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历史 以色列的历史：并不神圣的圣城

精神秩序与世界历史

吴菲

内容简介

本书将奥古斯丁及其《上帝之城》置于西方思想史古今变迁的大背景下，从“精神秩序”、“原罪”、“历史”、“末日”等多个方面对这部浩瀚巨著进行了梳理和阐释。，并对奥古斯丁写这本书的历史背景和心理动机，以及他对后世的广泛影响和后世的挑战与批判作了相应的陈述和解释。

作者简介

吴菲1973年出生于河北苏宁。北京大学哲学系副教授。他的研究领域包括基督教哲学、宗教人类学和中西文化比较研究。著有《麦芒圣言》《自杀与美好生活》《自杀是中国的问题》《为意义而生》等。

神圣的历史舞台

奥古斯丁改变了，不仅仅是如何登台。在保罗的分期模式中，《旧约》和《新约》的历史因为律法和恩典的并列而具有重要意义，尽管《旧约》的历史最终会被《新约》的历史所取代。律法代表旧约的意义，是以色列人得救史上最重要的主题。但在《新约》中，以恩典为核心的拯救模式取代了以法律为核心的拯救模式。马太的分期方法讲述了以色列的历史，强调耶稣作为大卫的直系后裔，在犹太民族谱系中出身高贵。马太和保罗都没有取消以色列历史的意义。相对来说，马太更强调以色列的历史。

虽然奥古斯丁借鉴了马太的历史分期模式，但他完全改变了马太的本意，甚至比保罗走得更极端。在马太的分期模型中，重点完全放在以色列的家族传承上，但在奥古斯丁这里，以色列的整个历史都是为耶稣基督的降临服务的。以法律为核心的以色列历史没有自己的意义。与保罗不同，他认为法律可以与恩典并列，需要恩典来代替它，创造新的历史。相反，他认为不存在以法律为核心的历史阶段。他把耶稣到来之前以色列的历史与耶稣到来之后的历史相吞，认为之前历史的意义仍然是灵魂的历史，而只是耶稣到来的象征。如果法律也能构成历史，那么历史只能算是魔鬼之城的历史，而不是上帝之城的历史。

在保罗以律法和恩典为关键词的历史时期，摩西无疑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但是奥古斯丁没有使用保罗的历史阶段，所以他没有花太多时间谈论摩西。在这里，诺亚、亚伯拉罕、大卫和巴比伦的俘虏是决定性的转折点，其中亚伯拉罕是最重要的。奥古斯丁并没有以保罗的律法和恩典或者马太的家族传承作为分期标准，而是通过各个时期两座城市的关系来理解世界历史的变迁，最终一切都指向耶稣基督。换句话说，每个时代的意义在于它与耶稣的关系。它的意义正如奥古斯丁在解释撒拉和夏甲的寓意时所指出的，夏甲是以耶稣为首的上帝之城的象征。

两个从亚当到亚伯拉罕

亚伯拉罕之前有两个阶段，即以色列民族形成之前。在历史进程中，两座城市并行发展。

第一阶段，从亚当到挪亚，地的城传了八代，神的城传了十代。亚当的两个儿子成为了人类两座城市的祖先:“这两座城市的祖先都是亚当，无论是地上的还是天上的。亚伯被杀了，这一杀包含了奇妙的神圣意义，两个祖先，该隐和赛斯，应运而生。两个人的后裔都有记载，他们开创了凡人的两个城市。”

该隐杀了他的兄弟，生了一个儿子以诺，然后建造了一座城，并以他儿子的名字命名。该隐的后代是地球上城市的分支:

以诺生伊拿，伊拿生米户雅利，米户雅利生玛土利，玛土利生拉麦。拉麦娶了两个妻子，一个叫阿达，另一个叫漆拉。阿达生下了雅巴，雅巴是那些住在帐篷里放牧牲畜的人的父亲。雅巴的哥哥叫朱巴，是所有弹琴吹笛的人的父亲。漆拉成为了图巴·该隐的父亲。他制作了各种铜和铁的锋利工具。土巴该隐的妹妹是娜玛。

