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枝脱节 康熙皇帝客观来说是个好学生
文末书生雷声减缓了它
鹿山公爵在第34回中写道:“我只听到书房外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说:“向皇帝报告:费迪南德和汤若望为皇帝服务。”.....两个外国人拜完之后，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放在康熙的书桌上。年轻的外国人费迪南·韦尔比斯特说:“陛下，我们今天来谈谈炮兵射击吧。' .....费迪南德毛笔字站在康熙身边，手指卷着，解释道。康熙听到他不明白的地方，就问了问题。费迪南·韦尔比斯特讲了半个小时，另一个白胡子老外国人汤若望接着讲天文历法，也讲了半个小时，然后他们磕头不干了。"
虽然是小说家的发言，但上述“康熙西学”的场景并非空穴来风。明末清初，在欧洲来到中国的耶稣会士，为了提高自己的影响力和行动上的便利，选择将西方的科学技术引入中国的最高统治者。很难说这种策略为他们赢得了多少信徒，但它确实培养了几个非常热衷西学的皇帝。对中国历史略知一二的读者都会知道康熙对西学的浓厚兴趣，所以他邀请了汤若望、斐迪南、白晋等耶稣会士作为嘉宾，总是趋利避害。白晋在《中国现任皇帝传》中说，康熙从十六七岁开始，用了两年的时间，从费迪南·韦尔比斯特那里学会了“几何、静力学、天文学中主要数学仪器的用法和最新最简单的内容”，而“火炮发射原理”就是其中的一门课程，有着明确的历史。
客观来说，康熙是个好学生。白晋说，康熙在学习过程中“表现出难以置信的专注和细心”，“从未厌倦”。如果一时不明白，他“总是不厌其烦地问这个传教士，有时还会一遍又一遍地问传教士解决办法”。《康熙休闲集》是他交出的一份“学术报告”。
所谓“闲暇时间”，就是康熙“业余时间学东西”的收入，其中包括93篇短文，大部分与科技有关，从中可以看出康熙学习西学的大致水平。比如《地球》一文说:“自古以来，历法从来没有坏过，地球也从来没有被提起过。...从西方人到中国，都是这么说的，而且根深蒂固。”“极限之地”也有一朵云:“黑龙江以北的地方日落后不是很黑，一天半就出来了，能知道遮地圈。”不要低估“地球是圆的”这一认识。康熙即位那年，杨光宪写了一篇文章，声称指出了西历的错误，后来杨光宪发动了“强迫”案，攻打汤若望，导致后者入狱，然后因病去世。标题为《聂镜》的文章说，持“地论”的传教士，“思论也像一个没有心的人，只知道自己此刻是快乐的，随意的。”杨光先也说过，比如“如果地球像一个球，那么周围和更低的陆地上的海水，不知何故是不会倾倒的？”杨光先的学问远非康熙。
康熙还利用天文知识发现了史书的谬误。《辽史》中有记载，在辽国都城观察到老人星，这让他不以为然。他说:“傅的星星虽然和天空一起运行，但它们是隐藏的，但它们有一个正方形的角落。”2、3月的扬州经常能看到老星星，但北方看不到。廖位于东北。你怎么能看到他们？
老明星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康熙二十八年二月，康熙南巡江宁，也就是今天的南京。晚上，他登上天文台，召集大臣们一起讨论天文知识。当时在场的李光地，想起他与康熙在《容村语录》续集中的对话:“余曰:‘依书，老人见老人，天下太平。’尚云说:“相关的都是废话。老人星在南方，北京自然看不到，但这里自然可以看到。再去福建广东，连南极星都会看到你。那天，老人星不在天上。我们怎么能说看见是和平的呢？”“与李光地这样的理学大师相比，康熙在天文学方面肯定有知识优势。这一次，他在朝臣面前表现得很好。
除了天文之外，康熙还记录了自己在生物、地理、物理等学科的学习经历，到现在还是挺有意思的。
但是，如果读者认为我是在缅怀盛世，追忆主，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也知道康熙不是正规的科学家，他还是摆脱不了“稻穗变蚊子”“海鱼变獐子”这样的刻板印象。然而，即使是当时中国最杰出的生物学家也无法回避周作人的说法，即中国人观察自然的“儒”与“道”，坚持一个业余的皇帝学者意义不大。
此外，吴在《三皇五帝与西学东渐》中认为，康熙学习西学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夸耀学问，“做科学问题的‘最高裁判’，进一步加强封建皇权”，这一点我也同意是有一定道理的。康熙说:“世界上有用的东西，开始时到处都有，但开始时与中外并无不同。”这句话可以看作是他文化政策的写照。一方面他的心胸很宽广，另一方面也只是以“为我所用”告终，这是不容忽视的。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否认康熙确实对科技有着发自内心的执着热爱。康熙的《闲情逸致集》里有一句话“我要60年”。可以看出这本书是康熙晚年写的，他不得不感叹自己从少年时期就和费迪南德·韦尔比斯特一起学习。此外，书中还有很多说法，如“尝记风物”、“我每次量”，以及“访地巡北”，证明了这些知识并不是只在纸上获得的，而是通过康熙的亲身实验、观察和测量获得的。即使一时做不到，他也会“问使臣”，向熟悉的人请教。这种态度可以称之为科学。
然而，即使当时有这样一位热爱科学的皇帝，大多数中国学者仍然无法接触到西方知识。“爱智”只成为皇帝的追求，他没有也不愿意让臣民形成学习新知识的氛围。当历史翻开，除了留下这么一本小书，看不到任何痕迹；除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什么也没发生。这是整件事最可悲的部分。
《康熙闲物编注》收录于中国古代科技著名译注丛书。这套书选了近20项，其中5项是上世纪80年代出版的。像现在被老书商高价炒的《东陆王农书》这样的好书，自然应该有另一个好版本，像《新仪器造像》《物理知识》《梓遗制》这样只能在图书馆借阅的名著，终于可以读了。对中国古代科学史感兴趣的读者不要利用这个时间。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