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巴乔夫的改革为何失败了 戈尔巴乔夫的改革为何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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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是CPSU拯救苏联社会主义的最后一次尝试。短短六年多的时间，苏联的改革跌宕起伏，不仅深深影响了苏联，也震惊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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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85年3月，年仅54岁的戈尔巴乔夫终于打破了苏联老弱病残统治国家的局面，成为战后苏联历史上最年轻、教育水平最高的政党和国家元首。他雄心勃勃，准备让苏联走出停滞，重振大国雄风。但与他自己的预期和大家的预期相反，苏联在戈尔巴乔夫手里解体，一天就消失了，这让很多人困惑。探索苏联解体之谜成为热点。

戈尔巴乔夫为什么要改革？

如果戈尔巴乔夫不改革，根据苏联体制和戈尔巴乔夫的身体状况，他可能仍然是苏联共产党书记，苏联最高领导人，但他发动了针对苏联体制的改革，结果是他失去了权力。从这个角度来说，如果考虑到戈尔巴乔夫的个人利益，他真的不应该改革。

从当时苏联的情况来看，改革是必然的。正如俄罗斯学者所描述的那样:“捷克斯洛伐克之后，苏联不仅在国内政策上，而且在外交政策上，迅速向保守主义甚至新斯大林主义的方向倒退。党的工作人员在冰冻制度下过着平静生活的梦想开始实现。伟大的国家，就像引擎坏了的大船，已经航行和停泊。世界第二超级大国完全依靠核武器来维持其在国际舞台上的地位，这一点越来越明显。根据其他指标，它已经很快接近三流国家。”

党的上层是一些又老又昏庸的人，人民没有影响社会进程的可能。一些对社会没有希望的人用酒精麻醉自己，对酒精上瘾。结果苏联男性寿命从70年代的66岁下降到63岁，酒精中毒死亡率达到千分之一。80%的恶性犯罪与酗酒有关。“大约90%的旷工与过度饮酒有关。1986年，苏联进入毒瘾班的酗酒者人数高达400万，每年有近900万人进入宿醉中心。”而酒精中毒导致的行动迟缓和旷工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难以计数。

正如俄罗斯历史学家德米特连科所说:“到20世纪80年代初，苏联社会的几乎所有阶层都毫无例外地遭受着自由的折磨，并遭受着心理折磨。知识分子想要完全的民主和个人自由。大多数工人和雇员需要更好的组织和报酬，特别是社会财富的公平分配。一些农民期望成为他们土地和劳动成果的真正主人。然而，最终决定苏联体系走向和性质的是另一股力量。这支部队是苏联注册的力量。他们也受制于共产主义的条件，他们的个人幸福取决于他们的就业状况。”“这样，到了80年代初，苏联的极权制度实际上失去了社会的支持，不再具有合法性。它的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戈尔巴乔夫在苏联体制下步步高升。他看到并意识到了系统的问题。作为一个有知识、有责任心、想有所作为的领导者，他早就期待着有机会施展才华，改变国家现状。在安德罗波夫执政期间，戈尔巴乔夫积极参与安德罗波夫的创新，但安德罗波夫执政仅15个月，人们新燃起的希望就被车尔南科浇灭了。在chernenko执政的13个月里，人们对变革的渴望变得更加迫切。国际上，苏联在美国面临里根政府“星球大战”的压力，东欧不稳定，在阿富汗战争的泥潭中越陷越深。苏联面临着严重的内外危机。任何一个思想健全的人，上台后必然会进行改革。

由于苏联只有一个严格控制社会的执政党，其改革不能从底层开始。人们期待着来自高层的改变，并准备支持它。很多人认为苏联社会改变不了，因为领导人守旧。戈尔巴乔夫上台，给了人们希望，激发了人们变革的欲望。

