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翔之 军统“笑面虎”毛人凤：蒋经国的手下败将

毛渝南想当惠普中国董事长的消息一经公布，就引起了国内舆论的关注，毛渝南的父亲、军统领袖毛人凤也跟着火了。

很多人认识毛人凤，是因为电影开国大典中有这样一座桥梁。毛人凤去蒋介石办公室汇报工作。当他谈完自己的工作时，蒋介石突然大动肝火，说他不仅要奔金、奔美钞，还要奔人才，并列出了张澜、罗隆基、石良、翁文浩、朱克真等一批人。毛人凤突然变得很紧张，请假出去打电话。蒋介石叫他用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毛仁峰只好硬着头皮和上海市警察局局长毛森联系，只说了一句:“那批应该延期。”他又说:“不是，是张兰和罗隆基送的。”蒋介石板着脸说:“我以后再谈，你先开始好吗？”搞得毛主任很尴尬。

这当然是电影桥段，但说明毛人凤杀人无情，杀人的不是一个个，而是一个个。

军事系统的看门人

毛人凤是戴笠中的贵人。他们既是老乡又是同学。当初是毛人凤告诉戴笠“革命精神在黄埔”，说服他报考黄埔军校，从而成就了戴笠和他自己。10年后，戴笠升任一把手时，突然发现毛仁峰已经成为崇德县政府的一名科长，于是安排他担任杭州警官学校政治委员办公室秘书。戴笠成了毛人凤里的贵人。

毛人凤给人的印象是很忠诚很成熟，大家都笑。毛人凤在军统局当代理书记的时候，是有名的“笑面虎”。他从不发脾气。戴笠是个大官，脾气很长，性格很暴戾。他经常为小事咒骂和殴打别人。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毛人凤总是背黑锅，为自己的错误自责，这让责任人对他心存感激。对于一些他为别人承担责任的事情，如果对方不明白是通过他的帮助把大事情变小了，他一定要努力让对方知道。这种方法收买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间谍。毛人凤经常为戴笠求情，而戴笠经常斥责他是“菩萨心肠”，不是人，不能成事。毛一笑置之。

除了愿意照顾别人，毛人凤还愿意为别人解决问题。军统局党政情报处副处长、侦缉大队队长谭与侦缉大队女特务杨继昌有染。杨继昌死于流产。如果有人想联合起来告诉叶和他们谈一谈，耍一两个花招，毛仁峰，就把这件事解决了。

毛人凤工作极其努力。他总是默默地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各种文件。每次在专员办公室开政治指导员会议，他一言不发，埋头记录，给人留下极好的印象。1942年，戴笠计划让蒋少模接替毛人凤，把毛人凤送到军校的高等教育班接受训练。蒋少模去了重庆，住在军统所在地罗家湾指挥部。他有早起的习惯。早上5点，他起床去了院子。当他看到秘书室的灯亮着时，他走进去，看到毛人凤正在他的办公桌前看公文。“你起得真早。”毛人凤见了江少默，答道:“我这一夜没睡。”

后来由于兼职太多，戴笠无法完全过问军统局的工作。毛仁峰整天沉浸在军统局，亲力亲为，对军统局了如指掌。蒋介石多次向他询问军事系统的工作，他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蒋介石对他印象很深。

竟然成了导演

抗战后期，毛人凤整天在军统局小楼里批阅、处理、上传文件，经常通宵达旦，每个科员随时都能找到他解决问题。不仅如此，毛人凤的作风也比较干净。当时重庆开放单位很多，军统局主管部门负责人经常找借口视察工作，抓住机会找油水，要求下属部门“捧场”。毛仁峰从来不去，很多机构的领导经常请他去考察，但他总是推掉他，因为他不是负责人。在推不开的场合，只做一般的业务报告，不装领导。军事系统每周一上午举行总理纪念周。戴笠每次出门，毛人凤总是邀请郑介民或唐宗来主持，他从不出面。

1946年3月，戴笠在岱山坠楼身亡。当时世界上最大的特务系统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由谁领导？蒋介石首先任命郑介民为主任，毛仁峰为副主任。不久，毛人凤以腐败击败郑介民，成为保密局局长。看起来并不惊艳的毛人凤笑到了最后。毛人凤不是军统创建的“十人团”成员，也不是黄埔生。我从来没有在外地做过站长，也没有在后台做过主管。我为什么要接手？仔细想想。毛人凤接手有他的理由。

毛人凤人缘好，从上到下关系还过得去。他擅长公关，从不让人得罪。戴笠当政时，骄横跋扈，造成许多达官贵人和政敌。毛人凤没有得罪这些达官贵人，一直试图与他们沟通，缓和了他们与军统的矛盾，积累了大量的政治资源。毛仁峰长期在军统核心做内勤工作，凡事都要低头。戴笠突然去世，只有毛人凤能对军事系统的整体工作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军事系统的长期扩张已经大到不能倒。这个时候，如果雇佣了一个有野心的人，必然会继续扩张。蒋介石从整体战略考虑，选择了一个他眼中老实听话的人来接管戴笠的班。

建议换国旗

戴笠死后，有很多遗物，比如汽车和房子，这些都是毛人凤不需要的。他宁愿住在一个简陋的地方，也不愿意自己找房子，从来不用戴笠用过的房子和办公室。新建的军统大楼里最好的办公室是戴笠生前设计的，毛仁峰没有使用。相反，他让潘找一个懂“道术”的人，计算出一个位置合适的房间。虽然房间很简单，但他很乐意使用它。当毛仁峰从副主任晋升为主任时，郑介民空出了主任办公室，而毛仁峰仍在原来的房间里工作。这一切在别人眼里都是憨厚的，根本原因是迷信。

