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 慈禧拍案叹息：“咱们中国即坏在不能团结”
一生浩然1919年，在“五四”运动期间，曹儒林、、等亲日外交官被视为“汉奸”。愤怒无处发泄的学生烧了曹儒林的房子，痛打了张宗祥一顿。
“五四”后，曹儒林等人递交辞呈，于6月11日被徐世昌总统撤职。曹儒林之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根据许朱成的记忆，即使是在天津上学的曹儒林的儿子，也只能一个人坐在桌子上。“因为没有同学愿意和他坐在一起上课，所以没有人关心他。”
在《回忆曹儒林的一生》中，曹儒林解释了他在臭名昭著的《二十一条》中的角色:
“日本提出二十一条，谈判不到十条；而第五个侮辱条件最终被驳回撤回。会议的结果是，虽然我不能沾沾自喜，但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与鲁总统合作。”“这个谈判的内容全世界都不讨论，传言就是传言，失去了真相。”
曹儒林后来说:“虽然我们在无知中牺牲了我们三个，但却激起了大多数人的爱国主义，最终得到了代价。”
其实，今天的人们如果要评价曹儒林，不能只贴上汉奸的标签。曹儒林曾留学日本，对日本和西方的宪政史非常熟悉。就连慈禧太后也对他特别尊敬，专门向他请教宪政事务。
皇后
一个“汉奸”和最“顽固”的“老派”，在一起谈宪政会是什么样子？
慈禧的转变
逃离北京对慈禧来说也是执政危机。试想一个国家的统治者被迫逃离北京是多么尴尬的事情。更何况这次西逃也证明了统治者慈禧的无能。
面对这种尴尬局面，慈禧必须重建权威，加强清政府的合法性。所以，慈禧想起了“新政”，一个流行的东西。慈禧在西征期间，一方面下令平反，相继颁布了一些“新政”，涉及经济、军事、教育、官制等方面。
慈禧再次屈服于西方人，回到北京后被迫与大臣们的夫人们多做交流。她对宪政等概念了解更多，所以急于尝试。
慈禧心里还是羡慕日本人的。西方人来打仗，日本人一开始也是受害者，但最终还是通过改革壮大了自己。在1904年的日俄战争中，日本甚至战胜了俄罗斯，这让慈禧感到震惊，但也隐约看到了“复兴”的希望。
慈禧决定先去了解日本。在众多懂日语的人中，慈禧选择了曹儒林。
当时的曹儒林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物。在清政府的众多官员中，曹儒林只是一个小小的法律学者。而从日本回来的留学生曹儒林，在清政府的留学生考试中获得了第二名的法学硕士头衔。
当她决定跟上日本时，慈禧决定先向这个年轻人学习。使慈禧最终决定选择曹儒林的，是袁世凯的推荐。
当时袁世凯、张之洞甚至袁世凯的老对头瞿洪钧都主张宪政。在张謇等立宪派的呼吁下，慈禧的确到了重视宪政的时候了。
慈禧知道宪政对中国有好处，但她担心的一个最大问题是:宪政是否只会让中国受益，而不会让清朝受益？你能保持他们国家的稳定吗？
所以慈禧一定要慎重考虑。
中国的缺点是我们不能团结
曹儒林在写《追忆似水年华》的时候，对慈禧的召见做了非常详细的回忆。据曹儒林回忆录记载，慈禧在颐和园仁寿堂与他相遇。曹汝霖回忆说，在仁寿寺，“寺门门槛近两尺高，寺门内挂着宽大厚实的棉帘，由寺内太监掀开让进去，升降异常快。动作稍慢，一脚可能在内，一脚可能在外，官帽子可能斜着掉，就是丢了”。
当然，曹儒林从门槛轻轻走进来，他庆幸袁世凯提醒了他在见慈禧之前应该注意的一切细节，即使是进殿门，也要动作麻利，避免“失仪”这种小毛病。
由于面试时间很早，仁寿堂光线不好，只点了两根蜡烛，几乎是漆黑一片。在这个房间里，“太后坐，皇上坐在左边”。
光绪皇帝先问:“你在外务部工作多少年？”之后慈禧提问。慈禧提出的问题很慎重，主要是关于日本人是如何制定宪法的，以及开国会的相关情况。
问完基本情况后，慈禧终于抛出了一个她比较关心的问题:“听说他们议会里有经常吵闹的党派？”
曹儒林回答:“是啊，因为政党政见不同，讨论事情不能一致。”
慈禧继续问:“他们党哪个党最大？”
曹儒林解释说:“当时有伊藤博文领导的政治友好协会，有大提崇信领导的进步党。政治友好协会的成员很多。会议期间，由于政治观点不同，不时会有争论。但是重大事件一出，两党就会联合起来，没有争论。大臣在日本的时候恰逢对俄战争，非常激烈。后来开皇会，日本天皇决定宣战，两党一致作战，团结一致。”
对于曹汝霖的回答，慈禧太后拍了拍手，叹道:“唉！我们中国不好，统一不了！”
在慈禧看来，似乎散漫的中国人不应该宣扬民主宪政，所以她对宪政犹豫不决，总担心一旦宣扬宪政，就会失去满人打下的国家。
当然，曹儒林也感受到了慈禧的犹豫，于是赶紧补充道:“以臣之愚见，若立宪法，开议会，则可合一。”
慈禧接着问曹儒林，为什么开国会能够团结中国人民。曹汝霖说:“我认为，团结要有一个中心，要制定宪法，各级都要按照宪法办事，宪法是立法的中心。随着国会的开幕，人民有了选举权，当选的议员都是可以被人民说服的人。这是领导的中心。政府总理由秦派选举产生或由国民议会连选产生，在宪法中规定，总理和大臣拥有一切行政权力，是行政的中心。但是，首相不能做任何违反宪法的事情。如果有违宪的地方，国会可以弹劾，法院可以罢免，还有另一个总理……”
三言两语，曹儒林提出了最基本的政治理念，如三权分立、国王按宪法办事等，说明曹儒林对西方宪政有很好的理解。
对于曹儒林的话，慈禧太后是有思想的，“半亩沉默”。这时，光绪见慈禧不说话，让曹儒林下台。曹儒林给慈禧上了宪法课，结束了。
曹儒林的反思
对于这次与慈禧的会面，曹儒林其实抱着很大的希望，他希望向慈禧传达自己的宪政愿望。但是，慈禧并没有完全让他失望。
在曹儒林的作品中，慈禧“眼睛明亮，声音低沉。她不厌其烦地询问关于正确演奏的细节。她希望看到自己对宪政感兴趣。更明显的是，她的思想并不固执。可惜一般没人给陈灌输各国新政。”。
曹儒林甚至设想，康有为、梁启超发动戊戌变法的时候，如果不是那么激进，“总有一天会声讨所有朝廷官员，操之过急，引起保守派的反感”。相反，他们会与慈禧好好讨论，也许会有一个和平过渡到宪政的机会。
曹儒林的分析不无道理。他认为“太后聪明坚强，喜欢夺权，不甘寂寞。只要她表面上能算个无能为力的人，就能敷衍过去，不为人知。”
没过多久，慈禧也开始了行动，她送段芳、戴宏慈、再泽、尚其恒、李胜铎出国留学。然而，这些探险被匆忙撤回。
慈禧担心立宪派救中国救不了满清，立宪派认为慈禧是伪立宪，立宪之路被革命取代。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