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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后一本灰皮书往事:部级以上才能购买

导语:中国最后一本灰书往事:以下文字资料只能购买部级以上,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1980年初,最后一本灰色的书《托洛茨基的言论》问世了。这本书的前身是中央编译局编辑、人民出版社1964年出版的灰色书籍《托洛茨基的反动言论节选》。灰

中国最后一本灰书往事:以下文字资料只能购买部级以上,由边肖为大家收集整理。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

1980年初,最后一本灰色的书《托洛茨基的言论》问世了。

这本书的前身是中央编译局编辑、人民出版社1964年出版的灰色书籍《托洛茨基的反动言论节选》。

灰本分A、B、C三个等级发行,分别对应红、黄、蓝三种内部购买凭证。管制最严的是A类,这是托洛茨基被视为苏联“公敌”的作品。A类必须按号发放,只有部级以上高级官员才能购买。“第二国际”领导人考茨基和伯恩斯坦的作品属于B类,奥地利人鲍威尔和法国人米勒兰的作品属于C类..B类和C类没有编号,只是严格控制。

在一流的灰色书中,托洛茨基的反动言论摘抄,作为汇编,是最特别的一篇,因为它“太毒”。普通的灰书,书的内页会注明出版社、出版时间、编者,但这套书没有出版信息,属于“三无”书。

这套书一共印了500套,但当时只装订了50套,分发给极少数单位和个人。

“中宣部领导认为这是中国自己组织加工的,传出去不太好。”中央编译局的研究员、这本书的编辑之一郑一帆说。

直到1980年,堆在仓库里的450本托洛茨基的反动言论才重新发行。

《灰书》结束了使命,但托洛茨基的脱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成为中心书柜”

灰书计划始于1960年。今年中苏两党开始公开辩论。为此,中央政府成立了“反修领导小组”,以康生为组长。

1960年底,中宣部常务副部长许立群兼任中央编译局局长,中宣部理论宣传部部长王惠德调任副局长。1957年1月,原编译局局长施哲调任中共山东省委书记。自那时以来,主任的职位一直空缺。至此,这个职位终于有人了,中央编译局与中宣部的工作联系大大加强。

中央编译局下设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资料室。王惠德强调,国际室应该是中央政府的耳目,“做中央书柜”,中央政府需要的东西应该提供。

1962年,王惠德整理《国际室》,编《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作品目录》,为编辑翻译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的作品和言论做准备。

也是在这一年,人民出版社国际政治编辑组成立,与编译局合作,以另一套品牌“本站书店”的名义出版反改版书。组长是后来成为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有四五名成员,包括后来成为该网站书店总经理的沈。

国际室按照第一国际、第二国际、第三国际的分类,分别进行列表、查找作品、编制目录。其中,郑一帆负责第三国际的苏联部分,包括普列汉诺夫、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的作品。

1954年,复旦大学中文系学生郑一帆经过不同层次的选拔和考试,在北京俄语专业学校学习一年后,成为新中国最早的公立留学生之一,来到苏联列宁格勒大学历史系学习苏联历史。1959年夏毕业回国,分配到中央编译局工作。他是国际会议厅最早的成员之一。

郑一帆对这些“修正主义”观点并不陌生。

在国外学习期间,赫鲁晓夫在1956年做了一个秘密报告后,郑一帆清楚地感受到了学校的变化。突然,关于斯大林的话题突然多了起来。“有个老师听了报告,第二天上课大骂斯大林。之前大家都没看懂,或者不敢说。”

学校最明显的变化在于取消了马列主义的基础课。因为这门课的教材是斯大林本人写的《中国共产党历史简明教程》,书中充满了对斯大林的个人崇拜,甚至歪曲了一些重要的史实。

郑一帆的毕业论文是关于斯大林和1925年后出现的“新反对派”。“新反对派”包括季诺维耶夫、卡门涅夫和列宁的遗孀克鲁普斯卡娅,他们反对斯大林的领导,并与斯大林有许多争论。

为了写论文,郑一帆拿着他的中国学生证进了学校旁边的苏联科学院图书馆,借走了这些人的原著。这些“反面教材”存放在“专门藏书馆”,不允许苏联普通学者接触。因为追求中苏友谊,所以对中国学生开放。

寻找托洛茨基的原作

1963年7月,中宣部副部长姚勤向王惠德传达了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中苏大辩论主要负责人邓小平的指示:“赫鲁晓夫说我们是托洛茨基主义,必须写一篇文章答辩,作为十条意见之一。现在需要准备写这篇文章的材料。编译局可以编一本《托洛茨基演讲文选》,尽快出,供钓鱼台写文章的人参考。”

托洛茨基主义是双方互相攻击的常用武器。

赫鲁晓夫

1959年10月,赫鲁晓夫在苏联最高苏维埃会议上发表讲话,攻击CCP,但没有提到“冒险主义”和“没有战争与和平的托洛茨基主义”。

反过来,CCP给了赫鲁晓夫托派的帽子。1959年12月,毛泽东在《读报》的七大定律中写道:“托洛茨基去了远东,他没有为英雄而战。”1960年6月,他继续在《七大定律·读报心得》中写道:“托洛茨基回到故居,没有战争和不和的欲望是什么?”