为什么苏联不选择中国模式

与中国的渐进式改革不同，戈尔巴乔夫的改革被认为是激进的变革。许多人从中国的成功和苏联改革的失败中得出结论，如果苏联采取中国的渐进改革，情况会好得多。但戈尔巴乔夫本人并不认同这种观点，部分俄罗斯学者也不接受这种观点。我也认为中国不能简单地和苏联相比。两国的情况很不一样，中国采取的措施在苏联可能行不通。

中国和苏联的改革最大的区别在于，中国的改革其实是从下面开始的。是安徽农民冒险签订了土地承包协议，打开了中国改革的大门。每一项改革措施出台后，都有强烈的群众诉求。苏联的改革不一样，基本上是自上而下的革命。这源于两国国情不同。

中国当时还是农业国，农民和农业人口占80%。生产力主要依靠人力，农民渴望耕种自己的土地。邓小平给了他们这样的权利，农村的情况立即改变了。甚至那些极度怀疑的人也被迫承认改革是成功的。农业改革成功后，中国开始在工业和经济等其他部门进行改革。

戈尔巴乔夫面临着不同的情况。重工业和军事工业是苏联经济的基石。为了刺激经济并使其多样化，苏联必须大幅度削减和改造重工业和军事工业，这需要大量投资和技术设备更新。苏联农村人口只占1/4左右，大部分是年老体弱，在城市里无法谋生的妇女儿童。戈尔巴乔夫提出把土地租给他们50年，但是没有人愿意承包，因为他们买不起机器投资，靠人力在房子旁边有花园就够了。

中国的计划经济比苏联短得多。那时候知道什么是商品、什么是市场的人还活着，很多国家的首都都用重新发行给他们的钱去经营商业企业。几百万回城的知青很难找到工作，只好自己寻找出路，发展自主创业。而苏联则制定了60多年的计划，涵盖生产消费的方方面面，懂市场和商品经济的人几乎不存在。因此，其改革只能着眼于如何改进规划工作，自然难以取得成效。

中国在极度贫困的情况下寻找出路。经过10年的内乱，对改革的阻力相对较小。苏联是世界超级大国。虽然有很多问题，但是人们的生活相对稳定，比中国好得多。有既得利益集团，也有既得利益阶层。掌握国家经济大权的企业和部委领导缺乏改革动力，担心影响自身利益。戈尔巴乔夫等领导人提出的改革措施遭到党内保守派和军方的抵制，往往难以实施。因此，戈尔巴乔夫在经济改革未能取得成效的情况下，不得不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以打破“封锁机制”。

然而，民主化和多元化动摇了苏联政权的基础，削弱了团结苏联公众和社会的力量。结果，苏联陷入了政治局中自由派和保守派之间、苏联中央政府和各共和国之间、各共和国各民族之间的激烈斗争，陷入了政治经济动荡的恶性循环，严重干扰了经济改革。

两国改革的国际环境也不同。作为冷战的一方，苏联与西方发达国家处于对抗状态。全世界都在谴责苏联入侵阿富汗。西方对戈尔巴乔夫的新外交思想持怀疑态度，为苏联经济改革制造了许多困难。石油降价大大加剧了苏联危机。同时，苏联虽然放弃了取代资本主义的大目标，但仍然坚信自己制度的优越性，没有把学习发达国家的经验提上日程。中美结成了反对苏联霸权主义的战略联盟。中国改革之初，就把目光投向了日本、美国、欧洲等发达国家，寻找外部资源，得到了外界的积极回应。对外开放一步步推动中国改革。

另外，领导改革的领导也不一样。领导中国改革的邓小平，经验丰富，威望很高，可以放开大胆改革；而戈尔巴乔夫则缺乏领袖的勇气和经验，只能在既定的、有限的政治经济框架内尝试。

