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龄 杨秀琼：民国军阀姨太太中走出来的最美女记者

杨秀琼在30年代被称为“美人鱼”。

说起女记者，早在清末民初就有，但直到抗日战争，女记者才形成了强大的新闻阵容，涌现出一批优秀的女记者。抗战前，女记者在上海还很少见，但抗战胜利后，上海报纸纷纷招聘女记者，成为上海的时尚。

当时去上海的女记者中，最漂亮的大概就是杨秀琼了。然而，那个自称是当时沙滩上最美的女人的女记者，竟然是四川民国军阀范绍增的第十八个妃子。那么，杨秀琼是如何成为民国军阀的妃子的呢？你为什么走进上海的一家通讯社，成为一名女记者？这位美丽的记者是如何拥有一段让人关注的人生经历的？

其实这位美丽的记者，本来就是早在三十年代就享誉海内外华人世界的“美人鱼”。1930年，香港举行了一次全香港的游泳比赛。年仅12岁的杨秀琼第一次试手，一举夺得50米和100米自由泳冠军。1931年，杨秀琼参加了香港到九龙的跨海比赛，再次夺得冠军。1933年10月，年轻貌美的杨秀琼来到南京参加第五届全运会。没想到，她一个人囊括了女子游泳的所有金牌。民国第一夫人宋美龄马上认出她是自己的教女，特意送了她一辆美国紫竹车。于是，著名的“美人鱼”的名字不胫而走，传到了天涯海角。

1934年5月12日，在菲律宾马尼拉举行的第十届远东运动会上，杨秀琼一举夺得四项冠军。同年8月1日，杨秀琼再次来到南京做游泳表演，在金陵古城引起轰动。南京记者描述了她的外貌和行为，说:“举止优雅，眼睛明亮，性格开朗。穿着玉衣，赤脚高跟拖鞋，身体结实，远远望去像个希腊女战士，谈吐和蔼，蕴含着南方的味道，非常和蔼可亲。”这句精彩的话，让出生在中国南方游泳之乡、传说中的游泳健将“美人鱼”杨秀琼，一夜之间成为了20世纪30年代民国顶级浪漫场所青睐的“社会之花”。

1935年10月，第六届全运会在上海举行。此时已经成名的杨秀琼，沉溺于享乐和交际，体力远不如以前。在50米自由泳决赛中，她不敌广东队的刘。这是她成名后的第一次失败。然而，她赢得了100米自由泳和100米仰泳，并打破了远东和全国纪录。杨秀琼才十七岁。

美人鱼真正的失败是在1936年。今年8月，第11届奥运会在德国柏林举行。民国政府派出76名国家选手，杨秀琼是中国游泳队唯一的女游泳运动员。海上航行17天，杨秀琼疲惫不堪，竞技状态日渐衰退。虽然她在选拔赛中改写了100米和400米自由泳的全国新记录，但她与世界顶尖选手相去甚远，未能进入决赛。

杨秀琼遗憾回国后，时代漫画出版了漫画家鲁·的漫画《鸡蛋的时尚》。图中，杨秀琼坐在游泳池边，拿着一个大鸭蛋出神。这时，只有18岁的南方女孩杨秀琼成了败军的典型代表。但是，谁能想到，过早过度的官方交流活动已经透支了她的青春？

天才的成长需要肥沃的土壤。即使以现在的标准来看，杨秀琼也有着不可多得的运动天赋，但她很难达到真正的世界级水平，所以她那优美婉约的身材慢慢淡出了泳道。一个无可奈何的事实是，杨秀琼结束运动生涯时才十九岁。

然而，她的“传奇”并没有结束。1937年，杨秀琼嫁给了北方第一骑师陶伯苓。夫妻俩偷偷约定避孕10年后生孩子，以便专心运动。然而日军的枪炮打破了杨秀琼的蜜月梦。

然而，就在这一年，卢沟桥事变爆发，震惊中外。蒋介石迁居重庆，杨秀琼夫妇应邀赴重庆参加“全国游泳大赛”。在这场比赛中，《美人鱼》洗去了失败的耻辱，一举夺得女子游泳八面体冠军。也就是在这次游泳比赛中，杨秀琼被“哈尔老师”范绍增看中了。