但托洛茨基的主张是,其实国内的知识是有限的。

从1923年到1927年,苏联先后出版了十多卷《托洛茨基选集》。1927年,托洛茨基在党内斗争中失败,被开除党籍。1929年,他被驱逐出境。在20世纪30年代的莫斯科审判中,他被缺席判处死刑。结果托洛茨基的书在苏联被禁,文集出版被暂停,出版的书也被禁。郑一帆在苏联科学院图书馆看到的是托洛茨基仅存的作品。

继苏联之后,中国共产党也把托洛茨基写进了另一本书。托洛茨基被视为反革命,托洛茨基的作品被禁。

托洛茨基

事实上,为了找到托洛茨基的原著,编译局和人民出版社从编书目的时候就开始了斗争,并显示出了他们的神奇力量。

编译局联系了国内各个图书馆,如北京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找到了零星的托洛茨基的作品。

编译局的图书馆有专门的外汇,可以从世界各地的图书馆和书店买书,比如瑞士平格斯的旧书店,在那里可以买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历史上各种人物的旧著作。通过这些渠道,他们找到了《托洛茨基选集》的一些卷本和一些单行本。

同时,他们用一种愚蠢的方法找到《真理报》和布尔什维克杂志,一页一页地搜索托洛茨基的文章,寻找他的言论。

有人也想到了一个办法。1952年12月,中国公安部门统一了“反托洛茨基”,消灭了全国所有的“托洛茨基分子”。他们所有的托洛茨基的作品也被没收。其中上海逮捕的托洛茨基分子最多,这些书可能还保存着。

1963年初,张慧清带着中宣部的介绍信专程来到上海公安局。经过许多波折,她终于在一个旧仓库里找到了这些积满灰尘的书,包括几本托洛茨基选集的原件和一些托洛茨基作品的中、英、法译本。他把书带回北京,交给中央编译局。

这时,另一个“惊喜”出现了。

中国共产党的伟大代表、中国托派最早的组织者之一刘仁静,当时在人民出版社担任特约翻译。他和一些右派一起参加了翻译灰色书籍的工作。人民出版社每月付给他90元工资,他还要付1.5万字的翻译费。

刘仁静和张慧清关系很好。他听说他在找托洛茨基的作品,以为中国共产党要平反托洛茨基和托洛茨基。他非常高兴,偷偷找到了张慧清,说他手边有托洛茨基的书。

1929年春,刘仁静在苏联列宁学院完成学业,回到欧洲各地的家中。他很佩服托洛茨基,让朋友去打听托洛茨基在土耳其的住处,那个地方当时已经被驱逐出境了,还特意去看望他。

“他可能是中国为数不多甚至是唯一见过托洛茨基的人。”89岁的张慧清说。

托洛茨基送给刘仁静一套他自己的作品,每一本新的都会寄给他。这些书有些已经丢了。当时,他还有7本托洛茨基选集的俄文原著。这些书被中央编译局视为珍宝。

“我编的书写完了就拿不到了。”

1963年11月,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作品目录》,并以灰色图书的形式在内部发行。

这本书收录了近40名修正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的作品。国内能找到的都附有收藏单位和本单位这本书的书号。

此外,他还翻译并出版了目录中的一些著作,包括托洛茨基的《被背叛的革命》、《俄国形势的真相》、《连续革命论》、《列宁后的共产国际》、《斯大林批判传》。

斯大林述评

每本书都有序言。前言一定要用贬义词彻底批判书的内容。

《斯大林评论》序言写道:“托洛茨基还毁了列宁,证伪了列宁主义,歪曲了布尔什维克党的历史,利用一切机会主义吹嘘自己,宣扬他的托洛茨基主义谬论。”

