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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军连长遗着 远征军连长遗着 讲述四个战场上的婚礼 | 止戈出品

导语:远征军指挥官留下了一个关于四个战场婚礼的故事。|智哥制作了以下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让我们快速看看!原标题:远征军连长遗着,讲述四个战场上的婚礼 | 止戈出品 止戈传媒出品第 8 篇战争故事 >本文作者姚拓是一位中国远征军老兵,1949来到香港,之后前往马来西亚,成为当地一位着名的华裔作家。因为采访另外一个故事,我们计划去采访他,却得知他已于2009年去世。他的儿子为我们提供了姚拓

远征军指挥官留下了一个关于四个战场婚礼的故事。|智哥制作了以下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让我们快速看看!

原标题:远征军连长遗着,讲述四个战场上的婚礼 | 止戈出品 止戈传媒出品第 8 篇战争故事 >本文作者姚拓是一位中国远征军老兵,1949来到香港,之后前往马来西亚,成为当地一位着名的华裔作家。因为采访另外一个故事,我们计划去采访他,却得知他已于2009年去世。他的儿子为我们提供了姚拓先生的部分着作,其中有很多和他参加的那场战争有关。今天推出这篇文章,纪念姚拓先生,也希望这篇文章中提到的当事人或他们的后代,能和我们联系。 >1942年冬天,我被派到驻在云南下关的部队里去当少尉排长。 >一到连部,王连长从房内出来,一眼就认出我,把我拉到他的房内取暖。房子里有一盆木炭火,有两个人围着火盆喝酒。 >经连长介绍,一个是第一排排长张德明,另一个是第三排排长屠龙。 >我们刚坐好,连长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对他们两个人说:“接着讲下去吧,我们还没有讲完哩!” >他们两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那个被叫做大洋马的张德明说:“连长,还是讲你的吧,反正你的经验有得是!” >连长的圆脸本来就有点红,这时在炭火反映下,越发映得成为紫色了。 >我有些糊涂了,说:“你们到底说什么话?” >“这年头我们不说‘女人’还说什么?”连长把“女人”这两个字提得特别高,“反正女人都是婊子!” >听到这句话,张德明忽然站起来,拿起帽子径自出去了,连招呼也没有打。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张排长已经有了未婚妻,是他的表妹,现在还住在他的老家山东德州,经常来往书信。屠龙也有一个女朋友,是中学同学,住在陕西,一星期起码有3封信来。 >有一天,我在张德明的房内,他告诉我说:“假如不是打仗,说不定我已经和我表妹结婚了。” >他顺手在衣袋的小日记簿内,取出一张3寸相片给我看。是张全身的相片,穿着厚厚的棉衣服,头发剪得短到耳朵边,像个学生。因为日子久了,相片已经有些皱纹和褪了色。 >我说:“真漂亮啊!她还在读书吗?” >“高中已经毕业了,没法读大学。想从沦陷区逃出来,又不可能……”张德明说着忽然低下了头,等他转过脸时,他的眼睛有些红了。 >屠排长的女朋友,据他自己说,个子高高的,他们在中学读书时,她还是校花呢!只是,屠龙舍不得把相片给我们看,我们就喊着要看情书。 >屠龙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再推却了,就从床底下抽出他的破皮箱来,然后打开皮箱。哗!这个小皮箱内几乎满满的全是“情书”,而且这些情书像装订好的笔记簿一般,一本一本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 >虽然是说要看他的情书,但真的要我们看,我们又不好意思起来,随便看了两眼,信上的字很清秀。 >我们的王连长,和我的态度就不同了。每逢在一块谈到女人,他总要提高嗓子挖苦他们一番。 >王连长是一个很勇敢的军人,从一个二等兵,一直能升到上尉连长这个地位,十多年了,不知要经历多少次战役!据说有一次在山西一代和日本人作战,他们守的那个山头,前后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竟一口气投掷了一百多枚手榴弹,结果山头守住了,他头上、臂上、腿上都挂了彩。他就是在那一仗后升的连长,军部还特地颁了一个银盾的奖章给他。他把这枚奖章看成宝贝似的,一星期总要拿出来用白布揩几次。