戈尔巴乔夫的改革进程如何？

戈尔巴乔夫的改革经历了一个复杂的过程，大致经历了几个阶段:1985年3月至1986年实施“加速战略”；从1987年到1988年年中，进行了经济体制改革；1988年6月至1990年初，改革以完善苏联为中心；1990年3月至1991年8月实施了以总统制和走向市场为核心的改革，但被819事件打断；1991年8月至12月，戈尔巴乔夫试图保持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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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加速战略”延续了安德罗波夫的做法，试图在原有体制下通过增加对机械制造业的投资来加速整个经济的发展，同时提出开放和民主化的问题，建设“人性化的社会主义”。由于“加速战略”不起作用，1987年才真正进入改革阶段，提出干部制度和经济体制改革，提出党的各级领导干部都要选举产生。制定企业法是为了使企业成为自负盈亏、自负盈亏、自我管理的单位，但在计划经济下，企业的自主权无法实现。工人选举了厂长，但没有选举操作员。企业利用垄断地位，通过提价获取高额利润。厂长通过给工人增加工资来获得工人的支持。结果商品短缺问题没有解决，通货膨胀恶性发展，人民更加不满。政治体制和旧式干部阻碍了改革，必须动员社会力量向各级干部施加压力，激发人民的改革热情。因此，自1988年6月CPSU第19届国会以来，改革的重点已经转移到政治制度上。

政治体制改革的核心是把权力从党转移到苏联，开始选举人民代表，召开人民代表大会，决定国家的方针政策。由于商品的短缺和生产的下降没有得到解决，人们自然把不满发泄在CPSU身上，反对派力量迅速发展，各地的罢工仍在继续。政治斗争严重影响了经济改革。与此同时，民族主义组织也迅速发展，从呼吁扩大各共和国的自治发展到呼吁独立地位。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克服混乱，苏联的改革从1990年3月开始进入实质性的制度变革阶段，实行总统制，承认多党制和多党制，并开始考虑向市场经济过渡，改革联盟制度，赋予地方政府更大的权力。然而，这一改革遭到了该党保守派的抵制，他们于1991年8月19日发动了政变。结果与事件始作俑者的愿望背道而驰，不仅没能挽救联盟，反而加速了联盟的解体，维系联盟的两大纽带苏共和克格勃也解体了。之后戈尔巴乔夫的主要任务是如何保持联盟。虽然他对叶利钦等人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但他们仍然无法容忍戈尔巴乔夫的存在。最后，三个斯拉夫共和国通过单一协议宣布苏联死亡。

从戈尔巴乔夫改革的过程可以看出，他一开始并不想改变苏联的体制，也不知道苏联的改革应该如何进行。正如戈尔巴乔夫本人所说，他们意识到“苏联在非常时期是强大的，但在更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的制度使我们处于劣势”。“我们不得不放弃的是显而易见的:僵化的意识形态、政治和经济体系、与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对抗，以及不受约束的军备竞赛。”但是，用什么样的系统来代替还不清楚。急躁的苏联人民急于改变现状，激进改革的力量迅速发展，推动戈尔巴乔夫前进，渐进改革之路无法逾越。

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有哪些错误

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未能实现复兴社会主义的目标，戈尔巴乔夫本人也不得不提前辞职。造成这一悲惨后果的原因有很多。从根本上说，苏联领导人长期拒绝改革，积累了太多的矛盾和问题。但苏联并非注定灭亡，戈尔巴乔夫的重大改革失误促进了国家的解体和制度的崩溃。

首先，戈尔巴乔夫在改革政策的选择上犯了很多错误。

改革之初，戈尔巴乔夫仍以加快机械制造业发展为重点，同时与酗酒作斗争，与“非劳动收入”作斗争，加剧了经济困难，尤其是日常消费品短缺。直到1987年，戈尔巴乔夫才转向经济体制改革。实行经济改革后，他发现没有政治体制改革就不可能进行经济改革，改革不可能有不可逆转的保证。这个思路没有错，只是它的政治体制改革走得太远，波及面太广。结果旧的政治制度被破坏，新的政治制度无法运行，苏联成了随波逐流的“无锚船”。如果戈尔巴乔夫从发展党内民主入手，将党政分开，逐步使苏联成为名副其实的立法机构，理顺党政关系，苏联就会复兴。但是戈尔巴乔夫教条地提出“一切权力属于苏联”的口号，脱离实际。戈尔巴乔夫显然不可能把立法和行政权交给这个人数众多、意见分歧严重、工作杂乱无章的组织，让它承担领导和管理国家的重任。戈尔巴乔夫的政治体制改革没有起到促进生产力发展和克服经济危机的作用。

