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克 江青会见友协外宾维特克聊最爱电影明星

1972年，中国“文化大革命”到了中后期，林彪一伙完蛋了，江青一伙继续兴风作浪。他们不断给外交部制造麻烦，比如意大利记者“安东尼奥尼”事件。然而，在外交部，情况更好。尼克松总统访华后，日常工作繁忙，不同于社会上的混乱局面。然而，不同派别、不同思想的内部斗争在黑暗中依然激烈。我们这些复工干部，还是像过去一样按时上班，忙着自己的事情。办公室里没人说一句话，每个人都要保护自己，这在那个时代也是必要的。

8月12日上午，在新闻部办公室，大家照常工作，只听到阅读文件资料的细微声音。突然电话铃响了，吓了大家一跳，紧接着是秘书的声音:“老张，乔副部长，请马上去他办公室。”我起身点头出去了。

部长的办公室在三楼。我快步跑到三楼，西边是乔副部长的办公室，门开着。我进去的时候，他正站着和王副部长说话。我站在离他桌子两三米远的地方。他们抬头一看，发现是我。他们漫不经心地说:“今天下午三点钟，在人民大会堂，江青同志要见一位外宾，派你去陪他。”我只是站着不动，脑子还没转，只是觉得奇怪。江青怎么找我陪外宾？我不得不问:“你想看哪个国家？”因为只有见记者和我有关系。

“不是记者，是副教授，是友协的客人，让你暂时帮忙。”乔副部长说。“我不去了。我是友谊协会的客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不合适的。”那时候的江青已经“威震天下”，光说一句话就能杀人。没人想和她扯上关系，我也不例外。

“与你的工作无关，这是一个临时任务，原本是周大使来接的，但他已经安排了其他的见面。外交部得去找个人。”乔耐心地解释说，虽然他是上下级，但他很有礼貌，因为他有多年的长期友谊。

“找别人，为什么要我去？反正是临时任务。”我坚持。

“我和几个副部长，”他用眼睛看着身旁的王副部长。“已经讨论过了。你去更合适。一是江青认识你，我们不用先请示；其次，你做过文艺，所以如果她问什么，你还是可以说的。就这一次，你最好走。”乔讲完后笑了，这使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他转过身去和部长谈了些别的事情。我不得不退出，知道这是命令，不能违抗，但老板心里不高兴。

我回到办公室，迅速寻找友谊协会简报。我得先知道这件事。这位副教授——罗克珊的肺，酒吧，加深，呛涡，打了课，辩护了粗暴的放电，戳了很多烦恼，戳了很多帅气，发芽了，玷污了郊区的土堆？匆匆看完资料，认真记下要点。幸运的是，材料极其简单。

维卡是美国纽约宾汉姆顿大学中国近代史副教授。应她本人要求并经我国驻联合国代表团推荐，友好协会邀请她于1972年7月19日至9月1日访问中国。她想知道中国妇女在中国革命运动中的地位和贡献。邓、康克清等老同志曾与她见面，同她谈论中国妇女运动和中国革命。在友协的接待计划中，并没有安排她与江青见面。按照当时的惯例，江青一般不会被安排单独会见外宾，因为她的工作与外事无关。维卡一再要求友好协会向周恩来总理发出请求，看他是否想看。8月10日，周总理批示:“江青同志，这两天精神好的话，可以见见这个人，谈一个小时。不想看就看不到。”

江青看到周恩来总理的指示后，立即决定12日下午3点在人民大会堂江苏厅会见维卡...

