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李自成是掉进米缸的一只老鼠？

李自成的一生充满了传奇和悲剧，从被贬为活不下去的邮差，到明代的掘墓人。随着沈嘉年的临近，李自成越来越激动地意识到大明江山将成为自己的产业。但正如一部著名电影的台词所说，他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猜不到故事的结尾。在沈嘉，李自成猜想自己会成为明朝的掘墓人，坐在金殿高贵的龙椅上，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只能坐一天。为了这一天，他努力了二十多年。

崇祯三年，李自成加入叛军。这一年，21岁的崇祯任命素有贤臣之称的杨合为三边总督，用镇压平定的方式处理民间动乱，但另一方面又宣布要多派廖香。更多的农民卖掉儿女后依然没有出路。他们越来越被政府的绳子勒死了。任何挣扎都是无力的，他们只能一个接一个地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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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一个人的才华是无法隐藏的——除非被自己隐藏起来，否则就像布袋里的锥子，迟早会露出它锋利的头。快递员李自成是个被别人踩的小角色。在帝国亿万人民中，他的存在并不比一只蚂蚁更重要。但加入叛军后，他变得重要起来。与其他农民军领袖相比，李自成的个人素质明显优越。就连官方修订的《明史》也不得不承认，李自成“不擅酒色，味粗，与之同甘共苦”。所以他很快就会在众多农民军将领中脱颖而出，在北京当师傅就当师傅，在北京当师傅就当师傅。

然而，李自成并没有意识到，他攻下北京后，才完成了长征的第一步。他还有许多比打下北京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他和他的兄弟们认为革命已经完成了。现在，享受和收获的季节来了。他们认为这就像春天播下一粒谷子，秋天收获一万粒种子一样简单而合乎逻辑:从几千天前开始，他们就过着用刀子舔血、担惊受怕的苦日子，现在皇帝死了，大明没了，紫禁城在我们手里，我们不应该过上几天安逸的生活吗？

郭沫若在颇有影响的《沈嘉三百年祭》中对李自成的悲剧进行了总结:“它在短时间内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却使牛金星、刘宗敏这样的人似乎陷入了过度的陶醉之中。入京后，他进入皇宫，牛金星总理正忙着准备邓吉仪式，吸引学生和举行选举。刘宗敏将军忙于削减官员，搜寻赃款，严惩杀人。纷纷，大家似乎都以为世界已经太平了。靠近肘部腋下，他们似乎完全无动于衷。...个人悲剧扩大成了种族悲剧，不能说是够深刻的。”

可以说，农民军入城时，依然有着严格的军纪，基本上保持着对人民犯错误的良好作风。比起左良玉这一代劫民杀善的政府军，农民军更受民众支持。但是事情很快发展到了另一个极端，就是农民军很快失去了民心，被越来越多的官员认定为想迅速摆脱的流氓。从看似正义的抄掠官员行为开始，大顺农民军这支刚入城时一度让京城官民欢欣鼓舞的队伍，迅速裂为嗜血之师。他们劫掠拷打的对象很快就从高官扩大到普通富人，再进一步扩大到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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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沈嘉传信录说，大顺部队刚入京时，只借炉灶、床铺等生活用品。很快，他们闯入居民家中，声称“借你妻子的公司”。——面对这些亮剑的征服者，倒霉的居民只能是刀上之鱼。结果这支深受人民支持的军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失去了人民的心。至于吴三桂借清导致清军入关，这是历史的一段插曲。——可以断言，没有清军的入关，失去民心的李自成江山坐不长久。

更何况，从我们今天的角度来看，占据京城的李自成还有四件事应该做而没有做或者没有做好:第一，吴三桂的关宁铁骑是明政府军的王牌，还在镇守山海关，还处于东荡西荡的状态，而吴襄在李自成手中，吴三桂的家族在李自成手中，这是皇军的王牌。李自成做到了却失败了；二是清军，对通关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入关，无论是战争还是和平，李自成根本没有考虑；第三，即使南京政府为了谁将继续统一而忙于内乱，暂时不可能出兵北伐，但农民军与南朝不和是必然的，李自成要趁南朝混乱南下；第四，农民军突然占领了如此广阔的领土，却没有真正建立起自己稳定的政权。以上四项中的任何一项，都比抄掠官员追金银重要十倍百倍。可惜人们在深宫的李自成身上看不到，他的谋士将领也看不到。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叫北京的多彩世界。我认为，李自成更多的是夹杂着流氓无产者、江湖英雄、下级军官的特点，形成了他博大精深、率真任性的性格。也就是说，他本人基本不具备大商人的素质，最多只能带领一支从事青年党的农民军队伍。他适合和士卒称兄道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他是一个叛逆的英雄，却没有天赋和胸怀去开创一个王朝，治理一个国家。甚至，如果不是迫在眉睫，他可能也不会想到成为皇帝。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明白两件怪事:第一，当兵临城下，李自成攻占北京指日可待的时候，它主动向瓮中之鳖崇祯求和，条件是国家分裂，国王为王。这说明他的最高理想只是接受朝廷的高层求爱。毕竟他不愿意背负弑君的名声；明朝虽然最初是农民军首领朱元璋打下的，但比起相隔二百多年的另一代农民军首领朱元璋，并没有朱元璋那么大的野心和勇气。第二，李自成在北京呆了42天。在之前的41天里，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穿上龙袍说自己很孤独，但是他没有做到。而是在被清军打败后不得不离开北京的最后一天匆忙宣布登基。这种行为不像是有预谋的政治活动，更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打碎了一个罐子。野史记载的一个故事更生动地刻画了李自成的叛逆英雄形象:

2001年4月15日，李自成最重要的谋士牛金星劝说他举行祭天仪式。祭天，这是历代皇帝登基前必须走的一条分界点。牛金星为了利用这个口子，让李自成去宫里修行。李自成勉强同意了。演习需要李自成从容不迫，表现出稳重庄重的样子，但李自成一点也不耐烦，很快就厌烦了。他们几个脱下夸张的官服和沉重的皇冠，有些恼怒地对目瞪口呆的礼仪官说:我马上就来，那么礼仪有什么用？转身离开了钻场。经过御膳室后，我抓了一块生肉放进嘴里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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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故事人尽皆知:李自成亲自招募吴三桂，两军在山海关激战时，满洲铁骑横打空逃回北京。2011年4月28日，李自成在风雨交加的北京城登基。第二天一早，在位不到一天的草莽英雄离开了北京。这个故事说明:第一，李自成是一只掉进饭碗里的老鼠。一只老鼠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装满米饭的罐子里，先是惊讶，然后高兴，然后疯狂。当他几乎把缸里的米都吃完了，突然发现从空荡缸里跳出来非常困难，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等死。——要么吃完饭饿死，要么被听到它来的米缸主人杀死。第二，这个故事既不是老鼠也不是李自成，而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