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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魂一击:毁灭基督长城的曼齐刻尔特战役 入魂一击:毁灭基督长城的曼齐刻尔特战役

导语:直捣灵魂:摧毁基督长城的曼奇克特之战。以下文字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的。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漫翻史书不难发现,在人类几千年的古代文明史之中,始终存在着一个连上帝都无法解开的矛盾之结,即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之间的残酷血腥的零和博弈。这个矛盾是如此的难以化解,甚至成为了推动欧亚大陆历史进程的主要推动力。不论是大汉霍去病燕然记功的壮志豪情,还是李唐苏定方对突厥的铁血征伐,抑或是"最后的罗马人"埃提乌斯

直捣灵魂:摧毁基督长城的曼奇克特之战。以下文字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的。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

漫翻史书不难发现,在人类几千年的古代文明史之中,始终存在着一个连上帝都无法解开的矛盾之结,即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之间的残酷血腥的零和博弈。这个矛盾是如此的难以化解,甚至成为了推动欧亚大陆历史进程的主要推动力。不论是大汉霍去病燕然记功的壮志豪情,还是李唐苏定方对突厥的铁血征伐,抑或是"最后的罗马人"埃提乌斯对阵"上帝之鞭"阿提拉的誓死之心,这种矛盾已经无数次改写了欧亚历史的政治版图,并都以农耕民族的获胜而结束。然而历史的本质就是风水轮流转,胜负自有天命。在中世纪的小亚细亚,老牌帝国拜占庭与新兴帝国塞尔柱突厥之间的一场大战即将展开,公元1071年8月26日将成为决定突厥人前途和拜占庭人命运的决定性一天,曼齐刻尔特上空的骄阳将会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曼齐刻尔特战役是一场划时代的历史事件 1、 东方大草原的来客 绿草如茵、白云缱绻、牛马成群的欧亚大草原一直是马背上勇士们的故乡。无数的游牧民族在这里世代繁衍、休养生息,和他们绵绵子孙一起传承的,还有他们引以为傲的驭马引弓之术和奔腾在血液之中对南方文明世界探索的强烈渴望。在这条东起大兴安岭,西至日耳曼森林横亘上万公里的游牧大回廊里,马背上英雄的掳掠传奇脍炙人口、世代流传。不论是连女性都可以跃马扬鞭的斯基泰部落,还是统合草原西进罗马帝国的匈人大帝阿提拉,都成为他们在牧马南山之时口耳相传的故事。对英雄的崇拜和天地的礼赞并行不悖,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强者是长生天的化身,实力主义是他们最简单的生存法则。 突厥人来自大草原,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 每一个能够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势力都离不开一个魅力十足的杰出领袖。对于游牧民族塞尔柱突厥人来说,阿尔斯兰汗的横空出世赋予了他们能够走向更广阔世界的可能性。在他荣登汗位之前,父辈们已经带领突厥骑士们开疆拓土,奠定了雄厚的基业。他们驰骋在伊朗高原连绵不绝的群山间,观尽里海和阿拉伯海泛着白色碎沫的浪涛,远眺白雪皑皑的高加索群峰,饮马富饶的两河流域。