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央吴桂贤 1977年政治漩涡中邓小平如何第三次艰难复出

1977年邓小平回国后，向叶剑英、华国锋敬酒。

本文摘自、吴所著《最后二十年》，新华出版社出版

赞成还是反对“两个凡是”，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前途，也关系到邓小平的政治命运。粉碎“四人帮”9个月后，邓小平艰难复出，在北京国际足球邀请赛上“轻松亮相”...

60次，50次，30次...1976年1月8日，人民的好总理周恩来的心跳逐渐停止。最终，这位为人民解放奋斗了60多年的伟人带着全国人民的敬仰离开了。

4月初，全国许多城市的人们利用清明节祭祖的习俗，冲破“四人帮”的阻力，举行悼念周恩来的活动。北京人民自发地聚集在广场，聚集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纪念周总理，声讨“四人帮”。4月4日，这一活动达到高潮。当天晚上，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江青等人将天安门广场事件定性为“反革命事件”，决定清理广场上的花圈和标语。4月5日，愤怒的民众与一些民兵和警察发生冲突。晚上，一些人被驱赶、殴打和逮捕。

今年7月6日，朱德去世。同月28日，唐山发生大地震。9月9日，改变中国、影响全世界的伟人毛泽东停止了他伟大的心脏跳动。

毛泽东死后，“四人帮”迫不及待地篡夺了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他们盗用中共中央办公厅的名义，要求他们对全国各地的重大问题及时请示，企图由他们指挥全国。他们拍照准备“标准画像”，唆使一些人写“忠信”，到处游说，制造谣言，攻击邓小平，反对华国锋和党中央。他们还暗中串联，策划武装叛乱，甚至伪造了被称为“按既定政策”的毛泽东临终遗嘱，公开发出篡党夺权的信号。

10月6日，以华国锋、叶剑英、李先念为代表的中央政治局采取严厉措施，对江青、张春桥、姚、进行隔离审查。

粉碎“四人帮”宣告了一个反革命集团的死亡，结束了在中国肆虐了10年的“文化大革命”。饱受动乱之苦的中国人民，再次看到了民族复兴的希望之光。

此时虽被保留为党员，但在“批邓反右派”运动中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10月10日，邓小平郑重拿起笔，致信中共中央，表示坚决支持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的坚决行动。信中充满了他的喜悦和激动:最近与篡党夺权的野心家和阴谋家的斗争，是在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后立即发生的。以郭峰同志为首的党中央打败了这些坏人，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这是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胜利，是社会主义道路战胜资本主义道路的胜利，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胜利，是巩固党的伟大事业的胜利，是毛泽东思想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和全国人民一样，我对这场伟大斗争的胜利感到由衷的高兴。

当时，叶剑英、李先念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十分关注邓小平的情况，多次提出让邓小平出来工作的问题。粉碎“四人帮”后，叶剑英向华国锋提出:“让小平同志赶快出来工作，恢复原来的职务。”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李先念坚决支持叶剑英的建议。他明确表态说:“我完全同意叶帅的意见，应该让小平同志尽快出来工作。”

由于华国锋没有积极反思，邓小平打败“四人帮”后，个人的政治命运并没有好转。中国“文化大革命”的浩劫虽已结束，但中央仍重申“赞成邓”，仍拒绝平反“天安门事件”。

12月7日，邓小平患上了前列腺炎和严重的尿潴留。尽管301医院派医生到邓小平的住处进行诊断和一些导管插入治疗，但病情仍然没有改善。12月10日晚，应家人要求，邓小平被送往301医院住院治疗。

由于当时邓小平还处于政治孤立状态，为了不让邓小平与外界接触，医院安排他住在南楼五楼，南楼刚刚装修组装，还没有使用。不仅有专门的警卫，楼梯也被锁上，防止消息泄露出去。我知道要见主任医师，但是我一到病房，301医院的主任医师李已经等了很久了。这不就是曾经出现在报纸、电视、新闻纪录片中，但最近消失的熟悉的人物吗？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自己崇拜的人，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打败。据说邓小平战败后在秦城监狱，邓小平被送往其他地方。但是李没有想到的是，他心中的伟人就在眼前。

邓小平穿着一件中国棉袄，眉宇间有一丝痛苦，但他的举止中透露出政治家的风度和骄傲。陪同他的是他的妻子卓琳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保健医生和护士。

邓小平的家人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增加了一些症状和既往病史。之后，李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敲了敲鼓鼓的小腹，浊音上界在肚脐以下。他觉得情况不太好，提出了初步诊断意见。请示后，我们又开始摸、查、问，确定初步治疗方案。李让护士做好导尿准备后，对说:“先插一根导尿管，让你放尿。有点疼。”邓小平只是简单地说:“没关系！”