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我们连长这个荣耀,后来竟完全败坏在一个卖橘子的女人手里。 >那年冬天一过,连长一个人老往下关街上去闲逛,一直到晚上快要点名时才唱着戏归来。 >屠龙是个细心的人,“连长天天都刮脸上街,一定有什么秘密!” >果然没多久,全连的弟兄都知道了这个秘密。原来炊事班长每逢上街买菜,总看到连长穿着笔挺的军装,坐在一个卖橘子的女人的摊旁;而这个女人,就是下关街上有名的“橘子西施”。 >既然秘密已经公开,连长也不必再去隐隐藏藏了。 >连长的女朋友姓郑,快到30岁了吧!脸上搽了一层厚厚的白粉,好像两只眼睛都隐藏在白粉里。她的个子又瘦又高,和我们的矮连长站在一起,一长一短,看起来颇有点滑稽。 >不管人家怎么说,就在第二年的春天,王连长和橘子西施在下关正式结婚了。我们的连长从此不仅滴酒不沾了,连香烟也戒了。 >结婚后,他不再和我们谈女人的事情。有一次,屠龙故意质问他:“女人不都是‘婊子’吗?连长!” >他马上面红耳赤。 >1943年5月间,我们部队离开了下关,开到保山,然后奉命去到怒江沿岸担任“江防”。 >日本人虽然和我们仅仅只隔一条河,可是,他们那时候已没有力量进攻,倒比在后面集中训练还要轻松得多。所以,连长太太也跟着到了江边。那年冬天刚过完,她生了一个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长得很像连长的样子,哭起来的声音也有点像连长的嗓子,吵得住在连部的弟兄们整个夜晚都不能睡觉。可是,我们的连长却十分疼爱他的女儿,在她满月的那天,他还买了几斤猪肉,给我们加菜。 >到了第二年5月,我们接到命令,开始滇西大反攻。 >在这以前,我们都知道早晚有一天要反攻的。可是,连长在接到命令后,着急得连饭都不想吃了。 >我们看到连长失魂的样子,心内不免有些好笑又好气。 >部队渡过怒江,开始攻击前进,王连长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连话都很少和我们说。 >王连长以前的战绩,在我们这个部队中一向是有名的。最后攻击敌人死守的一个仓库据点,前面有两连屡攻不下,部队长才拿出我们这一个“王牌连”,命令我们“非一举攻克不可”。 >王连长打了一辈子的仗,他很清楚这个任务是艰巨的。在下达攻击命令时,他的声调都有点不自然,当时我们还不大觉得,谁知,等到攻击开始时,他一个人躲在我这一排的最后面,不能不令我们感到几分泄气。 >攻击前进是早上六点钟天拂晓就开始的,到了太阳射出刺眼的光芒时,我们距离敌人阵地还有一千米哩!因为连长一个人躲在后面,部队成了无人指挥的状态。所以,我们这一百多人,疏疏落落地伏在稻田内比蜗牛爬得还要慢。 >这样一直拖到了将近中午12点,我们仍没有前进。我当时真气得要命,爬到连长的跟前说:“我们不能趴在这里一天啊,小心团长枪毙人!” >这个得过勋章的连长,却哆嗦着说:“我昨晚做梦见了棺材,今天非死不可了,两条腿一点也爬不动!”说着说着,他竟伏在泥坎上哭起来了。 >假如我是团长的话,在当时非马上枪毙他不可。 >张德明等得不耐烦了,竟率领他的一排开始单独前进。近敌人阵地500米左右,对方的轻重机关枪如骤雨一般地向我们射来;迫击炮也响了,泥浆和士兵的血肉,四下飞舞。 >假如是在拂晓,我们在这个距离内可以减少很大的牺牲。可是,这时已12点多钟,却正好落在敌人的火网之中。未到铁丝网跟前,我们全连已伤了十分之七八。当时张德明伤了右手,屠龙左臂挂彩,我最倒霉,大腿上的肉被炮弹片削了一大块,当场就昏过去了。 >只有连长一个人没有受伤。 >我因为伤势太重,昏迷了好几天,当我醒来时,发觉我和张德明住在一间房内。我迷迷糊糊曾记得屠龙也受了伤,便问张德明:“屠龙呢,他没有什么事吧?” >“老早回陕西去了!”张德明躺在床上,悠然地吹着烟圈说。 >我当时很奇怪,他怎么忽然会一个人溜走了呢? >“当然哪!”张德明笑着说,“负了伤再去会见爱人,岂不是更光荣吗!” >“啊!”我有所悟了,“屠龙的主意倒不错呢,你怎么不回山东结婚呢?” >他淡淡地说:“因为我是从那里逃出来的!日本人不走,我永不回家!” >他这几句话,倒使我觉得有点惭愧起来。不过,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背过身去,许久没有转过面来。但等会转了过来,他的眼却是红红的。 >张德明左手的伤并不重,不到两个月就完全好了。我们的营长还特地给他来了一封信,请他马上回去接任我们那个连的连长职务。信中顺便提到:我们的王连长已经“临阵逃脱”了,军部已下令通缉。 >在医院中,我们常常拿王连长讨老婆怕死的事作为笑谈,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更增加了我们的笑料。 >我在那个后方医院一直住了9个月,伤口才痊愈。在战时,9个月的变化很大,滇西战场已经取得全面胜利,我的部队被空运到广西前线了。 >我的伤好了之后,医院给我一些路费,让我去找部队,还为我介绍了一辆顺道到贵阳的军车。 >坐在军车上,浏览着公路两旁合抱的松树,和那些不知名的有如碗大的红色花朵,甚至连那高过人头的杂草和荆棘,我对它们也觉得有了亲切之感。 >车过下关时,我想去看看我刚来报到时的地方。谁知,当我有意地走到那个从前摆橘子摊的街头,我竟然发现我们的那位“王牌连”连长,正站在摊旁边向一个乡下女人兜生意。 >王连长看见我大吃一惊,后来看见我站在那里微笑不语,似乎放了心。 >他的衣服是军装改做的,胸上那两个被拆去的口袋,颜色就特别深些,被针缝过的地方还有许多小小的黑洞哩! >连长太太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个饭盒来了。看到我,吃惊地问我:“不是来抓他吧?”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她一看我真的不是来抓他的丈夫,心就放宽了,话也就如连珠炮似地向我射了过来:“你们那个王八部队还通缉人呢!谁没有老婆孩子?下关街上有得是寡妇,你们为什么不替她们想想办法?打仗,打仗,为了啥?什么日本人中国人,我只要男人……” >告别时,王连长有些欲言又止。我宽慰他,不会说在这里看见过他的! >经过昆明、贵阳、独山,一直到广西的金城江,我赶上了我们的部队。恰好我们那一营有个连长受伤,我马上被派到那个连做了连长。张德明和我在一个营,大家有如隔世见面,我们的感情更加比以前好了。 >在广西只有零星的战斗,我做连长不及两个月,日本人就投降了。这以后,我们只是加紧行军,很快地就到了上海。 >不打仗,反而使得大家有些无聊起来,我想回老家一趟去看看。 >就在我探亲结束返回部队时,无意中在火车站上遇见了屠龙——我以前同连的那位排长。 >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和他那位一星期三封信,而这些情书又装满箱的女朋友结了婚。他的太太看上去不比他小,甚至在灯光下还可以看到她眼角的皱纹。 >我想,“情”这个字真不可思议,英俊潇洒的屠龙,也会为了他这位并不漂亮的爱人,装了成箱的情书,并且还从老远的云南边疆,不顾一切闲言闲语,偷偷一个人回到陕西。 >我问屠龙下一步怎么办,他说要去郑州军官队报到,然后申请改行邮政,“军人我是不干了!” >在候车室里,我们一同等了一个多钟头的车,但我和屠龙谈的话并不多。不知是他谈的没有劲,还是我谈的没有劲,总之,和他谈起来十分乏味。 >当我回到上海闸北,张德明正在筹备婚礼。他的表妹——那个提起了就令张德明流泪的未婚妻,已从老家德州赶到上海来。 >在我们部队里,没有一个不为他的结婚而高兴。单单他们两个人的恋爱经过,就可以写一部长篇小说了。在这动乱的30年来,他们彼此需要付出多少眼泪来编织他们的恋爱史啊! >结婚那天,热闹极了。我们的师长给他们证婚。这一对新婚夫妇,实在令人羡慕。张德明的身体本来就很高大魁梧,穿上礼服,越发显得格外英俊;新娘呢,虽已将近30岁了,但北方人的皮肤白嫩,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罢了。再加上大家都知道他们那么久坚贞相爱的故事,对他们除了羡慕之外,还加上了几分敬仰。 >席上,有好多朋友高声呼叫着,要求新郎新娘报告恋爱经过,张德明只好站了起来,“大家都知道,十年前我就离开我的老家德州,那时候我们就订了婚……” >说到这里,他忽然低下了头,不再向下说去。我站得离他们最近,看到张德明面前的白色桌布上,正有眼泪落在上面,一滴一滴,看得很清楚;而新娘的桌面上,也已经有些湿了。 >他骤然的停顿,大家起初有些惊讶;靠近他的人,都看到了这个情形,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胡闹下去。当时,就有几位参加婚礼的太太被感动得流下泪来,弄得气氛有点沉闷。 >后来,张德明又站起来说:“我真是高兴,高兴得流泪啊!” >我们在上海仅仅只住了4个月,也就是说,张德明婚后不到一个月,忽然有命令要我们的部队开到东北去。命令很紧急,3天内就必须上船,到葫芦岛登陆,然后向锦州方面推进。 >日本虽已投降了,战云却密布了整个中国,东北更是一个火药的地区。出发前一天,我去看看张德明,顺便还告诉他在火车站时曾遇见了屠龙夫妇,连我一向保密的王连长在下关卖橘子的故事也告诉了他。 >张德明听了之后,笑着问我:“假如你是我,你该怎么办?” >想不到他会这样突如其来地反问我。