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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绰 网上流传的宇文泰和苏绰的对话是否史实

导语:宇文泰是鲜卑宇文部后裔,出生于公元507年,也是北周政权的奠基者,苏绰是宇文泰时期的权臣,是当时记账法,户籍法的定制人,深得宇文泰器重,近年来关于反贪,网络上有一段关于宇文泰和苏绰当时的对话被流传出,不过有消息称这段对话很有可能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宇文泰是鲜卑宇文部后裔,出生于公元507年,也是北周政权的奠基者,苏绰是宇文泰时期的权臣,是当时记账法,户籍法的定制人,深得宇文泰器重,近年来关于反贪,网络上有一段关于宇文泰和苏绰当时的对话被流传出,不过有消息称这段对话很有可能并不是真实存在的,那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呢?一起来看看吧

网上流传的宇文泰和苏绰的对话是否史实

宇文泰是北周开国的奠基者。当他模仿曹操,作北魏的丞相而“挟天子令诸侯”之时,遇到了可与诸葛亮和王猛齐名的苏绰。宇文泰向苏绰讨教治国之道,二人密谈三日三夜。其中到底说了些什么,史籍中并无记载。而在下有幸得到一部千古不外传的秘籍,是专门讲述治国之道的书,其中就有一段就说到二人的这次谈话,现为读者节录如下:

宇文泰问:“国何以立?”

苏绰答:“具官。”

宇文泰问:“如何具官?”

苏绰答:“用贪官,反贪官。”

宇文泰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用贪官?”

苏绰答:“你要想叫别人为你卖命,就必须给人家好处。而你又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们,那就给他权,叫他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不就得到好处了吗?”

宇文泰问:“贪官用我给的权得到了好处,又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苏绰答:“因为他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的权,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就必须维护你的权。那么,你的统治不就牢固了吗。你要知道皇帝人人想坐,如果没有贪官维护你的政权,那么你还怎么巩固统治?”

宇文泰恍然大悟,接着不解的问道:“既然用了贪官,为什么还要反呢?”

苏绰答:“这就是权术的精髓所在。要用贪官,就必须反贪官。只有这样才能欺骗民众,才能巩固政权。”宇文泰闻听此语大惑,兴奋不已的说:“爱卿快说说其中的奥秘。”

苏绰答:“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你的话。以反贪官为名,消除不听你话的贪官,保留听你话的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可以得到人民对你的拥戴。其二、官吏只要贪墨,他的把柄就在你的手中。他敢背叛你,你就以贪墨为借口灭了他。贪官怕你灭了他,就只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反贪官’是你用来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你不用贪官,你就失去了‘反贪官’这个法宝,那么你还怎么驾御官吏?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他不听话,你没有借口除掉他;即使硬去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你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他又对宇文泰说:“还有呢?”

宇文泰瞪圆了眼问:“还有什么?”

苏绰答:“如果你用贪官而招惹民怨怎么办?”

宇文泰一惊,这却没有想到,便问:“有何妙计可除此患?”

苏绰答:“祭起反贪大旗,加大宣传力度,证明你心系黎民。让民众误认为你是好的,而不好的是那些官吏,把责任都推到他们的身上,千万不要让民众认为你是任用贪官的元凶。你必须叫民众认为,你是好的。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

宇文泰问:“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苏绰答:“宰了他,为民伸冤!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你可以不负搜刮民财之名,而得搜刮民财之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

前几年,网上流传过一段北周时的“反贪对”,也叫“苏绰定律”,对话人为宇文泰和苏绰。查阅史书、搜索网络,虽然对话者史有其人,但这则“反贪对”或“苏绰定律”却是“虚拟世界”,不免有些失望。

在普通人看来,腐-败是国家的脓疽、政权的癌瘤,贪腐者是民族的叛徒、百姓的死敌。在任何情况下,执政者都会把反腐-败当成头等大事,毕竟腐-败关系到生死存亡,不可能像苏绰建议的那样“养贪反贪”。近来翻阅史书,却有了意外发现,虽然“反贪对”是虚拟的,“苏绰定律”是伪托的,但其中贯穿的道理却是史实,而且就存在于宇文泰和苏绰活动的南北朝时期。

南北朝是我国一段漫长的分-裂时期,从公元420年刘裕篡东晋建立南朝宋开始,至公元589年隋灭南朝陈为止,长达170年。当其时也,天下分崩,群雄逐鹿,王旗变幻,政权更替,唯一不变的是争权夺利。无论南朝的宋齐梁陈,还是北朝的三魏周齐,权力仍然遵循着必然腐-败的基本规律。

