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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过庭《书谱》的十大谜团 孙过庭《书谱》的十大谜团 竟被日本人揭开真相

导语:日本人揭开了孙的《书谱》十大谜团。以下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与《书谱》有关之谜及其真相 文/谷村隽堂 译/梁少膺 ▲孙过庭 1 孙过庭其人 说起来,孙过庭这一人物可是一个谜。尽管他给后世留下了不朽的《书谱》;但作为官员的孙过庭地位不高,在新旧两《唐书》中似乎也没有传记。也只有孙过庭同时代的文学家陈子昂所撰的《孙君墓志铭》和《祭孙录事文》中有关于他的约略记载。另外,唐天宝

日本人揭开了孙的《书谱》十大谜团。以下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

与《书谱》有关之谜及其真相 文/谷村隽堂 译/梁少膺 ▲孙过庭 1 孙过庭其人 说起来,孙过庭这一人物可是一个谜。尽管他给后世留下了不朽的《书谱》;但作为官员的孙过庭地位不高,在新旧两《唐书》中似乎也没有传记。也只有孙过庭同时代的文学家陈子昂所撰的《孙君墓志铭》和《祭孙录事文》中有关于他的约略记载。另外,唐天宝年间成书的《述书赋》「 ”窦蒙注”和张怀瓘《书断》中,亦存孙过庭相关的载录。但是,这些记录和后世北宋《宣和书谱》里所书事迹不尽相同,间存异处。 关于名字,《书谱》称撰者孙过庭,陈子昂《孙君墓志铭》称孙虔礼,论者认为是另有其人。《祭文》曰:「 ”元常既没,墨妙不传,君之逸翰,旷代同仙。”能和草圣张芝抗衡的书家,应该就是此人孙过庭吧。 恐怕似「 ”唐人多以字行”,称谓之不同乃名和字的混杂而引起。再是「 ”吴郡”和自署的地名,在唐代的行政地名中不见,从出生于「 ”吴”地这一地域概念而言,这里是他的祖籍吗?而现籍还是不能明。因此,无论是哪一种孙过庭行状,正确的记录是没有留下了。 2 孙过庭的生卒年 着论中涉及孙过庭生卒年,但不管是何种记述,皆扑朔迷离。 《书谱》曰:「 ”余志学之年,留心翰墨,味钟张之余烈,挹羲献之前规,极虑专精,时逾二纪。”文尾又云:「 ”垂拱三年写记。”于此,「 ”垂拱三年”的「 ”三”字,始为「 ”元”字,「 ”三”为改写。「 ”志学之年”,按《论语》之说为「 ”十五”岁。「 ”二纪”,若以「 ”十干”为一纪,是「 ”十年”;若以「 ”十二支”为一纪,则是「 ”十二年”。故简单地推算,孙过庭在垂拱元年,时三十五岁;垂拱三年的话,就是三十九岁了。 又如《宣和书谱》曰:「 ”文皇尝谓过庭小子,书乱二王。”如果此说值得信赖,那么其时间当在唐太宗崩御之前。由孙过庭可乱二王之程度书法之事,可以推测到他的年龄。然而它的可信性又是如何呢?按《祭文》所载「 ”忽中年而颠沛”,「 ”枉大当年,嗣子孤藐”,孙过庭似乎是英年早逝的。《墓志铭》撰者陈子昂,于公元694年遭牢狱之灾,翌年,死在狱中。应该确信,《墓志铭》是作于其投狱之前的。也就是说,孙过庭死于公元694年以前。总之,孙过庭生卒年确实是无法弄清楚。 3 《书谱》是孙过庭的真迹吗? 《书谱》确实属于孙过庭所书吗?传记中很难获得他写此书的确凿证据。 《书谱》文首有「 ”吴郡、孙过庭”字样,但无「 ”书”字。文末有「 ”垂拱三年记”,但不置名字。