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是科学的理由 历史学是科学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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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历史是科学还是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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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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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

这个问题在史学界争论了很久。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历史是一门诠释学，而不是一门科学。但是一些研究历史的考证方法是科学的。

大二的时候，我们上了一门课《历史概论》，用的教材是王学典主编的《历史概论》，北京大学出版社。这门课枯燥的部分在于它的纯理论化，讲的是历史的性质和特点，以及一些历史方法、治史方法、史学史的内容。

这本书的封面上有一句话:“历史不是一门以物质世界为主要研究对象，追求一般原理或规律的经验科学，而是一门旨在把握或通向人类不确定的精神世界的解释学。”王学典的观点非常明确。历史不是科学，而是诠释学。

起初，我怀疑这句话。我感觉历史从来都是很严谨的，所有的数据和史料都是准确的，因为这才是“真实的历史”。后来接触了法国年鉴学派的计量史，坚信历史是一门严谨而有规律的科学。但是在我读了一些历史理论的书之后，我觉得王学典没有错。

历史事件的发生往往是随机的，无法用科学方法预测。无论是伯罗奔尼撒战争、布匿战争、黄巢起义、太平天国运动在中国，虽然在爆发前会有一系列直观的事实和理由，但这些事实和理由难道不是不规则的吗？此外，这些事件更不可能定期发生。而科学是什么？科学是反映现实世界中各种现象的客观规律的知识体系，具有可观察性、假设性和可验证性的特征。历史虽然反映了过去发生的真实事件，但没有规律性，更不可能进行逻辑上的假设和推理。所以历史是不科学的。然而，历史的随机性并不能阻止我们对它进行科学的研究。例如，计量经济学历史与其说是一门科学，不如说是一种管理历史的方法。借助数学等自然科学对历史数据进行定量分析，不仅有助于准确还原事件本身，也使历史本身更具说服力和趣味性。

除了历史，语言学，哲学等等都不能算科学，只能算人文。所以现在感觉国内有些学科的分类有问题。把历史、哲学等学科划分为社会科学是不严谨的，把我们的学科体系划分为一般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也是不科学的，要给它加上一个“人文”。

2.什么是历史，它是科学吗

历史的定义在内涵上可以分为两种。广义的“史学”是“历史”同步训练产生的“历史有两层含义”的统一，包括:完全独立于人的意识之外的人类过去社会的客观存在和发展过程，以及描述和探索这一客观存在和过程及其规律的历史学家所创造的精神生产实践和产品。狭义的史学不包括前者，是指后者。

从狭义上说，史学是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的意识形态事物的统一体。就其性质而言，有“活动”、“学习”或“学术”、“知识体系”、“科学”、“艺术”、“半科学、半艺术”、“整合”等不同的定义。

在马克思主义史学诞生之前，人们对史学的定义一般是广义的，即史学和历史的定义往往是相同的，很少有人对二者进行严格的概念区分。在英语中，“历史”和“历史”是同一个词:历史。根据《牛津高级英汉词典》第四版，历史的第一含义是指“历史”——对过去事件的研究；第二层意思是“历史”——过去的事，尤其是从整体意义上已知的事；事实上，第三层含义是由第一层含义衍生而来的——对过去事件的系统叙述。可见，“历史”和“历史”是它的本义。在西方历史学家对历史的定义或解释中，历史具体指的是什么，一般应该取决于具体的文本语境。

