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金川 10万清军折腾28年换来惨胜：乾隆为何执意打大小金川

作者侯扬芳

乾隆时期，战乱频繁，被称为“完美武功”。有些武功虽然不值得炫耀，但付出了很高的代价却收效甚微，比如金川两战。

01诅咒之剑:金川首战

乾隆头十年，天下太平，没有战争。直到乾隆十年，西南边陲的战事打破了平静。由于川西上下头掠夺了土司所属的藏族人民，将他们的行李从西藏撤走，四川巡抚姬善和川陕巡抚清福号召出兵镇压，得到了乾隆皇帝的批准。

但由于地形十分险要，城楼密布，当地藏民天性彪悍，战事并不顺利。清军逐渐增至2万人，军费支出100多万两白银，一直拖到乾隆十一年六月才结束。一年多后，因杜思班编造夏湛之死，回国当大学生的庆福被辞退，随后自杀。这是乾隆朝的第一次战争，结果非常不尽人意，但随后的金川之战将更加艰难。

金川分为大金川和小金川，位于詹堆附近，属于藏族土司。大金川土司萨罗本势力壮大，四处攻打周边土司，并在乾隆十二年击败前来镇压的小清军。

▲金川位置示意图

这一事件激起了乾隆皇帝的征服欲，他任命苗龚建招募的张光司代替负责攻打大金川的清福担任川陕总督，并要求他“毁洞烧巢”，一举将其摧毁。当年6月，张广思率3万余兵围剿，但“入关以来，所经之处，大小皆山险峻。关隘里有一座碉楼，像一个小镇，中间最高的一座像一个漂浮的人影，或八九尺，或十几尺，甚至十五六尺。高高低低四周都有小洞，用来观察和配枪。”

金川位于大渡河峡谷，山高地势险。上面覆盖着石塔，非常坚固，没有现代化的重炮很难攻克。枪炮如清军的儿女，劈山等。对碉楼没有影响，只能被围困。但金川部队熟悉地形，作战勇猛，经常主动出击。清军伤亡惨重。

萨洛本曾要求投降，但乾隆皇帝坚持要将其彻底消灭，战争拖了很长时间。乾隆十三年四月，清朝派遣大学生和工头军机大臣办军务，并“领皇军各营兵”到金川参战。因为“官至川西日久，总有许多人伺候”，刑满释放的岳钟琪被盖恩封为提督，此时军费已达400万两。

6月，内勤到达前线后，率军进攻拉林，那里山高坡密，有层层碉堡。总兵买通，总兵任举皆中弹身亡，副将唐受伤，进攻失败。内勤奏请修建了望塔“共担风险”，以为“盗贼自会动摇”，但遭到乾隆皇帝的拒绝。虽然清朝八旗大臣都强调要入朝，文武不分，但内勤没有作战经验和能力，被张广思所轻视，手下将领也因此不和。

连战连败，内勤已经泄了气。他和张广思在第二年又请了三万大军大举进攻，或者只撤回一万人防守，两三年后又发动进攻，遭到乾隆皇帝的声讨:

“有没有一架军用飞机重型服役，作为跑步，并举行两次讨论，使我遥不可及的理由？如果你明年能保护小偷，增加士兵的工资，我会毫不犹豫。如果你觉得最后不能成功，不如说明云的‘臣力已尽’，早图算，全开头。”

乾隆皇帝的愤怒是可以原谅的。此时清军已经达到四万多人，而对手只有三千多人。但是对手勇敢善战，有天然的屏障和坚固的城楼。无论清军有多少人，都无能为力。

9月，张广思、聂琴相继被革职，随后又在全国范围内增加了驻守东三省、京营、四川、Xi安的满洲兵、绿营兵近3.5万人，在金川前线驻军近8万人，任命大学生傅恒管理金川军务。