消除了积聚的尿液后，邓小平紧绷的眉头逐渐放松。一直在病房里等着的李，开始放下悬着的心。为了减轻的痛苦，李邀请著名泌尿外科医生吴阶平第二天来检查。经会诊，确诊为前列腺肥大、尿潴留所致。为此，邓小平主动提出“干脆做手术，避免日后麻烦”。

因此，医院在编制手术方案的同时，将情况上报中央批准。12月16日，华国锋、汪东兴对手术进行了指导。为了确保手术万无一失，医院例行对抗生素和麻醉药进行过敏试验。当时氨基药物是最好的抗生素，持续两天。手术前，卓琳问外科医生李唐嫣:“你觉得手术后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吗？”邓小平接过信说:“你不明白，别问了。要相信医院，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东西。如果出了问题，我会和家人一起负责。”然后，李告诉他暂时不能抽烟，果断表态:“好！没问题。”

手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出血很少，没有输血。在整个过程中，吴阶平一直在杜震身边。邓小平一直都是那么平静和从容，一声不吭...

手术后的第三天，邓小平的身上出现了红疹，而且越来越多。因此，医院邀请了内科权威张教授进行诊断。张被人利用了。1975年底，《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批评邓小平的文章。所以，他来邓小平体检的时候，觉得特别惭愧，脸红了，低下了头。但还没等他开口，邓小平就说:“张老，不要有什么包袱，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这件事一定是别人做的，我很相信你。”老教授非常感动，眼泪流了出来。

最终确诊为药物过敏，所以医院决定停用所有抗生素和所有能引起过敏的药物。情况很快好转，炎症消失，邓小平的身体也很快恢复。

虽然医院做了很多保密工作，但手术报告打印出来后，中央和中央军委负责人很快得知邓小平正在301医院视察。不久，独臂将军余来了。他一进门就喊:“谁说不让我看，我就是来看的！”病房里，两位老人叙旧，聊着“四人帮”的精彩事。临走时，余秋骊说:“小平同志，我们都盼望你出来！”几天后，许、聂到医院看望老战友，表达了对早日出来工作的强烈愿望。

1977年1月，周恩来逝世一周年纪念日到来了。周恩来逝世时，“四人帮”蓄意压制广大人民群众的悼念活动，制造了清明节后的天安门事件，使广大干部群众松了一口气。此时“四害”已经根除，人民终于可以公开悼念人民的好总理了。于是，一场自发的大规模悼念活动再次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北京干部群众涌向天安门广场，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和观景台上摆放了精心制作的周恩来画像和花圈。此刻，充斥在群众心中的不仅仅是哀悼，更是讨回公道。大大小小的海报、诗歌、标语再次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在哀悼中，人们不仅向周恩来总理的鬼魂报告了“四人帮”被粉碎的好消息，而且表达了尽快平反天安门广场事件、让邓小平出来工作的强烈愿望。群众的呼声得到了党内许多领导和干部的支持。

邓小平一家今年在301医院过春节。2月3日，住院55天后，邓小平康复出院。出院后，在叶剑英的亲自安排下，邓小平住在京郊西山的中央军委25号楼，叶剑英则住在不远处的15号楼。当时中央还没有做出相应的正式决议，叶剑英就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我看的文件都要交给小平同志，让他看看，熟悉一下情况。”他派办公室主任王守江和他的机要秘书亲自转交文件并汇报情况。

一天晚上，邓小平一家正在吃饭，叶剑英的小儿子走了进来，小声说:“我爸爸想见见你爸爸。”。于是邓小平放下筷子，在女儿邓荣的陪同下骑马去了叶帅的住处。有人搀扶的叶剑英从里屋出来，站在门口迎接。激动的邓小平大声喊道:“老兄！”当我们下车时，两位老人热情地握手，并握了很长时间。之后，他们互相搀扶着进了里屋。门紧紧地关着，他们聊了很久很久...

