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汉年的一生 巨奸周佛海：贪色一生朝秦暮楚

1946年10月7日，最高法院在南京夫子庙对周佛海进行了审判

贪色是周佛海的生活特征之一。他喜欢和女人玩。除了妻子和爱人，他还经常去妓院，患有性病。他的一生仿佛是一只在女人间飞翔的风筝，放风筝的人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杨舒惠，一个影响了周佛海一生的女人。

1897年5月29日，周佛海出生在湖南省沅陵县的一个偏远山村。16岁时，母亲为他安排了一段婚姻。该女子是郑永汉在家乡石立善白河村的女儿。她的名字叫梅铮，比周佛海大三岁。按照当地的习俗，她是一个女大三学生，手里拿着一块金砖头。梅铮看起来英俊而出众。虽然没上过学，但因为良好的家庭教育，她写作也很流利，两家人祖祖辈辈都结婚了，彼此也很熟悉。结婚一年后，梅铮为周佛海生了一个女儿叫周竖亥，两年后又生了一个男孩叫周少海。

事实上，周佛海曾经以她的才华和长相让很多女孩着迷。在沅陵上中学的时候，周佛海去一个同学家玩，三次遇到一个在桃园中学读书的美女，偷偷的互相欣赏。然而，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他们的关系无法公开。况且当时周佛海已经和梅铮结婚了，他和桃园女子一句话也没说过。沅陵中学的校长非常开明，他决定通过发起募捐的方式，赞助几名成绩优秀的学生去日本留学。周佛海因为成绩好，成为三名入选学生之一。在周佛海动身去日本的前两天，女子给周佛海寄去了一封信和四首诗，其中有一首诗是“永别了陛下，偷偷掀悼词”，说明女子深爱着周佛海。

原配梅铮几年后被周佛海抛弃，周佛海作为汉奸与日本人分离。抗日战争时期，日军占领湖南，日本军师川本吉太郎命令驻湖南的日军寻找梅铮和她的两个孩子，最终通过艰苦的努力找到了他们。但邵海恨父亲周佛海投靠日本，早已去陕西胡宗南当兵，所以只有周竖亥被带到上海，但周佛海的第二任妻子杨舒惠对她很苛刻。

周佛海在日本留学时，仍然让很多日本女性着迷。一天晚上，周佛海和他的同学在一家酒店喝醉了，在回住处的路上摔倒在地上。一位年轻的女士帮助他回到了住处。当时周佛海没有醉醒，也没有看到女子的好长相。她只是礼貌含糊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后，周佛海后悔没有问那个女人的名字，然后他经常看到那个女人在上学的路上看着自己。周佛海回忆说:“我想问她，但当时脸很瘦。当我和一个女人说话时，我的脸会变红。”后来，他们见面时，“他们经常聊天，聊得越多，关系就越亲密。”“如果我们进一步追求，当然有可能成为真正的浪漫。”。

1920年暑假到了，周佛海回沅陵探亲。他到上海时，恰巧湖南正在开展驱逐军阀张的运动，道路不通，他无法回国。他在上海时，经常去看望李达的家人。李达的爱人王在中学读书时，有一个最好的同学叫，湖南湘潭人，住在卡德路富力106号，离李达家很近，所以经常去拜访李达家，就这样认识了周佛海。

杨舒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的父亲是上海总商会的首席秘书，而她在当时的上海是出了名的。杨舒惠也是一位富有的女士，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绝对比不上普通女性。虽然这个穷学生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白西装，又瘦又高，但她看过周佛海在《解放与改造》上发表的很多文章，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政治前途一片光明。

杨舒惠后来在《我与佛海》一文中回忆了与周佛海实现同居的详细过程。她和周佛海第一次见面是在李达的家里。当时她很拘谨，但周佛海很大方，说话很随意。而且，“头发凌乱，背上一件山东府绸的白色西装沾了干草的颜色，把她弄脏了”。“但在又脏又乱的衣服和头发之外，还有一张英俊漂亮的脸，让人觉得不舒服。”。

王是个热心肠的人。看到杨舒惠和周佛海相当有趣，她决定撮合他们。她先去了杨舒惠。毕竟杨舒惠是在一个开放的大城市长大的，受过五四运动的洗礼。她多次跟父母说，以后的婚姻要自己做主，然后带回家给父母看看。王先是称赞周佛海的才华和对前途的看好，而当即表示同意。然后王吴辉又找到了周佛海，然后周佛海向王吴辉解释说，他在湖南农村有一个妻子，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周佛海以为妻子梅铮为了出国留学，在家里努力照顾母亲和两个孩子。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但她为年轻迷人、受过良好教育的郭小姐即将到手而感到兴奋。想到农村那个不识字的老婆，周佛海真的恨自己这么早就结婚了。王为迷茫的周佛海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对周佛海说:“杨舒惠可以帮你以后的事业，而梅铮只是个不识字的女人。你可以给她写一封离婚信。一切都会结束吗？”经过王的鼓动，周佛海欣然同意，爱上了。暑假很快结束，周佛海不得不回到日本继续学业。

