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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带砺:工兵连死剩五人 山河带砺:工兵连死剩五人 连长见了我抱着大哭起来

导语:山川带来了实力:工程公司还剩五个人。连长看到我,泪流满面。以下文字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的。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姓 名:曹进三 年 龄:九十四岁 籍 贯:蒙城三义 职 别:陆军八十九军暂编六十二师辎重营 军 阶:二等步兵 抗战忆述整理:张磊 我叫曹进三,民国十四年六月三日出生,属牛,幼时家在蒙城县三义镇曹街村西街庄,家中父母兄妹六人,双亲见天种田,我是长子,一个弟弟二个妹妹,我上过大半年私学,

山川带来了实力:工程公司还剩五个人。连长看到我,泪流满面。以下文字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的。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

姓 名:曹进三 年 龄:九十四岁 籍 贯:蒙城三义 职 别:陆军八十九军暂编六十二师辎重营 军 阶:二等步兵 抗战忆述整理:张磊 我叫曹进三,民国十四年六月三日出生,属牛,幼时家在蒙城县三义镇曹街村西街庄,家中父母兄妹六人,双亲见天种田,我是长子,一个弟弟二个妹妹,我上过大半年私学,识些字。 民国三十二年中时候,乡间开始抓丁,我在上学回家路上被人捉着,拖押到阜阳县城,关了十八天,交兵后编入由江苏移防阜阳十三军一、一七师特务营工兵连一排六班,军长石觉,旅长姓于,参谋长姓张,师长刘漫天,连长郭秉昆,排长石长松,石排长对我们这些大头兵还行,不打骂我们,进部队得了件黄布军装和一支汉阳造,二个手榴弹、子弹五发一弹夹,给几夹记不清了,后来队伍进驻阜南郝庄,伙食差,又不给军饷,逃兵不断,根本拦不住。 一天晚上我和徐怀顶轮值守夜,他家在三义镇徐圩村,和我算同乡,站岗都肩背着枪,夜里安静什么也没听到,第二天早上集合点名,发现又少几个,逃掉的还都是阜阳当地人,逃跑那些人都只敢空着手,枪还在兵舍里支着,因为带枪逃走就算投敌,一定要捉回来枪毙的。 总是少人,郭连长火了,叫几个人把我拖到连部屋里,双手绑起吊上横梁,用棍子把我打的在空中晃来晃去,我吃痛哎哟嚎,他说你个新兵,胆子倒是不小,放哨也敢通人情私放逃兵,你是自己找死哩!又打了一阵,他们累了,说不费力气了,弄出去毙掉埋了,我惊的发抖,可两脚悬空想跪都够不到地,在空中苦喊饶命,连副蔡正磐可能是听到我求叫,走了进来。他是江苏淮安人,对郭连长言语,眼下路断人稀壮丁难抓,还时不时有逃兵,还是少些自耗吧,这次也给这小子长了记性,再犯错下次就毙了。郭连长想想,没在坚持,又把我挂了一会才放下来,没人扶我,只能自己一瘸一拐回了营房。 民国河南乡村景色 过了几个月,队伍往河南开拔,一路步行,路上蔡连副被提拔为连长,到了豫州,部队一直在城北训练,离城大约有三里地,整连共一百五十人。 民国三十三年四月时日本兵打来了,调我们去登封县白沙镇和日本人干,拼战二天二夜,起初还能顶住,往后被日本人围了,后方粮弹都送不来,友军只顾自己,先跑了路,蔡连长说得了长官命令所有人往南边退,日本人紧追不舍,战车重炮一路追着打,不断冲击,队伍越来越乱,刘师长领着我们师部直属和三四九团一部分人往南转进,该有二千人吧,到了嵩县谭头镇,隐约看见对面山岭上有人,于是派出传令兵联络,一去就没回。 我们过于劳累,没做战斗准备,人都乱哄哄挤在一起,突然间炮弹子弹就呼啸着打来,日本人在高处,我们位置低,身边不断有人被炮弹炸得腾飞起来,人死伤的叫喊声比炮声还大,大家都慌,扔旗甩被子,掉头赶快逃,不用比日本人跑得快,比身边人快就行了。 三四九团孔团长,人会武术个子还高,奔命时我望见他一动不动脸朝下趴着,黄呢子制服上那血污深黑,我只顾埋头狂奔,跑了一段看见石排长,没等搭上话,他就在我眼前吃了子弹,人瞬间仰倒,我脊背生凉,扑地趴倒,身贴地面往前挪,有人踩过我身上,我都不管不顾不敢起来,旁边人死伤我也管不了,不知道爬了多远,反正衣服烂了前胸在地面上磨出血来,我还在朝前爬,旁边有人喊我,不抬头斜眼看,是我所在班班副许世华,他腿伤了抱着腿侧躺在地上,我比他年龄小,背他不动,此时身边安全些,我爬起来把他扶架着朝前走,又一会看见战友曹连柱,他是涡北人,个子大,没受伤。我说,许班长伤了,我没力气,你背背他吧,他跑来背上,我旁边扶着......后来又遇到二排四班的丁班长和三排七班的王班长,我们结伴往山上跑。 