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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不变的学传统将被通通消灭——吴冠中 一成不变的学传统将被通通消灭——吴冠中

导语:一成不变的学术传统将被彻底淘汰——以下吴冠中的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快速浏览一下!远离艺术艺术要有深刻震撼的魅力。但是我深深的感觉到,作为一个画家,我们很难做到。徐聚吉泉:吴先生一直是一位充满青春活力的艺术家,也是一位不断引起人们争议的艺术家。早年,在中国,艺术教育与政治紧密相连,艺术家完全沦为政治宣传工具,艺术成为政治插画。在这样的情况下,吴先生提出了“形式美”,对当时的年轻一代

一成不变的学术传统将被彻底淘汰——以下吴冠中的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快速浏览一下!

远离艺术

艺术要有深刻震撼的魅力。但是我深深的感觉到,作为一个画家,我们很难做到。

徐聚吉泉:吴先生一直是一位充满青春活力的艺术家,也是一位不断引起人们争议的艺术家。早年,在中国,艺术教育与政治紧密相连,艺术家完全沦为政治宣传工具,艺术成为政治插画。在这样的情况下,吴先生提出了“形式美”,对当时的年轻一代艺术家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80年代“笔墨等于零”的提议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现在讨论“笔墨等于零”的对错已经没有意义。他的意义在于,它引起了很多艺术家对艺术的反思,对艺术现状的思考,我认为这就是它的意义。我们都尊重老一辈艺术家,尊重他的传统基础和知识。

但我对吴老师的关心是你独特的独立或叛逆精神。

最近你觉得“一百个齐白石不如一个鲁迅”。鲁迅在世的时候,他说希望他死后人们能忘记他。但是现在,我们还是忘不了他。对于鲁迅来说,这应该是他不想看到的。中国经历了这么多年,鲁迅看到的陋习改变了多少?在我们这个时代,像鲁迅这样的人越来越多。

作为一个艺术家,吴先生曾经说过,生活和艺术是紧密相连的,但现在他会这样感叹。有人说,吴冠中是不是不自信?或者说,吴冠中总想搞点新闻,跟别人不一样。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孤独。思想走得越远,孤独就越深。

吴冠中:我的情况……经历了两次。旧社会,我出国,解放后回来。这变化很大。其他经历就不说了。政治上,解放前国民党腐败,艺术在中国无路可走。

到了西方之后,我看到了现代艺术,看到了更多各方面的东西。我深深觉得中国还是那么无知落后,完全反对现代艺术,所以我回来了,我不想回来了。这个原因我就不说了。回来后,我参加了美术工作。我带着政治热情回来,支持共产党。至少中国人民站起来了。这种感觉是绝对的。但我不明白的是,当时的文学观点那么重。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从艺术上讲,没有艺术,什么艺术?只是插画,所以每次参加全国美协的评委,看到很多年轻人,很努力,很有才华,拼命画画,为政治服务,画画不为艺术服务,很可惜。我是怀着“救救孩子”的心情——因为就我而言,我可以隐藏,不发表,不评判,但我觉得我还在教书。我必须说。

绘画是一门视觉艺术,当时我冒着很多非议,呼吁绘画的形式美。我们应该用绘画来教育人民。绘画本身必须感动他,才能教育他。然后我从形式美谈抽象美。当时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这个内容比较宽泛,形式美也可以用内容来表达。感情思想都是内容,但谈论的只是题材和政治主题。

徐聚吉泉:他的主题是什么?

吴冠中:不是我们今天说的唯美主义。但是,今天,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比自己更开放,更懂。

虽然我当时学的是美术,但是我更喜欢文学。鲁迅文学和19世纪法国文学是我的爱好。但是没想到从事文学。不可能。没有食物吃。但我对鲁迅还是有很深的印象的。他在“遗嘱”中说,作为艺术家、作家,生儿育女空是不合适的。

他谈到了空洞穴艺术家。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但他讨厌空洞穴艺术家和作家。现在有很多发展。我对艺术很失望,这种失望在哪里?我觉得鲁迅当年说的艺术还是一种思想,那种思想感情有一种震撼。在美术领域,从来没有鲁迅这样震撼人心的东西。当然艺术难。