我当时能学到的就这么简单。

8月12日下午2点15分，按照规格，外交部派来的一位大师参加了会议。总翻译沈皛、礼宾部副科长和速记员都到了接待室。礼宾司王副部长也来了。按规矩，她不能来，因为她接受了江青的采访，不敢犯错，所以她来了。她安排好每个人的座位，详细讲解了如何进入和握手，摄影师如何进出，正式拍照时谁应该站在哪个位置。这时，友协负责人和陪同友协的陈先生也进来了。我立即走过去和老丁打招呼，解释了为什么派我来，并询问了客人的情况。然后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静静地等待。2点30分，王副部长冲进来告诉大家:“来，来。”

在场的人都立即站起来等着，江青和姚前呼后拥地走了进去。王副部长马上把我拉到江青面前说:“今天外交部有她陪同。团长认识她吗？”江青扶了扶金丝眼镜，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吓了大家一跳。

“那是你，孩子，去年范文同来拜访时，我也见过你。对，嫁鸡随鸡，你就去外交部。”然后他挥手大笑起来。

王副部长已经完成任务离开了。江青突然想起了进来的姚，对大家说:“姚同志大家都熟悉吧？他是当今最杰出的理论家和评论家。”

江青和姚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其他人则默默地坐了下来。看着当时的气氛，我只好站起来，把老丁介绍给江青。她是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的负责人。维卡的来访受到了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的接待。你想让她报告情况吗？

江青又挥挥手:“你写的东西我都看了。我不需要再说了。时间快到了。请过来。”

过了一会儿，友谊协会的小余陪着维卡女士走进接待大厅。江青立刻站了起来，以惊人的速度走到门口，异常地张开双臂，并准备拥抱。也许是他觉得这个动作太过分了，于是停了一秒钟，改为双手握住维卡的手，非常热情地说:“哦，你真年轻漂亮。你是研究中国问题的副教授吗？很高兴见到你。你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如果我没看到你，有人说我骄傲，对吧？”

拥有美丽眼睛和微笑的维卡不知所措。然而，她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用天真的语气和微微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江青夫人，见到您我感到非常荣幸和感动。我来中国没有见到你，那我还会来中国吗？”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在场的记者按下快门，一道耀眼的闪光闪过。对话开始了。下面所有的描述都是这两个人的原话，我只会在文字不起作用的地方做一些修改。

江青:“你知道，我身体不好，睡不着。我天天吃安眠药，吃得越多越糟！”！这是林彪想杀我，杀我，用各种手段，甚至不人道，通过医生伤害我..."

我从门口走回来，刚坐下。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见面就说这个？

江青:“你看，你知道，我为你留了下来。专机准备好了。我要去南方休养，但我为你留下了。你应该高兴。”

维卡看起来很惊讶，不得不点头微笑，耐心有趣地听着。

江青:“你不想了解我吗？我可以和你谈谈我的个人历史和我的革命斗争史。嗯，有很多浪漫的意思。我今天可以和你谈谈。你必须在中国呆几天。以后有机会可以聊聊。这非常有趣，你会感兴趣的。”

江青哈哈大笑，开心地滔滔不绝。她的声音嘶哑，但带着一腔甜言蜜语。在来人民大会堂之前，我不知道他们要谈什么，只是说这是一次礼节性的会面。我看了看友协的老丁，看到他们都在发呆，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像个很不舒服的人一样坐着，却不敢动。

姚坐在江青的旁边，把脸歪向江青，始终笑眯眯地泰然自若。

江青的脸色很难看，有着倒过来的獠牙，但是嘴角两边有小酒窝。所以夏天的时候，她经常拿着檀香扇，遮住下巴，让嘴巴上的酒窝看得见，这样看起来就漂亮多了。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动作，必要时她总是拿着扇子。这时，她正在轻轻地摇着扇子，扇子散发出檀香的味道。

维卡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笑着用一种微妙的声音说:“我太高兴了，太感激了。我很想知道你的个人历史，因为你的个人历史是和伟大的中国革命分不开的。我这么说不会错的。”

江青微微点头，称赞她。她已经觉得眼前的这个美国人很聪明，有着令人愉快的演讲，或者真的是有用的材料。

维卡接着说:“前两天，我听了邓鹰巢、康克清等前辈的演讲，深受启发。和你说话一定更有意义。”

江青:“邓鹰巢、康克清是老革命，但都是搞妇女工作的，只能跟你谈妇女运动。我不一样，我的脸宽多了。我可以和你谈谈战争、军事、政治、经济、艺术和文化大革命。”江青不忍心吐露她的想法。江青:“听说你回去要写书，所以你来中国一定要了解全局，才能写一本关于中国的书，对吧？”