他们的对手——庞大的阿拉伯帝国已经日暮西山,巴格达中央政府的哈里发大权旁落,地方总督各自为政,衰落的帝国已经形神俱散,垂死的泥足巨人蹒跚不前,它的骨肉终将被来自中亚草原的掠食者分食殆尽。 公元1064年4月27日,阿尔斯兰在击败自己的叔叔之后成为塞尔柱帝国王位无可争议的唯一主人,在前辈战果的基础上,新汗即将带领突厥人走向新的征程。面对展开的地图,他不免心潮澎湃,因为突厥人所面临的的国际局势可谓十分有利。在东部他们已经难逢敌手,东伊朗和中亚地区已经被突厥人牢牢掌控,整个波斯也已经被征服,尽管民族不同,但是阿拉伯人对波斯人长期的压迫统治已经摧毁了他们的反抗基础,同样他们也无法对突厥人构成威胁。而阿拉伯帝国已经成为突厥人的傀儡,两河流域已经唾手可得。从底格里斯河到帕米尔高原,突厥人已经所向披靡罕逢对手,如今唯一值得一战的,就是西方的拜占庭帝国了。 取得中东霸权之后,突厥人开始伺机挑战拜占庭帝国 二、凯撒的遗产 追根溯源,巍然横跨于欧亚的拜占庭帝国来自于作古已久的古罗马帝国。自从凯撒们的众神国度被基督之剑分为东西两部分之后,西罗马帝国逐渐在各路蛮族汹涌的入侵浪潮下分崩离析,文明世界的半壁江山从此沉入黑暗。而东方的拜占庭帝国则在群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下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延续着罗马帝国辉煌的记忆与传奇。地处四战之地的拜占庭帝国自从自立门户的第一天开始,就要面临着如车轮战一般源源不断的蛮族和敌人。 早已习惯了金戈铁马军旅生活的拜占庭人可谓身经百战见多识广。数百年来,这些胆敢撞击拜占庭国门、窥伺帝国国土的敌人,不论是农耕民族还是游牧民族,不论是信奉多神还是跪拜安拉,不论是陆战强手还是海战精英,拜占庭人都曾在战场上给对方好好地上过一课。其中,对于精于骑射的游牧民族,拜占庭人更是视之为国防任务里的家常便饭。萨尔马提亚人、匈人、阿瓦尔人、保加尔人、卡扎尔人、佩切涅格人,无数的游牧民族曾经称霸草原,但他们的结局也无一例外地最终跪服在拜占庭人的剑下。如何对付游牧民族,拜占庭人早已是轻车熟路、颇有心得。 拜占庭帝国是老牌强权,身经百战 帝国可能是天生注定命运多舛,首都君士坦丁堡紫色宫闱内的政治阴谋和这个国家所面临的外敌一样繁多。看来外部的高压威胁并没能让拜占庭人的内部更加团结一致。时任皇帝罗曼努斯四世就是宫廷权力斗争的赢家。这位来自于军事前线卡帕多希亚行省的强壮中年人出身名门望族,他在成年之后就加入了拜占庭军队,以其暴烈的脾气、卓越的勇气和慷慨大方的性格在军中广受欢迎,长期以来一直在多瑙河军区为帝国戍守前线。这一战区经常面临着北方南下侵袭的游牧民族,罗曼努斯参加过不少相关的军事行动,在登上帝位之前已经是颇有名望的将军。 局势裹挟着命运。公元1067年5月,老皇帝君士坦丁十世驾崩,留下17岁的儿子米海尔七世,这个年轻人对政治毫无兴趣,只得由母亲和舅舅代为辅理朝政。为了能够获得军队的支持加强政治稳定,孀居的皇太后尤多西娅相中了罗曼努斯将军,并改嫁给他。罗曼努斯将军因此一跃成为了罗曼努斯皇帝,是为罗曼努斯四世,米海尔七世则被提为共治者,但是他基本上是无权的傀儡,这让他对罗曼努斯四世颇为怨恨。 罗曼努斯皇帝即位不久,来自东方前线的急报就像雪片一样传至他的面前,塞尔柱突厥人的铁蹄终于开始叩响拜占庭帝国的东大门了。对于拜占庭人而言,塞尔柱人并不陌生,他们在几年前曾经袭扰过边境地区,造成无关痛痒的损伤。但这次他们大举进攻来势汹汹,局势已经是今非昔比。 突厥人来势汹汹,开始大举进攻拜占庭帝国 地理因素决定国家战略。拜占庭之所以能够直接与塞尔柱突厥人面对面较量,来自于半个世纪之前地缘战略形势发生的微妙变化。从历史上来看,拜占庭帝国在东方战略上一直沿袭着罗马帝国时代的方针,即倚靠东方边境线之外的亚美尼亚王国拒敌于千里之外。亚美尼亚王国与拜占庭帝国同为基督信仰,双方之间保持着数百年的亲善关系,亚美尼亚人也大量加入拜占庭军服役。 