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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出兵开赴苏俄,保护了侨民收复了中东铁路主权

导语:20世纪初,民国北洋政府以“狼勇士式”的方式疏散华侨,直接派遣海军、陆军疏散在俄华侨。这是自清末割让黑龙江以北和乌苏里江以东以来,中国军队首次进入这一地区。俄罗斯的东扩几乎与清朝的崛起同步。到19世纪

20世纪初,民国北洋政府以“狼勇士式”的方式疏散华侨,直接派遣海军、陆军疏散在俄华侨。这是自清末割让黑龙江以北和乌苏里江以东以来,中国军队首次进入这一地区。

俄罗斯的东扩几乎与清朝的崛起同步。到19世纪末,它终于获得了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包括库页岛在内的10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并租借了不冻港旅顺。但是远东地广人稀的现状使得俄罗斯不得不引进廉价的中国劳动力来开发远东,中国商人也把俄罗斯远东当成了商机。

据统计,从1891年到1916年,只有20万中国工人受雇于西伯利亚大铁路和海生外港。据1910年俄罗斯政府官方统计,当时在俄罗斯从事官方劳动,在金矿、乌苏里铁路工作的外国人,95%以上是中国工人。据《黑龙江省华侨记录》记载,一战前后的几年里,通过黑龙江口岸进入俄罗斯的中国工人、商人有50多万人,其中有大量没有官方统计的人没有包括在内。

结果,俄罗斯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中国工人和商人群体。1917年,俄国先后爆发了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形势日益动荡。在俄罗斯的中国工人和商人,除了一部分加入苏俄红军的人之外,大部分都遭受了池鱼之灾,处境艰难。无论俄罗斯白军走到哪里,“都有许多华侨尸体暴露在外,或被刀枪打伤,或被剥夺衣服,冻死”;苏联红军“奸淫掳掠惨绝人寰,房屋财物尽可焚毁”。“任何不懂俄语的人都被激进派称为叛徒,金钱和衣物使其消失并伤害其生命”;至于各国的干扰势力,他们经常随意搜查来来往往的中国工人,如果发现有疑点,就以“红方”的罪名直接枪毙。

由于中国商人拥有一定的财产,成为各种势力劫掠的对象,不少俄罗斯士兵甚至公然招募土匪“抢劫勒索”。在日本的支持下,活跃在外贝加尔山的白军首领、俄军中将塞门诺夫与土匪勾结,掠夺中国商人高达600万卢布的货物,然后扣押中国商人支付的1000多万卢布。他还任意洗劫华商会馆,将货物运到其他地方半价套现。苏联红军进入海兰坡后,实行战时政策,扣留中国商人的所有货物,以最低价格出售。干预苏联革命的日本军队,自由掠夺中国商人的财产,随意杀人。

中国商人和中国工人在俄罗斯的处境如此悲惨,以至于当地华人社区要求中国政府派部队保护他们。海参崴中国商会在致中国总领事馆的加急信中要求“派出军舰保护海参崴,并向靠近海参崴的属于吉林省的图们江派出陆兵,并提前进驻东宁县、虎林县和绥芬河。一旦出事,就更容易调度了。”勃利中国商会发给北京的电报中写道:“交通中断,危险无处不在,侨民生活岌岌可危,应设法派兵保护”。与俄罗斯远东地区接壤的东北三省,张,黑龙江省督军也收到了大量紧急求救信号。“商家打电话求救,每天都算。”黑河商会甚至派代表来沈阳居住,一定不能派兵骂人。

1918年2月,中国海参崴总领事邵恒瑞向中国发出紧急报告,称英美日已向海参崴派遣军舰撤离华侨。在邵恒瑞看来,如果中国落后于英、美、日等国,不仅本土华人和海外华人会失去依赖,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争取利益权,提出瓜分租界的问题,三国肯定会得到先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经过讨论,北洋政府决定派巡洋舰“海荣”号前往海参崴保护华侨,并于4月16日进入海参崴港。与此同时,中国政府要求交通部和东部三省派遣更多的机车和商船从陆路和海上疏散海外华人。

1918年8月,日本、美国、英国宣布出兵远东干预苏联革命。在美国和法国的支持下,北洋政府突破日本的阻挠,决定出兵苏俄保护华侨。8月22日,北洋政府正式发布出兵宣言,从新成立的北洋军第九师向西伯利亚派出步兵、骑兵、炮兵、工兵、辎重兵等两个团约4000人。

北洋军第九师虽然是新组建的部队,1918年6月由第五混成旅升格而来,但却是北洋军的精锐。其前身是袁世凯委托蒋百里组建的第二军模范团。它拥有中国军队中最好的装备和最高质量的部队。模范团承载了袁世凯改革北洋军、蒋百里建设新国防力量的希望,最后被袁世凯之死抛弃,只留下这一部分精英。派遣这样一支精锐部队到俄国,也可以看出北洋政府的高度重视。

苏俄革命之际,中国不仅出兵保护侨民,还收复了中东铁路主权,首次在哈尔滨设立了警察局,使蒙古取消了事实上的独立地位,取消了俄罗斯在中国的各种特权,并获得了黑龙江和乌苏里江的通航权。总的来说,中国收获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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