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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论证手法为例 以论证手法为例 且看苏轼引经据典中的「 ”气宗”与「 ”剑宗”

导语:以论辩手法为例,看看以下苏轼语录中齐宗、简宗的文字材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一起快速地看一看它们!苏轼一家在中国文化史上,是个奇特而显眼的存在。他们父子三人几近占了唐宋八大家的半壁江山。其中尤以苏轼的名气最大,苏轼的名气大可能是因为「 ”大江东去”,也可能是因为「 ”月有阴晴圆缺”。苏轼的词就像是李白的诗,就是能让人随口来上几句。但是苏轼能位于唐宋八大家之列,靠的却是散文。 苏轼的散文像是

以论辩手法为例,看看以下苏轼语录中齐宗、简宗的文字材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一起快速地看一看它们!

苏轼一家在中国文化史上,是个奇特而显眼的存在。他们父子三人几近占了唐宋八大家的半壁江山。其中尤以苏轼的名气最大,苏轼的名气大可能是因为「 ”大江东去”,也可能是因为「 ”月有阴晴圆缺”。苏轼的词就像是李白的诗,就是能让人随口来上几句。但是苏轼能位于唐宋八大家之列,靠的却是散文。 苏轼的散文像是南方的海,肆意张扬。学人吴伟业对苏轼文章的评价是:「 ”苏其如海乎!”但用苏轼自己的话来说则是:「 ”吾文如万斛泉源,不择地皆可出。在平地滔滔汩汩,虽一日千里无难,及其与山石曲折,随物赋形,而不可知也,所可知者,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如是而已矣。” 在苏轼的眼中,他的文章不是恣意张扬的海,而是万斛泉源。泉水虽无大海的肆意张扬,却有着山石的曲折,可以随物而赋形。如果说苏轼的文章是泉源,那是他的思想与观点必定是泉水,而山石之曲折的层次感,则是来自多方面,而这其中论证手法也是我们不可忽视的一点。苏轼的才情似海,其文章的论证手法也是如江水滔滔、不胜枚举。鉴于笔者的能力有限,本文试分析苏轼文章中的论证手法——引经据典论。 金庸小说中华山派的武功,有着剑宗,也有着气宗。苏轼的引经据典的论证手法就像是华山派的剑法,有引用史事,也有着引用经典之分。 气宗:引用史事,切实精当 苏轼和许许多多的古代文人一样,对夏商周三代之治有着遥想和缅怀。苏轼在引用史事的时候也往往爱从三代之事入手。 苏轼引用史事来论证的时候,是可以看出他胸中学问的深厚,就像是武林高手一样,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的引证详细明了,典故的来龙去脉也是叙述清晰。用曾国藩的话来说:「 ”东坡之文,其长处在征引史事,切实精当。” 苏轼有一篇文章叫做《张仪欺楚商于地》: 张仪欺楚王以商于之地六百里,既而曰:「臣有奉邑六里。」此与儿戏无异,天下无不疾张子之诈而笑楚王之愚也,夫六百里岂足道哉!而张又非楚之臣,为秦谋耳,何足深过?若后世之臣欺其君者,曰:「行吾言,天下举安,四夷毕服,礼乐兴而刑罚措。」其君之所欲得者,非特六百里也,而卒无丝毫之获,岂特无获,所丧已不胜言矣。则其所以事君者,乃不如张仪之事楚。 因读《晁错论》,书此。 张仪影视形象 苏轼引用史事往往是来借古喻今,用史事来论证宋朝之事。在宋代许许多多的地主士大夫阶级的眼中,王安石变法是有悖宋朝祖制的大逆之举,伤害了士大夫,也伤害了国本。而苏轼文章的「 ”欺其君者”便是暗指王安石为首的变法一派。可能是政治立场的不同,也可能是文人相轻的毛病,苏轼对王安石变法是持反对意见,他以历史上的张仪来喻王安石,认为王安石变法是夸夸其谈、其言行都是伤害朝廷与庶民。在这我们不去论述苏轼与王安石的孰是孰非,单从艺术手法而言,苏轼的以史论今是非常恰当与合理的存在。 公元1069年的十二月,这一年在《宋史》中,也被称之为熙宁二年。为了阻止朝廷低价强行购买浙灯,保护灯民的利益,苏轼写下了《谏买浙灯状》: 昔唐太宗遣使往凉州讽李大亮献其名鹰,大亮不可,太宗深嘉之。