后来喇嘛生了一个儿子。从亚当到拉玛伊的儿子有八代。该隐杀人，拉麦杀人。奥古斯丁指出，这个家族的八代人以杀人开始，以杀人结束，因为他们都属于魔鬼。奥古斯丁解释说，“该隐”这个名字的意思是“获得”，“以诺”的意思是“奉献”。地球上的城市是献给城市建造的地方的，因为他们追求的目的是在这个世界上。

亚伯死后，亚当和夏娃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塞特，是以挪士生的，以挪士生的，以挪士生的，以挪士生的，以挪士生的，以挪士生的，以挪士生的，马洛里生的，雅列生的，雅列生的，以挪士生的，以挪士生的。这个分支没有建立另一个城市，因为他们的最终目标不在这个世界上。奥古斯丁解释说，亚伯的名字的意思是“哀悼”，赛斯的意思是“复活”。它们都象征着基督从死亡中复活。这个分支的第七代也叫以诺，但是这个以诺并没有明确的说他的死，而是说“上帝会把他带走”。奥古斯丁说，这象征着基督徒的延迟牺牲。

从亚当开始，普通的根苗、毁坏的器皿和荣耀的器皿就诞生了。这两座城市“都是从亚当打开的大门开始的，它们都将朝着各自应有的目标前进和攀登”。

在大洪水之前，这两个城市相互混杂，很难区分。“上帝之子抛弃了只有好人才有的更大的善，而陷入了无足轻重的善。”奥古斯丁的解释基于《创世纪》第6章第2节:“当上帝的儿子看到一个女人的美丽时，他们会随意选择并娶她。”按照奥古斯丁的说法，这里的“上帝之子”指的是上帝之城的人，即“由赛斯按照自己的肉体所孕育出来的人，在抛弃了正义之后，就属于这个群体”。被诱惑堕落的塞特家族的人也加入了地面上的城市。所以上帝看到人类充满了罪恶，“我的灵魂不会永远活在他身上”，他想毁灭人类。

奥古斯丁说:“我们有理由相信，当洪水发生时，地面上的任何人都不应该受到死亡的惩罚，因为这是对他们的不尊重的奖励。”即使诺亚也不是完全无辜的。虽然《圣经》说诺亚是一个“完美的人”，“这并不是说他像上帝之城的公民一样不朽和完美，就像天使一样，而是说他在地球上的这段旅程中尽可能完整”。诺亚不是无辜的，只是相对好。他的美德不足以避免死亡；只是上帝给了特别的恩典，救了他和他的家人。诺亚的救赎是通过方舟。洪水象征着地上充满罪恶的城市，方舟象征着被囚禁的上帝之城。奥古斯丁认为，方舟的长度、宽度和高度与一个人的身体成正比。因此，它就像一个人躺着。方舟打开的门，与耶稣肋骨下的刺伤相对应:“这是进入他的唯一途径，因为那是洗去信徒伤口的圣物。”总之，这个约柜象征着基督的身体、教堂和拯救人们的上帝之城。

第二阶段，从退潮到亚伯拉罕时代。诺亚的三个儿子很快分裂成上帝之城和地球之城。诺亚祝福闪和雅弗，诅咒含的儿子迦南。奥古斯丁认为这里有丰富的道德。闪和雅弗是约柜里被救的人，他们代表受割礼和未受割礼的人，即犹太人和希腊人；韩曾经坐过方舟，他所代表的是基督教中的那些异教徒，也就是那些现在在教会中，但将来不会在上帝之城的人，“不仅象征着那些与教会非常明显分离的人，也象征着那些在言语上荣耀基督，但在生活中却很卑鄙的人。”