艺术的观念和审美观也有他的作用。当然,能让人震撼的东西太少了,像鲁迅的文学。不是每个人在文学上都可以做到这一点。鲁迅的文学可以震撼社会。为什么?思想。我可以说大部分艺术家都是缺乏创意的。作为画家,齐白石的社会功能必然不如鲁迅。多一个少一个不是大问题,但现代中国没有鲁迅是不可想象的。所以艺术让我越来越觉得失望。

徐聚吉泉:文化的意义在于它的关键性。

吴冠中:知识分子的天职是承担发展。我提出一百个齐白石不如一个鲁迅。这是我的心。很多人提出反驳,我不在乎。我举个例子。拉斐尔只是个画家。虽然他的画很好,但这只是一种技能。但是,他的思想比不上但丁。我的诉求是我们的艺术要有深刻震撼的魅力。但是我深深的感觉到,作为一个画家,我们很难做到。

今天,几乎所有研究传统的人都会被消灭

吴冠中:“笔墨等于零”是天大的笑话。我的文章不到一千字,我说的是“孤立的笔墨价值等于零”。现在的艺术家谈传统只是用笔墨代替艺术,这种笔墨好不好,这种笔墨是谁的,等等。

石涛说“笔墨当随时代”,意思是“笔墨等于零”。

徐聚吉泉:现在很多人都举着石涛的大旗。有两点值得注意:跟时代,跟什么时代?“追随”这个词很耐人寻味,意思是立即追随时尚。其次,“笔墨当与时俱进”,这是当今白话无法解释的。石涛的本意是:笔墨要与时俱进——其实真正的艺术应该永远超越时代。

吴冠中:我觉得这种笔墨已经程式化了,严重阻碍了艺术的发展,今天基本上所有研究传统的人都会被消灭,我可以这么说!为什么?以笔墨为标准,分不清好坏。

笔墨只是工具,只是手法,是奴隶!

传统应该以精神为主体,而不是以笔墨为主体,技术再好也不能再用了。就像那些牙雕和微雕一样,这些传统是糟粕多于精华。

前两天工艺美术学院有人说现在工艺没有出路,因为没有师傅!事实上,根本就是工艺美术的审美完全过时,完全落后于这个时代!许多人把传统看得很高。我们无意忽视传统。他有5000年的传统,在每个国家都非常重视自己的传统。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不是我们的,所以创造新事物,带出今天的东西,是我们的传统。正是因为现在什么都没有,我们才带出传统。你看,我爸爸比你强。

所以,我觉得要发展,要开放。“笔墨等于零”意味着开拓和开拓!解放笔墨。这个墨奴是不会被解放的。很可笑?

徐聚吉泉:笔墨问题。我觉得还是有分类的必要——艺术批评的分类。例如,当我们讨论黄和齐白石时,我们不能不谈到墨。说起林风眠和你的画,不能用笔墨来分析。不是同一文化背景。我看过一篇批评你的文章,说吴冠中提出“笔墨等于零”,是因为画中没有笔墨。我说,你不能这样批他,因为他根本不要“笔墨”。包括林风眠,没有笔墨感,就是弃笔弃墨。想批就必须说吴冠中现代意识不强,新的不够,还是有针对性的。所以艺术批评要分类!

吴冠中:你说的是黄。黄有一本书《画语录》,很可笑,也可以理解。这一代老画家,他根本不懂现代的东西。他说中国的传统是如何不同的:能源产品、精品、神品和一品。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传统标准,级别越高。他说西洋画最好的,只是我们的“能力”。他根本不懂西方。

徐聚吉全:每个朝代只有几个。

吴冠中:当时都是叛逆。坦率地说,我不太重视黄,但我尊重他。他尽力用墨水写,但他的画都是一样的。艺术本身是感人的。如果不能触碰,技术有什么用?就像那些微雕一样,用显微镜看是没有意义的。

徐聚吉全:恐怕这只是吴老师个人的理解。笔墨对于“国画”来说是一种文化,不能简单地把它当成技术。如果是技术,这个技术比道还要差。你说黄的山水“单”,这只是表面文章。如果这样看,吴老师的画也很统一。