今年2月，《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发表社论《把握学习型文件纲要》，公开提出“毛主席作出的一切决定，必须坚决维护；我们总是听从毛主席的指示，就是“两个凡是”的错误政策。其实质是延续毛泽东晚年的“左”倾错误。直接目的是阻挠出来工作，不为“天安门事件”平反，因为一九七五年邓再次被批准，“天安门事件”被定性为“反革命事件”。

“两个凡是”的错误政策公布后，立即遭到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抵制和反对，他们强烈要求纠正“文化大革命”的严重错误，彻底平反“天安门事件”，要求邓小平尽快复工。

李先念在年初的一次招待会上说:毛主席确实批评了邓小平在管理上的错误。但是，“四人帮”对邓小平的指控是毫无根据的，是捏造对邓小平的指控，这些都是应该澄清的。

1977年3月10日至22日，中共中央召开工作会议。会前，叶剑英对华国锋的发言提出两点意见:“第一，天安门事件是诽谤案，必须平反；第二，改变对邓小平同志的评价，为小平同志出来工作创造有利条件。”

3月13日，陈云在书面讲话中指出:“我对‘天安门事件’的看法:第一，当时绝大多数群众都在悼念周总理；二是特别注意周恩来同志去世后党的接班人是谁；第三，群众中坏人很少；第四，要查“四人帮”有没有干预，有没有耍花招。因为天安门事件是群众关心的事情，当时全国也有类似的事件。邓小平同志与天安门事件无关。出于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需要，听说中央有些同志让邓小平同志重新参加党中央的领导工作是完全正确和必要的。我完全支持。”

王镇还攻击了那些阻止天安门广场事件恢复和邓小平卷土重来的人。他说:“有很强的政治思想，有难得的才能，这是毛主席说的，周总理传达的。1975年，他主持党中央、国务院工作，取得了巨大成就。他是反对“四人帮”斗争的先驱。“四人帮”想尽一切办法诬陷他。“天安门事件”是广大人民群众对“四人帮”的有力抗议，是我们民族的骄傲。谁不认清‘天安门事件’的本质和主流，谁就是在为‘四人帮’辩护。”

会上，陈云、王镇等许多老同志纷纷起来反对“两个凡是”，严正坚决地提出平反“天安门事件”，要求恢复邓小平的工作。华国锋在讲话中说，伟大领袖毛主席决定批准邓，反对右倾定罪，批准是必须的。“四人帮”指责邓另辟蹊径，诬陷，这是他们篡党夺权阴谋的一部分。至于邓小平过去的功过是非，毛主席有过全面的评价。邓小平同志1973年复工后，有成绩，也有错误。经过五个多月的揭批，“四人帮”，解决邓小平同志问题的条件逐渐成熟了。有必要确保瓜的根部成熟，并遵循程序。

关于天安门广场事件。华国锋说，在“四人帮”迫害周总理、镇压群众悼念活动的情况下，群众在清明节去天安门广场悼念周总理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反革命分子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借机进行反革命破坏活动，造成了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事件。我们的同志要警惕“四人帮”残余分子和反革命分子的阴谋，不要在天安门事件等问题上争论了。

今年4月，邓小平对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李新说:“‘两个凡是’不行。出不去没关系，但‘天安门事件’是革命行动。”“按照‘两个凡是’，我无法解释平反的问题，也无法解释1976年群众在天安门广场的活动‘合理’的问题。”

4月10日，邓小平就《两报一期》发表的社论给中共中央写了一封信，从理论上反对“两个凡是”。信中说:“我们要用准确完整的毛泽东思想世世代代指导全党全军全国人民，把党和社会主义事业、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事业胜利推向前进。”

不久，中共中央向全党转发了邓小平的信，肯定了邓小平的正确意见。邓小平对“两个凡是”的批判开启了思想解放运动。

5月24日，邓小平同王镇、邓立群谈话，直接批评“两个凡是”。在这次极其重要的谈话中，他说:“毛泽东同志多次说，他犯了一些错误。他说只要一个人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没有错。他说，曼利，你犯过错误，如果你不犯错误，为什么他们的手稿经常反复修改？...毛泽东同志说，他自己也犯了错误。”“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一个人绝对是对的。没有这回事。他说:一个人能‘三开七合’就很好了，这很好；我死了，如果后人能给我一个‘37’的估计，我会很开心，很满足。...马克思、恩格斯没有说‘一切’，列宁、斯大林没有说‘一切’，毛泽东同志本人也没有说‘一切’。”

在党的最高层，毛泽东在公开场合犯了错误，这在当时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邓小平的讲话在党内党外引起强烈反响，为批判“两个凡是”提供了有力的思想武器。经过上下反复的激烈斗争，党和人民的心终于占了上风。

在叶剑英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反复工作，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强烈要求邓小平出来工作之后，中国共产党于7月16日至21日在北京召开的十届三中全会上，一致通过了《关于恢复邓小平同志职务的决议》。邓小平恢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职务。这是否定“文化大革命”和“两个凡是”的伟大胜利。

