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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庵 止庵:我写的不是书评

导语:很多人都知道参观寺庙是因为他的书评。出版的《古拙记》《种花地小册子》《茶铺评书》等十余部作品,都是他的阅读经历。张爱玲的小团圆,周作人作品的编辑出版,也让很多读者熟悉了志安的“编辑”身份。有图片最近,志安带着他的新书《告别

很多人都知道参观寺庙是因为他的书评。出版的《古拙记》《种花地小册子》《茶铺评书》等十余部作品,都是他的阅读经历。张爱玲的小团圆,周作人作品的编辑出版,也让很多读者熟悉了志安的“编辑”身份。

有图片

最近,志安带着他的新书《告别》来到广州芳芳书店,这本书不同于他以前的任何一部作品。

学医让我“不无知”

《庄子·德崇赋》有一句话:“人不讲究流水而止于水,却能止于人。”作家的尼姑庵的名字就来源于此。他说,“停”就是时刻告诉自己要清醒,不要自大,放轻松;“尼姑庵”是他想象中读书的地方,只是荒凉地方的一间小茅屋。

志安从小爱读书,中学时就开始写诗、写小说,在报刊上发表。但进入大学后,他按照父母的意愿选择学医。“当时‘文化大革命’刚刚结束,他们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吃了太多苦头,所以被告知不要学文科,因为文科很容易让人掉队”空,让我学了一门手艺。他们认为文科不是一种技能,而是一种爱好,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志安的父亲是著名诗人沙鸥,学的是工程学。他大概没有想到,过了几年,儿子还是“弃医从文”。

志安家里有二三万本书,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学医几年后,他终于学了文学。这一过程使志安把科学精神融入到他的创作中。“要用实证研究的概念,也要用逻辑方法去识别,这样得出的结论才能可信。学医使人不骂人,说了多少话。”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可怕的词,一个是“我想是的”,另一个是“想当然的”。

母亲去世后,生活进入了第三幕

智安以往所写的文章,大多是他的读书随想。但这次不一样了。送别是他母亲去世后沉淀下来的生死经历,也是最能承载个人情感的作品。作为家中最小的儿子,他陪伴母亲多年,尽孝道。母亲生病时,他的《周作人译全集》编辑工作已持续十余年。在此期间,他还经历了母亲的病魔、重病和死亡。正如他在书中所写,这是一种“甚至动摇人生观”的痛苦。

编辑完《周作人译全集》后,他陷入了另一种阅读和思考的状态,开始不分古今,不分国界,对许多有关生死的书籍进行梳理和重读。这时,他收到了定居美国的姐姐寄来的母亲的一封信。这些字迹,再加上母亲的日记,让他觉得仿佛又经历了母亲的晚年。同时,这也促使他写下了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在《告别》中。志安写道:“有一次去看话剧,突然意识到父亲去世了,人生的第一幕结束了;我母亲去世了,我生命的第二幕也结束了。现在是第三幕,也是最后一幕。”

会话

一个

感情上的创伤要掩盖,我不想表现出来,也不想夸大

羊城晚报:这本书的第一部分,古今关于生死的观点很多,“死”其实是一个永恒的话题。

志安:我妈是个普通人。其实没必要给她写书。她不是公众人物,也不是名人。写一本关于她的书有什么意义?它对我来说只有意义。在我能说出我母亲的死讯之前,我需要澄清生死问题。个人事务必须放在每个人面临的生死问题之下,才有意义。这本书不是个人回忆录,是我对生死的思考,从我母亲去世开始。这本书的框架是基于我对生死的理解,但我把我母亲死亡的部分放在里面作为它的内容。

虽然写的是“死”,但回过头来看,要珍惜“生”,要呈现人际关系。这本书对死者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对其他活着的人来说,它可能会让人们相处得更好,将来更少遗憾。这是我想说的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虽然书名叫《告别》,但其实我们应该“珍惜相聚”。

羊城晚报:写完这本书,你对母亲去世的悲痛能减轻吗?

志安:其实没用。到现在,我还没有走出情感的阴影。告别其实并不能写下我所有的感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不是我想隐瞒,而是有些东西我写不出来。我只能写能和别人分享的东西。

我是一个很悲观的人,但是生与死,悲观与否,都是无用的。眼看着妈妈一天天病重,我也无能为力。我妈已经离开4年了,我还是不能谈这件事,要等时间冲淡。总有一天,时间会把母亲的去世变成一个可以接受的事实,而这个事实也会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一个人死了,不是我们送她走,而是我们继续走,她留在原地。当我们回头看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她,越来越远,直到最后看不到这个人。

羊城晚报:这也是看你书最大的感受,很有节制,不滥情。

志安:这本书有我个人的感受,是我自己选择的,也是别人可能会产生共鸣的。感情的创伤应该被掩盖。我不喜欢到处暴露。叙事事实不能捏造,情感不能捏造或夸大。感情是特别珍惜的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比如你有很情绪的话,最好写六七分;如果你很情绪化,写十就有点满了。比如我的语气分贝太高,你听着就受不了。

2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只能用在读书上

羊城晚报:你更喜欢读书还是写作?好像你曾经说过只想做一个“普通读者”?

