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仲明 耿直倔强敢于抗争：历史上真实鳌拜

鳌拜的一生可谓跌宕起伏。我们应该如何看待他作为清初经历三朝、功过双全的重要历史人物的一生？

鳌拜巢父乡

本文摘自中华书局出版的鱼目《清谈十二大臣》

近年来，随着清代各种历史剧的流行，康熙之擒鳌拜的故事成为热门话题，鳌拜这个名字几乎家喻户晓。在历史上，鳌拜不仅是一个真实的人，而且是清初政治上的重要人物。历史上鳌拜的真实面目是什么？

鳌拜，生于无名之年，死于康熙八年，生于满洲镶黄旗。他的叔叔费英东早年追随努尔哈赤，是清朝的开国元勋。鳌拜自己也随着皇太极的征服走遍了全国。顺治死后，遗诏命鳌拜辅佐年仅8岁的康熙皇帝，与内臣索尼、素萨哈、智碧龙为辅政四大臣之一。康熙八年，鳌拜因擅使权术而被拘禁，不久便隐居而死。鳌拜的一生可谓跌宕起伏。我们应该如何看待他作为清初经历三朝、功过双全的重要历史人物的一生？

简而言之，鳌拜早年南征北战，成就卓著，忠于主公，矢志不渝，是英雄、忠臣；康熙初年辅政时期，专横跋扈，把持朝政，作恶多端。他最终被年轻的康熙打败了。虽然免于刑罚和屠杀，但他死了，被囚禁起来，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个有权有势、不值得的官员。

英雄:与战场对手的较量

鳌拜出身于城门，精通骑射，青年时代就在军中服役。他曾跟随清太宗进攻察哈尔部，对朝鲜征税，均有建树。此后，战功主要有以下几次:

皮岛战役攻占了皮岛，这是鳌拜取得的第一个伟大的军事成就。天启时期，辽东落入后金之手，明率领毛的军队退守皮岛，在关外一线宁晋呼应明军，互为犄角之势，骚扰、牵制后金军队，使后金两面受敌。后来金一直视皮岛为心腹大患。从努尔哈赤到皇太极，他们日夜谋划，企图拔掉这颗钉子。

崇德二年，皇太极命北子朔、孔有德、耿、尚克熙攻皮岛。由于长期不能取胜，皇太极命武英郡王阿济格接任，鳌拜入伍。经过与民众的反复讨论，阿齐格制定了一个进攻计划，将士兵分成两路，向西转移:一路从海上出发，用一艘巨轮摆出正面进攻的姿态，故意引起守卫岛屿的明军的注意；另一方面，该艇精锐且推进迅速，直入岛西北角的关键位置。后一条路是这次进攻的关键。鳌拜主动请缨，和赞塔一起向阿齐格发布了一道军事命令:“如果我们得不到这个岛，我们就不会来见国王。发誓回到岛上。”

鳌拜、准遂引兵渡海，准备进攻。没想到，明军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当时清军进攻受挫，形势紧急。当鳌拜看着它时，他站起来大喊，并第一个冲到明军阵地，冒着炮火与敌人展开近距离战斗。清军一举跟进，登上皮岛，举着火把引导主力进攻。皮岛终于被征服了。

喜讯传到盛京，皇太极喜出望外，亲自写了一篇文章告诉努尔哈赤安慰父亲。皇太极认为皮岛只是一个岛屿，但征服它的意义远远超过占领重要的城市，于是下令对所有士兵给予优惠奖励。鳌拜因为是三等男被授予“巴图鲁”称号。

晋松会战金州是明代辽西的一个军事重镇。当时辽东已经沦陷，锦州的地位更加突出。松山市位于锦州市的南部，兴山市位于锦州的西南部，塔山市位于兴山的南部，另一个重要的城镇宁远位于锦州以西200英里。这些要塞城镇构成了明代关外的军事防御体系。就清军而言，要想进入中原，必须先拿下宁、晋等城市。明清之争锦州是不可避免的。

