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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也频 丁玲、胡也频与沈从文的群租生活

导语:1925年,文艺青年丁玲和胡也频相爱并同居。他们搬到象山,过着神仙般的幸福生活。另一位文学青年沈从文,是在梁启超和北京大学教授林再平的介绍下,到香山慈源图书馆做文员的。这三个人在1925年秋天相遇。沈从文胡也频定陵沈从文说

1925年,文艺青年丁玲和胡也频相爱并同居。他们搬到象山,过着神仙般的幸福生活。另一位文学青年沈从文,是在梁启超和北京大学教授林再平的介绍下,到香山慈源图书馆做文员的。这三个人在1925年秋天相遇。

沈从文

胡也频

定陵

沈从文说,此时的丁玲突然有了那种“羞涩新娘的光辉,恬静温柔的空气”。他们很快成了好朋友,没饭吃的时候,就来找沈从文吃幼儿园大厨房里的厚馒头;一对夫妻吵架,其中一个来找沈从文诉苦。

后来,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住在公寓里,包括汉源公寓,这似乎是他们“同居三人组”的开始。后来,这种共享模式在北京和上海都维持了很长时间。李辉老师在《沈从文与丁玲》中说,汉源公寓业主的儿子黄伯飞多年后回忆,沈从文的房间在大楼后座二楼的左上角,他的房间和沈从文的房间隔着一堵墙。左边走廊有两个房间,一个是胡也频的,一个是丁玲的。当然,这两个房间是相通的。胡也频和丁玲只能用楼梯附近的一扇门进出。

北京的日子似乎很平静。虽然很多人说胡也频曾经怀疑过沈从文和丁玲的感情,但他很快发现,真正的“情敌”肯定不是沈从文,而是冯雪峰。这三个人在上海再次相聚的时候,已经经历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情感风暴。

法租界萨波赛路204号是一座值得纪念的房子,这里有三个年轻人,他们都将成为未来中国文学史上的重要人物。他们在这个房子里创办了红黑出版社,出版了《红黑》杂志,然后开始出版《204系列》。同时,他们还为人类出版社编辑出版了《人类》杂志。施哲存回忆说,萨波赛路204号好像是在一家牛肉店里的楼上,他有时也会去看看。“丛文在屋里写文章,编辑刊物,当过管家。在他们三人中,丁玲最善于交际,有说有笑,经常只是偶尔说几句话来帮助丁玲。从文来说,她是一个温柔到害羞的年轻人,但是眯着眼看着你,她不怎么说话,也不喜欢一个人,或者和朋友出去散步。赵说,冬天去看望他们三人时,惊讶地发现丁玲的字迹和沈从文的一模一样,“可见他们三人是多么亲密”。每次写到这里,都希望就此打住,因为这是这三个人难得的团结友爱的时刻。这个春天,就像沈从文写在《人间世》第一期的“第一句话”:“当初,本刊第一卷,出了点问题,没什么好说的。少数书呆子来做这个,希望很大。如果还有的话,我只希望其他很多书呆子也能成为这本杂志的读者。“当时,他们很幸福,尽管不久之后,他们就要走上不同的道路,因为他们太不一样了。

因为关系好,也因为两男一女这种奇特的关系,关于他们的绯闻和捕风捉影的小报新闻在上海少不了,相呼应的女人们兴奋地诉说着他们“睡在一起”的细节。直到很久以后,一些研究者谈到了这个“三角恋”。所谓“睡在一起”大多源于李惠英的《沈从文》:“他们可以和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没有男女之别的感觉。他们可以喝一碗豆汁,啃几套烧饼和水果,送出一顿饭。有了钱,你所拥有的就是我的,彼此完全无法区分;没钱,躲在屋里闲聊天,操纵着岁月;兴趣来了,去北海,去中山公园,三个人同步,不可分割。”最早的说法强调“男女没有区别”,因为他们是那么好的朋友,而据黄伯飞说,他们三个并不住在同一个房间。到了上海,租了一套房子,但不久之后,丁玲的母亲,沈从文的母亲,九妹也来到了上海。胡也频、丁玲、丁牧住二楼,沈从文和母亲、妹妹住三楼。

更重要的是,沈从文和丁玲真的不是彼此的一杯茶。1980年,夏志清问沈从文和丁玲是否有“恋情”。他回答:“不,只是朋友。”1983年,丁玲在美国的时候也被问到同样的问题。她回答:“不,我们太不一样了。”

没错,丁玲最喜欢的男生,从胡也频到冯雪峰,从冯达到陈明,都是看似充满革命战斗精神的“勇士”,而沈从文却沉浸在自己喜欢的花草里,不会引起丁玲的情感认同。后来狂热追求张兆和的沈从文,当然不喜欢大大咧咧、孩子气十足的丁玲,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评价:“不像女人。”

直到1931年,这三个人的友谊牢不可破,尽管他们的政治观点发生了很大变化。那个转折点来自于一个稳定的铁三角的消失。1931年元旦,沈从文从武汉回到上海过寒假。当时他已经成为武汉大学的教员,此时丁玲和胡也频从济南逃回上海。他们的孩子出生于1930年冬天。1月17日,沈从文10天前刚刚回到上海。那天中午,他遇到了他的好朋友胡也频。胡也频想让沈从文为刚刚去世的地主儿子想一副挽联。他约好下午去他家写信。他从沈从文手里拿了6块钱,跟他出去了。他们从四川北路向南走。胡也频说要去买白布写挽联,于是和沈从文分手了。

下午,沈从文如约来到丁玲家,胡也频没有回家。他有点担心:“他约我写挽联。他还没回来。有没有可能是狗在路上咬了他?”

