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文人黄侃：个性古怪，一生结婚九次

民国文人中，有三个著名的“疯子”，一个是章太炎，被黄兴称为“张疯子”，一个是刘，一个是章太炎的弟子黄侃，被称为“黄疯子”。有趣的是，民国时期的这三位国学大师依然是老师和学生。作为一个“疯子”，黄侃自然有其疯狂的地方。

黄侃轻佻，一生结了九次婚。报纸上曾说“黄侃文章走遍天下，他很好色，不是我妈，不是我女儿，是他老婆”。

章太炎的妻子唐国丽曾回忆黄侃出轨黄少兰，导致她一生颠沛流离。她痛斥黄是“不要脸的女魔头”，“小才足以助其奸”。黄少兰是黄侃的同乡亲戚，黄侃是她的校长。后来黄少兰去上海创办博文女校，黄侃去上海追求她。妻子出嫁的时候，黄灿新就有了用李的化名骗黄少兰跟自己领结婚证的打算。黄侃的解释是:“因为你也知道我家有老婆。如果用真名，我就犯重婚罪。同时，知道了也不能不负责任。”但是没有持续多久。黄侃回到北师大任教，偷偷和一个叫彭的苏州女学生结合，被黄绍兰的朋友发现。黄少兰听到这个消息，欲哭无泪，因为结婚证上的男方名字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去法院？更可悲的是，她和黄甘生有一个女儿，父亲恨她羞辱自己的家风。一怒之下，她断绝了父女关系。黄少兰后来拜倒在章太炎门下，赢得了张唐国丽夫人的同情，却无法摆脱黄侃在她心中投下的巨大阴影，最后疯了，上吊自杀。唐国丽在《泰妍先生简史轶事》一文中公开表示，她无法理解黄侃乱七八糟的私生活，称他为“不要脸的女魔头”。

黄侃在武昌师范大学任教时，武昌女师范生黄菊英与大女儿同年级，经常登门拜访黄家，以叔叔之礼对待黄侃。黄侃对那个女学生也很友好。就这样，黄侃对这个女学生很好。过了很久，他们相爱了，但是不到几个月，他们突然宣布结婚。朋友们都用“牛逼的话”劝他，他坦然地说:“你怕什么？”这件事传遍了武汉学术界，一下子成了丑闻。黄侃什么时候害怕过被人说不道德？他让学生收集骂他蜜月娱乐的小报。填了一阕《采桑子》，赠与黄，深情地说:

这辈子，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谁相信他的生活？隐隐约约有一种感动的感觉。

那时候，你为什么要留下来？毕竟，如果你知道自己在坠落，那么即使你在坠落，你也会感到忧郁。

黄菊英默默地反复背诵着这阕字，眼神朦胧，感慨万千。她决定娶名媛为妻，得知做才女是人生一大幸福，于是毅然与家人分离，嫁给了黄侃。

黄侃在门上挂着小啊木牌，上面写着“坐下来谈不超过五分钟”。有一次，女学生舒智睿和程军营去黄侃借杂志，看到木卡准备离开。黄侃说:“女同学不再局限于此，可以坐一会儿。”

黄侃和章太炎在东京生活了三年多，一直在努力学习，不时征求张的意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和张在一起很久了，也没有形成“师从之心”。张很是惊讶。当我到达黄侃并决定回国时，我请张做了一个告别演讲。泰妍先生说:“你要拜一个好老师，经常教你。”当他问谁好的时候，泰妍说:“你去问北京的刘神树。”他回答:“我暂时不想去北京。”太炎道:“只说孙诒让。”他回答:“我没想到浙江。”泰妍说，“陈陶博在南京。你可以去找他。”答:“恐怕去不了南京。”泰妍说:“怎么办？万不得已，我也舍不得！”这时黄侃认真磕头，算是拜老师了。

章太炎曾先后封为几个汉高祖:齐国黄春阚为天王，吴郡王东为东王，朱海燕西祖为西王，桂钱安夏为南王，歙县吴石成为北王。世人也称黄侃和王栋为“两个精彩的篇章”。

黄侃行为怪异。他在北大教书的时候，很喜欢一个叫郑典的学生。每次黄出门，郑都会给他带一个钱包。郑典毕业后留在了北大。一天，在北京大学教诗歌的黄杰教授邀请我在家吃饭。黄侃和郑典同时受邀。见面后，黄见郑穿了一件皮袄，十分不悦地说:“我还没穿皮袄，你穿的是皮袄？”郑回答说:“我穿皮袄，你管不了我。”黄听了很生气，从此成了陌生人。

黄侃和黄菊英结婚不久，就调到南京中央大学任教，在九华村盖了一套房子，取名“按量留房”。藏书已满，他玩得很开心。他和学校约定雨不来，雪不来，风不来，所以被称为“三不教授”。每当上帝要下雨或下雪，学生们就猜测黄侃是否会来上课。有人开玩笑说“今天天气不到黄”，这往往是真的。

