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凤 重用张居正不惜被传绯闻的明朝李皇后

妇女与政治

熊/文

一个

一位资深历史学家曾告诉我，他准备写一本《性与中国皇帝》，专门探讨皇帝的性在政治中的作用。这真是个好主意。正因为如此，中国皇帝中的例子数不胜数。

张贤亮先生的代表作《半男半女》是一部名作。借用他提问的意思，性与爱的演绎，七个孤独日子的吸引，缺一不可。政治和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工作，两者完全不同。但是和皇帝在一起，就变得不可分割了。因为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皇帝不仅是政治的主体，也是性的主体。在这两方面，他都可以为所欲为。姑且说朱元璋。政治上，他统治初期，很多大臣被杀，即使是做出巨大贡献的开国元勋也难逃他的厄运。在性方面，他沉迷于妻子，有四十多个皇后和妃子。这些女人，有的是下属的女儿，有的是对手的小妾，有的来自民间，有的向外国进贡，可谓是一个完整的品种。我们常常感叹后宫佳丽变老，变成黄脸婆，没有机会为家服务。但朱元璋却不是这样，妃子们很快就会得到他的“御亲”。因此，他生了二十六个儿子和几个公主。如此高的产量不仅在明朝，在历朝历代的皇帝中也是如此。

一位学者曾经说过，做爱是皇帝放松的最好方式。因为政治太残酷，皇帝压力太大，性被视为政治瑜伽。这种观点乍一听很有道理，但仔细研究后并不完全正确。因为除了明末崇祯年间少数倒霉的皇帝宋立科惠宗、钦宗、祀宗之外，他们的政治环境确实很差，而且大多数皇帝始终保持着“我宁承天下，天下绝不能承我”的显赫地位。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们失去了烦恼。政治和性被他们视为游戏。在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应该是明朝郑德时期的武宗皇帝。他一生都过得很愉快。无论他走到哪里，无论是傅玄、玉林、扬州还是南京，“民女之首空”，这里既有未婚少女，也有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子。

俗话说，国家是皇帝的家。换句话说，国家大事可以称为皇帝的家事，皇帝的家事也是国家大事。所以又有一句话:“皇帝无私，丞相无小事。”明朝时期，皇帝的家事，如娶皇后、封嫔妃、立太子等，往往会引发重大的政治事件，引起皇帝与大臣们的尖锐对立。

如果要探究皇帝的感情生活，基本上可以用“先结婚后恋爱”这几个字来概括。因为皇帝选择了他的妻子，这是一个重要的国家事务，由礼部主持，由李思监工的太监参加。按照既定的非常苛刻的条件，从民众中挑选，在非常小的范围内一层一层筛选，然后请皇帝的生母或嫡母进行一次自眼测试和一次口试，从中选出一个正室和几个侧室。皇帝不是一对一的结婚，而是同时娶了一群女人。也就是一个皇后和几个妃子。

因为这种特殊的婚姻制度，宫中的女人，一代又一代，都在从事无休止的“窝里斗”。盖恩斯宫有数百位美女，但唯一真正的男人是皇帝。这个人不仅能给他们带来身体上的快乐，还能给他们带来精神上的安慰和尘世的荣耀。所以，女人之间为了竞争的战争，和男人之间的政治纷争一样残酷。男人的勾心斗角，女人的勾心斗角，已经把迫害和自卫上升为一门艺术，其实任何一种动物，只要激起它的攻击性，都是非常可怕的，人也不例外，女人也不例外。在罗的《武曌文》中，武则天因“入门见妒，美不肯容人；捂袖子，阿谀奉承能迷惑主。”。这是学者的看法。我想问，如果她不能迷惑主，能在后宫三千妆中脱颖而出吗？

这种鹤立鸡群的女人，不仅要漂亮，还要有智慧；不仅要迷人，还要无情；他手里不仅握着让王者开心的狂喜，还有对手逃不掉的八阵图。这样的女性并不多，其中以武则天和慈禧太后最为突出。明朝有两个非常恶毒的女人，一个是唐宪宗宠爱的万贵妃，一个是Xi宗的乳母。至于“母仪天下”的女人，也出了好几个。他们不像武则天、慈禧那样玩弄男人，也不像万贵妃、客家人那样让所有女人都变得苍白。这种女人的代表应该是隆庆皇帝心爱的女人李贵妃。

