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女教师的沉沦 相约彼岸书香

作家李圣明与朋友合影

中国意识:费孝通传

作者:李圣明

在梦想和现实之间，我们需要一艘船，那是人文社科的书坛，在书中找到更好的自己。想要成就更好的自己，还需要文化自觉的力量。如果这个道理成立，似乎我和彼岸书店的联系就注定了。2008年情人节，偶然遇到彼岸书店老板，说无意就是缘分。后来我和一些朋友去了彼岸书店，发现好书数不胜数，让我觉得好像以前见过面。我想找一本谷穗诗歌评论的书，我也能找到。我们每个人都买了几本书回家，有一个朋友说我们进去后就不想出来了。外界有一种说法，对岸书店是北京必去的三大书店之一。

这家只有700平方米大小的书店，得到了香港国学大师宗义饶先生的首肯，亲自为书店题写匾额。独立书店的生存能力非常弱。或许饶先生想鼓励这家书店的老板。店主的名片上印着“木纳碧安书店”，里面有一条六年的路，路上有很多故事。我猜这家书店是那木夫妇的孩子，她愿意付出自己所有的心思。店里的每一个空房间都装饰着不同的风格，用了很多木材，大部分都是旧木材。书店让人感觉更亲近。店里的每一本书都是经过挑选的，几乎所有的主人都大致看过。这些书吸引了一大批城市白领客户，来了之后还想再来。定期去彼岸书店逛逛，在这里翻翻书，呆着发呆，品品茶，然后带点喜欢的书回家，是一种生活方式。彼岸书店也获得了几家大出版社的认可。所有的新书都想在这里展出，还举办了作家和读者对话的阅读沙龙。

《中国意识:费孝通传》也在另一边书店的书架上。和木纳见面后，我同意在这里聚集一些关注我的书的朋友，进行交谈。在书店与读者对话也是我的最爱。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对话是纯粹的，可以打开作者的心扉。好像是在大书房，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为活动想了一个主题名“从神话到现实”，因为我们生活在别人编造的神话中，我们也生活在自己制造的神话中，没有认真思考对方在哪里。或者什么是新世界？30年来，我们不断满足物质生活的欲望，以为生活就是这样，但这样的生活就像没有芬芳的花朵，看着也没用。我们生活的城市就是这样，我们的个人生活也是这样。为什么呢？每一个成熟的社会，一个成熟的文明，都应该是芬芳的花朵。不是吗？

有人问我为什么写这本书。我想了想，然后回答:我想找一个真正的中国，也就是文化中国。在我们真正了解她之前，中国和中国人民一直被误读。正如我的书所要求的那样，我们几千年来以道德和精英治国的传统可能已经被切断了。我经常觉得中国这么大，总会有人不愿意庸俗化、沉沦。文化向上虽然不容易，需要很多等待和努力才能一点点往上爬，但我们觉得是值得的。我们还是没有完整的思维能力，不能开拓世界，不能开拓传统，不能找到自己的家，不能回家。有时候我觉得江洋先生已经100多岁了，还一直写，怕我们回不了家。彼岸读书沙龙举行的前一天晚上，我遇到了艺术生、留日归来的艺术家梁月军，请她在读书沙龙里给大家朗读，并邀请了中国女子学院的张洁做主持人。

一本书有它的主线，我想把原点往前移一点，从1640年的满清风俗开始，一直到1840年，有两百年。前100年，满清开发了广阔的疆域，几乎持续到康熙、雍正时期，认为世界的中心在皇族居住的紫禁城。第二个100年，英国发生了大工业革命，满族人没有回应。他们躺在自己所谓的光辉历史里，直到英国人上门才知道中心变了。他们不在这里，从那以后他们什么也没做。1851年，太平天国起义爆发，原本是王朝兴亡的自我更新过程，美国内战爆发。善良的英国议会为了一点点商业利益，投票决定干预中国或美国。最后，我选择了干涉中国，帮助满清镇压太平天国军队，派遣所谓的昌，并出售满清枪支弹药。当时日本吸取中国内战的教训，签订了接受外国渗透的协议，加速了自己的现代化进程，最终在甲午战争中打败了中国。自从输给日本小岛国，赔钱丢脸之后，中国人的意识真的开始浮现。

