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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荒唐又美好 魏晋南北朝为什么说荒唐且美好

导语: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个体荒诞而美好,是由于中国古代生命美学思想的三个基本要素:身体、孝道、情感的融合,对应着人们在历史的巨大震撼中对自我、他者、世界及其关系的追寻和认知,以及对真知、真理、真情的渴求和敬仰。真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个体荒诞而美好,是由于中国古代生命美学思想的三个基本要素:身体、孝道、情感的融合,对应着人们在历史的巨大震撼中对自我、他者、世界及其关系的追寻和认知,以及对真知、真理、真情的渴求和敬仰。真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们自我立法和人生美学思想的核心。

群体的荒诞与美好的原因在于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社会心理三大宗教的交汇:儒、释、道,体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儒家刚健、勤劳、豪爽、悲凉的英雄精神;道教是超然的,解构反抗的自然顺从,佛教空没有意义,为死而生。

因此,个体的魏晋南北朝和社会的荒诞与美好,就升华为所谓的魏晋南北朝美学。

汉末魏晋南北朝时代是历史上最动荡的400年。由于各种社会形势和政治背景的变化,生命的珍贵和美好被凸显出来。因此,在这个荒诞而美好的时代,“活着”和“如何活着”成为了社会生活的主题。

首先是各种自然灾害的蹂躏和蹂躏。史书多如“天下有水旱,民以食为天”,“蝗虫少,流人十万”。从历史的落差中可以发现,瘟疫爆发最密集的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仅70年后的汉代,就出现了17次瘟疫。就连一代医学大家张仲景,也是无奈感叹“余家二百余人,三分之二死,伤寒居第七。”

意思很简单,就是我的人很想来,但是瘟疫过后,只剩下200人,三分之二死了,其中70%死于瘟疫。瘟疫形势如此严重,难怪张仲景能够根据医学经验写出《伤寒论·杂病篇》。瘟疫猖獗,平民和学者都不能幸免。建安七子中,死于瘟疫的有徐干、陈林、刘震四人。

第二,人为灾难的屠杀。在魏晋南北朝时期频繁发生的各种人为灾难,尤其是战争中,人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生活在危险之中。从汉末董卓主政天下大乱,到三国鼎立,可以说城尽空,再无行人。算上魏晋南北朝的战争,黄巾之乱,群雄逐鹿,三国相争,魏晋投降,八王之乱,南北朝禅宗,在这400年间,几乎每一场战争都伴随着对生命的杀戮和掠夺,人民苦不堪言。据一些学者统计,汉末桓帝时人口有五千多万,而三国时期只剩下七百多万,可见人口的破坏。

其实魏晋南北朝的荒诞与美好,都是相对于文人而言的。天灾人祸虽然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所有人的攻击,但朝代更替、寺庙与党派斗争中的杀士行为尤为可怕。其中,汉末士人与宦官、外戚的斗争异常激烈,共杀害士人100余人,涉及亡、徙、弃、禁等700余人,逮捕学生1000余人。

曹魏也杀学者,无所顾忌。曹操杀了孔融,连他七岁的女儿也杀了。金杀士,司马懿后人杀曹爽、、、李丰等数十名士,以篡曹操后人之权,皆杀三族,可谓天下名士之半。南北朝杀士,连以世闻名的谢灵运、崔浩也未能幸免。

人是灵长类动物,大规模的死亡和杀戮给活着的人留下了如粪土般的生活,甚至是一种无力感和错觉。当人类所有的伦理道德都没有依靠的时候,精神信仰和生命信仰就开始崩塌。

生存与死亡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最基本的生命命题。在这种背景下,“生到死”要求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人们,随时都要从容面对死亡。这种高压和破坏使人们对生命及其意义的思考更加真实和接近本质。所以构成了以身体、孝道、情感为经度,以儒、释、道为维度的魏晋南北朝生活美学,荒诞而美好,后世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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