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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60年共患难 写作是两人唯一寄托 丈夫病愈后 她却绝笔不写

导语:历经60年的艰辛,写作是他们唯一的寄托。丈夫病愈后,她再也没有写过以下文字资料,这些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的。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一个活得明朗,一个活得脱俗,两人都是知名作家。一生执笔走天涯,着作无数,带着爱上路,跌撞出满身风暴,晚年一如年少

历经60年的艰辛,写作是他们唯一的寄托。丈夫病愈后,她再也没有写过以下文字资料,这些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的。让我们快速看看!

他们一个活得明朗,一个活得脱俗,两人都是知名作家。一生执笔走天涯,着作无数,带着爱上路,跌撞出满身风暴,晚年一如年少模样。他们便是名扬文坛的作家伉俪——罗烽和白朗。 图 | 罗烽 白朗夫妇 从此便只有「 ”我们” 1912年,白朗原名刘东兰,生于辽宁沈阳,整个童年也都安然无恙,平淡无奇,直到她嫁给了表兄罗烽,往后的生活便起起伏伏,苦乐交织。 1929年,从黑龙江省立女子师范学校肄业的白朗与罗烽结为夫妇,这一年罗烽恰逢20岁,俗称「 ”大喜年”。罗烽原名叫傅乃琦,出生于1909年,比白朗年长3岁。因为白朗和罗烽是表兄妹的关系,两人从小就经常在一起玩耍,相似的成长环境,共同的人生追求,让两人不谋而合,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白朗与罗烽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白朗活泼外向,罗烽沉着稳重。他们的爱情极少西方世界的罗曼蒂克,更多的是浓厚的东方色彩。二人的婚姻世界里往往理想多于感性,责任多于缠绵。唯一不变的,是对文学的热爱,对国家的深情。 图 | 《黄金时代》中的罗烽白朗剧照 我们的爱一直在路上 婚前,罗烽已经是保家卫国的仁人志士,洋溢着青春朝气的他正在为祖国的未来而努力。婚后,白朗为了更好地陪伴丈夫罗烽,也为了发挥自己的能力,选择加入到罗烽工作的队伍中。在工作中,白朗被指派为罗烽的助手。她写得一手的好字,常常协助罗烽刻印蜡版,翻印文件,替罗烽减轻了很多工作上的压力。 后来,白朗因为表现突出,被准许投考国际协报,录为记者。凭着聪慧和灵敏,白朗在不久后就被提升为主编,主要负责《国际公园》《妇女》等栏目。渐渐地,白朗在文学创作上的才华开始显露出来,陆陆续续的文学作品开始进入到人们的视野中。无论是短篇小说,还是中篇小说,都受到读者的踊跃支持。 可惜当时时局动乱,仅靠着一腔热血也难以扑灭那罪恶的战火。对白朗和罗烽而言,写作也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1934年,哈尔滨的天空盖上了一层阴霾,恐怖气息笼罩着整座城市。不幸的事接踵而来,罗烽因为叛徒告密,被当做罪犯逮捕入狱,并遭到严刑拷打。但是罗烽扛住了,他唯一牵挂的就是自己的爱人,他不知道此时的白朗也正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面对丈夫被抓,白朗没有放弃,她选择顽强地活下去,她斩钉截铁地表示:「 ”那时,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也忽略了一切痛苦……我准备用头颅去迎接野兽的爪牙。当一个人把生命决心皈依于患难和死亡的时候,还有什么足以使他畏惧呢?” 为了救出罗烽,白朗四处奔波,想尽一切办法筹得善款,终于将罗烽保释出狱。在狱中将近一年的时间,罗烽已经被那些恶人撕咬得面目全非了,看到如此虚弱的罗烽,白朗恨自己没能早点救出他,她更狠那些劣迹斑斑的恶魔们。 经过这一年的磨难,白朗和罗烽意识到哈尔滨这个是非之地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在罗烽出狱十多天后两人便决定离开哈尔滨,前往上海。去上海是为了和他们的好朋友萧红、萧军会合,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追寻更好的爱国之路。 来到上海,萧红和萧军的家就成了白朗和罗烽的临时落脚点,当时萧红和萧军是寄住在上海的一位律师家里,虽然他们对白朗和罗烽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两家人长期住在一起也的确不方便。因此白朗和罗烽不久后就搬到了华美里亭子间。这种面积一般仅有7平方米的亭子间租金便宜,许多困苦的文人为了在上海居有定所,只能选择这样的房间。 图 | 1933年萧红、白朗、关大为合影 即使是生活在这个冬冷夏热的房间里,但每当白朗与罗烽想到这里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还有上海崭新的环境,他们就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满怀期待地开始他们的新生活,希望能够遇见新的可能。 