但是两国唇齿相依的关系在巴西尔二世皇帝期间被彻底打破了。忌惮于亚美尼亚人广泛的影响力和多次叛乱,巴西尔二世皇帝决定拿亚美尼亚开刀。经过轮番血战,亚美尼亚全境终于被拜占庭直接吞并。这让拜占庭帝国的国土有了大幅度增长,巴西尔二世皇帝的威望和荣誉也达到了巅峰。但是隐患的种子也悄然埋下,失去了战略缓冲区的拜占庭帝国将要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直接承受来自东方的入侵者铁蹄,这对一个国防压力巨大的四战之国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如今拜占庭人要直面塞尔柱突厥,正是这个恶种生根发芽的后果。 吞并邻国可以扩张领土,但是也失去了缓冲地带 三、决战曼齐刻尔特 公元1071年8月26日,亚美尼亚高原上草麦葱葱,盛夏阳光下的凡湖湖水波光粼粼清澈见底,小城曼齐刻尔特就坐落在这片迷人的景色里。与此同时,拜占庭人和突厥人的大军也云集于此,猎猎的旌旗和闪亮的甲胄铺满了地平线。肃杀的金戈铁马与温柔的自然景致迥然不同,此刻却融为一体。能够在风景如画的战场上奋勇搏杀,或许是上帝对士兵们所能赐予的最后仁慈。 突厥人对阵拜占庭人,是一次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之间的较量,不仅是双方战场上军事实力的直接碰撞,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产生活方式所衍生的战略战术上的激烈对决。弓马娴熟、来去如风的突厥人擅长以远程武器和优良战马的机动性来获取战场优势,逐水草而居的生活和以蓄畜狩猎为生的生产方式让他们对这种战术颇有心得。因此突厥人的作战力量是大量的轻装弓骑兵和一定比例的重甲骑兵。相比之下,拜占庭人则更加依赖扎实可靠的重步兵阵线和人马具装的重骑兵冲锋,这是农耕文明的他们所能获得的最有效率的作战方式。 突厥人采取了全骑兵战术,机动性是他们的法宝 比起突厥人的军队,拜占庭军则更像一个大杂烩,军中的民族构成十分复杂。除了拜占庭人,亚美尼亚人、诺曼人、保加尔人、叙利亚人等都有在军中服役,这使得拜占庭军队更像一个"联合国军"。罗曼努斯皇帝坐镇中军,并把右翼部队交给共治者米海尔七世指挥。上文曾经提到过,米海尔七世对罗曼努斯一直心怀怨恨。军队构成的杂乱导致指挥系统的不畅,加上全军二把手的用人不当,这将会给拜占庭人带来严重的后果。 拜占庭的军队构成复杂,兵种全面,但是协调性欠佳 蓄势已久的战争之潮在双方指挥官的命令之下奔腾而出。罗曼努斯皇帝将全军分为左中右三翼,自己掌控中军,并留有一支预备队后方待命。急切想要获得胜利的他下令全军逼近突厥人以寻求一战,皇帝对本军的战力十分自信,他希望能够让突厥人快速展开白刃战。拜占庭人在逼近突厥人的过程中朝着对方不断辱骂,企图激怒对方迫使突厥人应战。 掌握战场节奏的一方将获得巨大的战术优势。阿尔斯兰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压倒,并计划以退为进。他下令左中右三股骑兵力量边打边撤,用弓箭远程消耗敌军,同时营造出不敌败退的假象,尤其是左右两翼继续朝着各自的方向朝远处引开拜占庭军,这让误以为敌军怯战的拜占庭人更加穷追不舍。不知不觉中,拜占庭人的中军已经和左右两翼渐行渐远,造成了队形上的严重脱节。 经过长时间的追赶,拜占庭人已经是气喘吁吁,挥汗如雨,体力不支,但是他们依旧未能给突厥人造成实质性的杀伤,反倒是被突厥骑兵的箭雨和高机动性拖得队形散乱、士气骤降。罗曼努斯皇帝眼见徒劳无功,无奈之下下令全军折返回营。如今他们不仅完全失去了战场主动权,而且还和左右两翼军队失联了。 千载难逢的战机到来了。阿尔斯兰果断下令部队绕过罗曼努斯皇帝的军队,加快速度立刻前去支援自己的右翼,同时也是打击拜占庭军的左翼。在前后夹击中,拜占庭左翼部队迅速崩溃了。