中央大学规定师生进出学校要佩戴校徽，黄侃则没有。门卫见他没带校徽，就想看他的名片。他说:“我自己也是名片，你拿我吧。”在纠纷中，校长出来调解并道歉。

中央大学兼职上课的名人也不少，教授大多西装革履，车来车往，起码有人力车。只有黄侃进进出出，穿着新的长衫或长袍，一块绿布和几本勤读的书。

有一次，下课铃响了，学生们挤满了教室，等着老师上课。然而，黄侃坐在教师休息室里，丝毫没有起身走向教室的意思。学生们等了一会儿，见老师还没到，赶紧向教务处报告。教务处的工作人员知道黄侃那位著名学者脾气不好，马上跑去请他上课，说:“该上课了。该上课了。”谁知道黄侃用眼睛仰望天空，冷冷地说:“时间到了，钱还没到。”原来学校没有及时发工资，黄侃表示不满。教务处很快拿到了他的工资，他没有去教室上课。

黄侃曾在中央大学开设“文学研究方法”课程，并以《文心雕龙》为教材。他通常只讲课，从不给学生布置作业。到了期末考试，他不肯看卷子，没分。这种做法在教务处过不去，一再催促。最后黄侃被迫着急，就给教务处写了个条子，说是“每人80分”。他的意思是学生总想考A级，给90分太多，70分不算A级..八十分钟正好。教务处无奈，就不再提了。

黄侃处处维护民族遗产。他认为木质书容易批量，容易拿着，容易躺着看，还嘲讽精装西式书是“皮靴硬领”。他还说，汉服的文明程度和舒适度远胜西装。他说他脱下鞋子穿上。又指着一个同学说:“你看，你穿皮鞋，不太方便！”

黄侃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是一个著名的孝子。在生母周如仁去世后，黄侃特意请自己的老朋友苏为他母亲的坟墓画了一幅画，并写了一篇沉痛的悼词。

迫于生计，黄侃经常跑来跑去教书，随身带着棺材。他暂时成了一个谈资本的人，但黄侃还是一意孤行。这口棺材是皇甫在四川当官时做的。后来因为棺材太小，就留给田夫人了，还有黄侃之父黄云谷先生题字。田太太是黄福的第一房，不是黄侃的生母，但黄侃视田太太为生母。1922年夏，田夫人去世，黄侃悲痛欲绝，依古装而死。后来，黄侃请苏舒曼画一幅他母亲的坟墓。他自己写笔记，让章太炎题字。这幅画也成为了他的个人财富。黄侃在日记里写了一段他慈母的生平简介。文末:“寂寞苍天，愁苍天！寂寞黄侃哭血。”每一个生母和慈母的生辰忌日，黄侃都会带领家人立下牺牲，这将是极其痛苦的。

黄侃在学习方式上说:“学习方式有五种:一是不骗人；第二，不知道的人不好；第三，不要背已经有的；第四，对后代负责；五天不偷。”另云:“第一要遵守老师的传承，第二要博学，第三要讲究文字。”

黄侃的学术云理论:“学术”一词应解释为‘师者教，自学’。”又云，“古今名人的学术成就，皆是苦功，鲜有天才所为；那些早期取得成就的人并没有走错路。”"最有学问的人有最简单的语言。"

黄的初学者有四种病:一是急于解决问题；第二，他渴望写书；第二，他不能怀疑他们；其次，他不能服从他们。所以黄侃有一句名言:五十年前不会写书。半个世纪后，这句话在武汉大学校园里广为流传，证明了他治学的严谨。黄侃在世时，章太炎多次劝他写书，黄不为所动。因为他早逝，世界上剩下的书不多了。章太炎在黄侃的墓志铭中写道:“特别善于处理古韵，从开始，然后作为自己的家法，但不肯轻言著书。剩下的就有意思了，说:‘人写书轻飘飘的，其实也是错的；重书，小气也。这是不明智和不友好的。回答:‘50岁应该是笔和纸。’今天是五十，然后死于中国酒。"

黄侃的成才云理论:“如果你经过一段历史，你就可以成人。”

黄侃在北大任教时，他的《文选》《文心雕龙》非常传神，吸引了大批其他系的学生。黄擅长背诗背章，阴阳失意，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美感。因此，学生们情不自禁地一起唱歌，这已经成为北大校园里的一种流行曲调，被师生们戏称为“黄调”。

黄侃曾说:“50以下的书不要写”。1935年，黄侃50岁生日，章太炎很高兴地送了他一副对联:“魏在《知今人生》中作了三绝，黄绢成了好书。”，甚至用孔子的典故《易传》称赞他勤奋学习了50年；下联采用蔡邕《曹娥碑》的古典风格，希望黄侃以后能专心写作。黄侃看到联大就害怕，因为章太炎嵌着“黄绝命”二字。同年10月8日，黄侃因酗酒吐血身亡。章太炎因为对联变成预言而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