在经济体制改革中，戈尔巴乔夫没有及时纠正价格扭曲的问题，也没有将市场机制引入改革。在中国改革取得巨大进展的情况下，苏联仍然把市场和私有制视为资本主义，迟迟不启动市场化改革，继续在传统项目上投入大量资金，未能把解决人民对消费品的需求问题放在重要位置。戈尔巴乔夫的经济改革未能使人们认识到改革带来的实际物质利益，动摇了人们对社会主义的信心。

苏联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但戈尔巴乔夫未能更加重视民族问题，积极应对民族意识的增长，及时调整各民族共和国的合理权力和利益关系，及时创新联盟。他后来承认自己:“我们改革共和联盟已经太晚了。这些共和国已经成为真正独立的国家，有自己的经济和自己的统治阶级。”极端民族主义也未能得到有效遏制，导致民族利己主义和民族极端主义的恶性发展，最终民族主义浪潮冲垮了联盟大厦。

第二，它没有依靠CPSU形成领导改革的核心力量。

苏联共产党已经不是最初意义上的政党，实际上是管理国家的机关。苏联的政治制度应该改变，但在取代它的机构建立之前，这个机构不能轻易放弃。CPSU也是维系联盟的纽带，它的削弱必将使这个国家陷入混乱。戈尔巴乔夫不是从党的民主化开始的，而是从社会民主化开始的，不是通过改革党来使其更有活力地领导改革。戈尔巴乔夫将党内干部视为既得利益的代表，并将其视为改革的障碍机制，使党内阻碍其改革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如果说在CPSU第二十七届代表大会上，全党都支持戈尔巴乔夫当书记，那么在CPSU第二十八届代表大会上，就有很多人站在反对他的阵营里，甚至在1991年4月的全会上罢免了他当书记的职务。1991年8月19日，他们终于发动政变废黜了他。

戈尔巴乔夫没有建立强大的领导核心。改革之初，叶利钦和戈尔巴乔夫所倚重的利加切夫是两个性格相近的人——固执而不妥协，但观点不同，甚至是对立的人。领导人之间的政治冲突限制了改革。利加切夫、雅科夫列夫、梅德韦杰夫在政治局负责意识形态，但各有各的意识形态观点。ligachev和ryzhkov经常发生冲突。作为党的第二书记，利加切夫应该发挥领导作用，而作为总理，雷什科夫希望独立工作。1989年Jakovleff和ligachev关系紧张，1990年Jakovleff和ryzhkov关系恶化。党内有些人固守原有的社会主义模式，有些人则想进行根本性的改革。党内斗争不仅导致了党的分裂，也延误了改革。戈尔巴乔夫向保守派和激进派都妥协了。他允许保守派建立俄罗斯联邦共产党，允许激进派在俄罗斯联邦权力机构中占据决定性地位。最终两人都抛弃了他，在两派的夹击下各自的改革都失败了。

第三，法制建设被忽视。

民主和法制密不可分。没有法律约束的民主必然导致无政府状态。改革要求在法律规范下建立民主制度。但戈尔巴乔夫改革时期，苏联各级领导人并没有真正树立起建设法治国家的意识。在民主化和开放化之后，他们没有及时加强法制，导致无政府主义泛滥。在决定苏联命运和改革的问题上，仍然是权力决定一切。