山腰有棵桑树,那树大,天气炎热,都奔爬的呼气吁吁,已经有不少人在树下歇息,人数该有小三十吧,有人挂彩,苍白脸色闭眼靠在那,还有人在低声哭,曹连柱背累了,多几步坐实在人堆空隙里,把许班长放下在身边,我不想挤进去,就在人堆边上坐下,二个班长都没坐,一直站着,抬头望望树再回头看看,言语道:这树太显眼,日本人炮弹打过来就完了,说话间他二人拔腿就走,我听见急忙站起来跟着跑起来,奔了二十多步想起来,转头间要喊许班长和老曹。 一声轰响,日本人一发炮弹正中树下,浓烟腾起,伴着焦糊的血腥味,大股碎肉喷洒,还有衣裤残片高高飘飞,气浪把我们冲倒,看到人头、断手残脚正四下摔落,树下人全死了,挣起来往山下望,就见日本人用枪刺戳那些倒在地上的人,我们逃跑时太急,枪都扔丢了,想打都没办法,于是再不敢停了,死命飞奔,后来追上大队,看到蔡连长,他一见我,抱着我止不住就哭起来,手捉我双肩问:你受伤没?我说没啊,你还没有,你身上,看你身上,都是血,背后都是人肉沫子。我吓得直哆嗦,都不敢转头往背上看。 抗战时期,河南工业大学学生在作防空演习 我们跟着师部不停地转进,到了内乡的二道坪,才停下来休整,队伍损失奇重,除亡减逃,工兵连加我只剩下五个人,上面命令把我们编进别的部队,是张参谋长负责带着各营、连长交接,地点在西峡口,要核点人数,调拨装备,约有二个多月才完成交接,就看见军官们一直在忙,当时部队住民房,师部人员住大户家,我是和参谋长等八、九人住在一洋行里。 一天师部几个警卫就把我摁倒绑住,推搡着拽到正堂,我不知何事,惊讶间,张参谋主位正坐,蔡连长和几个军官在两边坐着,张参谋发话:刚不多时,老子喊勤务兵打水来洗脸,表随手摘放窗台上,转身就不见了,老子记性好的很,就放在那了,被人偷了,原来从没发生这样的事,身边都是连排官长熟悉人,不会干这事,你是草头兵,刚混进师部,一定你拿的,交出来,不然拖去毙了! 真是人在屋里坐,祸事天上来,我大呼冤枉:自小家穷,表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张参谋不听我讲,火气越发大,蔡连长又一次为我出头:小曹这个兵我了解,这接连败仗,死人那么多,不少人都开小差逃了,他在师部没人看都不跑,足见他忠心报国,这样的兵怎会干下这丢脸之事,依我之见,生意人最狡猾,先问问洋行里那些人再作定夺,警卫杀气腾腾冲出去,又去捉人,警卫回来,敬礼,报告张参谋,洋行一扫地伙计见我们带着枪,命令所有人出来逐个问话,腿软瘫地上立刻招了,张长官才命令给我松绑,望望我他有些难堪,想了想,命令勤务兵过来给了我两块大洋,我也不敢多说,头垂下,双手捧着接过钱,低低喊声:谢谢长官!他挥挥手,我赶紧往出闪,后面事就不知道了。 后来交接结束,我被补充进三十一集团军下属八十九军六十二师辎重团,最高长官王仲廉,师长鲍汝澧,团长姓刘,我认些字,幸运得以留在团部没去一线,团部里还有二个文书,是上士军衔,我就当他们的「 ”帮写”,就是给下面的兵写写家书,时间不长,辎重团又改编为辎重营,营长傅子坚,不久后一天,蔡连长奉招去师部公干,一直没见回,过了几天我听营里其他人说他报名参加了远征军,开赴国外作战,不回来了。他走了,我很想念他,两次都是蔡连长救我小命,承他大德,这辈子我都忘不了他,不知道我的老长官现在还在不在。 后来,我被指派给军需官当帮手,听他命令去领子弹和少许伙食费回来分发,军需官叫叶柱民,是浙江金华人,身边已是陌生环境,我万事小心仔细,从没有过任何差错,此后部队到了河南,在荆紫关清风岭、白郎镇、折山县、五台岭、西坪镇、二郎坪一带和日本人反复打拉锯战,尤其清风岭一战,听团部参谋说前方打的凶,连排长级别的军官阵亡的就有几十人,那时晚上都没有被子盖,就偎着麦秸睡觉。 民国三十四年八月中,忽然间收到日本投降的电文,部队随即奉令开拔至陕州驻防,十月份上面宣布裁军,营部张医官邀约我和叶军需,还带上一个他自己熟识的连长:郭金太跟他一起去西安,说能带我们一起进陆军医院,待遇从优,我当然愿意。 战时河南影像文献非常少,只能一战区干训团军官学员照片代替。 我后进了西安市交通处二科,处长余光备,科长姓郁,副科长韩永辛,不长时间,韩副科长又介绍我去了独立汽车二营,随队南下我到了四川成都,成都解放后于一九五〇年我回到家中,回乡后我还当过村长和村文书,一九五八年还去到铜陵,在当地矿上做过一段时间工人,后来响应号召回家务农,一直至今。 隆重推荐: 纸上山河: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连阳标统:保家卫国那么伟大、光荣的事情,最好大家轮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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