邓小平在会上发言时说:“我个人很高兴全体会议决定恢复我的工作。作为一名老共产党员，我可以在短时间内为党、为国家、为人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感谢全体会议的信任。粉碎“四人帮”我真的很高兴。我现在73岁了，还想再活20到30年，但自然规律不取决于人的意志。...现在身体好了，‘零件’还健全，还能干几年活。”“坦白说，我自己也考虑过。出来工作，可以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当官，一种是干点活。我想，谁叫你是共产党员呢？既然是当官，就不能当官，不能有自私的杂念，不能有别的选择，要老老实实履行党员责任，服从党的安排。”

邓小平在这次全会的讲话中，再次强调要正确、完整地理解毛泽东思想，强调要善于掌握和运用毛泽东思想体系。只有这样，毛泽东思想才能不被割裂和扭曲。邓小平还强调:“我个人认为，群众路线和实事求是对我们党的现状特别重要。”。邓小平的呼吁得到了老一辈革命家的响应。

会后，聂荣臻写道，实事求是思想是毛主席留给我们党的最宝贵的理论遗产。许向倩在《人民日报》发表的《始终坚持党管枪的原则》一文中说:“我们决不能跟任何有大权力的人跑，不管路线是对是错。”“必须恢复和发扬我们党实事求是的优良作风。”陈云《坚持实事求是的革命作风》一文指出:“实事求是不是一个普通的作风问题，而是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的一个根本思想路线问题。”这些文章和讲话集中批判“两个凡是”，批驳“两个凡是”。

7月30日晚，邓小平突然出现在北京国际足球邀请赛领奖台上。这是邓小平复职后首次出现在重要公共场所，掌声雷动。

外国新闻机构很快报道了邓小平在7月30日晚上公开露面。最快的是法国的法新社，它在当晚做了以下简要报道:

当中国新任副总理今天出现在北京工人体育场观看中国青年队和香港队的足球比赛时，引起了这里球迷的轰动和欢迎。当邓先生坐在主席台上时，8万人热烈鼓掌。这是自他本月早些时候复职以来，外国人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见到他。

邓先生似乎没有太大变化，因为他去年被贬损了。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十岁。在观看过程中，他一直与坐在他右边的李先念副总理交谈。

日本共同社第二天以“邓先生看国际足球赛”为题进行了报道，让读者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全文如下:

30日晚，国家副主席邓小平观看了在工人体育场举行的北京国际足球友好邀请赛决赛并出席闭幕式，观众为之鼓掌。邓副主席出席了三中全会并发表了讲话，但这是他去年1月在总理追悼会上致悼词后第一次出现在群众面前。

邓先生坐在工人体育场前的贵宾席上。右边是北京革命委员会主任吴德，左边是两位副总理李先念和陈永贵。以经常抽烟著称的邓先生，一坐下就点燃了香烟，和吴德谈笑风生。当香港队上半场30分左右拿下1分时，他热情而冷静地鼓掌。后来中国青年队打进一球挽回败局时，他迅速将香烟放在烟灰缸里，起身鼓掌，并带着灿烂的表情与吴德交谈。

在比赛中途休息10分钟后，邓先生一度退赛。然而，当他再次参加下半场比赛时，8万名观众抛开比赛，站了一会儿，给他热烈的掌声。

对于观众来说，这不仅仅是看比赛，更是关注一年半之后出现在大众面前的邓先生的一举一动。

新华社还播放了题为《友谊邀请赛闭幕》的电讯-

1977年北京国际足球友谊邀请赛于7月30日晚在北京工人体育场落下帷幕。

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邓小平出席闭幕式，观看了香港足球队与中国青年足球队的比赛，李先念、吴德、陈永贵、吴桂贤、苏振华、李景权、阿沛·阿旺晋美、胡厥文、王镇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出席了比赛。

当邓小平副主席等领导人走上主席台时，8万观众长时间热烈鼓掌。

在晚上的比赛中，中国青年队以2比1击败香港队，获得本次邀请赛的第一名，香港队获得第二名。

赛前，国家副主席邓小平会见了党和国家其他领导人以及参加邀请赛的代表团团长、副团长、团长，以及部分国家驻华使节。

邓小平的一生充满了传奇。在政治漩涡中，他三次被打败，神奇地站了三次，每次都站得更高更亮。

这次复出后，邓小平站在更广阔的舞台上，指挥着中国的巨轮，沿着他设计的路线——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向着小康富裕的目标进发。如果说1975年的整风是对改革道路的探索，那么中国历史上的大事和未来20年中国人民的日常生活，都与邓小平倡导的改革开放政策息息相关。在叶剑英元帅80寿宴上，叶帅称邓小平为“我们老师的工头”。他不仅是教师的工头，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总设计师。

历史选择了邓小平，人民选择了邓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