尽管文章是孙过庭的,可书者同样是他吗? 今天,虽然在《书谱》和其他文献中留下了孙过庭书法与传记,与之传世的诸如《草书千字文》、《景福殿赋》等,认定是与所谓《书谱》同笔,可这两种咸被判断不是唐代的墨迹,而是后世所伪托。只有《书谱》,果真属唐代之书,而且是孙之真笔吗? 事实上,清王朝灭亡后,墨迹本《书谱》通过写真、珂罗版的广泛流布而被世人周知是始于1920年。在这当中,似见到由后人所作的多种摹本。主要的理由是:至今所知的《书谱》刻本,享有善本之称的是所谓「 ”薛氏本”,然此本远与「 ”墨迹本”异趣;那么,还不如说与之相似的则是「 ”安刻本”。 昭和四年,松本芳翠在其主办的《书海》杂志发表了着名的《节笔论》。《书谱》即现存的墨迹本是所有刻本的底本,并证明了墨迹本不是「 ”双钩填墨”的摹写本的事实。其论据为:《书谱》大概是在折叠为八分为间隔的纸张上书写的。笔锋经过折线而产生冲突的部分,线条出现类似「 ”竹节”般的不自然笔致,即「 ”节笔”。 这种「 ”节笔”,无论是哪种刻本皆与墨迹本相同,存在这一情形。墨迹本的用笔线条中留下了折行的痕迹,从写真等,若仔细观察「 ”节笔”部分,笔势自然,决非类似「 ”双钩填墨”等技术摹写,从而确定了《书谱》乃是真迹。《书谱》笔致清晰,节奏明快,能占唐代名笔之位置。 4 「 ”点去”和「 ”改写” 《书谱》云:「 ”夫自古之善书者,汉、魏有钟、张之绝,晋末称二王之妙。王羲之云:顷寻诸名书,钟、张信为绝伦,其余不足观。可谓钟张信·为·绝·伦·其·余·不·足·观·云没·”始写仅数十字,就和前行文字重复,用旁点加以订正,可谓是浅陋的目误。 ▲《书谱》中的「 ”点去” 这里应该是书「 ”钟张云没……”的,极靠近前行的「 ”钟张信为……”因眼花缭乱而误写。这误写极相似于抄写他人文章。书写自己的文章,从开头就犯这样的目误是颇为粗忽的。不禁对撰者孙过庭《书谱》为他自己所书产生了疑问。 《书谱》中,像这样的「 ”衍文”,用旁点的方法消除,即「 ”点去”的部分,在整篇中竟有十数处,其中有几处所犯的都是同样的单纯的目误。例如第83~84行中的「 ”然消息多方性情不一乍刚柔以合体或蒙”十七字实为后文第266~267行的文字,这决不是简单的目误所能说明的。 还有如第69行点去的「 ”轻重之”,旋即又改为「 ”挥运之”再续写的情况。这就无意中流露出是一边在推敲一边在改写的形迹。确实如此,《书谱》末行「 ”垂拱三年写记”,开始写作「 ”元年”,之所以改为「 ”三年”,恐怕是孙过庭在垂拱元年写的是草稿,三年中边推敲边修正改写。 即使是相距甚远的文字,也会因目误而被「 ”点去”。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这也不是他未曾研究周边的文章所致。例如第164~165行中的「 ”其有显闻当代,遗迹见存,无俟抑扬,自标先后”。在第152~153行曾一度书写而被「 ”点去”,第183行再次书写而又「 ”点去”。何故出现如此反复「 ”点去”?其中之谜却是难以揭开的。 5 「 ”序文”还是「 ”全文”? 现存《书谱》文章之前,有宋徽宗的瘦金体题签:「 ”唐孙过庭书谱序。”北宋内府的藏品目录《宣和书谱》中有「 ”书谱序上下二”之记载。但是,《书谱》文章中,自始至终,不见「 ”序”文。而且卷末的十行是「 ”跋语”文体,最后以「 ”垂拱三年写记”完篇。那么,《书谱》果真是「 ”序文”,抑或「 ”全文”? 