我想了几秒钟,当时自认为很成功,就这样对他说:“我不知该怎么办,但我一辈子不结婚。” >他的太太在一旁听了,也不由得勉强笑了笑。张德明却“哈哈”地笑了起来,打趣地对我说:“老弟,别发愁!将来你嫂子一定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小姐,包你不会独身!” >因为大家都要忙着准备出发的事情,我没有再和他们多谈就回来了。虽然我去他那里的原意,是想劝一劝他;后来被他一打岔,又不便说出口来。其实,要我明明白白劝他走王连长的路子,或者学屠龙改行,我也是说不出口的。 >做军人就得像个军人! >东北虽是个火药味最浓的地区,但因为这一去距离太远,眷属也都一齐上了船。到了葫芦岛登陆后,就把这群眷属全留在那里,部队很顺利地向锦州方面前进。 >我们那一营是前哨营,在我们部队最前面一边搜索一边前进。头三天,没有看见一个敌人。那时候,东北的天气正是最冷的期间,大雪封盖了整个原野,连枯树枝上都压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我们的部队几年来一直在南方过惯了,忽然遇上了这么冷的天气,似乎都有点吃不消,戒备也就松弛了一些。 >第四天夜里,我们被突来的敌人包围了。这是来到东北后的第一仗,但这一仗,我们这个部队几乎在一夜之间损失殆尽。 >我呢,左臂上负了伤,还不算重,所以还能逃出命来。 >张德明呢,据他连上逃回来的士兵说,当时就阵亡了。像那样的溃败情形,连尸首都没法找回来。 >当我听到张德明的死讯时,我抱头坐在雪地上痛哭起来。 >我拖着疲乏无力的脚步,刚回到葫芦岛后方医院,就看到张德明太太蓬乱着头发在区院内的大病房找来找去,我知道她在找她的等候了十余年而新婚的丈夫。我想,我还是不见她好。我正要退出来,不幸已被她看见了。她一看见我,好像骤然遇见了亲人似的,从那些躺着的伤兵身上,跳了过来,一把拉着我,艰难地说:“德明呢?你说……” >我像木鸡一样,不知用什么话去回答她。 >医院内乱糟糟的有许多太太如穿梭一般在伤兵堆中找她们的亲人。有的一边找着,一边哭啼着;还有几个五六岁的孩子,也夹杂在人堆中哭喊着他们的爸爸。 >“大嫂,你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安慰她,“德明也许三两天就回来了!” >她站起来揩了揩泪,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后,我连忙写了一封快信寄到张德明的家。这地址还是他在云南作战时给我的,想不到这时候竟真的用得着了。我告诉张德明的哥哥,说德明已阵亡了,要他赶快接德明太太回去,越快越好。 >大家都尽量隐瞒着张德明的死讯,可是混账的军部在一张宣布死亡的通告上,却写了张德明的名字。这通告就贴在医院的门口,她看到后就立即昏了过去。 >好在十天之后,张德明的哥哥和张德明太太的父亲从山东匆匆来到葫芦岛。他们硬把她带回山东去了,临到上船时,她还是披头散发地哭喊着:“还我的德明!还我的德明呀!” >这以后,我再也没有得到过她的消息。 >四个结婚的故事,已经讲了三个,最后一个当然是轮到我了。 >在我当兵之前,我在老家已经有了妻子,也有一个女儿。1949年,我回到家乡,本打算过安稳日子,后来却不得不逃到香港,几年后和一位香港小姐结了婚。再过了几年,我们移居马来西亚。 >直到1991年,我才得以回到家乡,见到分别50多年的妻子和女儿。 >过去的事情,应该早把它遗忘了才对。不过,有时候偶然想起这些结婚的故事,就会问自己:“假如这时候让你过着你以前的军人生活,那么,你学王连长呢?学屠龙呢?还是学张德明?” >在别人面前,我会说:“我要学张德明!”但在我的心内,我却对我自己说:“卖橘子去!” >漫画:刘衡一 >作者简介:姚拓,远征军老兵、马来西亚华裔作家,着有小说集《二表哥》《五里凹之花》等,2009年去世。 长按二维码,关注“龙哥的战场” >过去的故事 >7、他把日本投降消息发往重庆,妻子在狱外等尽芳华 >6、一个日军遗孤,画了半辈子毛主席像,终于回到日本,却又选择返回中国 >5、一位女记者和三个杀人逃犯的故事 >4、中越边境线上的秘密通道 >3、35年后,他终于等来了妈妈 >2、两岸军方接力护送他回家,50年前曾被定为叛徒 >1、父亲葬在三八线北,他只能对着谷歌地图祭拜 >声明 >因评论功能尚未开启,可添加微信读者群与作者互动。请已经进入读者群的不要重复添加。 以笔为戈,为生命而歌以上内容由整理发布,部分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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