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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靖:一叫一春残 声声万古冤韦务撰

导语:于静:一个叫春残,声音永远不正义。吴伟写了以下文字材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余靖曾经三次出使辽国,据说他不辱使命,缓和了宋、辽之间的矛盾,但具体有哪些工作业绩,历史资料记录得并不详细,然而他却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用契丹语作

于静:一个叫春残,声音永远不正义。吴伟写了以下文字材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

余靖曾经三次出使辽国,据说他不辱使命,缓和了宋、辽之间的矛盾,但具体有哪些工作业绩,历史资料记录得并不详细,然而他却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用契丹语作诗的汉人。 我的这个断语是否成立,其实没什么把握,但是用契丹语所作之诗而后翻译成汉语者,以我有限的所知,也就仅有余靖所作的这首《胡语诗》: 夜筵设逻臣拜洗,两朝厥荷精斡勒。 微臣雅鲁祝若统,圣寿铁摆俱可忒。 宋庆历三年至五年之间,余靖出使辽国,因为他精通契丹语,所以这次的外交活动特别顺利,他跟辽国国君直接用契丹语交谈,这让契丹国主很是高兴。而后余靖第二次出使辽国时,身边就只带了几名护卫,这次出使的目的之一,是向辽国国君祝寿。余靖在这场盛宴上就作出了这首祝寿诗,同时他用契丹语当堂朗诵。契丹国君高兴的程度可想而知,江少虞在《使虏》中称:「 ”举大杯,谓余靖:‘卿能道此,我为卿饮’。余复言之,虏主大笑,遂为釂觞。” 辽国国君听到了这首祝寿诗后,马上举起了大酒杯开怀畅饮,由此可见,余靖的这场外交活动搞得很是成功。 关于此诗中的一些特殊词句,其实是契丹语的直接译音,宋代江少虞对这些词做了简略的注释,比如「 ”设逻”原注为「 ”侈盛”之意,而「 ”拜洗”就是「 ”受赐”的意思,「 ”厥荷”之意为「 ”通好”,「 ”精”乃是「 ”更”的意思,「 ”斡勒”本意为「 ”厚重”,而「 ”雅鲁”则为「 ”拜舞”,「 ”可忒”的意思是「 ”无极”。总之,这首诗就是说宋国和辽国都是好兄弟,今晚的盛宴能让我参加,我很是高兴,希望宋、辽两邦永远通好,同时祝圣明的辽国君主万寿无疆。 但让余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首诗却给自己带来了麻烦。朝中的高官陈执中,趁余靖不在朝中,他突然下达赦诰,把余靖贬往吉州,理由就是余靖用《胡语诗》巴结虏主。一国的使节到邻邦去庆贺对方国君的生日,说一些赞语,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余靖却为此受到了贬职的处分。 余靖撰《武溪集》二十卷,清康熙三十六年序刻广州芸香堂藏板本,书牌 余靖撰《武溪集》二十卷,清康熙三十六年序刻广州芸香堂藏板本,卷首 其实这件事也并非那么简单,还有一种说法,最先弹劾余靖的人是御史王平。而《宋史·刘元瑜传》则称弹劾者为刘元瑜:「 ”靖知制诰不宜兼领谏职,且奉使契丹,对契丹主效六国语,辱国命,请加罪。”而余靖被贬到吉州之后,他给皇帝写了《吉州谢上表》,其中提到了他学习契丹语的原因:「 ”臣既频到虏廷,欲练胡事,上则接谈于宾主,下则访事于舆隶。示相亲狎,则务通其情;所临机会,则未尝屈礼。本谓六蕃之语,可以博之;岂料一言之失,不能免罪。”在这里,余靖替自己辩解,他学习胡语,目的就是为了外交,更何况,他从未做过有损国理之事。外交大使学习对方国家的语言,这样的人何等难得,竟然受到了处分,这让余靖觉得自己是何等的冤枉,他把这种郁闷的心情化成了一首题为《子规》的诗: 一叫一春残,声声万古冤。 疏烟明月树,微雨落花村。 易堕将干泪,能伤欲断魂。 名缰惭自来,为尔忆家园。 