维卡不知所措，因为她从来没有叫中国主持人写书，只是想收集一些资料。来自友谊协会的丁和陈看起来也很惊讶。他们从未向任何领导人报告过维卡要写一本书。

听完江青的提问，Vitca猜不出她的用意，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我有足够的素材写一本书，那是对我最高的向往，我会尽力的。”

江青:“很好，我们也希望有一本美国人写的书，让更多的美国人了解中国，这很有意义……”

江青虽然在笑嘻哈，但他说得很认真:“我们合作吧，我会提供材料，我会告诉你，你会写，我想你一定知道以前有个美国著名作家埃德加吧？他在20世纪90年代写了《毛泽东与中国共产党》，在西方很有名。你年轻又有才华。你写我，写现代中国，那是第二个斯诺，你就世界闻名了。”

我一直坐在那里，直到现在，我才如梦初醒:江青要见维卡，就这样。我看着身边的人，他们都惊呆了。只有姚把它藏了起来，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似的。维卡很难立即对这种突然的冲击做出适当的反应。她犹豫地说:“江青太太，那我请求你把你所说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因为这太重要了。我不能把这一切都记在心里。”

江青:“当然可以什么都记得，但也可以忘了。你看，我这里有翻译和速记。我让他们把我们的对话整理成文字，然后发给你使用。”维卡:“太好了，江青太太。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江青:“不用谢我，只要你写得好。嗯，按照中国人的说法，这是一笔交易。”

谈话迅速而愉快地进行着。

这是什么样的礼貌会议？我已经三个小时没有散步了。当然主题被指出来了，江青让维卡给她写书。她觉得自己在中国足够强大，应该在世界上出名。过了一会儿，江青娇笑的声音又在大厅里飘了起来。她看着维卡，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我原来的名字叫李运合。我非常喜欢这个名字。这是我以前的老师给的。它有蓝色的云，鹤是轻鸟。你知道一个中国成语吗？鹤立鸡群。这是出类拔萃的，天上飞空真的很美。”

蒋庆边说，她对演员的表演有一点点品味，她为此感到非常自豪。

江青:“你后来为什么改名？当时我去上海找工作。组织上，我被要求去电影厂。有个导演叫我兰萍，别人写错了字才变成兰萍。哈哈，蓝苹果创新。我作为演员用这个名字，在舞台上和银幕上……”

江青微微抬头，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寻找着最合适的话语。

江青:“我有艺术经验。我很努力。背台词不容易。如果我没有经验，我能把样板戏安排得这么好吗？我也是这么教他们的。我教你怎么读书怎么做，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哦，对了，今晚我要陪你去看样板戏《红灯记》。我们要去剧院。在剧场里，你会看到观众的情绪，也能看到普通中国人是怎么对待我的。这么多人欢迎，真让人感动。”

姚坐在旁边，面色平静。其实他是在找合适的时机讨好江青，这时他插话道:“江青同志不仅是艺术家，还是政治家，是文化大革命的发起者和领导者。样板戏都是她亲自创作的。她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江青又挥挥手，接着说:“后来，我想搞革命，去延安。我自己取的这个名字。这条河清澈湛蓝。啊，照耀你胜过蓝色，所以叫江青。哈哈哈哈。我最喜欢蓝色。以前我喜欢穿蓝色的衣服，从月白到海军蓝。我喜欢穿蓝布旗袍，简单大方...很有趣，不是吗？"

维卡:“江青太太，很有意思。我相信这是所有美国人都不知道也非常愿意知道的事情。你真是当代中国了不起的女人！”

江青:“你不应该简单地谈论女人。我不为女人工作。”

他们整个下午都在愉快地交谈。江青情绪很高。好像是她提前计划好的。原来，周总理的指示是礼节性的会面，只持续了一个小时。江青讲了她的个人历史，但不系统。我没有参加与维卡有关的活动，所以完全不了解情况。我看见老丁坐在我旁边。她面无表情，可能很无助。3个小时后，我对这个维卡有了一点印象:她表面年轻漂亮，谦虚，但本质上很有城府。她很快抓住了江青的性格，不时向江青露出天真的笑容。她很有心计，每一句话都可以说到了江青的心里。她太擅长讨好江青了。