崇德六年，鳌拜从郑亲王捷尔哈朗进入晋州。明季辽总督洪承畴率领十三万大军前来助战，八月初赴嵩山，呼应锦州守军祖大寿部，鸣枪强攻清军。在明军猛烈的炮火攻击下，捷尔哈朗指挥的清军右翼失守。武英王阿齐格派精锐护卫增援。当时，鳌拜率领黄旗护卫军和卢煜明军的骑兵正面交锋，互不相让。这时鳌拜没有等待军令，于是他决定果断追击乘胜追击。在打到明军步兵阵地之前，他命令部下下马作战，然后打败了明军。鳌拜领先，领先，赢得了所有五场战争。他因工作表现被提升为梅勒·张静的一等奖。八月，皇太极率军援助锦州。洪承畴指挥明军突破分路，总兵吴三桂、王普、唐统等人率领大军沿海撤退。清军从锦州路到塔山路拦截。鳌拜、阿济格、尼堪等领导安排海上拦截，明军战败崩溃。据《清太宗实录》记载，明军的尸体随处可见，从兴山海岸到塔山的海面上到处都是明军的尸体。晋松战役关系到明清两代的存亡。自此，明朝的势力衰落，败局已定。次年6月，鳌拜被提拔为军长，成为八旗将领中的高级人物。

西充战役中晋松的胜利，为清军入关夺取国家主权奠定了基础。入关前后的鳌拜，仍然有很大的成就，而且升迁频繁。

入关后，鳌拜的主要任务是追击农民军。顺治元年十月，鳌拜跟随英王靖远将军进攻退守Xi安的李自成农民军，率领大军从内蒙进入陕北，攻下四城，降三十八城，然后出兵南下。后来，哆哆率军进入靠近Xi安的潼关。李自成被迫放弃Xi，退守湖广。阿齐格命令军队镇压“残余的土匪”，鳌拜和其他人带着翅膀出发，水陆并进。他们先后在河南邓州和湖北承天、德安、武昌打了十三战，重创大顺军。顺治二年六月，李自成在湖北九宫山被杀，大顺军崩溃。清军前后，河南、湖广、江西、南京共63座城市。

击败李自成后，清军开始对付西征大军。顺治三年正月，率军进攻大西农民军，张守。当清军得知张的军队已经撤退到西充地区时，再次充当先锋，率领先头部队进攻。当两军相遇时，鳌拜等人带头向前冲去。勇者狭路相逢勇者胜，曾经威武的西方大军无法抵抗溃败。张也在这次战斗中阵亡。清军击破大西军130多个营寨，斩首数万人，斩获骡马12200余匹。击败西路军主力后，鳌拜等人更进一步，基本消灭了四川的农民军。其余的西路军在孙可望和李定国的领导下撤退到云贵地区

豪格宣布四川和平安全，继续抵抗清朝。鳌拜领导了西部大开发。

从上面可以看出，鳌拜早年在关外与明军的反复对峙中，或在入主中原后巩固统治的战斗中，拼了命而死，南征北战。他是清初开国的当之无愧的英雄。

忠臣:与多尔衮对峙

鳌拜不仅是战场上的勇士，也是皇太极的忠实心腹。崇德八年八月九日皇太极去世时，满洲的财富继承出现了矛盾。皇太极的长子苏豪格亲王和皇太极的弟弟多尔衮，为了彼此而战。皇太极领黄征旗、黄旗执豪格，多尔衮领正白旗、白旗执多尔衮。双方都在苦苦挣扎，形势极其严峻。

举着黄旗的陆军司令鳌拜已经成为王位争夺战中的关键人物之一。他和其他两个黄旗的大臣，如索尼和谭泰，将聚集在豪府，“一起宣誓，愿生愿死”，密谋拥立太子苏为皇帝。鉴于当时的紧张局势，鳌拜处于高度戒备状态，命令士兵们守卫入口，以防发生意外。