余靖在这首诗中,用了子规的典故来说明自己含冤而无处诉说,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被贬职的真实原因,并不是写了那首胡语的贺寿诗,更重要者,是因为他支持朝政推行的新政而得罪了保守势力。此事的起因跟范仲淹有关。 吕夷简为宰相时,朝中因循守旧,国家越发的贫弱。面对此况,范仲淹给皇帝上了《百官图》,这件事得罪了吕夷简,吕向皇帝告状说:范的这种做法是离间君臣,要将范贬出朝中。此刻余靖挺身而出,他跟皇帝「 ”论范仲淹不当以言获罪”,而另一派的高若纳则坚称范仲淹该贬。欧阳修站出来说:高这样的人说这样的话,是不知羞耻。另一位高官尹洙则跟皇帝说:如果范仲淹被贬,他也愿意同贬。为此,蔡襄作了《四贤一不肖诗》,以此来赞赏范仲淹、余靖、欧阳修和尹洙,同时斥责那些告状者为小人。 《前汉书》一百卷,明新安吴勉学刻本,余靖序言 但蔡襄的这个做法也成了对方的把柄,他们指责这四贤是结党营私,于是欧阳修就写了一篇《朋党论》的文章予以反击,而后范仲淹等人分别遭到了贬斥。若干年后,范仲淹东山再起,余靖等人又再次被起用,他们共同成为了庆历新政的中坚力量。前途是否光明不好说,但道路曲折是必然的,余靖的一生,三贬三起,都跟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关于余靖在诗史上的地位,《四库全书提要》给出了如下的评价:「 ”诸作亦多斐然可观,以方驾欧、梅固为不足,要于北宋诸人之中,固亦自成一队也。”纪晓岚觉得,余靖的诗在北宋当然比不上欧阳修和梅尧臣,但是余的诗却有着自己独特面目。这样的评价也是足够的高。 对于诗歌的风格,余靖讲求的是「 ”通趣”,关于这个观点,他在《曾太傅临川十二诗序》中做出了解释:「 ”古今言诗者,二雅而降,骚人之作号为雄杰。仆常患灵均负才矜己,一不得用于时,则忧愁恚憝,不能自裕其意,取讥通人,才虽美而趣不足尚。久欲着于言议而莫由也。今兹得罪去朝,守土滨江,同年不疑曾兄惠然拏舟见顾,间日共言临川山水之美,因出十二诗以露其奇。其诗皆讽咏前贤遗懿、当代绝境,未尝一言及于身世,陶然有飞遁之想。通哉不疑!不以时之用舍累其心,真吾所尚哉!遂题其篇。”有意思的是,余靖认为屈原的诗作就缺乏「 ”通趣”,他称屈原才虽高而趣不足,而曾太傅的诗则达到了「 ”通趣”的程度。这位曾太傅是什么人?他为何竟然受到了余靖如此高的夸赞呢? 曾太傅就是曾易占,此人即是曾巩的父亲。曾易占在天顺二年跟余靖同时考中了进士,故而二人的关系还不错。曾易占也是位耿直之士,并且文章也写得很不错,王安石在《太常博士曾公墓志铭》中对曾易占有着如下的赞语:「 ”既仕不合,即自放,为文章十余万言。……不以一身之穷而遗天下之忧。以为其志不见于事,则欲发之于文,其文不施于世,则欲以传于后。”如此说来,余靖对曾易占的诗作给出了这么高的夸赞,也并非全是谀词,更何况,屈原缺乏「 ”通趣”者在宋代也不是余靖一个人的说法,比如司马光在《醉》诗中也说过:「 ”果使屈原知醉趣,当年不作独醒人。” 余靖墓 余靖还作过一首名为《端午日寄酒庶回都官》的诗: 龙舟争快楚江滨,吊屈谁知特怆神。 家酿寄君须酩酊,古今嫌见独醒人。 这首诗是吊屈原之作,余靖在诗中同情屈原的悲惨遭遇,同时他又不赞成屈原那样执于一端的做法,余靖还是那个观点,就是认为屈原不通达。而此诗的后两句,他化用了《渔父》中的「 ”举世混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之意,认为在这样的天下,没人想见到独醒的人。 余靖被贬之后,作过一首《双松》: 自古咏连理,多为艳阳吟。 谁知抱高节,生处亦同心。 风至应交响,禽栖得并阴。 岁寒当共守,霜雪莫相侵。 「 ”双松”当然是以此来喻两位凌寒不屈者,一棵松是作者本人,而这另一棵松,易行广认为指的是张九龄,易行广在《余靖诗选》该诗的说明里写到:「 ”这首五律就是在归途所写,借咏松以明志,决心与九龄公共抱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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