虽然如此咄咄逼人和愤怒，乾隆皇帝心中没有获胜的机会。他偷偷告诉傅恒，如果第二年三四月还打不赢，就公开发函罢工。此时国库中的白银存款只有2700多万。如果战争一直持续到秋冬，“那么马很累，很难支付。这二千七百万多人和悉投野绝对注意。奉命内地偶尔有急用，安全吗？”财政困难是乾隆皇帝不能继续战争的根本原因。

小金川，总人口不到一万，兵只有三千，被八万清兵围困了两年，却打不垮。军费高达2000多万。乾隆皇帝对战争非常悲观，公开承认自己的指挥错误，无论胜败都如期结束了战争。

为了震慑军心，张光司被斩首，然后内勤被祖父的剑斩首。清军没水的时候，对方也没水了。

乾隆十四年正月，战局逆转，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抵抗了两年的萨洛本终于坚持不住，突然要求投降。康熙年间，岳钟琪突然袭击西藏时，萨洛本是他的下属之一。

为了打消萨洛本的投降顾虑，岳钟琪只带领四五十人进入另一个阵营——乐武卫，并在那里过夜。萨洛本对他的老上级“非常恭敬”，第二天就在佛像前宣誓。随后，岳钟琪带领萨洛本等头领到清军大营，“跪叩”，傅恒“答应赦罪，传令回巢”。又苦又长又贵的金川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因为有一个传奇的英雄。

对于这块小小的土地，清朝付出的代价是极其沉重的。大学士乾隆皇帝的第一宠臣、一等公仆张广思巡抚，曾在改革土地、平定苗乱等方面立下功勋，被处死，多位高级将领被杀，国家财政再也无力支撑。

如果金川再坚持一两个月，清军就要公开承认失败，撤军了。所以，这个看似体面的结果，至少让乾隆皇帝喜出望外。他把傅恒评为一等忠勇公，把岳钟琪评为三等威望公。

拒绝接受对方投降，坚持彻底胜利的金川战争的发动，导致了一场伤亡惨重的长期战争，这是乾隆皇帝决定的结果。幸运的是，乾隆皇帝在撞南墙时懂得折返，画出了清晰的止损线。幸运的是，金川就在他即将到达这条止损线之前投降了。

02看败军如蚁:第二次金川之战

乾隆设法平定金川十四年后，金川的一切照旧，每一个土司仍然互相攻击，互相残杀。清朝官员奉行“全力以赴”的政策，希望土司联合消灭最强大的金川，但事与愿违，形势恶化，大大小小的金川人反而联合起来。

乾隆三十六年，局势终于失控。四川总督阿尔泰呼吁干预，否则无论大小金川都将称霸一方。乾隆皇帝下令“用武力擒格桑和尚，使其逃出省城”，只有5 000名士兵能够完成这项任务。

七月，四川提督董天弼率军进攻，但先胜后败；乾隆任命文赋为定边副将军，率领八旗满兵出征。三路清军分别遭到文赋、董天弼和阿尔泰的进攻，取得了第一次战役的胜利。

到乾隆三十七年九月，已调集军队七万余人，火药十万公斤，子弹五百余万发。年底，小金川的统治中心美诺终于被抓获，但和尚格桑逃到了大金川。乾隆皇帝改变了以前只灭小金川的目标，要求灭更强大的大金川。

乾隆三十八年五月，为大金川战争调拨了2400万两白银，仓库里存放了7000万两白银。

乾隆皇帝表示“此时只为镇压金川，消灭各种害虫，为他人打下基础。也就是为军事物资付出更多的决心。

大金川气候恶劣，山势险峻，冰雪覆盖。通常，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但在危险的通道和悬崖上有许多塔和石墙。里面有枪。清军极难进攻，每前进一步都伤亡惨重，被迫原地踏步；这时小金川兵趁机收复故地，清军前后夹击。

乾隆三十八年六月，清军士气已降至最低点，金川将士英勇顽强。突然他们对清军的木果木营进行了突然袭击，清军彻底崩溃。指挥官文赋死于一场左胸枪战。

多年后，当时在金川前线的梁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董公田弼、牛公田弼、张公大京等。都死了，老师崩溃了。我们的士兵互相践踏，彻夜长鸣。穿越铁路锁桥时，人群拥挤，锁塌桥断，数千人落水。我方在宋旻浩扎营，见败兵如蚁，往来于山间。”清军死亡近2万人，死亡4000余人，中高级军官死亡150人，其余散落各处。