类似「 ”跋语”的十行中,有「 ”……今撰为六篇,分成两卷”之语,若以《书谱》全篇观之,应该是有六篇之分的。清代朱履贞在《书学捷要》中对《书谱》试作六篇的分段,而现存《书谱》的是前两段,后四段佚散,也即是失去了下卷。 近年,有关对《书谱》的文章相继发表了六篇分段说。有中国的朱建新,日本的西川宁、松井如流、西林昭一等。各人的分段之说稍有出入,不完全一致。大致上宁可把《书谱》看作序文的文体,而且从「 ”谱”的意思而言之,《书谱》当是列叙书家之优劣和品第。 启功先生认为,唐张怀瓘的《书断》又称《书谱》为《运笔论》,殆以既无谱式而称之为谱,义有未合,故就序文所论,为立此名,俾符其实而已。 6 「 ”卷下”之谜 「 ”序文”还是「 ”全文”?二者都成了问题,而「 ”卷下”存在吗?亦是个谜。 《书谱》卷首有「 ”书谱、卷上”字样,其后则不见「 ”卷下”二字。但是,最后处相当于跋语部分又有「 ”今撰为六篇,分成两卷”之记。那么,何处尚存「 ”卷下”?又如上见,《宣和书谱》有「 ”书谱序上下二”之记,「 ”下卷”又是以如何的状况而被收藏的呢? ▲有「 ”卷上”,那么「 ”卷下”呢? 启功先生认为,孙过庭的「 ”卷下”,尚未书写人已卒亡。徽宗内府时,现存《书谱》分为一半,装订上下二轴。证据是瘦金体的题签「 ”唐孙过庭书谱序”之下稍微有「 ”下”字残留,也许后人在把二轴合装之时,上轴的题签已散失,而移装了下轴的题签。 启功之说中,孙过庭所言「 ”分成两卷”之上下和《宣和书谱》记载的「 ”书谱序上下二”尚须作另番考察。 西川宁认为,观卷《书谱》的全文是在垂拱元年的草稿上加以修改的,在部分的改写当中,孙过庭就去世了。「 ”卷下”不见于记录,推测是由于改写尚未完成。而且当初,他已把《书谱》分为「 ”两卷”,《宣和书谱》的「 ”上下”沿袭于此,后来才合装成一卷的形式。 《书谱》是本文还是序文,这个问题更显突出。现卷在宋代确实是分装成上、下两卷,启功、西川宁先生咸把第十三纸的从首行「 ”约理”开始至200行为下卷。其理由是:前后处纸的残损的痕迹全然不同,更是第13纸的右边,西川先生以为稍微有印痕残留,此或为「 ”宣和”之印。又如在明代,只有收藏下卷的文征明在《停云馆帖》刻入《书谱》,上卷部从别的刻本刻入。这样一分析,文征明所藏的下卷也是「 ”约理”以下作为分轴的。 7 「 ”切断”和「 ”亡佚”、「 ”错简” 现装的《书谱》全三十三纸,合为一卷。然而,其中第十二纸中的185~199行中的十五行和第十五纸中的232~234行中的三行亡佚。另有第九纸部分的前三行误装在十三行之后。何故出现这样的「 ”亡佚”和「 ”错简”,仍是一个谜。 启功先生指出,第十二纸的十五行是「 ”宣和”时的上卷之末尾,可后来的某一收藏者把全部369行作了均等的分卷,上卷的末尾处从第186行中割取十五行插入下卷,其后散佚。然而,关于第十五纸的三行的亡佚和第九纸的错简没有说明。 西川宁提出,「 ”书谱尝几度分割”,分割之处引人注目。并说:「 ”上卷中每处有一处,下卷稍为复杂些。”而上卷,由于对自己言辞的部分改写,孙过庭利用分割的地方「 ”尝试,终形成了册页的形式”。测量尺寸,每页的宽度极为参差不齐。「 ”第十二纸中失掉的十五行特长……形式上就按原状作为一纸流传下来。最后的十五行散失,是因为形成册页形式之际,分割了最后的一页”。但是,「 ”卷下的隔断处空隙极大,这说明彼此的连接兼备了册页的形式”。同样是谜。 且说「 ”下卷”,同为册页形式之论的谷村熹斋发表了自己的设想,他提出分割的方法,基准是单一的「 ”三纸四分”。