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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鉴中国1000年」之六十八:用兵西南 再现基建狂魔雄风

导语:《向中国学习1000年》六十八:打西南,重现基建疯狂的辉煌。以下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雄才大略的背后是民生民力,开疆拓土的基础是钱粮积蓄。 同样是面对匈奴的入侵,当年刘邦二话不说御驾亲征,结果白登山之役弄了个灰头土脸

《向中国学习1000年》六十八:打西南,重现基建疯狂的辉煌。以下文字资料由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让我们快速看看他们!

雄才大略的背后是民生民力,开疆拓土的基础是钱粮积蓄。 同样是面对匈奴的入侵,当年刘邦二话不说御驾亲征,结果白登山之役弄了个灰头土脸之后就再也不说这事了。难道是刘邦改性子了?当然不是,虽然此时他已经不是光脚的了,但他要干的事太多。而他划拉划拉裤兜,发现民生民力不宜劳师,钱粮积蓄不够远征。 还是面对匈奴的入侵,刘恒、刘启父子两代则是想尽一切办法守御边郡。难到他们愿意忍气吞声?当然也不是,只不过看着民生正在恢复,钱粮也在入库,实在不想因为匈奴那点破事破坏这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刘彻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年轻多金有颜值。以太子之身登基,身份无可挑剔。他的亲戚们因为七王之乱,现在都夹着尾巴做人,没人敢烦他。他的奶奶已经驾崩,他无需再守着「 ”清净无为”的道家思想治世。他喜欢儒家,有董仲舒、司马相如等人辅政;他想打仗,有卫青、李广等人领军;就算他想长生不老,也有燕、齐之地的方士来敬献丹药。 他要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来什么。真的是想吃油条吃油条,想喝豆浆喝豆浆。 匈奴想和亲,朝臣们说亲有利,那就和呗。但有人出主意说可以出兵搞他一次,觉得挺有道理,那就搞吧。结果没搞成把匈奴惹毛了,惹毛就惹毛吧,谁怕谁?匈奴来袭掠上谷郡,他没有像爷爷刘恒那样先在长安城周边建立防线,而是兵分四路,四郡齐出。 刘彻哪来的底气?仓库里——要钱有钱,要粮有粮。 打匈奴要钱,而正在进行中的的建设大西南工程,更是花钱如流水。 到目前为止,大汉帝国实际控制的领土已经包括了陕西、山西、河北、河南、山东、江苏、苏州、安徽、湖北、辽宁南部、湖南北部、江西北部、宁夏南部、四川东北部、重庆大部等地区。现在,让我们的目光跟随一碗枸酱投向贵州和云南。 数年前,南越国被闽越国欺负,刘彻派出两路大军替南越王赵胡撑腰。完了以后,刘彻派使者庄助去给赵胡打了声招呼,意思是你看我费半天劲帮你出了口气,你总得表示表示吧?你赵胡是不是也得亲自来京城当面道声谢? 赵胡挺识趣,马上就说我儿子婴齐先跟你走,我收拾下马上就去。 庄助带着南越太子赵婴齐先回去了。可是,等他一走,赵胡琢磨一下,想想千山万水的去朝见大哥,万一这大哥再动点啥心思,我可就回不来了。于是,他干脆来了个托病不出。 不来就不来吧,刘彻也没强求。必竟往南越去,路实在太难走了,面子给到就行了。 但机会总在不经意间来临。 就在王恢率军攻打闽越国时,派番阳县令唐蒙去跟南越王说一声行军目的和路线什么的,让他千万别误会了。 南越王挺高兴,请唐蒙吃饭,在饭桌上,唐蒙吃上了蜀地的特产:枸酱。 南越王的国都在番禺,也就是现在的广州;所谓蜀地,指现在的成都一带。 在广州,能吃上成都的特产,说明了什么? 说明从成都到广州,一定有商道通行。有商道,就有路,有路就有可能通大军。 唐蒙回到长安打听了一下,果然,有人告诉他:蜀地有人把枸酱走私到夜郎国,夜郎国靠近牂柯江,从这里坐船顺流直下,可以直接到广州。 于是,唐蒙就向刘彻上书,说夜郎有精兵十万,如果我们能联合夜郎国,从牂柯江顺流直下,就可以干掉南越国了。 中原王朝对待领土的态度,一向是眼不见心不烦。但如果不光看得见,还能够得着,然后惦量一下自己的实力也能打得了,那不好意思,这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我家的,我得拿回来。 