二

关于李贵妃，明史上有传说，但记载很简单。中国历史书向来重男轻女。慈禧太后和慈禧太后虽然都有传记，但他们只记得自己的姓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据野史记载，这个李贵妃叫李彩凤，是郭县人。父亲李伟是一名乡村泥瓦匠。家乡遭受虫害后，李伟带着家人到北京谋生。

生活在大城市很难，更不用说这样的难民了。李彩凤和他父亲来到北京时只有十二岁。三年后，没了命的李卫，把李彩凤送给余王宓做丫鬟。可以说，这是瓦工李伟一生所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他一生的富足从此开始。

王禹朱载是嘉靖皇帝的次子。太子英年早逝，成了老皇帝的独子。成年后，他被命名为王禹，他离开紫禁城，住在王宓。

嘉靖皇帝一生信奉道教，身边总是围着一群道士。为了长寿，他每天都禁食。道士陶获得了他的信任。陶道士告诉他，长寿的第一要诀是“两条龙不可相见”。他确信，在他去世前的十多年里，他从未召见过王禹。他害怕小龙和老龙，这会影响他的生活。那些年，王禹非常痛苦，甚至害怕。虽然思念父亲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但更大的担忧在于嘉靖皇帝的傲慢和偏执。作为儿子和王位的合法继承人，王禹得不到父亲的爱和肯定，所以他感到没有安全感。

王禹的特点是喜欢酒和女人，这是逃避政治的两个最佳选择。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没有记载他是如何喜欢李彩凤的。我们只知道进府时，已经有了陈公主。陈公主为生了一个女儿，不久就死了，再也没有生过。对于的沾花惹草，陈公主比较宽容。在古代，狮吼仅限于民间。在皇宫里，女人不能干涉皇帝的性事务。女人中的“至尊”为了讨皇帝欢心，只能利用职权惩罚那些试图在皇帝背后邀请宠物的女人。地位较低的女人要尽量避开女强人的制裁，让皇帝成为爱情的俘虏。

自从进入玉后，似乎特别支持陈公主。传统上，宫女和公主的关系是老鼠和猫的关系。但他们不是。这大概是因为陈公主贤惠，能原谅别人；而且李彩凤很聪明，有屈身为他人服务的能力。她很快被陈公主安排在的书房里做一个承诺。这是一个很低级的丫环，负责烧纸、烧墨、烧砚，还在王禹读书的时候陪伴他。

像王禹这样的自然之龙永远不会缺少女人。各种美食都列在第一位。先是垂涎欲滴，然后没胃口，几乎成了规律。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女人是不容易讨他欢心的。然而，李彩凤获得了长期稳固的青睐，仅此一点就证明她是一个迷人的女人。

入禹三年，生下第一子，后为万历皇帝。两年后，她生下了王禹的第二个儿子，也就是后来的王陆。有了这两个儿子，李彩凤从一个卑微的女仆晋升为一个有才华的人。禹登基为皇帝后，立陈公主为皇后，为贵妃。

隆庆皇帝在位六年后去世，享年36岁。在明朝十几个皇帝中，隆庆既没有洪武、永乐那么强大，也没有武宗、世宗那么霸气。他是一个平庸的皇帝，但他平庸但不昏庸，在政治上也不走极端，所以他很少惩罚大臣。然而，他毕竟是因为纵情声色而英年早逝，这极大地刺激了李贵妃。

隆庆皇帝去世时，李贵妃只有28岁，她的儿子朱翊钧登基时只有10岁。朝廷进入了一个“主少数，疑国”的非常时期。

如果我们回到1572年的旧历五月，我们可以看到李瑟娥·贵妃带着10岁的儿子住进干青宫时的紧张表情。丈夫去世时，她感到悲伤；她很高兴她的儿子成为了皇帝。但是她儿子太小，国家这么大，政事这么差，这让她很担心。

今天，我们经常看到那些奶奶级别的女人，她们还在装嫩，还想展现“巧笑倩Xi，美目盼Xi”的美丽容颜。众所周知，当年温柔的李贵妃，突然经历了“昨夜西风凋碧树”的突变，一下子变老了。这种衰老不是表现在外表上，而是表现在灵魂上。