一百个齐白石不如一个鲁迅

徐聚吉全:鲁迅和齐白石,我觉得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话题。自1949年以来,我们的艺术家已经完全失去了批判精神,成为政治宣传工具,尽管我们现在一直说我们的艺术继承了鲁迅精神,包括延安时期、延安时期的版画艺术,并高举着鲁迅精神的旗帜。我觉得这也很可笑。鲁迅版画的目的是揭露社会的阴暗面,反映那个时代的民间疾苦。

后来虽然也表达了普通人的生活,但目的是歌颂,这和鲁迅当时的意识完全不同。直到今天,虽然大家的艺术思想都得到了解放,但也不会像徐悲鸿时代那样保守了。但是主流艺术还是流行,我们还是强调。你不是说这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吗?多元化不应该有任何主流。

吴冠中:这个主流等于当年的“第一”“第二”。“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邓小平改革开放后,“直升飞机”突然在文学一代的会议上向我提到了美国协会的执行理事。

我在会上说“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永远不会有艺术!千万不要上去!我一提,屋里就没人说话了。不敢。后来主持人说:“说点什么,说点什么。”有人吱吱叫了半天说“政治标准第一”还是对的,只能说。一想起来,我就出事了。我觉得作家比画家更有头脑,作协在文艺一代的会议上也讲过这个问题。但只有我一个人孤立地考虑,作协已经看到这个问题,我也就放心了。

徐聚吉泉:中国文化的传统是奴性文化、官僚文化、谄媚文化。不久前,美国国会召开了。听说大家都在关注董事长和副董事长的位置。我觉得“协会”的存在本来就是艺术的一种力量,不利于艺术的多元化,既然你做了多年美协的评委,就应该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全国美展和主题展,既不是看传统的水墨,也不是看艺术性。他们在看什么?非典来了,马上去画非典;洪水来了,马上去画防洪图。这是记者的工作。我们艺术家非常谈论它。因为他们必须尽自己的职责。美协和画院培养了这一批画家。对于中国文人来说,一直是一个稳定的奴隶和不稳定的奴隶的时代。

吴冠中:如果现代中国没有鲁迅,这个民族就软了。

徐聚吉全:现在很多艺人经常以“不谈政治”为借口,没有文化良心。他们一直在谈论政治,但他们的内心与意识形态紧密相连。中国文人的奴性太深了。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出人才,包括屈原,他后悔自己的命运,在临死之前没有得到国王的理解。中国的统治需要的不是有思想的知识分子,而是忠臣、听话的人、文学奴隶。

吴冠中:鲁迅才是真正看透这一点的人。

徐聚吉泉:今天的文化缺乏这样的意识。希望吴先生不要只是感叹“一百个齐白石不如一个鲁迅”,而是真的做一些工作,比如反映文革对过去艺术现状的反思,反映一个文化人的良心。它会激励年轻人。

年轻一代看到了上一代太多的苦难,所谓的信仰理想破灭了。只看当前效用。金钱成了他们的信仰。

吴冠中:我从海外回来,压力最大的是政治。我接管了政治压力。现在是经济趋势,我老了,不需要钱了。我已经承受了这两种压力。

徐聚吉泉:文革期间,你没画过政画吗?

吴冠中:不是,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上《枪毙命》法庭的原因。我从来不画这些东西。他的假画。可笑的是他写的是1960年,画是1967年出版的。历史完全颠倒了,朝廷说不出来,所以我什么都不管,能画就画。

文艺属于苦难,不属于养育

吴冠中:有一次在文化部开会讨论战略问题的时候谈到了协会。社团要自由组合,各种艺术社团都可以。是学术团体。然而,政府不支付皇家食物。没有给皇帝钱的协会。人人平等。目前,只有一个协会,分发皇家食物。吃了御膳后,他是邪恶的,因为他的权力在他手中。你要想入选,就得迎合。我们的选择很可笑。讨好评委,讨好政治,被选上,获奖。如果不交皇家伙食,就算是艺术院校,也不谈个别的艺术院校。总的来说,艺术院校应该没那么多。