志安:当然,我更喜欢读书。我想成为英国作家伍尔夫笔下的“普通读者”。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所谓普通读者就是对阅读感兴趣。读书没有任务,只是为了消遣,而不是为了传授知识或纠正别人的看法。我觉得读书是一种旅行,就像一个人去过世界各地一样。阅读使一个人的世界无国界。

羊城晚报:最近在微博上看到你说你和朋友组成了契诃夫联盟,同意阅读契诃夫全集。你是“精读”还是“泛读”?

志安:读书是为了品味。很多人认为我读了很多书,但我错了。正如契诃夫所说,我宁愿保持我的盘子空打开,也不愿拿着不相关的东西。用于阅读,即阅读必须选择。广泛阅读是没有意义的。对于契诃夫这样的作家,我愿意花几个月的时间读他的全集,但可能一个字也读不出来。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很多作者不缺我这个读者,我也不缺这个作者这个读者。原因其实很简单。

羊城晚报:编辑一本书是你读书的副产品吗?

志安:是的,我编辑这本书是因为我还没有,所以我想自己编辑。编辑书籍可以让你一遍又一遍地阅读一个人的作品,比如张爱玲、周作人的作品,目的是为了多读书。现在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太好了,就不做图书编辑了。然而,那一年的经历让我受益匪浅。至少知道了这些作者有什么好的,我就可以不再看其他不好的作品了。

阅读或编辑书籍是你自己的事。我认为没有必要和别人一起承担这项任务。其实“随心所欲”这句话只能用在阅读上,生活的其他方面根本不能随心所欲。很多人跟风读书,没必要。

如果我自己看了这篇手稿,我不会改变它。

羊城晚报:书评人乔纳森说你是造型师。你怎么想呢?

志安:过奖了。我只能说我对写作非常认真。词语和表达对象之间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如果作者不确定,意思就会走样。很多年前,一个作家朋友问我语感是什么?我说这和你对气味和温度的感觉是一样的。有些人认为所有的味道都一样,但有些人受不了丝毫的怪味。

我对写作过敏,所以写作的时候会多加注意和深思熟虑。写完一篇文章,我会一遍又一遍的改,直到看了一遍觉得无聊恶心,就不改了。

羊城晚报:你对文字敏感是因为你是编辑吗?

志安:不是做编辑的问题,主要是读书的问题。我的阅读品味就是我的写作品味。当我仔细阅读别人的书时,我可以看到别人是好的,我在写作时也尽量依靠这一面。我不满足于读完,我相信我会思考他为什么这样写,以及他在写作可能性方面取得了多少成就。

我有基本的人生观。世界上有两种事情:一种必须做;一个是做还是不做。能做或不能做的事必须认真做;必须做的事情会被愚弄。例如,如果你吃,你必须吃。也许你今天太忙了,没有时间用方便面做一顿饭;再比如工作必须要做,偶尔应付一下也没问题。但是,比如女生不用化妆,也可以不用涂口红。想买口红妆,路边摊买不到。你一定会去专卖店买正品的。写书、读书、编书,都是能做而不能做的事情。想做就要认真,不然为什么要做?

有句话别人没说过,值得记下来

羊城晚报:你怎么看书评人的身份?

志安:我不能说。其实我写的不是书评,而是读书随笔。两者的区别是我完全不评论,也不介绍。我读的书都不是新书,都是名著。这些书根本不需要你的评论。我只想通过阅读写出我与阅读相关的想法。但我忍不住被称为书评人。

羊城晚报:如何看待书评泛滥,基本沦为新书广告的现状?

志安:让我从自己开始吧。人们跟我开玩笑说我写的是死去的作家或外国作家。为什么我从来不写当代作家?因为你认识很多人,现在的批评环境不好。你说人家写的不好,人家真的会生气;你说你写得好,你自己受不了,很难。

有些人根本不看书,还写书评。这样的文章只会给世界增添混乱。

羊城晚报: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写读书随笔?

志安:我写关于书的文章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不想说别人说的话。完全不用写文章,在家花一天时间看看书看DVD也不错。但是,如果文章中有一句别人没说过的话,值得写下来,或者有一个小点别人没说过,可以写下来。没有自己的意义就不写了。虽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做起来却很难。如果我们的面试没有什么新内容,那么这个面试就没有意义了。整篇文章都是新意,不太可能。哈罗德·布鲁姆的《影响力的焦虑》中明确阐述了这一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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