此后的每一天,两人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创作中去,很快就融入了上海的文化氛围。将近1935年年底,经中国文联原主席周扬介绍,罗烽与白朗一起加入到左联。在这般激励之下,夫妇二人的创作更是掀起一股「 ”东北风”。随着白朗和罗烽的大批以沦陷家乡东北作为题材的作品的问世,引起了上海人们对国家正面临的处境的觉醒,深深地震撼着读者的内心。 之所以罗烽和白朗的作品会受到众多读者的喜爱,是因为他们的作品不仅仅是纯粹的表达自己的情绪,更多的是能够引起读者的共鸣。让上海人们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同胞们在哈尔滨受尽了苦难,他们有同情,有不忍,还会愤怒。这就是他们两人作品的魅力所在。 图 | 左起为山丁、罗烽、萧军、萧红,1934年初摄于哈尔滨 罗烽的小说带着浓厚的地域感情色彩,风格沉稳质朴,主题鲜明且深刻。一部《呼兰河边》道尽自己的难以启齿的苦和泪,成为了他的代表作。 而此时的白朗的创作成就已经与罗烽不相上下了。白朗擅长写短篇小说,《轮下》《生与死》都是其极具代表性的作品。《轮下》这一部纪实性小说,是以1932年哈尔滨的一场大水灾为背景的。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其中关于人们遭遇的悲惨现实写得细致入微,黑暗势力暴露无遗。 后来,有学者评价白朗的这篇作品说:「 ”笼罩着凄楚沉郁的悲剧气氛,描绘了波澜壮阔的群众斗争场面,并且在描写时采用电影蒙太奇的结构手法,把人物对话、动作心理刻画,组合成一组组电影镜头,平行交叉,迭复剪辑在一起,使小说文简流畅,人物个性突出,情节跌宕,节奏明快。” 正当白朗和罗烽名声赫赫的时候,偏偏又因条件过于艰苦,早早地丧失了他们在上海生下的孩子,这一沉痛的打击实在是让他们难以忍受。唯一的宽慰只有写作,愁绪万千,也只能借文字来倾诉。那些写不出的,道不尽的,只能让岁月平息了。 直到1937年上海的战火熊熊燃起,短暂的奔走呼告也还是没能让上海逃出生天。9月,白朗和罗烽撤离上海,再次迁徙,这一次他们来到了武汉。 执笔的守望者 初到武汉,罗烽即刻便加入到行军的队伍中,转而去了山西临汾,留下白朗独自一人守在武汉。初来乍到,暂时的分别让白朗感到十分孤独,身边也没有一个可以诉衷肠的人。无奈她只能提笔抒情,一本《西行散记》悄然而生,十几篇的文章记述了她的生活,思想和情感。 1938年,白朗与罗烽两人终于会合到达重庆,继续文艺工作,三年后,白朗与罗烽又先后来到了延安,参加了延安文艺座谈会。一路上虽然有彼此的陪伴,可是罗烽与白朗始终在不停地奔波劳累。要说罗白两人过得最顺心的时候就是1945年回到东北之后了。 两人回到东北后都纷纷担任要职,写作也可以得到充分的自由,在创作的人看来这算得上是最大的恩赐。1949年后,随着国家慢慢脱离苦海,罗烽和白朗在创作上也到达了高峰期,一个个可歌可泣的故事通过他们的写作变得家喻户晓。 图 | 作家白朗与劳动模范赵桂兰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罗烽和白朗的美好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1957年,两人被现实无情地抛弃了,他们被发配到阜新。已经年过半百的罗烽怎么受得住那里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一天天消瘦下去,还要强忍病痛。白朗看到丈夫也是万般无奈。其实当时白朗也患有严重的哮喘病,却依然要待在地毯厂工作那一段非人待遇的生活,如果不是两人一起熬,怕是很难度过。 1961年的冬天,罗烽迎来了他的春天,激动的罗烽照了一张相片,并在相片背后写下「 ”一九六二年春,大病初愈”一语双关,无需过多的解释。 生命剩下的温热 伤口还没愈合完全,却再次被人狠狠地撕裂了。1969年,白朗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她的精神崩溃了,患上了精神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她把假牙摔碎了,把钢笔折断了,发誓不再写一个字。病情时好时坏,罗烽为了照顾她,不得已要四处奔波,最后心力交瘁。不过,无论再苦再难,他也没有想过放弃。 唯有写作与爱不可辜负。1979年,他们等了足足十年,终于等到了阳光再次照进他们的生活。可是白朗与罗烽已经不再年轻了,精神和身体的折磨,三番五次,多少辛酸苦楚都早已看淡了,再多的泪也早就干了。 1991年,罗烽病逝,终年81岁。三年后,白朗也离开了这让她伤痕累累的人间。结束了,一切爱恨都随风而逝。按照他们的遗愿,后人将两人的照片、书信和手稿全都捐赠给了中国现代文学馆。 其实生活从来都不如谁所愿,谁比它顽强,便能看破世间丑相,穿过生命散发的芳香。 幸而罗烽遇见了白朗,结婚60载,同欢喜,共患难,无论世间如何险恶,彼此也要护对方周全。这样深沉的爱,只有罗白夫妇。虽说岁月不饶人,他们亦没有饶过岁月。 图 | 白朗 文 | 南惜 图片参考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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