过去的皇帝都设立了这样的艺术学院,对,对。美院是个机构,当然现在你说会砸大。所以,我的意思是,文艺作品要有奖支持!优秀作品奖。无论什么诺贝尔奖,鲁迅都能培养吗?我是从苦难中长大的。我们需要大奖。不是给你的。不能养。去救灾。当时,画院有一个叫余韶的领导。他说我们画院养了一批鸡没下蛋!有可能他是活蹦乱跳的,来画院的时候也很舒服。

徐聚吉全:养尊处优。

吴冠中:什么都不能出来。文艺属于苦,不属于养。想被养的人会被养的很惨。不能养。鲁迅不让儿子学文艺,我也不让,家里没人学画画。我的儿子和孙子热爱艺术,所以我不让他们都学。

徐聚吉全:刚说到联想问题,就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吴冠中:不能批评协会。这些是国家制度。我们只私下谈,不能干涉。我从来没想过市场。

徐聚吉泉:你是老一辈的艺术家。吴老师的行情应该是最高的。前两天,卫报又开始拍摄。傅抱石的一张专辑销量超过1980万张。傅抱石的儿子傅二石说,这表明人民生活幸福,艺术市场自然繁荣。我写了一篇文章批评他的官僚作风和腔调。

事实上,中国的艺术市场远非完美,也没有真正的收藏家。很多收藏只把艺术品当股票,炒作。其次,作为礼物,高端礼物。中国是“礼仪之邦”,送画叫秀才。画画不是行贿的脏证,优雅又安全。最近艺术品市场基本都是拍卖控制,没有画廊制度,只有协会制度。因此,在两天前举行的美国国会上,他们一直在关注现在谁是副主席。

让谁当副主席,等于给他钱,画马上就涨了。显然,中国的艺术市场,尤其是当代画家的市场,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是被“联想力”所控制的。这种情况严重影响了艺术市场市场经济的正常运行模式。与国外画廊不同,他们不仅指导艺术市场,还培养了许多现当代先锋艺术家,几乎发现了一部西方当代艺术史。而中国当代美术史,既不是画廊,也不是现成的民间组织,完全被政府操纵。吴先生也是第一个进入市场的画家。你觉得当代艺术市场正常吗?包括你作品的市场。

吴冠中:没考虑过市场,一辈子也没考虑过市场。

徐聚吉泉:被动走向市场?

吴冠中:我被批评的时候画了一幅画,不但没有一个“市场”要批评,而且被批评了一辈子。所以文革期间,我的画不得不藏起来,在老家,在哪里。没考虑过市场。然后,改革开放后,有了市场。我也很惊讶,我的画价格突然很高。有一次,唬人的“高昌遗址”什么的。

徐聚吉泉:价格很高。

吴冠中:画已经不是我的了。他们打电话给我,说我笑了。我不认为这个市场令人鼓舞。市场不应该看作品本身。作品本身不好就跌,作品好就涨价。我心里清楚我的东西的价格是多少。所以,不要看今天的市场,它要通过历史的考验。

不过我有信心,真正有感情的作品,以后一定会有高价。我没炒作过,很多画家都在炒作。他们的出价,你出价多少,我出价多少,都没有意义。你明白你被炒作的没有信心吗?梵高确信他不能卖掉自己的任何一幅画。他说我的画将来会卖500万张。现在这种炒作是愚蠢的,对艺术的无知。也是市场导致了我的“假画诉讼”。

徐聚吉泉:炮兵司令部?

吴冠中:对,跟政治有关。那场官司之后,你觉得自己再也不想上法庭了。不要为了任何委屈去打官司。

徐聚吉泉:一个艺人卷入官司是很痛苦的。

吴冠中:我现在一点都不在乎。市场上有相当多的假画。三天两天就送来了。起初,我告诉他它们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一点都不在乎了。但是有一点,如果是我的,如果很烂,我承认。不是因为不好,不是我的。我的每一幅画都是认真努力的。虽然画失败了,但里面有我真实的一面。所以我不怕。坏了我也承认。有件有趣的事要说。去长沙,有个工艺美术学院的学生,70年代在长沙工作。我去爱万亭,他跟着我。他做了个画布,带了颜料,叫我画爱万亭。我说,这个不值得画。他说,唉,你应该画出来留作纪念。