1921年夏天，周佛海利用暑假从日本回国参加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再次见到杨舒惠，并直接向杨舒惠求婚。杨舒惠后来回忆说:“可以说这是我的意外，但也可以说这正是我想要的。”毕竟初恋杨舒惠才20岁。她没有直接同意周佛海的要求，而是征求父母的意见。周佛海当时已经相当出名，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成为记者们关注的焦点。就在周佛海和杨舒惠订婚的前几天，《上海时事新闻》的一位消息灵通的记者在报纸上发表了一则消息，没有指名道姓，大意是“有一个湖南青年自称是最进步的社会主义信徒。他已经在农村结婚了，他听说他有孩子了。现在他在上海，爱上了家乡商界的一位当红女士。看来他又要做了。杨舒惠的父亲和女儿看到这个消息时都呆若木鸡。

为了阻断女儿与周佛海的联系，杨卓茂和妻子将女儿锁在自家阁楼上。被关起来的第三天，杨舒惠跳窗逃走了。她找到周佛海后，他们悄悄离开上海，去了日本鹿儿岛。杨舒惠切断了和父母的联系，父亲直到她和周佛海的第一个孩子在日本出生才和她沟通。当他们第一次到达日本时，他们生活贫困，但他们生活幸福。

1922年10月20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一个叫周友海的男孩。抗战后期秘密加入共产党，在上海、南京地下工作。1949年后，任上海市公安局科长。1955年，因潘汉年案被关在秦城监狱20年。至于周友海的出生，周佛海有如下记载:“友海出生在京都，当时穷得要命。舒慧生孩子时当然不能去医院。生产那天，碰巧下了大雨。牧田老太太连夜冒着大雨去接接生婆，以后还经常帮舒慧把孩子养大。”“多一个孩子，事情就多了。有时候我在苦心钻研一个理论的时候，孩子大声哭，真的让我心烦。除了做饭洗衣服，舒慧还增加了抚养孩子的事情。她生完孩子不到四天就起来做饭了，可见当时很辛苦。有一次我去上课，她去买菜，把孩子一个人放在房间里。突然，房间里的垫子着火了。正在这时，她回来了，房间里到处都是烟，孩子窒息而死。如果她迟到10分钟，房子就会烧毁，孩子就会被埋在火坑里。”他们真是难缠的一对。

从日本回国后，周佛海成为国民党骨干，生活越来越颓废。但要不是杨舒惠的“管教”，周佛海在这方面就更难想象了。1941年8月31日是周佛海和杨舒惠结婚20周年。这一天，周佛海的日记是这样写的:“从8点开始，问候络绎不绝。我已经和舒慧结婚二十年了！我们同甘共苦，但剩下的就是今天，而舒慧的权力是频繁的。家里的一切都不麻烦，也就是帮了大忙。在过去的20年里，有过争吵，但都因为剩下的而被浪费了。”这也是对周佛海20年婚姻关系的总结和概括。

杨舒惠是一个非凡的女人。她年轻时相当漂亮，有一个富裕的家庭。认识周佛海后，她愿意嫁给一个穷学生。在周佛海最危急的时候，他敢于露面，两次救了周佛海一命。第一次是在1927年，当时周佛海从汉口逃到上海去见蒋介石，被上海警备司令胡琛逮捕入狱，罪名是共产党嫌疑人。如果杨舒惠不拼命救他，周佛海就会死。第二次是1946年，周佛海因汉奸三号罪被南京高院判处死刑，杨舒惠变卖家产，多方奔走，最终周佛海被判无期徒刑，保住了性命。

杨舒惠爱她的丈夫和孩子，在经济上管理她的家庭，并扮演了一个进入大厅和离开厨房的角色。她是周佛海的好妻子。杨舒惠千方百计照顾周佛海的生活。周佛海每次旅游，他一点都不担心。杨一应俱全，从不放不需要也不该带的东西，走的时候送，来的时候拿。他做的每件事都很周到。1940年8月31日，周佛海在日记中赞道:“每次出门，舒慧事事关照。我完全不用担心。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能做到这一点的妻子并不多，其余的都被称为满足者。”