因为没有机会，很多人隐藏的才能无法一辈子展现。别人嘲笑他平庸，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平庸。如果隆庆皇帝10年后去世，李贵妃的政治才能将永远得不到释放。

三

男人的政治靠经验，女人的政治靠直觉。虽然李贵妃从未想过从政，甚至在儿子继位后，她也从未想过听政，但在儿子登基的第一个月，她确实扮演了“摄政王”的角色。

在那个月里，她做了两件事:第一，她取代了李思的太监，用鲍锋取代了蒙冲；二、更换内阁首辅，以张取代高拱。

明朝的朝廷可以分为内院和外院。内院是太监，外院是公务员。故宫二十四监局始终由李思监控制；外国法院的九个部门和国家的各级衙门始终在内阁的控制之下。因此，李思的监工、太监和内阁首辅的手印，被称为内相和外相。这两个人，一个掌管皇帝的家事，一个掌管皇帝的国事。用对了人，内外和谐，政事顺畅。用得不好，阴阳失衡，泰语来不来。

蒙冲和高拱是隆庆皇帝信任的老人。蒙冲是一个厨师，文化水平低，很少有歪门邪道。缺点是他死心塌地，心里只有皇帝隆庆。皇帝想找一个女人，他不遗余力。因此，李贵妃不喜欢他，认为他应该为皇帝的死负责。另外，高拱是一个既有资历又有名气，又有实践经验的政治家。他的优点是从政老实，做事勤快，敢做敢当。每一次创新和对劣势的消除都是上下召唤；缺点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自隆庆上任第一年进入内阁以来，他与同事的关系一直不好，连续有五六位内阁部长被他推走。最终，连他的政治盟友张也幸免于难。因此，当隆庆皇帝去世时，虽然他控制了内阁，但他成了一个孤独的人。

在权力更迭的契机下，大多数当官的人说话一定要谨慎，先努力自保，再谋求发展。高拱自认为是两朝旧臣，不仅是隆庆皇帝的老师，也是新皇帝的大臣。因此，在新皇帝面前，他摆出一副太师的架势。虽然他的建议无可挑剔，但他太严肃了，脸色也不好看，这让10岁的小皇帝很害怕。这时，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他和鲍锋结怨了。

鲍锋在宫中的时间比高拱的仕途还要长。论资历和经验，他比蒙冲高。汉武帝隆庆继位后，原李思监国印陈洪退位。高拱在选择接班人时，推荐的是蒙冲，而不是鲍锋。当时，蒙冲只是御厨的管家，而鲍锋做了12年的李思太监，东厂提督，仅次于陈洪。他接管印刷是很自然的事情。高拱大约看出鲍锋是个“笑面虎”，城府太深无法控制，这才推荐蒙冲，此人平时与自己关系很深。隆庆皇帝听了高拱的话，蒙冲顺利成为了“内相”，鲍锋从此恨透了高拱。

万历皇帝于六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十一点在隆庆登基。下午三点，中央发布命令，免去的李监长职务，接任。

中心目的是什么？不是由内阁讨论，直接由皇帝发布神谕。明朝的圣旨是以极其严格的规定颁布的。一般来说，如果朝臣向皇帝呈上他们的信件，需要给一个答复，在转到内阁之前，应该由皇帝阅读。内阁大臣提出了答复的建议，并把它抄在一张纸上，这就是批准黄，也叫计划。派黄去代内监工。李思的书面太监根据皇帝的意见转录了它，得到了批准。这批有的完全照搬了内阁的意图，有的稍有改动。如果皇帝不同意内阁的意图，他会把它送回内阁重新起草。有时，为了得到答复，朱恕会多次往返于内阁和李思之间，以最终实现统一。

然而，朱翊钧继位后的第一道圣旨绕过了内阁。高拱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其中不仅涉及到侵犯公文制度祖制的问题，更涉及到皇权对相权的轻视和忽视。再说，上任的鲍锋，是高拱的宿敌。据说太监们看圣旨的时候，高拱很生气，把黄陵的圣旨举到了地上。传旨的太监吓得脸色一变，嗫嚅道:“这是圣旨！”高拱厉声道:“圣旨是什么？10岁的孩子知道什么？你们这些太监没有招摇过市。你们迟早都要被赶走！”