被称为范跛，是四川军阀刘翔手下最有权势的四个老师。蒋介石入川前夕，遵照蒋介石的密诏，接管了刘翔的部队，一举登上了刘翔的原皇位。为了争取他，蒋介石让宋美龄接受他为养子。从那以后，范的废人变得更厉害了。

范绍经蒋介石同意，强行占领杨秀琼，逼陶伯苓与杨秀琼“离婚”。在第二天的《重庆日报》头版，范绍刊登了:“华南美人鱼杨秀琼嫁给了川军军长范绍增将军”，副标题为:“杨秀琼与陶伯苓离婚”，并有他们亲笔签名的“离婚书”。杨秀琼被迫成为范绍增的第十八个妾。那一年，她才十九岁。就这样，杨秀琼像一颗转瞬即逝的耀眼流星，悄然落下。

抗战胜利后，上海《华侨报》的编辑们因某些原因聘请杨秀琼担任报社记者，引起了街头小报和社会新闻杂志等多家媒体的关注。但新闻界的“美人鱼”很少下海报道新闻，很快就不了了之了。从杨秀琼这个女记者的经历中，我们可以隐约体会到当时上海的女记者为什么会受到小报和社会新闻杂志的关注。

抗战胜利后，上海逐渐摒弃了关于“女性也可以当记者”的猜疑和偏见。从事新闻工作的妇女人数正在增加，包括那些从学校毕业后直接进入新闻界的人和那些后来改为记者的人。然而像“美人鱼”杨秀琼这种游泳冠军，军阀的妃子，来当女记者，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了。但杨秀琼进入女记者阵容，无疑会增加这一批女记者在沙滩上的繁华和热闹，而“花瓶”、“社花”、“华”的称号也在所难免。

上海人向来讲究打扮，当然首先要评论女记者的长相。那么，当时上海最美的女记者是谁呢？当时上海有很多女记者成为最漂亮记者的候选人。有人暗示是严迅，活泼大方，待人真诚，但马上有人出来写了一篇文章《女记者中无美女》。

文章说:颜老师牙齿不好。如果严小姐是上海最漂亮的女记者，她会为上海女记者的形象感到惋惜。当时很多人建议把“记者之花”送给《申报》的谢。她不仅家境好，而且天生丽质，白白可爱。眼睛冻住了，就有挥之不去的感觉，穿的很好。她时尚又有贵族气质。她的衣服早上和下午都不一样，颜色也很协调。她也喜欢自己设计衣服。

但也有人对这种说法不屑一顾，称谢在接受采访时非常俗气。她喜欢画眉毛，涂口红，像个少妇。无锡女记者孙是当今时代最美丽、最明眸、最优雅、最有魅力、最标准的新女性。当时在一些社会新闻杂志上有不少比较这两个人的花絮。有人认为《郑铮报》的女记者李清来最美。她拍过电影《日本间谍》，是个女作家，多才多艺。

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服气。他们说，“美人鱼”杨秀琼不是要加入《华侨报》吗？我是著名的游泳冠军。我该不该再做记者之花？而且她的穿着也够时尚。为此，一些杂志还写了《女记者时尚大赛》，比谢、杨秀琼更时尚、更有型。后来有人建议歌手姚玲转行做记者。以前她在南华宾馆、仙乐、中环西来等地唱歌的时候，有不少人支持她。现在她转行做记者，应该是最重要的女记者之一了。姚玲虽然精彩，但不言而喻，却引来了不少嘘声:一个歌手当记者好像有点名不副实！结果没多少人看好她。

上海最漂亮的女记者好像不太好评判。然而，杨秀琼获得最美丽记者的提名，确实显示了她的美丽。然而，杨秀琼很快就在沙滩上消失了，因为她从大陆去了香港，然后漂洋过海去了加拿大温哥华居住。

杨秀琼于1982年10月10日在温哥华去世，他还未能返回家乡。当时中国和加拿大的中文报纸都做了报道。作为第一位参加奥运会的中国女游泳运动员，她没有看到，十年后，在巴塞罗那奥运会的游泳池里，新中国的“五朵金花”怒放；更何况我没有看到26年后新中国上演的北京奥运会的传奇。

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过大洋彼岸的家乡，有没有看过她曾经写过的传说，就像浪琴湾岸边美丽的美人鱼。不知道她看着西岸浩瀚的太平洋，会不会想起家乡南边的池塘，想起南京的游泳池，想起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