乾隆皇帝认为木果木自清朝建立以来从未被打败过，这激起了他彻底摧毁金川的野心。

他任命阿贵为定西将军，布赖特为副将军，派出两万多人的军队。鉴于绿营兵作战意志薄弱，八旗兵和蒙古兵占了近一半。此时，7万多清军已集结在金川前线，调拨军需3400多万。清军仍然先胜后败的小金川，因为上次敌楼的防御工事被破坏，很快被占领。大金川土司索诺木三次投降清朝，甚至赠送死去和尚格桑的尸体，但都被坚持要彻底摧毁大金川的乾隆皇帝拒绝。

经过一年零八个月的残酷战斗，乾隆四十年八月，大金川重要据点被攻陷，阿贵红旗获得胜利。仅仅七天之后，战报就送到了正在木兰围场打猎的乾隆皇帝手中。阿贵和各自率领清军进攻大金川最后一个据点卡拉依，争斗不休。到第二年正月，索诺木跪地执印，带着兄弟、妻妾、大头、喇嘛、大小头领2000多人投降。历时四年半的大金川与小金川之战终于结束。

▲金川战役清平

阿贵将军是平定金川的第一功臣，被评为一等勇者，副将军被评为一等伯，参事海兰察被评为一等特级。金川之战中，涌现出一位辉煌的新星——年仅21岁的傅恒之子傅康安。他被评为三等永嘉人。乾隆四十二年四月，在故宫武门门举行大典，傅康安率校捉拿俘虏。乾隆皇帝随后在瀛台自审，索诺木等四人于当年被处死。

大金川与小金川之战以清朝的彻底胜利而告终，但代价极其沉重。前后共有10万军队，集结在方圆一个偏僻的地方，不过500里之外，死伤数万人；由于物资运输极为困难，军费高达七千多万两白银，是整个乾隆朝最昂贵的一场战争。

金川之战，可以说是乾隆皇帝一手挑起的。不管值不值得，这都是一种功德，基本上他要独自承受。那么这只是乾隆皇帝个人大喜的产物吗？

清朝建立后，加强了对边境地区的统治。例如，蒙古实行了联合国旗制度。虽然内部自治仍然保留，但在行政和军事方面由中央政府直接管理；在南方少数民族地区，进行了土地改革，许多地区的土地官制改为内陆州县官制。金川战争可以说是雍正时期土地改革的又一次高潮和延续，土地改革的对象是四川和西藏的权贵土司。

清朝最初的策略是互相争斗，甚至默许和支持弱小的土司来削弱强大的金川土司。结果发现情况不妙，不但不能削弱，甚至有被金川吞并的危险。一旦金川统一川藏，下一步将直接威胁西藏，控制达赖。那么蒙古就会不稳定，大清帝国的统治基石就会松动。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因为它几乎是建州女真崛起并在明末成为强大帝国的翻版，这是建州女真嫡系后裔所熟悉的。因此，乾隆皇帝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一危险苗头扼杀在摇篮里，绝不允许第二个后金帝国和准噶尔帝国出现。

他以明末看建州女真坐大的教训为戒，防患于未然，不能等到对方的气候已经变得想征伐，所以为时已晚。所以，“我在大清国鼎盛时期，有一个中外合家。我可以注意一下里面的吐司吗？.....这种情况适合，不能容忍。这不利于好战。”

乾隆皇帝的自卫应该说是发自内心的。金川之战虽然代价高昂，但一定要打，绝不接受投降，才能震慑一切准备行动的潜在敌人。虽然从技术上来说，清朝在金川战争中打得一塌糊涂，狮子打兔子，但损失如此惨重，此后川藏地区保持了100多年的和平安宁，似乎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