太监跑回大内，立刻给了鲍锋高拱的态度。鲍锋急忙来到干青宫，给李贵妃和新皇帝一个答复。鲍锋又添油加醋，把“10岁的孩子知道什么”变成了“10岁的孩子是如何成为皇帝的”！据说李贵妃的母亲和儿子都被震惊和害怕，拥抱和哭泣。

10天后，小皇帝又传了圣旨，命高公之为官，一刻也不留地被逐出北京。空张接任首辅一职。

一个28岁的女人，一个10岁的孩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一个60岁的世界知名高级政治家的命运。

短短一个月内，李贵妃就取代了国内的外交部长，和张一起出现，从而拉开了万历新政的序幕。

纵观整个明朝，李贵妃在过去的二百七十年里做出的两次改朝换代的决定确实是卓越而明智的行动。有些皇帝，比如武宗、世宗、Xi宗，一辈子都没做过这么美的事。但是，如果说李贵妃有非凡的政治洞察力和高超的技巧，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说男人的烦恼在于国家，在于整个人生，那么女人的烦恼则在于家庭和亲人。李贵妃换掉、高拱，用、张，不是为了朝廷国家和天下的福祉，而是为了母爱，为了给儿子找两个可靠的人。

鲍锋是朱翊钧的好伙伴，也就是男保姆。朱翊钧百日咳，整夜睡不着，鲍锋让朱翊钧骑在他背上，在砖地上磨，两个膝盖都磨出血来。因此，李贵妃的母亲和儿子非常依赖他。张是的老师。他的严谨和稳定，以及他的洁癖，赢得了李贵妃母子的尊重和喜爱。

虽然我们承认英雄创造历史，但政治不是一个人的职业。纵观历史，那些取得巨大成就的人，除了拥有非凡勇气的领导者之外，还必须拥有一个相互信任的精英团队。李贵妃、张、是牢不可破的“权力铁三角”，这也是万历初年新政被迅速推开并取得巨大成就的原因。当时朱翊钧还年轻，皇帝决定的一切都由他的监护人李贵妃决定。

母爱会让女人极度自私，母爱也会让女人产生非凡的智慧。将母爱融入政治不是一团糟就是充满和谐。幸运的是，李贵妃不仅是一位慈母，也是一位严母。她将这两项职能移植给了两位值得信赖的部长。在小皇帝面前，和蔼，张严厉。有了两者的配合，国家和家庭的事务才会显得井然有序。

四

历史学家一直肯定万历新政。因为人和事，张对这一历史时期进行了丰富的描写。因此，这里不需要重复。不过，我还是想从女性的角度来谈谈李贵妃的历史功绩。

张上任首辅后，第一件事就是孝敬皇帝的两位遗孀。因为新皇帝登基，老皇帝的后妃应该升级为“太”，比如皇太后和。明朝的封国制度规定:“新皇帝继位，尊旧皇后为太后，若有生母，亦封为太后，但加徽以示区别。”这意味着陈皇后当然是皇太后，李贵妃作为皇帝的生母，也可以是皇太后。但是为了表现两位后妃的不同，在陈皇后前面要加上一个两个字的标题。和张商量:既然李贵妃负责小皇帝的监护，两个皇帝应该没有区别，应该加两个字来孝敬。此事虽在礼部推行时遭到部分官员的反对，但最终在张的大力支持下得以通过。陈皇后的称号是仁圣皇后，李贵妃是慈圣皇后。从那以后，两个后妃就没有区别了。

陈皇后和李太后从相识到去世，感情一直很融洽，亲如姐妹。当李太后的地位低于陈太后时，她只侍奉陈太后。后来，当母亲被儿子看重，与陈太后平起平坐，但实际上是高人一等时，她仍然只侍奉陈太后。每天早上，她都会带着儿子去迎接陈太后。每天，一年365天，风雨无阻。这让陈太后非常感动，她多次要求李太后取消这一礼仪。李太后的回答是:“我前世传下来的规矩，在我手里是改不了的。”两人永远是姐妹。在明朝，后妃之间如此亲密是一个罕见的故事。