人际关系。我给他画。不算小。画完他说签字,我签字,他拿了。至于这幅画,他没有保护好。不仅有灰尘污垢,还吸了油,画面脱落,一片狼藉。还有一些痕迹,签名还在。于是他们又买了。发的图比较模糊。我说你不该买。这幅画根本不行。很多人都在打听我20世纪70年代的画。我说,你还是带上原画吧。把照片给我。我看到的时候,就是那张图。几乎只剩下签名了。后来这张图卖了。它卖得很高。华辰拍卖。而且是打印出来的。我一看,原来他回去加工了,一遍又一遍的画。其实这幅画只有痕迹,只有签名是我的。

我现在不在乎了。现在都是炒作。以后很多收藏会后悔,因为现在没有文化。在中国的经济条件下,画卖不好。有一次,我问荣宝斋的经理,“这个画廊现在不营业了?”他说:“哎,今年还好!”我说:“怎么了?”“换个团队。”队伍一换,他的新官上任,就要送礼。所以,他说今年不错:哈哈。

徐聚吉泉:这也是中国非常特殊的艺术市场。

吴冠中:唉!我从不卖画。好的卖不出去,坏的卖不出去。所以很多朋友和领导来找我,我说我家里不卖画。怎样才能面对面卖画?

真正有感情的画太少了

徐聚吉全:吴老师现在油画创作不多?

吴冠中:不一定,基本一半一半。我想用哪个,甚至更多的油画。

徐聚吉泉:我们看到的好像主要是彩色水墨画。

吴冠中:不不不,油画比较多。

徐聚吉泉:吴老师还关注年轻一代的画家吗?

吴冠中:接触不多。我觉得他们应该很有才华。但是很多人做事。毕竟他们没有感情。都是为了那个市场。但是他们都需要一条出路。真正有感情的画太少了。

徐菊吉泉:没有哪一代人像吴先生那样将艺术与生活真正联系起来。

吴冠中:唉,没想到市场。我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以后后人会承认的。我相信这个。

徐聚吉泉:我们是不是太功利了?真正的艺术应该是纯粹的。

吴冠中:做真正好的作品才是最大的幸福。甚至他的价值,那我就可以自信了。以后会有人理解的。

徐聚吉泉:现在的艺人都很在意自己现在的价格。当然不能怪这个。他想过幸福的生活没有错。可怕的是,有些人总想进入“艺术史”。

你只是说艺术,当然不能守旧,不能把传统包袱扛得太重。但文化就像一条河,历史悠久,不能硬生生割断。创新不等于耍花招发明,以为可以进入美术史。

另外,进入美术史不是我们个人的事。作为艺术家,艺术是精神的,是外化的。一件好的艺术作品,表达你的思想、感情和内心,就足够了。而不是在创作的时候就想着自己能不能进入美术史,我们很多人在美术上太累了,甚至付出了生命和心血!

吴冠中:对,对,现在的画家没有感情,没有感情。画画是必须的,但不一定要画。只有通过绘画才能达到这种意义,使人理解,与人交流,与人理解,这才是最成功的。所谓的新思想也是通过它来表达的。

徐聚吉全:连老干部都想出版,展览,培训后当画家。

吴冠中:大家都想拿钱!

徐菊吉泉:艺术,尤其是“国画”,在中国已经彻底世俗化、庸俗化了。

吴冠中:很俗。所以,现在我老了,什么都不参加了。我现在画的少了,能画就画一点。别瞎说。唉,真没意思。

风格是你的后盾

徐聚吉全:吴先生从事艺术教育多年。经常和美院的老师聊天,但是美术教学的观点还是很落后的。比如中央美院基本就是徐悲鸿的。学生和老师都渴望急功近利。四年学习,有望培养硕士。有可能吗?教一群艺人挺好的。更可笑的是,现在有些学院总想引领艺术潮流。你看,不管是中央美院还是中国美院,年轻一代都在寻找风格,找到风格就是成功。

吴冠中:我曾经说过,美术教学要讲美的规律和本质。形体法则对他以后的成长至关重要,他只有练功夫才会成为小画家。我的经验,艺术,它是一个个体,一棵树,它一点点成长。风格是你的后盾。当你走过的时候,看清自己是什么才是你的风格!哪里可以找到自己的风格?

