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谦 清朝甲午战争谜团：方伯谦死的到底冤不冤

甲午战争留下了许多未解之谜，其中许多在史学界仍无定论，其中最著名的是方伯谦。据官方记载，“济源”管带方伯谦是个怕死的家伙。在黄海海战中，方伯谦谎称多艘军舰受损，带领船只逃跑。因为仓促逃跑，他还撞上了搁浅的战舰杨威。李鸿章一怒之下上了法庭，方伯谦在41岁的时候被斩首。然而，在他死后，关于这样一个“逃兵”，有许多不同的说法。包括方的后代，英勇作战，只是出于战术上的考虑，才率领战船离开战场。他只是李鸿章和丁逃避失败的替罪羊。

至少从简历上看，方伯谦是一个标准的海军高端人才，绝不是一个贪吃的人。方伯谦出生在福建省闽县，他的父亲是一名私立学校的教师。方伯谦从小就渴望学习。15岁考入福建船政学堂一期，成为中国近代海军人才摇篮第一批毕业生。毕业后，方伯谦进入海军，从基层做起，用船在沿海地区巡逻。光绪二年，方伯谦被选为留学生，在格林威治海军学校学习了四年。回国后曾在镇西、镇北当过炮舰，在威远当过舰船训练管带。1885年，“济源”号出动。一直到北洋海军的骨干，方伯谦终究是靠实力。早在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方伯谦就是我同学中最好的。据英国公使郭嵩焘说，在那些留学生中，方伯谦是平时最爱侃侃的人。外籍教师还评论说，方伯谦是“一名聪明、熟练的海军成员”。除了学习能力，方伯谦还有丰富的实践经验。朝鲜发生“政变”后，丁·率船队出使朝鲜，指挥渭源随行，为这一关系清朝荣誉的事件作出了贡献。李鸿章为此邀功，方伯谦立即成为新购买的巡洋舰“济源”。

朝鲜东校党起义爆发后，丁派“济源”号和“朝勇”号两艘船，护送叶志超和聂士诚的部队到雅山，由“济源”号任船长。后来证明东学党起义成为甲午战争的导火索，雅山之战成为甲午战争的第一站。运送士兵的重任移交给了方伯谦，这表明了它的重要性。事实上，方伯谦一抵达朝鲜，就预料到了这场战争的严重性。他立即写信给李鸿章，提出了一些建议，如聚船相会、买快船等。但是，战争在变，信一发出，战争就在边缘。然而，历史是残酷的。虽然他的学历和履历没有问题，但方伯谦在甲午战争中令人难以忍受的表现彻底毁了他。然而时代不同了，没有人亲身经历过当年的海战。方伯谦的表现只能通过史料来了解，只能推测真假。我们只知道是李鸿章的奏章把方伯谦的脖子推到了刀刃上:“检查完十九丑时刻，纪原先回大队了。据说船头爆裂漏水，枪打不开，可疑。据丁调查，致远沉没后，负责驾驶的先行逃离，这是一次撤退。他应该要求中尉立即做正确的事，以违反军纪。”信一写好，第二天方伯谦的头就被砍掉了。

李鸿章的奏折不仅是执行形式，也是正史的最终定论。一句话一出口，方伯谦立即成了被所有人唾骂的“逃兵”。然而，北洋水师并没有拿出详细的调查报告，说明方伯谦是如何“临阵退缩”的，方伯谦之死也不是“依法处理”，而是“神圣不可侵犯”。这将为方伯谦未来的“逆转”提供空。据说方伯谦在黄金山旅顺遇害后，妻子在北洋水师福建籍官兵及其家属的协助下，穿着绣有“冤屈”100字的长袍，大老远跑到北京告朝廷，声称丈夫是被冤屈杀害的。事实上，并不是唯一一个加入方氏家族的海军。据统计，方氏家族有10人三代在近代中国海军服役，成绩斐然，堪称“海军世家”。方伯谦的死无疑让这个“海军家族”蒙羞，因此家族中没有人后来承认方伯谦是逃兵。

方伯谦无罪的三个“证据”

方伯谦无罪的证据呢？《济源》的作战记录已被丁完全推翻，只能找到旁证。第一个证据是一件“血衣”。据说方伯谦夫人去北京投诉时，手里一直拿着一件血衣。这件血衣是济源大副沈寿昌的脑浆染出来的。当时，方伯谦站在他身边，目睹了他的惨死。衣服被血染红了。方伯谦还能在怯场中当逃兵吗？这个证据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被方伯谦的后裔们反复提及，以证明方伯谦的勇敢。第二个证据是光绪二十一年在上海印刷的《海的故事》一书。作者署名《海的故事》。书中陈述了大量甲午战争的“内幕”，其中很多地方提到了方伯谦，抱怨他的冤死。比如书上说:“啧啧！济源船返回时，没有观察情况，未经审判就提出指控，并将其处死。济源伤70多，枪断了。有7人死亡，13人受伤，所有这些都有据可查。而且每艘船都要回旅顺，旅顺的死伤都比姬元少，姬元也远未脱险，不言而喻。情况超级勇敢自大的时候，致远和靖远还在阵中进攻，大家都意识到了。监督船平日归全军所有。没有秩序，去其旗，影响大局。谁来做？”

第三个证据是1981年在福建师范大学图书馆发现《吴佳会演前后陆氏杂记》的黄海海战证人陆。书中还提到了“济源”的勇敢，说“济源既是复刻，超年轻都是火，而广佳特别胆小，他仓皇出走。.....齐远在敌人冲锋的时候，遇到双方久了，枪爆倾倒，无法迎敌，所以也逃了。三种证据最终都指向一个观点:方伯谦的死与战争无关，他带领船只撤离完全可以理解。但当时北洋水师在战场上损失惨重，李鸿章、丁拿当替罪羊转移注意力，颇有点曹操杀粮官王楠的用意。质疑:“方伯谦无罪论”可能是杜撰的，但历史学家对方伯谦无罪的证据褒贬不一。首先，“血衣”的证据很难说明什么问题。一些历史学家认为，他们不屑于说这件“血衣”是否存在。即使它存在，尽管它在移动，但很难解释任何问题。衣服上的血迹不是方伯谦的，只能证明大副沈寿昌英勇就义。也许，方伯谦是亲眼目睹自己的战友惨死的，因此他选择了亡命天涯。

其次，《远海文淑》虽然人物辈出，但很难作为标准史料的参考。“讲述大海故事的作家”的身份无法确定。有人凭借他身临其境的描述猜测，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是方伯谦的私人随从，所以可信度很高。但不排除有人根据当时北洋水师的航海日志或讲述的故事，委托作家收集了一些当时的报纸报道和官方文件。而且书中的很多说法都不可信。比如书中提到军舰撤退的原因是“枪炮都不好，没有战斗”。但据战后统计，在黄海海战中，定远、镇远、靖远、涞源等舰艇被射杀100余次，济源仅被射杀15次。据此，有评论质疑:“涞源”被打了225枪，还能打到底。为什么《济源》不行？最后，《吕氏吴佳杂记》作者陆虽然经历过黄海海战，但当时的工作地点主要在船舱里，根本没有机会观察战场上的真实场景，大部分文字引自于海。由于史料不能统一，目前大多数历史学家仍认为以“坚持原判”来评价方伯谦更好。至于他在海战中是否真的尽职尽责，甚至是勇敢无畏，只能等更多的研究成果和历史证据出来，才能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