李太后对陈太后的尊敬赢得了她的广泛赞誉。然而，她对儿子万历皇帝非常严格。在儿子登基的头几年，她把国家大事托付给张，让儿子主要学习。

当皇帝读书时，他会宣布宴会开始。张亲自为万历皇帝挑选了六位讲师。在文华堂听完讲座回来，请陈太后让儿子复述讲座内容。小皇帝讲完后，李太后问陪同皇帝的鲍锋，有没有错漏。如果都是对的，给予表扬；如果有错误或遗漏，他们将受到惩罚。有几次，小皇帝因为逃学而受到惩罚。

因为纪律严明，万历皇帝对李太后充满敬畏。万历六年，发生了非常严重的母子冲突。当时，万历皇帝婚礼后不久，李太后离开干青宫，搬回慈宁宫。离开母亲的监护后，万历皇帝感到如释重负，在宦官的唆使下，做了一些不敢做的事。在一次去西城的夜游中，孙海的一名贴身女服务员找到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仆陪她。他半醉的时候，万历皇帝让两个丫鬟唱当季新歌。所谓时令新歌，与今天的流行歌曲相似，但明代的歌曲相当轻佻，几乎与如今东北的民间二人转如出一辙。两个丫鬟说不会唱，孙海鼓励，丫鬟还是坚持不唱。万历皇帝非常生气，要求砍头。孙海提醒后，万历皇帝意识到杀人不好玩，于是改头换面，改为砍头。

第二天，李太后知道了这件事，发现那两个丫鬟吓得脸色发白，问他为什么，突然大发雷霆。她去奉先寺告诉亡夫，并在“九五”中决定撤销万历皇帝的最高地位，改由王陆继承皇位。

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朱翊钧吓得三个灵魂出窍，剩下六个灵魂。他跑到李太后，跪不起，乞求原谅，承诺悔过自新。经过陈太后的再三劝说，终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坚持说:“能不能留下来，就看张先生的态度了。”在的授意下，张写了一张纸条，建议皇帝“小心生活”。《明史·李太后传》说张居正“有疏谏”，没过几天，张居正就遵照李太后的圣旨，代万历皇帝代草呈献给天下，“罪孽深重的圣旨”，风波才平息。

这一事件可以看作是与张关系的转折点。此前，倚重张，信任张；从那以后，他不仅害怕张，而且心里还藏着不满。

君臣对立的原因有很多，但李太后的干预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与张的关系，在万历初年一直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因为对张的赏识几乎是不加掩饰的，可以说是听其言，无论是谋划国事还是教育皇帝。年满18岁后，张多次向皇帝提出归附，均被拒绝。当朱翊钧20岁时，他委婉地向母亲提议，他想亲政，处理国家事务。李太后也明确回答:“30岁前不要提亲政，听张先生安排。”母亲的态度更加深了对张的反感。

由于的全力支持，张得以大刀阔斧地推行万历新政，迅速复兴了奄奄一息的明朝。然而，当张在万历十年去世后，亲政府的万历皇帝迅速而无情地清算了张。结果，短短几年时间，万里新政的改革成果就彻底丧失了。

至于张的悲剧，大多数人把他的改革归因于对权贵家庭的过度惩罚。我想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和李太后的关系引起了万历皇帝的极大不满。

我从没想过和张之间有什么暧昧。需要注意的是，明朝的圣旨非常严格。虽然和张互相倾慕，但他们从来没有勇气做出这种可能给他们带来灾难的尝试。然而，改革的反对者仍会捕风捉影，暗中在这两人之间制造“绯闻”。在民间戏曲中，他们攻击张的“黑心宰相卧龙床”。我认为清算张之所以如此残忍，除了皇权与相权之争外，很可能是受到了“流言蜚语”的蛊惑，站在维护皇族尊严的立场上采取了过激的手段。

自从张死后，就再也没有参与过政治。她的儿子朱翊钧很快就变坏了，甚至40年都没有上法庭。奇怪的是，李太后没有提出任何指控。为什么她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这里大概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儿子大了，不能再管教了；二是张早逝，失去了可靠的后援，情绪低落。

研究这段历史，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李太后是最称职的母亲，而朱翊钧是最令人失望的儿子。张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皇帝，而是一个可怕的皇帝。

文章节选自《追寻历史的真相》，张秀峰主编，河南文艺出版社中国散文学会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