诺亚的三个儿子互相繁衍，他们的后代建立了自己的民族，一共形成了73个民族。韩的后代大多属于地上的城市，但也有一部分成为虔诚的教徒，加入上帝之城。著名的猎人陆宁是哈姆的后裔。奥古斯丁认为陆宁建造了巴比伦。闪和雅弗的一些后裔也堕落了，例如亚述是闪的儿子。

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事件之一就是巴别塔的建造，因为它标志着人类的又一次堕落。陆宁带领他的人民建造了一座反对上帝的塔。上帝惩罚他混淆了人类的语言，巴比伦的名字意味着“混乱”。

在闪的子孙中，代表上帝之城的一条线总是指向亚伯拉罕:闪生亚法撒，亚法撒生沙拉，沙拉生希伯，希伯生法勒，法勒生拉祜，拉祜生色禄，色禄生拿鹤，拿鹤生塔拉，塔拉生亚伯拉罕。

奥古斯丁认为，在巴别塔之前，所有人类的语言都是一样的，所以他们都应该说希伯来语。当我到达赫伯时，巴别塔发生了，语言变得混乱。只有希伯来人还说这种语言，所以它被称为希伯来语。赫伯给儿子取名法拉，意思是“芬”，因为当时整个人类因为语言混乱而分裂。赫伯的家族，直到亚伯拉罕，仍然保持着对上帝的虔诚。

3.亚伯拉罕的承诺

在奥古斯丁对旧约历史的理解中，亚伯拉罕是一个关键环节，因为“从那时起，开始有了更清晰的证据，我们读到了更清晰的神圣承诺。”亚伯拉罕故事的核心是上帝给他的承诺。亚伯拉罕在哈兰的时候，上帝向他显现，给了他第一个应许:

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你离开你的本地、你的家和你父亲的家，往我指示你的地方去。我会让你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我会祝福你，让你的名字变得伟大，你会让别人快乐。我会祝福祝福你的人。咒骂你的，我必咒诅他；地上的万族都必因你得福。」

根据奥古斯丁的说法，这个承诺包含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针对亚伯拉罕肉身的后裔，也就是他们被应许拥有迦南地；第二部分是针对亚伯拉罕的属灵后裔，因为“地上的万民都必蒙你赐福”。第二部分的承诺要重要得多。

承诺的第一部分是针对实际的以色列民族，即地球上的耶路撒冷；承诺的第二部分是针对精神上的以色列。它包含了来自世界上成千上万个民族的信徒，他们将一起组成天空中的耶路撒冷。在这个承诺中，上帝包含了这两个城市的未来，也暗示了它们之间的象征关系。

亚伯拉罕和他的一行人到了迦南后，上帝在示剑向亚伯拉罕显现，并再次向他应许:“我要把这地赐给你的后裔。”这是第二个承诺，明确只包括承诺的第一部分。

后来，亚伯拉罕住在迦南，罗得住在所多玛。上帝给了他第三个承诺:

从你所在的地方，你抬起眼睛，东、西、北、南看。你所看见的一切地都要归你和你的后裔，直到永远。我也要使你的后裔如同地上的尘沙一样多。只有当人们能数清地球上的灰尘和沙子时，他们才能数清你的后代。起来，走遍这地，因为我要把这地赐给你。

这应许中所说的话，应该只限于亚伯拉罕在肉体上的后裔。奥古斯丁也承认“这个应许是否与使他成为万国之父的应许有关，是不能清楚看见的。”但是，从尘埃的比喻来看，他认为第二部分的承诺已经隐含在这里:“因为已经有了根据灵性而不是根据肉体的后裔而对许多后裔的承诺，这个地方不仅应该针对以色列民族，还应该包括亚伯拉罕的所有后裔。它们数量多比灰尘多更合适。”于是，他又一次从应许中读到了关于亚伯拉罕的身体之子和精神之子。此外，上帝对亚伯拉罕说，他的后代将“永远”占领这片土地，但以色列并没有永远占领耶路撒冷，尽管他们中的一些人仍然住在迦南的其他城市，所以这个承诺并不意味着他们。生活在整个地球上的基督徒会一直呆到最后。