这种被动的背景延续了我写的书和人物。如果英国人没有干涉中国，中国很可能会走上不同的道路，各种被动和失败也不会在后来发生。太平天国领袖洪秀全有一个同宗弟弟，在香港生活了十几年，提出的治国纲领非常现代化。太平天国剪掉了它的长辫子，这和辛亥革命是一样的。满人搬家太晚，于是第一所大学——北京大学的前身史静大学堂于1905年废除了科举。废除科举的那一年，费孝通的父亲费普安在日本留学。到1930年，中国实现了新旧文人的交替，许多大学开始生根、开花、结果。因此，20世纪30年代出现了一批大师，费孝通就是其中之一。1930年就读于燕京大学，1938年获得伦敦大学博士学位。他遇到了一位好老师，吴文藻，决心培养一支新的文化大军。他要做到两件事:一是用中文教社会学，二是认识各种华人社团，也就是认识中国，因为用古书的金木无法描述中国现在的社会状况。

我们首先要了解中国是什么。有什么问题？没有必要把它贴上“主义”的标签，用这个主义和那个主义来看待中国。中国原本是一个文化中国，有着几千年的历史，各种学说也只维持了近二百年。西方人的领土大小是由炮弹的射程决定的，换句话说，就是射出去的。中国不完全是这样的。它符合中国作为文化中心的地位。很多周边小国没有和中国打过仗，还把中国当成自己的主权国家。中国的现代化是国家的使命。不管做了什么努力，结果都是看到两件事。是为了实现人民的富裕和国家的强大吗？你有文化意识、自信和自尊吗？我不能没有一个。中国本可以慢慢消化现代化，但日本人等不及了。1931年占领东北三省，1937年全面侵华。日本人也想入侵印度，最后入侵美国，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征服世界三部曲。中国有些人太着急了，他们获得了权力，创造了神话。本来中国可以延续梁思成、林那样不慌不忙的文明之路，可惜被打断了。现在我们必须继续寻找。

谈到阅读时间，端庄大方的梁月军老师先说了几句，很喜欢这些浓缩的前言，从30多万字变成了6000多字。经过她的酝酿，这成了她台词的一部分。从她的准备工作中可以看出什么是深厚的艺术功底和严谨的艺术态度。其实她的阅读已经入戏了，她已经彻底识别了文字的脉搏。几本书中都有激动人心的精彩瞬间。我知道她的内心很爱这个中国，所以她可以这样读。现场30多位朋友被她的朗读震惊了。这个讲座我没有刻意邀请嘉宾。像客人一样，她为这个纯粹的阅读沙龙增添了立体的色彩。这里念几个字:1938年，费孝通先生的英国导师马林·诺斯基曾问:“他伟大的祖国是进退两难，西化还是灭亡？”费孝通后来给了中国人答案:不是西化，也不是灭绝，而是“文化自觉”。这段话包含了费孝通先生所有的生活故事，还有待中国人的回答。现在有钱的人想移民，也许最好的家在中国。也许我们应该战斗，而不是妥协或逃避。

一名维吾尔族同胞和两名蒙古族同胞也来到现场。第二天，伊犁的维吾尔族女老师告诉我:谢谢李老师的邀请。回来后久久不能平静，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读书沙龙。还有，因为你精彩的演讲，我对这本书总体上有了深刻的理解。我认真读了序言，回新疆后又一页一页认真读了后半部分。看了费先生对新疆的一些建议，我很震惊，尖锐地指出了问题。总之，在我离开北京之前认识你是我最大的荣幸。你的书一定要认真读，尤其是新疆基层公务员。我已经推荐基层的同学去读了。在这里，我没有写她的名字，但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如果这本书能走向社会，对社会有用，我就满足了。感谢中国社会书画院老师刘德盛的书法:“但不是开风气的老师”。感谢大家参加阅读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