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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正纲 1949年身为代总统的李宗仁为何不能签订和平协议

导语:国民党经历了多次分裂和质变的危机,包括剿共“清党”、南京与韩分裂、唐山事变、抗日战争、国共内战失利等。可悲的是,每一次大变局后,国民党往往呐喊团结,欢呼雀跃,但仍不能深刻吸取教训,大力整顿秩序,掌握民意,导致一败再败。19

国民党经历了多次分裂和质变的危机,包括剿共“清党”、南京与韩分裂、唐山事变、抗日战争、国共内战失利等。可悲的是,每一次大变局后,国民党往往呐喊团结,欢呼雀跃,但仍不能深刻吸取教训,大力整顿秩序,掌握民意,导致一败再败。

1949年2月14日,是南京国民政府代总统李宗仁派上海“和平使者团”赴北平与共产党举行和谈的日子。当时国民党在战场上战败,但是党内的派系斗争仍然令人不安。相比今天的颓势和绿营的姿态,国民党的混乱和放纵已经是多年来的一贯。

李宗仁派使臣求和的背景是:人民解放军逐步打赢了辽淞、淮海、平金三大战役,即将发动渡江战役。1948年底,蒋介石迫于国民党内部主子和派系的崛起,不得不利用宣布辞职的时机东山再起。虽然蒋介石曾在日记中承认自己“决心留下来奋斗,不再想下台”,但碍于形势,蒋介石最终还是决定让敌对的新李光羲宗仁为自己掌管总统一职,而自己则保留国民党总统的名字,躲在幕后继续遥控大局,同时抛掉政治责任的包袱。

这种行为无疑加深了国民党的分裂和国军的派遣,但具有强烈战斗精神的国民党CC体系仍感到不满足,与蒋介石谈判阻挠李宗仁和谈的企图,唯恐共产党真的答应成立联合政府就被视为“战犯”。因此,蒋介石表面上回到浙江奉化溪口老家休养,但仍每天会见大批军政要员,指示唐将紫禁城的黄金储备和文物运往台湾省,并秘密与陈诚商议如何派兵部署东南沿海。名义上属于代总统的李宗仁,同样处于空的状态,没有足够的威望支持和谈或继续战斗。

而且,在卸任前,蒋介石指示孙克担任执行院长组织新内阁,将CC代表陈立夫、张利生、顾正刚等人列入内阁成员名单,使得李宗仁的首选主子和内阁无法顺利运行。就连英国驻华大使史蒂文也看到这份名单代表了国民党的不同派别。当他通过电报向中国报告时,他准确地分析说,这是为了阻止孙克实现“光荣的和平”。

尽管国民党军队失败了,蒋介石仍然相信战斗是有希望的。而在1949年1月毛泽东提出国共和谈“八项条件”时,蒋介石还暗中与陈立夫、顾正刚算计,企图利用和谈拖延国民党在华南训练50万新军的时间,如果有拒绝接受蒋介石权威的人,就派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特务暗杀他们。

当张治中、邵力子等人寻求和平的决心越来越大时,陈立夫、顾正刚等人立即扬言要退出内阁,然后一边游说美国继续协助民国一边攻击李宗仁政府,以此塑造蒋介石不可或缺的国家领导形象。因此,当李宗仁要派使节到北平和谈时,孙克突然在1949年2月将行政院迁往广州工作。蒋介石还命令陈立夫出钱鼓励立委到广州来,使独自在南京的李宗仁得不到和谈的法律认可。对此,李宗仁在回忆录中批评“在蒋介石的幕后授意下,CC部加入孙克,攻击我”。

李宗仁当时形容,“自我政府组成宁绥分离以来,双方甚至公开互相骂”,忠实地呈现了国民党虽溃败仍在战斗的混乱局面。我必须在2月22日亲自飞往广州,要求孙克将行政院迁回南京。结果,虽然孙克答应返回北方,但国民党中央党部继续留在广州,迫使李宗仁政府成员不时旅行。随后于三月辞职,李宗仁想任命何接任总理,但何未经蒋介石同意,不敢赴任,迫使李宗仁“立即致电吴忠信,向溪口蒋家请示”。结果蒋介石无视自己是“退隐之人”,以至于李宗仁不得不亲自送吴忠信去溪口,何也亲自走了,这让蒋介石点头。由此也可以窥见国民党的分裂和李宗仁的无奈。

贺内阁组建后,陈立夫等人发出中共不渡江、反对联合政府、先谈统一的主张,干扰了北平和谈。和谈破裂时,李宗仁不得不背黑锅,要求蒋介石“提前计划和应付计划”。但是,蒋介石拒绝承担失败的罪责,于是借机指示他战斗到底,在李宗仁身上封存和谈的想法,并在中共中央执行委员会下设立了“非常委员会”,声称该机构将协助李宗仁统一决策,还安抚李宗仁,“你继续领导,我支持你到底,不要灰心”。

但是,临时委员会的组织理由明确宣称“总统虽已摆脱政治责任,但不能放弃革命的领导权”,这使李宗仁实在无力向蒋介石诉苦:“现在,在这种政治问题多、一国三利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做事。我怎么领导?”并痛斥蒋介石看似诚恳的言论,却“不守信用,口说得好,但做了就不松口”,于是开始加快逼迫蒋介石出国、停止搞政治的步伐,要求运河把他留下的黄金和军队全部送回去。

平心而论,李宗仁领导的桂系虽然长期声讨蒋介石的夺权意图,但作为代总统,提出这些要求以统一命令并无不妥。没想到这些行为反而被蒋介石视为背叛,李宗仁的行为更加肆无忌惮。最后,在解放军凌厉攻势之前,分散的国民党彻底崩溃,蒋介石等人退守台湾、彭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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