在国民党节节败退的时候，毛人凤突然觉得失败主要是因为国民党政府的国旗不吉利，因为它又亮又红，象征着国民党处处被红色的共产党包围，所以才导致失败。共产党之所以风靡全国，是因为国民党政府的国旗。国旗清楚地表明“地面是红色的”包围着“天空和白天”。《天与天》能不失败吗？他逃到昆明后，开始设计新的国旗。国旗上满是蓝天白云，中间把地面的红色降低到一点点，象征着国民党对共产党的包围和吞并。毛人凤也不停地告诉人们:“倒霉的国旗早就该换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当然，这种想法无法扭转国民党的退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对人渣洞进行大屠杀

毛人凤杀人从不手软。对于共产党人和民主人士来说，毛仁峰的一贯主张是消除根源。连孩子都被杀了。上海市警察局局长毛森是毛仁峰的侄子。此人心狠手辣，被人称为“毛的密骨”，毛仁峰非常欣赏他。许多共产党人和民主党人死于他的手下。

1949年9月6日，毛人凤在蒋介石的授意下，在松林坡杀害了杨虎城将军一家。10月28日，包括陈然、王璞、程善谋在内的10人在大坪剧场遇害。11月14日，蒋介石和毛人凤从台湾省飞抵重庆，毛人凤主持会议，执行蒋介石交代的屠杀、潜伏、游击战、破坏四大任务。重庆解放前夕，毛人凤制造了震惊全国的人渣坑惨案；不久，他在昆明对共产党人和人民进行了血腥的屠杀，并策划了在香港暗杀爱国将领杨洁等人的行动。文章开头，电影《开国大典》中的桥段绝不是废话。

毛仁峰对自己的人也不手软。这比戴笠好。最毒的一招是，在全国解放前夕保密局逃到台湾省时，汉奸们急着要离开，毛人凤把他们都抛在了后面，连保密局特别政治研究工作组组长瞿也不例外。卖国贼哭着为他跪下以求脱身，但他们拒绝给他许可。毛认为，把国民党的这些汉奸留给共产党，会给共产党带来很多麻烦，舆论也不利于共产党。

蒋经国的手下败将

国民党打败台湾省后，毛人凤建立了自己的“情报帝国”。这时，即将在台湾省挥拳的蒋经国出现了。为了瓦解毛人凤的“情报帝国”，蒋经国请教了毛人凤手下败将郑介民。郑介民的贡献:开办培训班，招收新生，重新培养“机要”局和“内部调整”局的干部；在此基础上，两个局的人员将会混合。

蒋经国来势汹汹，毛人凤失去了冷静。他一反常态，在国民党常委会上宣称:“情报工作是一件很专业的事情，外行领导内行是不可能的。戴老板临死前说，军统一个十万人的大家庭不容易！”不过，毛仁峰也不想想，这次谍报系统的根本改革，非同小可，蒋经国要擅自拍板，蒋介石必须点头。

蒋经国悄悄地准备采取先上钩后换人的方法。蒋经国把保密局二处处长叶翔之争取过来，交给他一个重要任务。毛人凤不是省油的灯。得知蒋经国的所作所为后，他继续无所不用其极，以蒋介石提倡的“整顿纪律”为由，搜出叶翔之受贿170金条的证据，准备向蒋介石本人举报。叶翔之惊慌失措，不得不向蒋经国求助。安慰道:“叶主任，你放心。我会和总统谈谈。所以，你来找我，担任大陆工作部主任。”不久，他亲自赶到蒋介石那里求情。

蒋介石想培养他的儿子。今天，他看到蒋经国亲自出面调解，认定叶翔之可以重用。他立即同意了蒋经国的请求。蒋经国刚刚带着方上手里的剑离开，然后毛人凤就送来了叶翔之的材料。他想借此机会杀死这个不忠的下属，这也是对蒋经国的一个警告。

没想到，蒋介石看完材料后非常生气:“你怎么了？叶翔之显然是个好官员。你为什么要修理他？”毛仁峰哪敢反驳，灰溜溜地离开了。他再一次了解了蒋经国的能力，最终意识到他无法击败蒋经国。

1955年，“保密局”改组为“情报局”，隶属于“国防部”。毛仁峰仍是民国国防部情报局第一任“局长”。然而，实力不如从前。

从那以后，毛人凤精心策划了一个暗杀周恩来的计划——在周恩来带走的克什米尔公主身上放置一枚定时炸弹。幸运的是，周恩来误错过了飞机。刺杀失败，毛人凤偷鸡不成蚀把米，给蒋介石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国际舆论都指向国民党当局。从此，蒋介石对毛人凤彻底失望了。

屡遭重创的毛人凤，从1956年开始胃口不好，经常呕吐。后来，他住院并被诊断出患有癌症。毛人凤变成“死老虎”后，蒋经国依然表现出极大的大度，主动要求毛人凤去美国治病。现在毛人凤更慌了。毛人凤被称为“笑面虎”是有道理的。他想收拾谁，总是先对谁好。看到蒋经国的好意，毛人凤觉得自己完了。

从美国就医回来的毛仁峰，一整天都很紧张，癌细胞扩散。1956年10月14日，毛人凤因病去世，享年5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