8月14日，戴善于鼓吹的政治堂召开会议，讨论接班人人选。当日清晨，鳌拜与两黄旗大臣一起向于大庆门宣誓，牢牢地抓住了先帝的儿子，并命令两旗精锐护卫队全副武装前往环卫重正殿，不惜一切代价准备迎敌。当会议上争论不休时，鳌拜和一群忠于皇太极的将领纷纷离开座位，压剑向前，异口同声地说:“我们臣子吃的穿的都是先帝的衣服，先帝对我们的恩情高如天。如果我们不立先帝之子，我们宁愿先死在地下！”事实上，他用武力威胁多尔衮，他不能贪图怜悯。在这种情况下，多尔衮不得不做出让步，提议皇太极的第九个儿子，6岁的福临继承皇位，由他自己和郑亲王·杰尔哈朗辅佐。这一妥协最终被双方接受。福临即位，次年改顺治元年。当时李自成叛军一路长驱直入北京，即将推翻明朝，满清统治者在皇位继承问题上相互妥协，有利于避免破墙的悲剧，帮助清军适时入关，建立对全国的统治。黄旗的重要代表人物鳌拜，先是支持豪格，后支持福临，对稳定清朝内部的继承秩序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多尔衮很有权势，也很有才华。在他成为摄政王后，他变得有党派意识和自尊。他首先攻击了他的对手豪格和他的支持者。鳌拜是豪格的坚定支持者，他没有依附多尔衮，所以被残酷攻击是合理的。多尔衮摄政期间，鳌拜遭受了三次大的迫害。

第一次发生在顺治初年。顺治元年，鳌拜为李自成的大顺军做出了巨大贡献，大顺军随阿济格亲王退守陕西。顺治二年八月，阿济格因未及时下达调兵命令，谎报战功而被处罚。顺治皇帝的叔叔阿济格，对小皇帝无礼又轻视，私下称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孩子”。清廷下令，黄征旗鼓山二镇的谭泰和护军司令鳌拜一起召集所有大臣，传达了阿济格的话，“叫一个心甘情愿的孩子”。谭泰照顾英格兰王子，没有照办。鳌拜没有遵守戒律，因为他听了谭泰的话。结果，他不仅被禁止讨论李自成的军事功绩，还被罚款100两银子。后来谭泰向索尼报复，互相攻击。鳌拜因庇护索尼再次被定罪，其中几个被驳回。

第二次发生在顺治五年。当年二月，征服了张西征大军的豪军凯旋而归。参加工作的凌玲因利用奖励之便受到处罚，鳌拜也因虚假调查被以“罚款一百两银子”予以辞退。三月，贝子屯奇告发了郑亲王·捷尔哈朗的各种罪行，他挟持了苏联王子豪格，然后窝藏豪格。又将肃王建立之事，奏知诸人。多尔衮把这件事上升为大禹，并严格告知所有的人。最后，鳌拜以想建立豪格、向他人宣誓等罪名去世。，并被勒令“惩罚和救赎自己”。4月，侍卫库布索报告称，皇太极去世时，鳌拜“任意派兵守门”，再次大谈死罪，为民改革立场，并被勒令免于免职。尽管鳌拜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他在短短几个月内两次被判死刑，这表明了他的攻击的严重性和他处境的尴尬。

对鳌拜的第三次打击是在顺治七年。这年七月，多尔衮病倒，暗示北子西汉想邀请顺治帝亲自出马。西汉遂坚守其“请来招财”之义，但多尔衮犯“违抗命令，渎请”之罪，追责鳌拜掩饰、议死之罪，后改避死、罚赎、降荣。当年11月，多尔衮病逝，顺治为国主。总之，多尔衮摄政期间，鳌拜因有功无赏、无罪受刑，死了三次，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顺治亲政后，鳌拜政治重生。顺治听说鳌拜、索尼等人曾发过誓“以心为主，生死与共”，忠心耿耿，所以很尊重鳌拜，把他当作心腹。从此，鳌拜陪伴顺治，直接参与管理国家的各种事务，如讨论本章的批准程序、联络蒙古科尔沁部、慈禧太后与皇帝的关系、祭奠已故的王公妃嫔、协助朝廷判官监事、倡导“大读书教武功”、教武人骑射等等。应该说，鳌拜在这段时间的表现非常出色。正因为如此，顺治才非常关心和信任他。顺治十三年，鳌拜旧伤复发，卧床不起。顺治亲自到鳌拜府慰问。顺治十四年冬，皇太后萧庄病重，顺治侍候侯。鳌拜没有闲着，日夜在宫里伺候他，但他不能休息和吃饭，这赢得了顺治皇帝的钦佩。