江青沙哑却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吧，今晚我请你来这里吃饭。说是宴会也可以。你是我的客人。这是江苏会馆。”这时，她站起来，拉着维卡的手，热情地拉着维卡观看江苏厅。“看看这里，用江苏省的手工艺品装饰，苏绣世界闻名。看这屏风绣得多漂亮，骄傲如孔雀。这是丝绸，一种全世界都找不到的特殊丝绸艺术。这里的厨师是苏州特邀的。他能做全国各地的名菜。今晚也请你吃北京烤鸭，比全聚德的好吃多了。”

江青拉着维卡的手，在江苏会馆走来走去，边走边解释，兴高采烈。

虽然维卡很聪明，但他有些惊讶。今天的一切都很奇怪，超出了她的预料。她觉得自己的舌头没有那么灵活，说起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那么流畅，所以她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运气场面。她涨红了脸，显然在紧张地想:机会太难得了，一定要抓住；这是当今中国最有权力的女人，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一个神秘的人物。

这时，江青突然松开手，上下打量了一下维卡的衣服，眼睛一亮:“你穿得很漂亮，很朴素。女士穿裙子还是好看的。像你这样的裙子不是迷你裙。现在我也提倡中国女孩穿裙子，我也为她们设计中国民族的裙子。好了，好了，快坐下，我们都饿了，该坐下了。”

今晚的晚餐不同于往常的晚餐。一般来说，请这种级别的客人。规则是六种凉菜，四菜一汤。领导请客的时候，可以加一个稍微贵一点的菜。然而，今晚在江苏厅有一场盛大的宴会。热菜有七八道，加上北京烤鸭。江青是沟通和美食方面的专家。虽然她在饭桌上独唱，但她也很活泼。

江青得意洋洋，开口道:“今天的食谱是我自己做的。我知道，你们美国人不讲究吃，你们吃牛排，不是吗？我尊重其他国家的人的习惯。但是，中餐是中国悠久文化传统的一部分，非常科学，更不用说它的营养价值了。我们也注重饮食治疗。在这里，这个炸鸡一定不能冷冻，它是完全新鲜的。它的重量不超过一公斤，否则太旧了。这里这条鱼，我爱吃活鲫鱼，都是刚从河里钓上来的，每条才半斤多。还有这款烤鸭，不油腻，不能用太肥的鸭子，而且去掉油，哈哈哈，你还年轻，胆固醇对你没有太大威胁。”

维卡吃得很有味道，不时还不忘夸奖她:“江青太太，你真了不起。你知道中国的一切。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你教会了我很多。”

整整四个小时，维卡没有多说什么，但他总是微笑着。面部肌肉明显因紧张而疲惫，但她仍然微笑。

江青的话锋一转，又说起了样板戏:“我们今晚去看的《红灯记》是我改编导演的，连服装都得我自己设计。他们不明白，他们没有这样的生活经历。那个导演太固执了，简直是破坏性的。他就是不接受我的建议。后来才知道，嗯，原来他是叛徒，目前是反革命。小张，你应该认识他。他的原名是什么？”

20年没听到“小张”这个词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当江青盯着我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该我回复了。

“他原名叫傅鲁恒。原来他在杭州美术学院学习美术。到达延安后，他改名叫阿嘉。“我和阿嘉是老同学，我们知道他忠诚老实。”《红灯记》就是他导演的。刚才江青的话早在谣言中就知道了，但今晚是我第一次亲耳听到。江青只用一个字就能把一个人定义为汉奸、反革命。阿甲被关了起来，江青把那盏大红灯笼据为己有。亲眼看到这一天，感觉江青变了很多，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几年，我半信半疑地听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现在我开始明白很多谣言是真的了。

宴会很热情，江青谈到了美国电影《飘》。

江青:“这个女作家很棒。从小说到电影，她都是一流的。中国能拍这样的电影吗？嗯，大概看了十遍，每次看都很感动。”

姚可能觉得这样吹捧《飘》不合适。他轻声说:“从历史角度看，内容有瑕疵，她同情奴隶主。”