杂复的「 ”下卷”,从分割处寻求,稍微留有印痕,特定上卷同样每纸存有一处的分割处。「 ”下卷”亦推测为「 ”三纸四分”。 恐怕从南宋至元代,民间收藏的《书谱》为上、下两卷,或者大致在这时期,各纸用「 ”三纸四分”改装成上、下两册的册页形式,成为当时分割的原因。后来在改装之际一部分佚亡,就出现了「 ”错简”现象。再说,上卷的亡佚15行未必是一页,也许末尾的数行,其后有「 ”宣和”、「 ”政和”的印记,共为第17页。 其后不知从何时,《书谱》上、下两册辗转收藏,上卷保存的环境尚好,而下卷的命运残酷,尤其是形成这种宽度狭小的册页形式,经过了反复的改装,许多地方屡有切割,结果必定导致了严重破损这一状况。 8 S字、逆S字形的虫损 卷下经历了残酷的命运,其破损以及颜色变化上,和上卷相比,可谓有目共睹。可是破损部分,和古时的「 ”太清楼本”、「 ”薛氏本”或者「 ”停云馆本”、「 ”天津本”等刻本一比较,对于这种破损程度和问题,饶有余趣,现仅举两例。 235行的下部书有「 ”云”字的纸片,可原来此处是221行下部「 ”绘”字的一部分。「 ”天津本”中沿袭原状,而「 ”停云馆本”按原来的位置刻入。 256行的上部「 ”通”字,其一部分笔画割入左边之字,致使字形脱落。「 ”天津本”中,旁边全部笔画靠近左边,这一模刻不大正常,「 ”停云馆本”则模刻位置端正。 类似这种现象有多处出现,第十九纸中不可理解的是,发觉有「 ”虫损”迹象。304行和313行的下部有「 ”逆S字形”的虫损,而316行的下部存「 ”S字形”的虫损。「 ”S字”的破损,从多处出现的同种形状上看,绝非单纯的「 ”破损”,而一定是「 ”虫损”。无论是卷子本,还是册页,我们不能按正常的排布状况去作考虑。 第十九纸304行和310行由于左右分别切割,细小的分割后是否杂乱的堆积一起,然后就按原状放置了?其实,跳过第二十二纸355行之下,能够确认细小「 ”逆S字形”的虫损。像这样毫无秩序,混乱的情形无疑愈发加深了《书谱》文字排布之谜。或者「 ”卷子”和「 ”册页”以外,最早还有所谓「 ”龙鳞装”的装订形式?更待进一步地研究。 9 「 ”节笔”和「 ”折痕” 《书谱》中最见重要之处就是所谓的「 ”节笔”了。前述,根据松本芳翠的「 ”节笔”研究,《书谱》作为书法史上的古典名迹,确立了较高的地位。然而,「 ”节笔”说从发表迄今已经过了七十余年,当时的珂罗本,尽是些单色的写真,这是对真迹的想象的一种研究。可如今,不仅有鉴赏真迹的机会,而且容易见到类似真迹般的复制、精印的彩色印刷本。在这样一个发达的时代,更期待有新的研究进展。 成为《书谱》的「 ”节笔”原因即是所谓的「 ”折痕”。因为折纸的缘故,致使在大约八分为间隔的纸面上出现呈凸状的棱线,这种纸张的加工方法,在很早的时候业已形成诸论。于大的方面,可分为纸的折叠方法;刮刀的按压方法。 《书谱》中的用纸明显有「 ”折痕”的迹象。今日,如观复制本还是原迹,得出的几乎是同样的结论。我的调查是:A、折的间隔的距离不相一致,不管是何种用纸,左边的间隔狭小,渐向右方徐徐宽大。B、所折界线的痕迹,不管何种用纸,左边明显,渐向右方悄悄减弱以至消失。 ▲《书谱》中大量出现的「 ”节笔” 由此,我们对《书谱》的「 ”折痕”的方法有了了解,首先是把纸张细细地卷起,然后压扁。不管孙过庭所用的属何种纸,其正面上都因「 ”折痕”而出现棱角,折幅宽广,折行徐松,向右退去。 现在的《书谱》用纸,因折叠出现的痕迹尚不能确认的,就是每一张的右方。