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重臣、济宁人孙毓汶的日常烦恼 晚清重臣、济宁人孙毓汶的日常烦恼 和现代人没啥不一样
龙章晚清重臣、济宁人孙玉纹的日常烦恼与现代人无异。以下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
文|尧育飞 济宁人孙毓汶出身官宦世家,祖父孙玉庭曾任两江总督,父亲孙瑞珍官至户部尚书,堂兄孙毓溎是道光二十四年状元。 总理衙门大臣合影。右起：孙毓汶、徐用仪、庆亲王奕匡、许庚身、廖寿恒、张荫桓 孙毓汶本人也是晚清重臣,晚年曾任军机大臣、兵部尚书。但衣食无忧的高官孙毓汶,并非没有烦恼。孙毓汶从政时期的日记,为我们呈现了他的日常出行以及其间产生的种种烦恼。 孙毓汶曾在四川担任乡试主考官和学政,但从北京前往四川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沿途虽有各路官员予以接待,送酒送菜,但居住条件有时十分糟糕。 如同治六年六月初七,孙毓汶抵达保定,下榻的地方在厕所旁边,「 ”夕照酷热,溷臭逼人,苍蝇之多竟难算数譬喻。”住宿条件如此糟糕,孙毓汶恨不得快马加鞭,早早奔赴四川了结这桩差事。但当时捻军十分活跃,他听说有的官员碰到贼寇,坐轿被毁,车夫被杀,只能派勇卒护送前行。没办法,孙毓汶不敢走陕西入川的快捷通道,只能经由湖北,走水道入川。不过,一路的风餐露宿还是免不了。 孙毓汶的日常烦恼,不仅来自旅途的艰难险阻,有时,还来自车夫、轿夫和仆人。 晚清成都平原的轿子 路远难行,道路崎岖,彼此都有怨言,孙毓汶早就和仆役结下了梁子。这些老江湖的仆役,常常迁延歇息,孙毓汶早就心生不满,但襄樊农村一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把仆役赶走,他就没轿子坐了。 于是腹黑的孙毓汶「 ”暗记两人,皆兼领数人之食而玩惰狡黠者,拟明日至东湖,决计笞之,以泄连日愤懑”。第二天,孙毓汶抵达东湖县,赶紧让县令找来新的役夫,当晚就「 ”杖责轿夫二人”,发泄心头之恨。 不过,孙毓汶很快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鲁莽。在他杖打轿夫之后,一些仆役就半途逃走了。 这时,孙毓汶仔细询问剩下的轿夫,才知道乡民都是被迫拉来的「 ”壮丁”:「 ”乡民助役,并非出自雇募,终日劳苦,不获一钱,其乘隙奔窜固宜。” 明白事情缘由的孙毓汶同情心顿起,甚而「 ”拟自发夫价,每段每名给钱五十。”孙毓汶自掏腰包付给薪水之后,这些仆役「 ”不但不逃,且极用力”。解决这些烦恼之后,孙毓汶的旅途也就顺畅起来。 宦海沉浮的羁旅,只是孙毓汶日常烦恼中的一小部分,他日常生活里最劳心的和今天的我们一样,都是钱。 孙毓汶书札 他隔三差五记账,记载他日常开支的《日用流水》为我们了解他的家庭花销提供了绝佳材料。 每个月月初,他需要给家人发月费,需要给几十号仆人发工资。 如光绪十三年六月初一,就给三少爷、大少奶奶、三少奶奶、五小姐、六小姐等家人支付月费六万两千钱。外加仆人工资,他这一天的开支高达372600钱,相当于花了30多两银子。他一个月的薪水则有200多两。 孙毓汶花钱为什么这么多?因为他是高官,需要摆排场,故而要雇很多佣人撑场面。而他家的收入又都来自他一个人,大小支出全出在他身上。日常支出如小孩的剃发、买西瓜、买豆浆、买臭豆腐等等全是他在掏腰包。其他各类花销也全从他的薪水而来,如1887年10月5日记载:「 ”门口和尚化缘米:支出一千”。 不过,虽然家庭每月花销很大,但在孙毓汶的精打细算之下,他家的账本每个月月底总能节余几两银子。 况且,孙毓汶的《日用流水》恐怕也没记载他的「 ”灰色收入”,不然何以济宁童谣会这么唱:「 ”半城财富是孙家,半城大院是孙家,半城文章是孙家,半城人才是孙家。”即便以孙毓汶的《日用流水》来做经济学的计算,对比当时不少赤贫线下的老百姓,孙毓汶的生活也实在好极了。 由此可见,孙毓汶的日常生活虽然有烦恼,但跟他相比,晚清平民家庭的烦恼肯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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