江青:“电影没那么明显。电影里没有看到对KKK的赞美。”

江青从来不承认自己错了，即使面对她的亲信姚也是如此。

江青:“嘉宝是我最喜欢的美国电影明星。她可以被称为最好的艺术家，所以我崇拜她。20世纪30年代我在上海，去看了她的电影。即使我没钱挨饿，我也会去看他们。”江青滔滔不绝地说:“如果你回美国，见到嘉宝，你可以把我说的话告诉她。为什么美国奥斯卡奖没有颁给嘉宝？简直不公平。我真想送她一个大奖。”

维卡又笑了，显然很难回答这样的问题:“听说她现在很少出门。偶尔，我出门会带着围巾。她不想让观众看到她以前的脸。我可能没有机会见到她了。”

江青:“有什么意义？嗯，艺术家不可避免地有自己独特的性格。”

饭后，江青首先站起来，激动地对大家说:现在我们该去看戏了。

车队像长队一样从人民大会堂出发，经过长安街和西单。当时，道路两旁灯光微弱，行人稀少。车队进入护国寺人民剧场，剧场内只有警卫。在入口外面，没有通常的噪音。

当时刚过7点，剧场里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演出即将开始。我看到侧门开了，整个房间都亮了。江青领着这群人路过。她昂首阔步，拍着手。于是楼上楼下的观众都站起来鼓掌。走到座位中间，江青转身对楼上楼下的观众笑了一下，举起双手表示感谢。当观众看到她背着一个外国人时，一片哗然，欢呼着，呐喊着。

我们中的一些人非常惊讶。这种场景以前从未出现过。大家都觉得，这是什么样的把戏？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场景？是为了赢得人民的心，还是故意给维卡看？让Vitca知道她在中国有这样的地位？大概这两层都有含义。当然大家都知道，蒋庆来哪里，普通人进不去，坐在这里的“观众”都是经过挑选和组织的。一直持续到11点。江青和维卡握手时，还提到她会找机会再次和维卡见面，详细讨论。

看完《大红灯笼高高挂》回家，心里不平静。回顾这一天，江青的表现真的出乎意料。这让我想起了一些和《红灯记》有关的事情。

1964年京剧演出期间，江青突然出现在“人民剧场”，对剧组成员很好。但过了几天，她又去见了排里的人，情况大变。当她上台时，看到阿嘉脸上带着微笑，但她的话里充满了极大的讽刺甚至怨恨:“你真的成为了一个伟大的导演，一个京剧大师。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体系也用于京剧吗？你的戏很好，让我祝贺你。”阿佳赶紧说:“请指正，大家欢迎江青同志关心我们的表现！”他是一个诚实的人，说的是实话。

几天后，江青再次带着自己的团队来到剧场。看完戏，他跑到后台。院长召集全体教职员工听江青的指示。这一天，江青的脸上没有笑容:“你的戏还可以，但问题还是很多。你穿的衣服太新了。你们都很穷，在旧社会。你不应该穿打补丁的衣服吗？京剧里也有戏服。邵淳，你个子矮，没有多少英雄气概。杜近芳演的是青衣，铁梅应该是花旦……”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面面相觑。

全组解散后，阿佳和院长都被甩在了后面，江青又说话了:“你应该换掉男女主角。你的剧院里没有人吗？你反映了地下党的生活。没有这口气你做不到。我明白了，我得好好改改……”

阿甲几乎央求:“我接受你的意见，可以改，但是李、不容易改，时间太短，人物的演唱动作都是自己精心设计的。我要尊重演员的劳动。”

在京剧表演中，《大红灯笼高高挂》大获成功，受到观众的好评和剧院的好评。然而，“文化大革命”开始没几天，阿甲就被戴上了“牛鬼蛇神”和反动权威的帽子，打了起来，后来变成了汉奸。江青曾在一次演讲中说，阿佳就是不听我的，毁了样板戏。于是阿嘉被贴上了当前反革命的标签，被关了起来。

《红灯笼》成了江青的作品。

哪个有良心的人想不到这几年发生的事实？

文章摘自《外交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