苏联是由多个共和国组成的联盟，其三部宪法都有退出联盟的权利，这其实只是一个招牌，并没有真正打算实施。直到90年代初，波罗的海三国想要退出联盟，需要解决如何退出、如何退出的问题。1990年4月3日，苏联最高苏维埃通过了《关于解决共和国退出苏联有关问题的程序法》。然而，这项法令没有得到执行，没有一个共和国在宣布独立和退出苏联时经历过这一程序。面对各共和国的独立，苏联中央委员会没有办法。1990年6月12日，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通过了《俄罗斯主权宣言》，宣布俄罗斯联邦的法律高于俄罗斯联邦的一切，这显然违反了苏联宪法。从那时起，“主权的伟大审查”开始了，所有的共和国都宣布他们自己的法律高于他们自己共和国的一切。在这些共和国的领导人和代表看来，苏联宪法和法律制度毫无价值。在民族分离运动中，没有人思考它是否合法。

重大事件公投具有最高法律效力。1991年3月17日，76.4%的选民同意保留苏联。然而叶利钦等人却无视戈尔巴乔夫的努力。1991年12月8日，俄罗斯联邦、乌克兰和白俄罗斯领导人签署的一份文件协议宣布，由15个成员国组成的联盟国家苏联不复存在。显然是权力在这里起作用。

第四，用人失误。

戈尔巴乔夫不会用人，他最大的错误是对叶利钦和雅科夫列夫。叶利钦是一个虚荣心和权力欲很强的人，也是一个行政组织能力很强的人。戈尔巴乔夫把他调到中央政府，只安排他当建设部长，显然不会让叶利钦满意。后来戈尔巴乔夫让叶利钦成为莫斯科最高领导人，希望叶利钦成为推进改革的主要助手。但他没有给予叶利钦相应的政治地位，也没有提拔他为政治局委员，这显然不适合一个首都的领导人。戈尔巴乔夫在发动进攻，想要辞职的时候，并没有让叶利钦完全离开政治舞台。站在戈尔巴乔夫对面的叶利钦成为强大的破坏力量，他们之间的斗争成为导致盟国解体的重要因素。雅克夫勒夫一直是戈尔巴乔夫看重和信任的人，也是最受利加切夫等人攻击的人。从他的言论来看，此人的信仰与戈尔巴乔夫不同。戈尔巴乔夫有社会主义信念，坚信苏联应该走社会主义道路，但雅克夫勒夫对CPSU和苏联社会主义持完全否定的态度。戈尔巴乔夫信任并敦促苏联最高苏维埃同意任命的Yanayev、Pavlov、Kryuchkov、Yazov和Boldin与他观点不同。他们最终发动了反对他的政变，加速了苏联的解体。

如何看待戈尔巴乔夫改革

数据过滤=“过滤”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

苏联改革的过程是复杂的，戈尔巴乔夫的思想是不断变化的。表面上看，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导致了苏联的解体。其实其根源在于斯大林体制，长期不改革，积累了太多的矛盾和问题。当然，戈尔巴乔夫也犯了一些错误。他的许多改革措施出台得太匆忙，他的政策变化得太快。他囿于传统思维，拒绝进行价格改革，长期排斥私有制和市场经济。但是我们不应该过多的指责戈尔巴乔夫，因为他也是苏联体制的产物。

历史不冒烟，英雄不能以成败论。戈尔巴乔夫没能保住苏联和他的王位，但他开启了俄罗斯走向政治民主和市场经济的道路。今天的俄罗斯舆论也认可戈尔巴乔夫带来的进步。人民享有言论、集会、结社、信仰和迁徙的自由，选择国家领导人和维护自身利益的政治权利，以及拥有财产的权利。没有人愿意回到原来的模式。

戈尔巴乔夫发起的俄罗斯社会转型成本太高，很多损失是可以避免的。因此，如何在改革中减少保守主义的干扰，抑制极端激进主义的发展，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培养人民的民主素养、公民责任意识和法治意识至关重要。来源:南方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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