由于折幅渐增,书写时凸起的部分是「 ”折痕”的位置。确认这是孙过庭在折幅宽广的每纸的右边,在约略有「 ”折痕”的行间中复原后书写的。 10 《书谱》书写状态之谜 对《书谱》自始至终作一缓缓鉴赏,犹如平静、翻滚的波涛,反反复复,高低起伏,徐徐上扬,达到高潮,然后又归于终焉。这种自然构成的妙趣是《书谱》的魅力所在。 西川宁在《书谱》的研究中,把平静、稳实的部分归于A类;自然奔放的部分归于B类。全卷由A、B类两种样式的分布、调和构成。卷下的后半十一纸全相当于B类模式,卷上的前十二纸中,A类、B类混杂。但是,其中一纸内一部分是A类,一部分是B类的共有四张。A类、B类两种样式的风格迥异,主要是由书写的时间不同造成的。推测《书谱》在垂拱元年书写的温和、妍润、平稳的草稿是A类;垂拱三年改写部分,趋于笔致奔放的部分是B类。 这是一种大胆的设想。可是,如果《书谱》全卷书写不是始终一贯,这就成为大问题了。 西川先生在卷上中认为,作为B类的有第九纸与三、六、七、八之分割部分之后。如果注意孙过庭的草稿即部分改写之处,改写前后及其部分的文字数量必定相同。假如部分改写后仍是一纸,而要复原为原来纸面的宽度的话,那字形必须变小,行间也必须要狭隘些。 西川先生所指出的部分没有这样的变化。尽管是相同字数的改写,其接合处是按平稳的字行书写,还是恢复改前和后面的笔势自然相连接?书写时候相隔的改写部分尚不能理解。 西川说是在单色写真复制的接点研究上提出来的。在正仓院文书中所常见的「 ”折痕”,也许是一种「 ”反折”。由于卷折,没有考虑一纸之内的折行之强弱,这是臆测。 关于《书谱》书写样式的真相,我作了如下考证。 垂拱三年,孙过庭改书元年时所写的《书谱》草稿,他用卷折的方法对纸施以「 ”折痕”,即把纸卷成直径为15~16毫米后再经压扁,成折幅为24毫米左右,外侧折幅稍大,折棱趋缓。孙过庭全用折棱的正面,在折幅宽大,折棱趋缓的纸面上自右向左书写。开始的数行,折幅宽大,折棱缓和,折间书写的文字平静、稳和。然而,随着书写的进程,体势变得摇动歪曲,字行慢慢地开始倾斜,折痕狭隘,折棱也逐渐高凸。因此,笔锋受到折棱的牵制、阻碍,不经意间笔致开始出现了「 ”节笔”这一特殊现象。 一旦「 ”节笔”出现,笔的跳动振幅就激荡起来,折距越来越狭隘,折棱也渐趋明显,「 ”节笔”的现象就愈发显着。但是,在每张纸的靠近左端,因为有与下一纸相接的意思,沿着纸面垂直的左边的字行又恢复了平稳。 《书谱》的二十三纸全按这样的模式书写。然而,开始的时候,孙过庭也频繁地改变体势,字行因受折距的牵制,逐渐奔放,于折棱处也就不经意地写下去了。因此,即使在一纸之内,「 ”节笔”也有在开始处便出现的,增强了笔锋的折棱和冲突的激荡感。它的构成恰恰似欣赏一曲交响曲,充满无限魅力。根本原因即是因为书者孙过庭心情的波动。而产生如此效果,则又好似凭借其舞台的装置——「 ”折痕”。 现存的《书谱》是一边加以推敲,一边改写的未定稿,但从起首到最后都是始终一贯之书。由于是3700多字的长文,断断续续,写写停停,或许是要经过数日的徐笔书写。不过,孙过庭书写的笔致摇动,与用纸因「 ”折痕”而出现的间隔、强弱有密切的关系,平静和高扬交替,徐徐上升从而达到了令人振奋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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