知道怎么玩。看完剧，她会有所准备，拿着提纲给她出主意，说:“我昨晚没睡好，想玩的主要问题要肯定，但也要大大修改。我想请你考虑几个……”或者:“我不懂舞剧，我知道一些共性，你自己研究吧……”《红色女兵》中的“常青树带路”。

江青指出，艺术要创新，戏剧的内容不变，就没有生命力。文化大革命前，她做过秘密调查，去看老京剧的表演。例如，她调查了谭元寿的演出，看看有多少观众。她做了一些计算。当然，江青做样板戏是出于政治目的，为文革制造舆论。

80年代在秦城认识江青。秦城有四个大院子，户外时间不一样，关在里面的人一般都是看不见的。有一次我在走廊遇到江青。她看着我，很惊讶，但双方都没有说话，各走各的路。她年纪大了，走路慢，反应慢。我猜是监狱时间不对，她走得慢，导致了这次见面。让我想想办法。碰巧撞了至少两次。

迟群情绪低落

秦城分为几个监区，每个监区都有一个大院子，种了很多果树。空空气好，可以在自己的院子里跑步。当时可以看到黄永胜，当时身体不太好。他拿了个凳子，走来走去，坐了一会儿。我们以前认识，现在不会说话，只能互相点头。

在秦城，我知道戚本禹是个好战士，经常和公安人员吵架。我们说:“结局并不平静。”后来听说齐要出去。他是这样说的:“当年我回家，去上海图书馆当历史组副组长……”

我和迟群在一起很久了，可以聊了。监狱官员曾经问我们要不要种一点地。我说:“是的。”这只是象征性的劳动锻炼。我和迟群都是农民，对种田感兴趣。我们需要三个小地块，大约30平方米，一个放西红柿，一个放花生，一个放红薯。我们挖地浇粪，两个警卫帮我们干了不少活。都是部队里的连级干部，多是连长指导员，27、8岁。收获属于我们。西红柿随便吃。在井里洗完就吃了，但是看守不敢吃。我们说:“吃吧，我们一起流汗，真好吃……”他们说:“如果你真的不让它吃，你会被批评的……”结果，他们把多余的西红柿送到了厨房。如果我们想吃花生，让厨房炒菜。自己种菜也是一种解愁解闷的方式。

池群出来后，和爱人复婚。我去了他家。他爱人唠唠叨叨，一直说他苦啊苦啊。唉，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我很烦。我和迟群不这么认为。我们聊着聊着，我劝他放松一点，开放一点。

当年池群住的公房可以按工龄买断，但是他爱人的工龄算，但是组织说找不到他的档案，不能享受这个待遇。如果你能找到档案，你可以便宜几万元买下这栋房子。他当时生活不好，所以存钱对他来说很重要。他曾经为之工作的单位互相推脱，他不得不来回8341部队、教育部和清华大学找他的档案，但没有结果。他说，在战争年代，他和毛主席并肩作战，做了很多事情。为什么他管不了，给个证？

他抑郁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天晚上，他坐在桌旁，想给中央写封信，请求中央孤立无援。就写了“江XX同志又调到党中央……”，他躺在桌子上，这是一次严重的脑出血。当他失去知觉时，8341部队说他们找到了他的档案。

去八宝山送别的时候，仪式很简单，来的人也不多。看到迟群最后的样子，我很难受。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清华大学的几位老教授特意来给他送行，说明清华还有老师记得他做过的事。

迟群

周总理让我讲话，做思想工作

我从1951年就认识周总理了。他很了解我的成长经历，看过我很多次的表演，看过《天鹅湖》《海贼》《眼泪》等。，懂芭蕾，很在乎。

文革前紫光阁每半个月就有一次舞会，二三十人，包括副总理、副主席、中央军委副主席等。中央戏曲舞蹈学院负责艺术组织。周总理对干部要求严格，对人民群众很好。迪安·赵廉害怕首相会接见并批评他。如果他有顾虑，就说清堂很了解丞相，让我带队。

江青从来不去跳舞，但蔡畅姐姐偶尔去过。舞会通常在晚上11点结束，我们将吃晚饭。

1966年6月初，文革露出苗头，剧团一片混乱。当时我是剧团支部组织成员，演员队队长。作为双料干部，我也是被大字报打了，有人不听我的。遇到了如此巨大的政治动荡，舞会之后就停止了。

70年代初，周总理在接见外宾之前对我说:“毛主席和党中央要成立一个新的文化部，让你在文化部工作。”我说:“以前我只当过戏班。去文化部的时候很害怕。我低水平承担不起，给党的工作造成损失。”周总理说:“我告诉你，我在革命的时候没想到当总理，一开始我是害怕的。做工作，随时都会犯错，随时都会改变。”不久，中央政府发布了一份文件，宣布了文化团体的十名成员名单。

红色娘子军

80年代中期因病离开秦城，回老家休养。我现在被要求在一所大学教书，并为别人组织私立艺术学校。最想安排舞剧岳飞，看了很多史料，写了舞台版，找了红巾军的作曲配合。排练很难。我总是想在晚年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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