“我编的书写完了就拿不到了,因为成绩不够。托洛茨基的书非常敏感,只有高级官员才能阅读。我去了人民出版社,最后只给了我几本。”郑一帆仍然感到抱歉。

在他家里,靠墙放着14个五层的书架。他很快找到了几本,包括《斯大林评论》和《被背叛的革命》。

与此同时,郑一帆和林纪周将托洛茨基的观点分成不同的类别,并编写了工业化、农业集体化、战争与和平等15个专题。

每个主题都需要添加一个标题,“插入”和“指向”。

1964年编辑了由15个专题组成的《托洛茨基反动讲话节选》,在中宣部印刷厂印了70份,送中央审查。6月,传达了康生的意见,她认为编得很好。邓小平看到后,也说“编得好”。后来决定把它作为一本灰色的书出版。

为此,郑一帆、林纪周特意在原序和《体鉴》中加入贬义词语,分两卷。人民出版社印了500套,但由于上述原因,只装订了50套。

最后一本灰色的书

1964年,郑一帆和编译局的同事大多下乡进行四清,灰书的编辑工作暂时停止。

文革爆发后,这本灰色的书被称为“大毒草”,编辑工作彻底停止。编译局全体工作人员都去翻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了。

1972年,《灰书》的编辑工作以反改版为名继续进行。1973年底,郑一帆从“五·七”干校回到编译局,继续做这项工作。

现阶段《灰书》的出版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个是《赫鲁晓夫回忆录》,西方学者揭露苏联内幕的书籍等。另一种是继续收集修正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的言论集,包括伯恩斯坦的言论、考茨基的言论、布哈林的言论等。

托洛茨基的《备注》也开始整理。

之前的《托洛茨基反动言论摘抄》是卡片式的短句摘抄,而这套《托洛茨基言论》是全文引用或整篇摘抄,以反映其观点的全貌。这本书不再分专题,而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直到1928年托洛茨基离开苏联。

这个时候,贬义词还是需要的。这本书前言的最后写道:“一看托洛茨基主义的言论,看看什么是托洛茨基主义,就有利于鉴别各种反革命两面派,揭露那些打着‘革命’旗号进行反革命活动的政治骗子。”

这本书出版于1980年初,成为最后一本灰色的书。

为托洛茨基平反

文化大革命后期,郑一帆逐渐觉得托洛茨基以前的认识有问题。“太极端了,托洛茨基没那么坏。比如一直都说托洛茨基是列宁主义的死敌,缺乏事实依据。”

进入改革开放时代后,官方对托洛茨基的评价悄然发生了变化。

1980年,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开始编辑《周恩来文选》第一卷。入选作品中有张文的《托洛茨基在中国的反对原因及未来》,需要注释。

时任中央文献研究室周恩来研究室注释组组长的曾宪新曾说,1980年,斯大林在中国犯的错误,特别是扩大肃反,基本上是有共识的,基本上是否定的。因此,这次做笔记时,我们将不再照搬《毛泽东选集》第一版中关于托洛茨基是“特务和匪帮”的注解。

曾宪新与周组负责批注工作的副组长郑心如进行了讨论,确定了两个原则:一是托洛茨基与列宁有分歧,曾反对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开展过派性活动。但是,这是党内的问题。至于他和斯大林的分歧,我就不提了。第二,托洛茨基的功绩应该得到适当的承认,这应该反映在他曾经担任的职务上,特别是中国共产党政治局委员和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的职务上。

“这个批注是胡乔木代表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批准的,实际上为托洛茨基主义者平反开辟了道路。”曾宪新说。

1988年8月,CPSU中央委员会作出了平反托洛茨基等人的决定。1989年,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注释组为《邓小平文选》第一卷作注释时,指出把托洛茨基分子与汉奸相比较是“错误的判断”。

这份照会上报给了胡乔木,他又加了两句:“抗日战争时期,托洛茨基分子也主张抗日宣传,但抨击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

这一笔代表了中共中央政治局的意见,第一次承认托洛茨基分子是抗日的。“可以说,这是为托洛茨基主义者平反,摘下别人的汉奸帽子。”曾宪新说。

1999年,中央文献研究室出版了《毛泽东选集》第六、七、八卷。在第六卷《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一文中做笔记时,客观地介绍了托洛茨基的生平,没有评价性的判断,更没有负面的判断。与此同时,评论第一次提到托洛茨基之死,使用了“暗杀”一词。

郑一帆不清楚官方对托洛茨基评价的变化,但他也能感受到学术环境的变化。

90年代后期,沈帮助辽宁教育出版社策划了一批图书,包括托洛茨基的读者和伯恩斯坦的读者,并找到了。他编辑了《托洛茨基读本》,并写了序言。后来因为资金问题,这本书在2008年由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

在序言的最后,他写道:“纵观托洛茨基的一生,他无疑是一个革命者。斯大林过去加给托洛茨基的最大罪状,如‘托洛茨基主义’、‘社会民主主义’、‘德国法西斯间谍’、‘帝国主义走狗’,都不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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