丁玲漫不经心地说:“没关系,她什么都不带。”

“他要小心,他那么洒脱,我很担心他。”

“丛文,你这么胆小,什么都做不了!”

懦弱的沈从文是对的。胡也频被捕。第二天晚上,在外面找了一天胡也频的沈从文回到家,发现有一个老人在等他:“把老人拉回房间,我问他一些信里没有提到但需要知道的事情。送信人只是摇摇头,用手指着我手里的信,‘看这个’,于是我又看了一遍,却发现海军学生把信写在了皱巴巴的纸角上。信到了之后,给来人五美元。胡也频的纸条上写着:“我受了委屈。我昨天去你家聊天了。从住处出来到石现公司,遇到女朋友,去东方宾馆看朋友。但是当我到了那里,我被他们的误解逮捕了。请胡材先生帮忙,请他们设法保释我出来。请吴先生在我还不转让龙华的时候采取法律行动。你懂我的,凡事都要赶紧做,不然时间长了就烦了。请照顾好奶奶,告诉她不要担心。我的生意不应该被耽搁。迟到会带来变化。我赶时间!.....”这与丁玲的回忆有些不同。丁玲在《一个真正男人的生活》中强调,胡野品说,“让我们安心,让我告诉组织,他永远不会投降”。

受胡也频的委托,沈从文开始了营救工作。这不是他擅长的,但他一直在做。他不理解他们的教义。他只是利用对湘西人朋友的热情,频繁往来于南京和上海之间。他请胡适给蔡元培写信,又去南京找一些国民党要员。他甚至去找国民党中宣部部长陈立夫。陈立夫告诉沈从文,胡也频的案子很大,但“如果胡也频能答应将来住在南京,也许他能做点什么”。丁玲马上回答:“这不可能。永远不会同意。他宁愿坐牢去死,也不愿在某种条件下获得自由。我也不想让他这么做。”

在这方面,沈从文真的很天真。根据当事人的描述,陈立夫有敷衍沈从文的嫌疑。在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和同行的朋友只能听陈立夫在那里谈论“民族主义文学”,最后他有机会向陈立夫询问胡也频的情况:“我认为,如果政治不把作家当作土匪来惩罚他们,那只是用三块钱、几千字的另一种方式,再加上一点施舍。办杂志接受作家为文艺政策也是极不明智的。”

沈从文能做的,除了漫无目的地四处询问委托人,就是陪丁玲去参观龙华监狱。丁玲记得这一天天气很冷,空飘着小雪花。她让沈从文陪她:“我们在那里等了一上午,答应把被子和换洗的衣服交出来,不许任何人看。想了很久,我们要了十块钱和一张收据。这时,铁门前的所有游客都已经看完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警卫同意了。过了一会儿,我们听到里面有声音,几个人从双铁门的院子里经过。我什么也没看清楚,但我看到了文熟悉的影子。我们决定也经常出来收东西,写收据,我们用心等待。果然,我看到了他,我大声喊道:‘频率!频率!“我在这儿!”他也转过头,看到了我。当他正要喊的时候,警察又把他推开了。我对丛文说,‘你看他多有精神啊!’"

这是沈从文、胡也频、丁玲相遇的最后一幕,也似乎是他们友谊的最后一刻。陈立夫一针见血回到上海的那一天,他们得知胡也频等人已于2月7日遇害。沈从文说,丁玲得知这个消息后,一直很平静。她没有哭,也没有流泪。

三人中有一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另外两人为了躲避危险,在一起生活了一小段时间。沈从文在淮海路方畹仪附近的一家杂货店楼上租了一个地方。他住一个房间,丁玲和他的九个姐姐住在一起。丁玲很少下楼,只是晚上偶尔在街上走走。沈从文因为忙于抢救胡也频,推迟了武汉大学的开学。他放弃讲师的职位,照顾丁玲和胡也频的孩子,成为“千里送京娘”的“赵匡胤”,陪丁玲和孩子从上海坐船到汉口,再从汉口经洞庭湖到常德,为的是把孩子送回丁玲娘家。

失去经济来源的沈从文随后收到徐志摩的来信:“北京不是人饿死的地方。如果你在上海累了,就来北京吧。虽然北京的每个地方似乎都挤满了人,地面似乎挤满了人,但当你来的时候,会有一个空的地方供你站着。你一个人吃几米?谁还担心来了北京,价格会涨?”沈从文听从徐志摩的建议去了北京,而丁玲则继续投身于胡也频的未竟事业。在那之后,他们的友谊难以置信地分裂了。直到晚年,丁玲和沈从文在回忆多年前的这些事情时采取了不同的态度。最让人心碎的是,丁玲从未以“沈从文”这样一个亲密的名字提起过沈从文。我想知道她的笔迹是否跟得上。

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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