天监元年,萧衍仿照曹丕模式成为南朝梁的开国皇帝,史称梁武帝。应当说,萧衍上任之初的确予人以反腐倡廉的新气象。在生活作风上,他以身作则,“身服浣濯之衣,常膳唯以菜蔬”,一扫奢靡之风;在组织路线上,“每简长吏,务选廉平”,选拔了一批廉洁勤政的好干部;在官民关系上,他在谤木、肺石旁设置意见箱,直接听取民间的反映与举报。然而,对萧衍来说,反腐-败并非目的,只是稳固权力的手段而已。在权力与腐-败的天平里,他很自然地把砝码放进权力的秤盘里,只要不威胁其统治,任何腐-败都是可以容忍的。

天监十七年,萧衍的六弟临川王萧宏,“奢僭过度,殖贷无厌”,将搜刮来的财富秘密存放在近百间库房里。也许规模过于宏大,有人疑其藏匿铠甲与兵器。在朝廷治下,私匿兵器要以谋反论处的。萧宏曾临阵畏葸,葬送三军;萧宏曾纵亲行凶,横行不法,萧衍不仅未予惩处,反而封官晋爵。然而,闻听此讯,萧衍却不敢轻忽,遂借口巡视其库房。做贼心虚的萧宏以为贪赃罪行败露,不胜惶恐。打开库房后,只见“每钱百万为一聚,黄榜标之;千万为一库,悬一紫标,如此三十余间”。这就是着名的“黄榜紫标”。粗略估算,竟有钱财“三亿余万”。这简直就是国库第二!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绸缎布匹等项。

虽然这些钱财数量庞大、来路不正,萧衍一见内中没有兵器,反而放心了:“六弟,你的生计很不错嘛!”经过突击搜查,萧衍觉得萧宏只知囤积私财,并无政治野心,对其帝位并不构成现实威胁。于是对已是太尉、开府仪同三司、骠骑将军的萧宏,再次封官晋爵。对于萧宏的贪得无厌,就是其侄子萧综也看不下去,于是模仿鲁褒的《钱神论》作《钱愚论》以讥之。

此时,在中国北方还有与梁并立的两个政权—西魏、东魏。东魏政治非常腐-败,以致“文武在位,罕有廉洁”。大同三年,时任东魏镇南将军、行台郎中的杜弼,忧心忡忡地向独掌大权的丞相高欢反映此事,要求对贪腐进行治理。却不料高欢这样说:“天下贪污,习俗已久。今督将家属多在关西,宇文黑獭常相招诱,人情去留未定;江东复有吴翁萧衍,专事衣冠礼乐,中原士大夫望之以为正朔所在。我若急正纲纪,不相假借,恐督将尽归黑獭,士子悉奔萧衍,人物流散,何以为国?”最后不忘安慰杜弼一句,“尔宜少待,吾不忘之”。意思是说,你的意见我记下了,反腐-败也要等待时机。在高欢看来,反腐-败不能与凝聚力对立起来,如果因为反腐-败吓跑了精英,对国家显然也不利。

高欢将要出兵征伐西魏,忧心国事的杜弼提出,出兵之前应先清除内贼。高欢问他谁是内贼,杜弼回答说:“就是那些掠夺百姓的功勋权贵们。”高欢听了没有吭声,转身吩咐士兵们拉开弓,搭上箭,举起刀,握住矛,相对排成两列,要杜弼从中间通过,杜弼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高欢这才告诉他:箭搭在弓上并未发射,刀已举起并未攻击,矛虽在手并未刺出,你就吓得失魂落魄,胆战心惊,而那些立下战功的人,“身犯锋镝,百死一生,虽或贪鄙,所取者大,岂可同之常人也?”在这里,高欢不仅将军队划为反腐-败禁区,而且提出了反腐-败不及功臣的理论。

在中国历史上,统治阶级与人民群众是根本对立的。反腐-败符合人民群众的利益,未必符合统治阶级的利益。正是由于这样的对立与差异,才会产生形形色色的反腐-败借口。在一些权势者眼里,腐-败也是“一分为二”的,至少并非一无是处,或者有着可以借用的功能。人们从“苏绰定律”中通常概括为如下几点:腐-败可以是奖励忠诚的彩头,可以是控驭下属的锁链,可以是惩治叛逆的把柄,可以是充盈国库的补充,还可以是争取民心的祭器。从萧衍到高欢,他们的“反腐实践”恰好说明一个道理,在历代统治者眼里,下属的忠诚度往往重于下属的腐-败度。只要下属是忠诚的,腐-败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甚至宁要听话的腐-败下属,也不要不听话的廉洁下属。正因如此,有时反腐-败不过是整治不听话的下属的借口与工具。反腐-败只是手段,保权力才是目的。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古代的“适度腐-败论”的出现也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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