中西方对史学的理解过程基本相同。中国古代的“史学”概念也是从对“历史”的理解发展而来的，或者说它本来就包含在“历史”之中。根据瞿先生的研究，中国古代“历史”的含义大致经历了史官、史书、史事、史学的发展过程。史学的概念可能起源于东晋末年赵统治时期和十六国时期(公元319年)。当时和接下来的一个半世纪，人们并没有对其内涵给出明确的解释。然而，史学摆脱了对儒家经典的依赖，成为官方研究中一个完全独立的部门，这在中国古代史学的发展中具有重要意义。后来，它有了编纂和文献学的内容；到清代，人们赋予史学以历史叙事技巧和历史理解方法。说白了，在中国古代，人们对史学概念的解读达到了最高的理解水平:史学是关于如何认识、描述或编纂过往事件的专门性、技术性研究。这种理解类似于西方现代历史学家对“历史即艺术”的定义。在中国古代史学发展史上，作为过去人类社会客观存在的“历史”，与作为人们对其作为一种专门知识的认识和描述的活动和结果的“史学”，最终实现了初步的分离，这是古代史学家几千年探索的结果，也是他们在史学上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正是因为“史学”是从“历史”的硬壳中诞生出来的，所以在当代历史学家眼中，“历史”和“史学”是两个内涵和本质不同的概念，对它们是什么的回答属于不同的本体论范畴，但当人们对它们进行定义时，它们就像一个双面怪物——它们被交互使用，相互交织。就像《易》因为背分训、平行分训、同步联训而有“三义合一”一样——“易也，易也，不易为”，“史”因为一个字同时用了更多的义，所以总有两个义，这在现代仍然顽固地保持着。所以史学的定义并不比古人好多少，往往也不可能完全分离出Cleo女神的两重性。他们在定义“谁是历史学家”或者“历史是什么”的时候，其实不是在定义“历史”，而是在定义“史学”。有时候结合训练，同时有两个意思。如果从历史本体论的角度来分析，人们必然会把他们的定义看作是从意识形态的角度来界定“历史”的概念，从而得出他们的历史观本质上属于唯心史观的结论。如果我们分析他们解释的实际内容和文本的整体语境，就不难看出他们对史学内涵的界定是狭义的。比如现代国学大师、“新史学”革命先驱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一书的开篇写道:“史学家在哪里？描述人类社会不断活动的体，查其总分，得出其因果关系，以供现代普通人活动参考。”这里的“历史”显然是指“史学”；更何况《中国历史研究法》一书中所阐述的内容，也是如何研究历史的方法，而不是讨论什么是历史。当然，大多数历史学家都采用传统的同步训练方法。例如，杜说:“一般来说，所谓历史，无非是过去实际发生的事件，或者说过去实际发生的事件的记录。”

3.历史是一门科学吗

历史是人类对自己的史料进行筛选和组合的知识形式。历史是静态时间里的动态空概念。历史是历史、科学、哲学、人文及其时代的有机结合空。

广义的“历史”是“历史”同步训练产生的“历史有两层含义”的统一。包括:人类过去社会完全独立于人的意识的客观存在和发展过程；历史学家对这种客观存在、过程及其规律、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的产品的描述和探索。狭义的史学是指后者，是精神生产实践及其所创造的意识形态事物的统一体。

由于历史学家考察的视角和出发点不同，对“活动”、“学习”或“学术”、“知识体系”、“科学”、“艺术”、“半科学、半艺术”、“整合”等有不同的定义。历史专业主要有中国史、世界史、考古学，还有博物馆学、民族学、文物学两个学科。

4.讨论:为什么历史既是经验性的又是解释性的

历史:历史既有实证性，又有解释性，不能成为科学，尤其是自然科学意义上的科学，原因如上。

但我们在这里必须强调，当我们在最后一节中说历史永远无法轻易摆脱“客观性”的约束和限制时，实际上我们承认历史必然具有“科学”的某些特征，尤其是“科学”的经验主义特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很多人把历史称为“经验科学”。

历史离不开证据。没有证据和材料，就根本没有历史。但历史不能局限于证据，满足于证据。只有证据并且满意的是史学，而史学不是史学。

"历史学家的任务不仅是确定事实，而且还要解释它们。"(1)因为，“真正的历史研究不能只停留在考证和叙述事实的层面，而应该上升到有意义的理解和解释”。

(2)所以，历史研究不能单靠考证，而必须是思辨。也就是说，正如历史必须具有实证的特征一样，历史也必须具有解释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