综上所述，鳌拜作为举着黄旗的重要将领，对受害者忠心耿耿，始终坚定不移。皇太极死后，他毅然拥立儿子为皇位继承人，甚至不惜交战相见，最终获得了庇佑而继位。为此，他对多尔衮亲王怀恨在心，多尔衮亲王在摄政期间遭受了残酷的打击，死了三次。当时一起宣誓的黄旗大臣早已瓦解，改初衷归附多尔衮的人受益匪浅。因此，皇太极已经去世，他的儿子福临即位。在这个时候，鳌拜可以为了个人利益依附多尔衮入党，这是古往今来官场上的常事。然而，面对如此危险的局面，鳌拜仍然不屈不挠，从不迎合多尔衮。在这方面，鳌拜作为清初的猛将，刚正不阿，敢打敢拼。他对主子皇太极忠心耿耿，对顺治始终坚守臣节，是不可多得的忠臣。在当前流行的影视剧中，鳌拜的形象给人们留下了傲慢、贪婪和无法无天的奸诈形象，他的忠诚和正直可能仍然鲜为人知。

年轻的康熙就职照片

权臣:与年轻康熙的较量

如果顺治再多活一会儿，这个君臣共赢的精彩故事恐怕会载入史册，深入人心。不幸的是，年轻的福临在顺治十八年的第八天去世了。鳌拜的政治命运进入了一个转折点。顺治对鳌拜的信任体现在他对善后工作的安排上。顺治立下遗诏，指定三子叶璇为继承人，索尼、苏克萨哈、党弼龙、鳌拜为侍郎。值得注意的是，

顺治没有选择宗室亲王来担任侍郎，而是选择了一个外交大臣。这可能和多尔衮小时候的专制经历有关，他不想再有一个多尔衮来控制自己后代的世界。然而，权力可能真的是一根魔杖，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鳌拜的英雄和忠臣形象开始逐渐变形，他不再像对待皇太极的儿子福临那样对待福临的儿子叶璇。结果，康熙初年，虽然没有多尔衮，却出现了一个专制的鳌拜。

顺治死后，四位辅政大臣曾在顺治灵前宣誓，表示声援小皇帝叶璇。这个誓约虽然意义重大，但事实证明，四大臣不可能粘在一起忠于主。四侍郎中排名第一的索尼，是四朝元老，眼界宏大，但年老体衰，畏事避灾，很多事情往往疏于发问。苏克萨哈是一面白旗，最初附属于多尔衮。多尔衮死后，时局有变，素萨哈出来报告刚刚去世的多尔衮，因此受到顺治重用，在四位侍郎中排名第二。就因为苏萨哈和多尔衮分开，索尼等人看不起他。虽然鳌拜和苏萨哈是姻亲，但他们经常因为政治分歧而争吵，就像敌人一样。排在第三位的卓碧龙出身名门，却是个懦夫，遇到困难没有主见，身披黄旗，经常附和鳌拜。虽然鳌拜获得了第四名，但由于他的资历老，军事成就高，他经常令人印象深刻。在这种情况下，鳌拜虽然在四个侍郎中垫底，但他却能够骄纵自大，开始走上专权之路。

康熙初年，以四辅大臣为统治核心的清廷不断调整统治政策，稳定统治秩序。这些调整包括:经济上，实施轻佻的税收，重新命名田地，发展生产；政治上要注意整顿吏治，逐步打击江南汉族地主阶级，减缓打击南明势力保存实力的进程等等。这样，清朝统治者逐渐巩固了对全国的统治。然而，清朝统治者内部的矛盾愈演愈烈。康熙初年，清廷主要有三大矛盾。