诏曰:「 ”有臣若此,朕复何忧。”明皇遣使江南采,汴州刺史倪若水论之,为反其使。又令益州织半臂背子、琵琶扞拨、镂牙合子等,苏许公不奉诏。李德裕在浙西,诏造银子妆具二十事,织绫二千匹,德裕上疏极论,亦为罢之。使陛下内之台谏有如此数人者,则买灯之事,必须力言。外之有司有如此数人者,则买灯之事,必不奉诏。陛下聪明睿圣,追迹尧舜,而群臣不以唐太宗、明皇事陛下,窃尝深咎之。臣忝备府寮,亲见其事,若又不言,臣罪大矣。陛下若赦之不诛,则臣又有非职之言大于此者,忍不为陛下尽之。若不赦,亦臣之分也。谨录奏闻,伏候敕下。 以唐论宋,是苏轼兄弟常常做的一件事。苏轼在《谏买浙灯状》一文中,搬出了唐代两位君王的典故,论及典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以劝谏宋神宗从俭远奢、从善如流。这一次劝谏,应该是苏轼在神宗年间做的最顺遂的事之一。 宋神宗赵顼是一位有野心,也有抱负的君王。他的心中也有着一个关于「 ”唐宗宋祖”的明君梦。他的励精图治、他的勤政为民,他爱天下,也爱惜自己的名声。我想这也是苏轼论证的策略,也是他劝谏成功的原因之一。 剑宗:引用经典,却不受经典的约束 我在前面提过,苏轼的引经据典就像是金庸小说中华山派的气宗与剑宗,虽然都是华山派的武功,但是总有着区别。 比起气宗式的引用史事,剑宗式的引用经典,则更多了一份灵动与分量。用茅坤先生的话来说,苏轼是个「 ”能按经传事情化腐为新”的论证高手。 公元1057年,这一年在宋代的历史上被称之为嘉佑二年。这一年的苏轼春风得意,进士及第。他在科举考试时,写了一篇叫做《刑赏忠厚之至论》的策论。在这一篇策论之中,苏轼大胆引用了的「 ”三杀之三宥之”的典故。 「 ”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而乐尧用刑之宽。” 为何会说苏轼大胆地引用了典故,其缘由是这个典故是苏轼「 ”想当然尔”杜撰而来。苏轼的引用经典的一大特色,用典却不受经典之约束,就像是令狐冲跟风清扬学剑,除了学得古今独步的「 ”独孤九剑”之外,更领悟到了「 ”以无招胜有招”这剑学中的精义。 无招胜有招 再看苏轼的一篇《拟进士对御试策》,这是一篇奏折,也是一篇文章。对于皇帝的劝谏,往往是一件具有风险的事情,很多古代文人的论证艺术往往在奏折中凸显高度。 苏轼觉得百姓的空间太小,希望当权者可以让出更多的利益给百姓。对于古代权贵而言,祖宗之法与孔夫子的话是最具有分量和说服力。纵观古今之变法,往往假托孔子之名,许多士大夫不便直抒胸臆的话,也是靠孔子的嘴来说。苏轼劝神宗让利与民,他便是抬出了孔子,孔子曰:「 ”百姓足,君孰与不足。”这是话是引用经典,也是对皇帝劝谏论证的一记「 ”杀招”,我们看不出它的杀气,但是它却能让宋神宗采纳苏轼让利于民的建议。 我们在前面提到过宋神宗是一位有野心的君王,他和很多文人一样,注重自己的名声。他渴望有建树,渴望在青史中留下自己贤明的名声。而苏轼也正是利用了君王的心理,用自己的用典论证来刺穿他的心理防线。 最后的一些话: 苏轼的文章似海也好,像是万斛泉水也好,引经据典在他的文章论证是一招鲜明的艺术手法。欧阳修在《举苏轼应制科状》中就称赞过苏轼「 ”学问通博”。博览群书的厚重感,让苏轼的胸中藏着无尽的学识,那种感觉仿佛是从金庸小说中走出的武林高手,内力深厚。在文章论证时,他的引经据典,一招一式都随意而发,比起弟弟苏辙,他的论证手法多了一分灵活,也多了一分浪漫。博大精通、内涵深厚的学识功底,让他在引经据典的时候,既有「 ”气宗”的浑厚,又有「 ”剑宗”的灵动洒脱之象。 不过读到苏轼一部分文章的时候,容易让人想起钱钟书先生。钱钟书先生的文章引经据典起来,仿佛是大河之水天上来,有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可能是人的学问一多,便想得也多,想得一多,有时候难免有些用力过猛的地方。文章整体也难免会出现冗长、不枝不蔓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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