原本他们已经被突厥人消耗的筋疲力尽,加上另一支突厥人又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士气如决堤一般一溃千里,丢盔弃甲,不堪一战。就这样,阿尔斯兰轻松吃掉了敌军四分之一的部队,获得了战场上的巨大优势。 采用迂回穿插化整为零战术,突厥人灵活地将敌军逐一切割消灭 不怕敌人猛如虎,就怕队友蠢似猪。罗曼努斯皇帝可能做梦也没想到,毁掉自己一世英名的不仅有突厥人,还有自己的拜占庭同胞们。预备队指挥官约翰·杜卡斯是共治皇帝米海尔七世的叔叔,他和自己的侄子一样对罗曼努斯颇有宿怨。眼见拜占庭左翼情况危急,原本可以前去强力支援的杜卡斯将军愣是见死不救,身先士卒逃离战场,完美演绎了"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同袍精神。他那同样心不在焉的侄子正在指挥全军右翼,见战局不利,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干爹罗曼努斯赠给了突厥人,带着右翼部队撤出战场,狠狠地彰显了一次感天动地的"孝子精神"。 被敌军团团包围的罗曼努斯皇帝正焦急地等待援军来救,但他最后的希望随着黄昏的降临而彻底熄灭。残存的拜占庭军拼死保护着他们的皇帝,但是突厥人四面八方射来的利箭和刺来的长矛让所有的抵抗都变得毫无意义。战场上的土地、所有人的盔甲和尸体都沾满了血污,血色与暮色笼罩着万物,一切都显得混沌不清,但皇帝本人和拜占庭帝国的未来的命运却格外清晰。 拜占庭人已经大势已去 阿尔斯兰饶了对手一命,为了彰显自己的风度,他对被俘的罗曼努斯皇帝以礼相待。阿尔斯兰问道,"如果换做是我被你俘虏了,你会对我怎么样?"罗曼努斯冷冷地回答:"我会亲手杀死你,将你的头颅挂在君士坦丁堡的城门上任凭腐烂。"阿尔斯兰轻蔑一笑,回复道:"我比你做得更绝,我会彻底遗忘你,因为你对我来说如蝼蚁一样不值一提。" 惨痛的失利给帝国留下难以抹去的奇耻大辱 四、崩溃的帝国长城 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如果在他的人生中有一步棋没走对,或许他还会有亡羊补牢、东山再起的可能性,但是对于一个帝国来说,一着不慎往往会让满盘皆输不可弥补。曼齐刻尔特的惨败带来的毁灭效应持久而深远,几乎让拜占庭帝国无法翻身。 作为帝国传统腹地的小亚细亚已经门户洞开,拜占庭在这里的防御力量被极大削弱,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元气展开反击。突厥人长驱直入,将广袤的小亚内地迅速占领,这一次他们不再只是抢了就跑的劫掠者,而是意图永久定居的殖民者。两国之间的边界线发生巨变,失去了战略腹地的拜占庭帝国成为只占据巴尔干和小亚细亚沿海地区的二流国家。昔日兵雄马壮,如今自身难保,拜占庭人不得不尝尽失败的苦果,但是这次的苦涩,尤为透骨入髓。 罗曼努斯皇帝惨败的成因是多方面的。他在战术设计和临场指挥上漏洞太多,完全没有发挥拜占庭军队应有的战斗力,加上人事安排上的失误导致半个部队的反叛,让这场战役成为一边倒的屠杀,这是对他个人的极大羞辱,也是帝国的国耻。 曼齐刻尔特战役还带着强烈的宗教效应。失去小亚细亚后,拜占庭这个昔日的"基督之盾"已经成为难以支撑的破铜烂铁,再也无力抵挡汹涌的伊斯兰浪潮。面对十分严峻的国防形势,拜占庭人不得不向罗马教皇低头,向西欧基督教国家请求支援,十字军东征的时代正式拉开了帷幕。曼齐刻尔特战役的惨败让基督世界的长城彻底崩塌,尽管日后十字军的出击为基督教或多或少夺回了一定的战略主动权,但拜占庭人已经不可能重现往日的辉煌了。 拜占庭失去了小亚细亚,从此沦落为二流国家难以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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