徐聚吉泉:我们现在都在找风格!

吴冠中:制造风格。

徐聚吉全:我以为可以用风格建立在绘画史上。

吴冠中:有些人有点小聪明,害了他们。唉,他们确实有品味,他们觉得这就是风格。

徐聚吉泉:从那以后,他就永远在这种状态下徘徊。

吴冠中:这种情况在西方也存在。西方画廊培养了一个画家,有点脸。有市场就不允许你再换了。换了就卖不出去了。真正的艺术家要不断变化。总的来说,他还是有一定风格的。我自己的画也有不少变化。好像没变,但每个时期都在按照我的想法不断变化。

徐聚吉泉:渐变。

吴冠中:对。

徐聚吉泉:所谓探险,就像在山洞里行走。经历孤独需要很长时间,不可能一下子拥有一个光明的世界。

吴冠中:不可能。十月怀孕。

徐聚吉泉:作为一个艺术家,他应该在探索的过程中感受到快乐!

吴冠中:所以我觉得画画最难的是怀孕,分娩不是问题。

远离艺术

吴冠中:你今天是来谈艺术的。我已经不屑谈了,离艺术远点。

徐聚吉泉:不过,我觉得还是有一些问题要说。

吴冠中:美国协会还在做这种事情。前段时间他们搞了个“终身成就奖”。他们评价我。让我知道。恭喜你获得终身成就奖。我想获奖。后来,在颁奖之前,我被告知这个奖不是美国协会颁发的,而是企业赞助的,所以获奖者必须归还他的一件作品。我说我不要这个奖。完全是商业性质的。这是什么奖?

徐聚吉泉:你参加美国协会双年展了吗?

吴冠中:我没参加。

徐聚吉泉:我觉得双年展很搞笑。他们用纳税人的钱把展览搞得一团糟。是一群人的“堂会”和“雅集”。那些外国作品也很烂。

吴冠中:我在巴黎的时候,有十万艺术家,大部分都过着流浪的生活。现在很多外国艺人不好混。他们可以来中国找一些。很多外国艺人都没什么好的。

徐聚吉泉:像方力钧等人这样年轻有为的艺人,在国外很少见,机会让他们迎头赶上。

在中国,艺术家是可笑的。年轻一代的“拜金主义”和老一辈的“政治狂热”在中国是罕见的。像吴先生一样,一生以艺术为生命,也是我们年轻一代关注吴先生的一个重要点。1949年后,中国艺术第一线的许多人都是革命战士。亚明先生曾经对我说:我从将军那里买了这支笔。老人去世的时候,觉得没有画出什么好画,很可惜。其实没必要给自己那么大的使命感。

吴冠中:不要精于美术,为党做出更大的贡献。

书法是最容易作弊的东西

胡秋萍:书法是当代艺术中最“像坟墓”的

吴冠中:书法在艺术上还是很高的,那抽象性和艺术性都很高。但是现在很难发展。因为他实用,所以一定可读。书法没有可读性就没必要。书法走过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路也差不多走完了。我们现在做的是抽象艺术,既然是抽象艺术,就不要背书法的背。

徐聚吉泉:带着书法的枷锁行走。

吴冠中:不用。

胡秋萍:更进一步,那是视觉艺术

吴冠中:脱离与书法的关系。

胡秋萍:现代书法作为视觉艺术,需要汉字作为底线?

吴冠中:不一定。为了艺术性,可读性可以省去。

徐聚吉泉:不应该叫书法,可以归为抽象艺术。

吴冠中:抽象艺术,离开书法馆。

徐聚吉泉:现代书法打上了书法的烙印,与书法的精神和文化相去甚远。现代性仍然是一个时间概念。现在的“现代书法”可以称之为“现代书法”吗?我不这么认为。

吴冠中:书法最容易骗人。书法家比较多。我没时间练,但是我觉得现在的书法不是很严谨。能摸到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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