杨舒惠仍然是一个有自己见解和勇气的人。早年，她冒着入狱的危险，为共产党当交警。周佛海以汉奸身份投奔汪精卫时，第一个反对的是杨舒惠，周佛海不得不反复做妻子的工作。杨舒惠外表儒雅聪慧，但性格刚强，刚健勇猛，口若悬河，唠叨无理。一旦她生气闹事，就会不顾一切，不计后果，所以周佛海怕她三分。虽然是患难夫妻，但杨舒惠在情感上缺乏温柔，这也给周佛海提供了一个寻花问柳的机会。

周佛海对杨舒惠的感情很深。即使生活中有第三者，他仍然不能放弃妻子。周佛海当上江苏省教育厅厅长后，经常在南京和一个叫陈曼秋的女人厮混。1937年8月4日下午，周佛海在陈曼秋家住了三个小时，他们哭着哭着，就像你要去哪里一样。晚上9点，周佛海回到家中。因为中日开战，他决定把妻子送到长沙躲起来。想着离开妻儿，他“不情愿，却又不敢说她伤心”，夫妻两人谈了三个多小时。蒋介石多次指责和批评周佛海的不检点，使周佛海对蒋介石极为不满，这也是周佛海后来转向汪精卫的原因之一。

周佛海和杨舒惠之间最严重的感情危机就是因为小雨红菱。早在1941年4、5月，汪伪特务总部就在家中举办唱戏班，目的是讨好汪伪集团第三人周佛海。他邀请了著名京剧演员为周拉皮条。周佛海对“小红菱”一见钟情，成了好东西。当时“小”只有十七八岁，可以任周摆布。周怕妻子凶多吉少，就把她藏在心腹孙耀东家里，经常去幽会。当杨舒惠发现这件事时，她非常生气。她叫了很多人去抬厕所，和孙一家打起来。孙耀东浑身是粪汁，一塌糊涂。“小红菱”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周佛海别无选择，只能答应事后分手。“小红菱”还为周佛海养了一个女儿，反正杨舒惠也没认她。后来，周佛海把“小红菱”藏在法租界雷商大鲁岗田友的家里。田刚是日本人，当时担任汪伪政府的经济军事顾问，因为杨舒惠还惧怕日本人。

几经波折，周佛海召见小雨红菱解决家庭矛盾，并在杨舒惠面前发誓再也不联系。然而20多天后，周佛海控制不住自己，故故故技重施，事后后悔不已。他在日记中写道:“在愤怒中，他对舒慧说漏了嘴，并为此感到后悔。”杨舒惠对此也有一套方法，那就是周佛海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但她还是看出他不强。

1944年，周佛海突发心脏病，只身前往日本东京治疗疾病，后与日本护士幸子·金田勾搭，简单将其设置为侧室，并生下女儿名为白石和子。这一次，杨舒惠不得不忍了，因为对方是日本人，她惹不起，不像“小红”那么会骗人。另外，这次周佛海的皮条客是王傀儡的经济顾问岗田友。

为了牢牢地抓住周佛海的心，杨舒惠曾经为周佛海买了一个名叫岳娟的年轻漂亮的女子，取名为照顾周佛海的生活。其实她是专门为周佛海的蹂躏而生，成为周佛海发泄的工具。直到1944年12月8日，岳娟才离开周佛海。周佛海在日记中记载:“岳娟今天去了，会是必然的。又是一个春梦！悲伤，你能抑制吗？”

除了把女人关在外面，妓院也是周佛海经常光顾的地方。上海乐惠场唐三子是高档妓院，周佛海是那里的常客。一份小报曾在周佛海发表过一则轶事:一个叫甄素馨的名妓让周佛海给她写一副对联。周的书法很糟糕，但他的文采很好。他马上写道:“姐姐和味道一样好，哥哥是你的心。”当时作为笑话流传下来。

杨舒惠最大的弱点是他对金钱的热爱和虚荣心。周佛海发迹后，杨府也跟着鸡犬升天。第一，杨老太爷当上了江苏省金坛县的县长。后来，他的姐夫杨兴华跟随周佛海担任伪财政部总务司司长。夫妻之间的这些矛盾，有时候可以通过周佛海的诱导来解决。

周佛海除了贪财，还喜欢写日记。他一生写作都很勤奋，每天都会写完日记。由于特殊原因，他没有记住它，但他会在将来弥补它。周佛海把他的日记视为珍宝。1943年1月11日下午3点，南京西流湾8号周佛海家突然起火。周佛海惊慌失措后，抓起保险柜里的重要文件和书桌抽屉里的日记本就跑了出去，而杨舒惠则抓起金银财宝。

1948年农历除夕，周佛海在监狱中患病，于1948年2月28日凌晨2时15分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