第一，黄白旗之争。黄旗与白旗的矛盾由来已久，最早可以追溯到清太宗时期。皇太极登上汗位后，很快就把对白旗白旗的掌握变成了黄旗黄旗，使得他的地位日益上升。同时，皇太极把努尔哈赤留给了三个最小的儿子，即阿济格、多尔衮和多铎，用黄旗和黄旗代替了白旗和白旗，逐渐降低了他们的地位。从那以后，黄旗和白旗之间就出现了矛盾。皇太极死后，黄白旗为皇帝而战，关系紧张。后来，虽然他们以妥协告终，但他们对彼此有很深的偏见。多尔衮是白旗首领，摄政王时，镇压了反对他的两个黄旗。索尼、智碧龙、鳌拜均被冒犯、降级或撤职。顺治亲政，政局大变，黄旗抬头，白旗再次失势。虽然苏萨哈用白旗投靠了黄旗，但索尼、智布龙、鳌拜都瞧不起他。黄白旗的矛盾一直持续到康熙初年。

二是圈地之争。清初，多尔衮利用摄政王的便利，将冀东的良田圈到正白旗，而在保定、河间、涿州等地。，他分配土地给镶嵌黄旗。康熙五年，鳌拜提出圈地按八旗顺序排列，冀东土地按顺序归黄旗所有，以正白旗交换土地。如果土地不足，“不圈人补”。当时的财政部部长苏那海、直隶总督朱常友、巡抚王都反对换地，以免引起大骚动。白旗Suksaha坚决反对。然而，索尼和唐碧龙支持鳌拜，形成了四大臣之间的利益冲突。

第三，鳌拜与康熙之争。鳌拜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勇士，经历了三个朝代，但他的表现前后有所不同。或许原因在于他对顺治的辅佐，皇太极的魏昱和于恩依然存在，而顺治也是他所争取的，所以他依然可以忠心耿耿，但是康熙叶璇就不一样了。此时他是三朝旧臣，掌握着辅政大权，所以对年轻的康熙不太感兴趣。这种情况就像当年阿济格私下里称呼顺治为“小子”一样。不同的是，阿齐格只是在背后表达，而鳌拜则逐渐公开透露。在朝廷上，鳌拜经常当面质问小皇帝，当着皇帝的面训斥大臣。过年时，鳌拜穿了一件黄袍，但他的帽子结和康熙的不同。如果鳌拜遇到末世，他的皇帝只能忍气吞声，但当时的清廷还在崛起，小皇帝康熙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如果鳌拜这样做，他迟早会以一种糟糕的方式结束。有一次，鳌拜装病，康熙去看望他，鳌拜卧病在床，座位下插着一把刀。康熙的侍卫发现了这把刀，情况非常尴尬和紧张。然而，小皇帝却平静而从容地笑着说:“刀不离身是满洲的习俗。别大惊小怪！”鳌拜的霸气，小皇帝的足智多谋，可想而知。

鳌拜是这些矛盾的中心。很明显，鳌拜挑起换地事件，意图利用黄白旗积怨，削弱反白旗势力，打击政治敌人苏萨哈。在进攻对手方面，现在掌权的鳌拜可以说是熟门熟路。在此之前，他已经整顿了费彦固部长。费阳谷之子沃和是康熙身边的侍卫，他对鳌拜的吩咐并不十分客气，鳌拜深恶痛绝。康熙三年四月，鳌拜以骑御马、射御弓箭射鹿为由，处死了涡河等人。费阳谷恨鳌拜，鳌拜以“怨恨”罪名处死了他和他的儿子尼康、撒哈连，并把他们交给了杜通木里玛。费扬古的家人悲痛欲绝。

然而，鳌拜袭击苏萨哈的企图被误判，这直接导致了他的垮台。

鳌拜没想到有三个不怕死的官员敢违抗他们的换地要求。他对家臣苏那海、直隶总督朱常佐、直隶总督王极为愤怒。他们都以苏娜海“藐视生命”、土地分配晚、朱长作、王“多犯错误”的罪名谈论死刑。康熙虽然年纪小，知道顺海等三人无罪，却惹怒了鳌拜，被诬告，于是召集辅政四大臣讨教。鳌拜坚持要处决这三个人，索尼和苏克沙也附和。苏克沙知道如果反对，很容易生气，只好保持沉默。但是小皇帝见义勇为，拒绝让鳌拜出战，只批准了刑部提出的处罚，即三人每人鞭笞100元，并没收其家产。鳌拜在公共场合毫无顾忌，最终他下令处死三个人。然后，鳌拜强行改变了土地。看来他又一次阴谋得逞了。事实上，这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它在小皇帝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永远不会有利于鳌拜。40年后，康熙也提到了这件事，他很难过自己当时无法阻止鳌拜等人的决定。他说，顺海三人不仅不配被杀，也不配有罪，纯属大冤狱。