所以,唐蒙献上的征南奇计立刻就被刘彻采纳了。 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干起来难。 因为要从牂柯江坐船,得先能够从蜀地到牂柯江;并且沿途要经过夜郎和一众当地的土着部落,也得征得人家这些土着人的同意才行。 夜郎好搞定。唐蒙出使夜郎,送上礼物,然后向夜郎侯展示了一下汉朝的实力,最后再许诺点好处,夜郎侯就欣然同意了。其它部落看在金银财宝的份上,当然也没什么意见。 但从蜀地到牂牁江,就有点麻烦了——因为没路。 没路怎么办?修呗。 但筑桥修路在任何时候都是大工程,尤其还是在山区,那工程量更是天文数字。但对于现时的刘彻而言,这都不是事。 为了修这条路,刘彻先是在将愿意划归到朝廷治下夷人部落归拢归拢,合成了一个犍为郡。这个犍为郡有大呢?按现在的话来说,从成都南边的简阳开始,一路往南,一直到云南的曲靖附近,这之间所有的县市,全部归犍为郡统辖。 因为这些夷人部落都在成都南边,所以又称南夷。那么这些南夷为什么愿意归化朝廷呢?当然不是受中原王朝的仁德感化,而是有两个很现实的原因:一是贪图朝廷送给他们的金玉钱帛;二是他们并不认为朝廷真能对他们实施有效的管理。 有钱可拿,又不受其管,无非是名义上归附而已,这种生意当然不做白不做了。 行政归属问题解决了,然后就是从哪开始修的问题。 经过实地勘察,唐蒙把目光投向了僰道。 僰道,位于四川宜宾附近。相传,古蜀王杜宇就是从云南昭通经僰道入蜀,算是为后人开辟了一条川滇通道。当然,所谓的通道不过是乡间小道,根本没什么用。后来秦国将蜀国吞并之后,派出军队,从僰道开始,沿杜宇入蜀古道,修筑通往云南的道路。 但是,秦朝太过短命,根本没怎么修就因为天下大乱而停了。汉初这些年又光顾着赚钱了,所以这条路就一直荒废掉了。 也就是说,从四川修路到云南,重启这条川滇公路是最省事的办法。 公元前130年,唐蒙以中郎将的身份,率一千名士兵和一万多民夫来到僰道,开始了这项前无古人的筑路工作。 但真干起来了,唐蒙才知道修路有多难。于是,在他的建议下,朝廷又征发巴、蜀、广汉和犍为四郡的力量,又将犍为郡的郡治从云南遵义迁到昭通一带,便于就近指挥修路工程。 于是,这项大西南有史以来最为浩大的工程,在唐蒙的率领下,拉开了序幕。 这么浩大的工程,修出来的路怎么着也能并排跑两辆大车吧? 不好意思,这条路只有五尺宽,也就一米多点,别说车了,两个人并排跑起来还打胳膊。所以,当地人给这条路起个名字叫「 ”五尺路”。 不是唐蒙不想修的宽一点,更不是朝廷没钱修得宽一点,而是只能修这么宽。原因无它,熟悉地理的人都知道,川滇之间在中国山脉地形图上有个名字,叫横断山脉。 在史书中,不断的用「 ”至险、险阻、难行、道险”等词句来形容这里的艰险情况。可以说,这条路需要这几万民夫,在原始密林和高山峡谷之间,硬生生用手抠出来。 正常的路以钱数来计算公里数,但在这里,需要用人命来计算。 当然,钱也是要算的。单说粮食的损耗,用《史记》的话来说,叫做「 ”率十余钟致一石”,也就是说,送到工地一石米,路途上要损耗十余钟。当时的一钟米如果按斤算,大约160多斤,当时的一石米是现在的约120斤——这还只算粮食的损耗。 结果就是巴、蜀两郡的赋税根本不足以支撑这种庞大的消耗。没办法,只能一方面由朝廷出钱在当地买粮,另一方面大量募民在当地耕种,打出来的粮食当场上交,然后自己去官府领钱。 由此可见,刘彻是铁了心要把这事给干成。 对于唐蒙而言,这是在修进军南越的道路吗?当然不是,而是在修筑他的封侯之路。但对于修路的民夫而言,面对这种有死无生的工程,帝国的辉煌和唐蒙的理想不值一文。 所以,逃亡就在所难免。同时,当地的部落也开始起了逆反心理,袭击之事时有发生。 但责任在肩的唐蒙并不认为这些民夫是人,因为在他眼中,钱是拿数字来算的,人命也是如此。所以,面对逃亡,他引入了「 ”军兴法”——有士卒逃亡,诛杀头目。 他这样一搞,把当地搞得是人心惶惶,消息传到京城,刘彻很生气,就派司马相如去将唐蒙训斥了一顿,然后司马相如亲自写就一篇《谕巴蜀檄》,大体意思是汉朝很强大,并且还想更强大。所以这条路是必须要修的,但是呢,唐蒙这样瞎搞,绝不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当然了,你们又是自杀又是逃跑的,也不合适嘛。 好话说完,又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终于将这个事情给安抚了下来。 