康熙六年六月，索尼因病去世。虽然这个索尼在他有生之年没能遏制住鳌拜的势力，但他去世前的一次行动为解决他身后的鳌拜问题带来了一个很好的转折点。这一年，小皇帝叶璇已经年满14岁。索尼上书要求小皇帝效仿顺治元年皇帝14年亲政的先例，开始亲政。七月，康熙掌管政务，贾恩仍掌管政务。皇帝一直在领导国家，无法应对鳌拜的威胁，所以苏萨哈要求罢免侍郎，并愿意在遵化守卫顺治陵墓。这个举动有一个特殊的含义，那就是既然苏萨哈已经卸任，鳌拜和卓碧龙也应该辞职。这一举动触及了鳌拜的要害，但鳌拜不想就这样退出政治舞台。于是鳌拜给了苏萨哈·罗志背信弃义、长期保留不同意见、欺骗少爷、拒绝重返政坛等24项罪名，并提出要受到家族的惩罚。康熙也知道苏萨哈不该被杀。虽然他掌权了，但他仍然无法挽救苏萨哈的生命。鳌拜如此咄咄逼人，以至于他“双臂向前冲，连续几天努力打球”，最终绞死了苏萨哈，并惩罚了他的家人。苏萨哈的被杀使得鳌拜与康熙的矛盾急剧上升，几乎达到康熙无法忍受的地步。

至此，索尼去世，苏萨哈被杀，只剩下一个无足轻重的侍郎。鳌拜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虽然康熙一直在领导国家，但鳌拜根本不关心他，也不想管他。当时在康熙朝廷任职的法国传教士白晋记载，康熙十五六岁时，四位摄政王中最有权势的宰相掌握了枢密使和六部的实权，随意行使康熙皇帝的权力。因此，没有人有勇气向他提出异议。此时，鳌拜已经对康熙的皇权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康熙决心铲除鳌拜集团。鳌拜的党羽遍布朝廷。任何不小心的行为都会吓一跳，导致巨大的变化。康熙决定不表露任何情感，于是选择了一群刚强亲贵的孩子在宫中整日练习储布的做法。当鳌拜看到它时，他认为是皇帝年轻，沉迷于玩乐。他不仅不以为意，反而心里暗暗高兴。康熙八年五月，清鳌拜的时候终于到了。康熙首先派鳌拜的亲信到各地，离开了京城，并与自己的亲信掌握了京城的驻军权。然后他把鳌拜叫进了宫殿。难怪鳌拜以前经常出入法庭。这次一叫他，他就带着满不在乎的态度来了。早些时候，康熙把身边练布谷的年轻侍卫叫来，说:“你们都是我的老亲戚。你怕我还是怕鳌拜？”大家都说:“我怕皇帝。”康熙于是安排逮捕了鳌拜。鳌拜进宫后，康熙下令，少年们集合。鳌拜措手不及，倒在地上保持沉默，一代最优秀的士兵被一群少年戏剧性地打败了。

于是，康熙命令王去审问。在审查事实后，部长们宣布鳌拜有30条罪状，应予以驳回和斩首。根据法国传教士白晋的记载，当时鳌拜请求觐见康熙，以便康熙能看到他为救康熙的祖父皇太极而留下的伤疤。结果，最后两代皇帝的伤疤和贡献终于救了他一命。康熙的确念及鳌拜年事已高，屡立战功，无篡杀之迹，所以从宽处理，免死免狱。他的党羽要么死，要么亡。不久，鳌拜死在了监狱里。

纵观鳌拜的一生，他早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虽然偶尔会有波折，但他还是被荣耀了一阵子；他还在三朝工作，辅佐少爷，忠心耿耿。晚年本可以善终，辅佐年幼的康熙，保全自己的名声。但是最后他因为越权被开除了工作，被判了死刑，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