在这篇《谕巴蜀檄》中,司马相如描述的汉朝有多强大呢: 北征匈奴,单于怖骇,交臂受事,屈膝请和;康居西域,重译纳贡,稽颡来享。移师东指,闽越相诛;右吊番禺,太子入朝。南夷之君,西僰之长,常效贡职,不敢情怠,延颈举踵,喁喁然,皆向风慕义,欲为臣妾。 翻译成白话,大致意思就是:匈奴王下跪求和了,康居等西方属国也来纳贡了,闽越国吓得把自家王给杀掉了,南越国派太子入朝了,西南山区的部落伸长脖子等着朝廷的呼唤。 司马相如将最近几年间四方部落与大汉的关系进行了一番总结,虽然里面多少有点忽悠的成分,比如匈奴只不过来请求恢复和亲,并且随后就又反脸了。但总体上来说,大汉帝国到此时,隐然已经有了强国气像。 此后,唐蒙被降职为都尉,继续奋战在筑路一线。 汉因大夏,乃命唐蒙。劳浸、靡莫,异俗殊风。夜郎最大,邛、筰称雄。及置郡县,万代推功。——司马贞《史记索隐述赞》 司马相如回京后,向刘彻报告,说位于蜀地西边的邛都、筰都以及冉駹等西夷部落听说南夷部落归化朝廷之后,得到了很多赏赐,他们纷纷表示,久慕大汉仁德,也想做大汉子民。 所谓西夷,就是现在成都以西的雅安至凉山彝族自治州一带。 于是,刘彻就派司马相如为中郎将,用钱开路,将西夷众部落收归蜀郡治下,并且修桥铺路,设县置吏。自此,加上南夷在内,大半个四川全部归入大汉版图。 开发大西南这事放现在看,工程量好像挺大,但在当时,估计刘彻也没太当回事。因为就在同年,朝廷又征发了上万人在雁门郡修筑城池。 次年,也就是卫青攻破龙城的这一年,采纳大司农郑当时「 ”引渭入黄”的建议,征募数万民夫,开辟了一条从渭河到黄河的河道,一方面用来将南方的粮食水运至北方,另一方面灌溉沿途上万顷农田。 要注意,黄河流经陕西时,形成了一个「 ”几”字形,渭河是黄河的支流,从这个「 ”几”字左侧的黄河发源,流经甘肃,一直到现在的渭南市附近。现在他要干的,是把渭河连通到「 ”几”字右侧的黄河水道。也就是说,这条水道修通后,函谷关以东的粮食,可以经水路直接通到长安城下了。 这一工程进行了三年方才完工。 同年,因卫青攻下龙城之功,故改元元朔。次年,也就是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卫夫人生下皇子刘据。母凭子贵,卫夫人被立为皇后。 当年秋天,匈奴再次犯境,辽西郡太守战死。之后又侵入渔阳郡和雁门郡,杀掠数千人。时任材官将军的韩安国避往北平,在任上病死。刘彻再次起用李广,任命其为右北平郡太守,匈奴称李广为「 ”飞将军”,数年不敢进犯右北平郡。 但一味防御不是刘彻的性格。所以,面对匈奴的袭扰,卫青再次统率三万人自雁门郡出击,斩杀匈奴数千人。 我想,匈奴也应该有所觉悟:从此刻起,抢完东西就走的美好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顺便提一下。在这一年,位于延边地区,朝鲜江原道、威境道,以及俄国滨海地区的东夷部落二十八万余人请求归化朝廷,刘彻下令在这里设置沧海郡。至于支付安置这些部落的费用标准,参照南夷部落执行。 元朔二年,记吃不记打的匈奴又侵入上谷、渔阳等郡,杀掠边民千余人。卫青自云中郡出击,往西绕到匈奴军后方,迅速占领高阙,切断了驻守河套地区的楼烦王和白羊王部落与匈奴王庭的联系。然后,卫青派出精骑进入陇县之西,形成对楼烦王和白羊王部落的包围,一战之下,楼烦王和白羊王仓皇而逃,卫青斩俘数千,得牛羊百余万。自此,河套之南尽归大汉。 从行军距离和战场广度而言,此役可以说是汉朝立国后对匈奴最大的一次战役。关键是,这么大的一场胜利下来,卫青竟然还能「 ”全甲兵而还”,可以说再次开创了对匈奴作战的一项新纪录。 战后,卫青被封为长平侯,其属下青校尉苏建被封为平陵侯,张次功被封为岸头侯。 之后,主父偃上书,建议在河套之南修筑朔方城,以此作为对匈奴作战的前沿。 此议在朝中引发了巨大的争议,但刘彻最终还是拍板同意了。然后派苏建征调十余万民夫修筑朔方城,又将原秦朝蒙恬所建的要塞进行修缮。 据载,此项工程「 ”费数十百钜万,库库并虚”。钜者,大也,大万,谓万万也。万万者,亿也。也就是说,这项工程耗资达近百亿。 此时,西南的川滇小路仍未修通,但已经死伤无数,西南夷诸部落不堪忍受,判乱四起。朝廷派军平判,军费消耗以亿计,却依然不见成效。公孙弘等人上书请求罢建,刘彻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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