后来，上帝再次向亚伯拉罕显现，给了他第四个应许。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承诺。上帝首先对亚伯拉罕说:“我是你的盾牌，会给你巨大的回报。”亚伯拉罕说他被孩子的问题所困扰。上帝向他许诺，他将被赐予自己的继承人。这是第一次孩子的问题成为承诺的内容。于是上帝给亚伯拉罕看天上的星星，并告诉他，他的后代将和星星一样多。上帝又说他要把迦南地给亚伯拉罕。奥古斯丁认为，之所以把星星进行比较，是因为除了强调大量像沙子这样的比喻之外，“更多的是指未来天空中高贵的幸福”。然后，亚伯拉罕要求上帝确认这个承诺，上帝指示亚伯拉罕做一个非常复杂的仪式:

“你给我弄一只三岁的母牛、一只三岁的山羊、一只三岁的公羊、一只斑鸠和一只雏鸽。”亚伯兰拿了这些，把每一个分开，分成两半，除了鸟之外，一半对一半。当一只鸟下来落在那只死去的动物身上时，亚伯兰把它吓跑了。太阳落山时，亚伯兰睡着了。突然，一片惊人的黑暗降临在他身上。.....夕阳西下，天昏地暗，却发现一个冒烟的炉子和一个燃烧的火把穿过肉。当日，耶和华与亚伯兰立约，说∶「我已经把那地赐给你的后裔，从埃及河到伯伊勒大河，就是基尼人、基尼人、迦摩尼人、赫人、比利洗人、利乏音人、亚摩利人、迦南人、迦撒人和耶布斯人的地。」

奥古斯丁首先指出，亚伯拉罕向上帝求证，并不是因为他不相信上帝所说的话，而只是让上帝告诉他这将如何发生:

上帝给了亚伯拉罕这个有动物的象征:牛、山羊、公羊、两只鸟、斑鸠和雏鸽。亚伯拉罕毫不怀疑这将在未来发生；通过这些动物，他知道这将如何发生。牛象征着法律下的人，山羊象征着这群人未来的罪行，公羊象征着同一群人将成为国王。这些动物之所以说是三岁，是因为从亚当到诺亚，从诺亚到亚伯拉罕，再从亚伯拉罕到大卫，有三个重要的时期。扫罗受责后，照耶和华的旨意，立大卫作以色列的第一任王。在这个第三阶段，从亚伯拉罕到大卫，这个民族经历了岁月，成熟了，进入了第三个时代。这些可能有其他更合适的象征意义。但我不怀疑斑鸠和雏鸽是他精神后代的象征。那里说:“只有鸟没有分裂。”无论是像斑鸠一样，躲避尘世的喧嚣，还是像雏鸽一样躲在人间，肉体上都会有争执，精神上却不会。这两只鸟都是单纯而天真的，象征着在被赐予土地的以色列人民中，有一部分人将来会成为许诺的儿子和王国的继承人，并将享受永恒的幸福。而当他分割动物时，大鸟掉在尸体上也不是什么好事。大鸟象征着这种空精神，在这种物质分离中寻找自己的食物。亚伯拉罕坐在动物旁边，这象征着即使在肉身后裔之间的纷争中，真正的信徒也会坚持到底。日落时分，亚伯拉罕被恐惧吓坏了，巨大而可怕的黑暗象征着信徒们在这个世界尽头的巨大骚动和焦虑。主在福音书中提到了这一点，说:“因为那时会有灾难，从世界开始到现在，没有这样的灾难。”

在这个牵强的解释中，奥古斯丁把耶路撒冷的历史包括在地上和天上。三岁的牛、山羊和公羊代表了旧约历史上的三个阶段。当大卫到达时，以色列有了一个国王，建立了一个国家，它真的成熟了。这三种动物代表了亚伯拉罕后裔的历史，包括他们的法律、罪行和王国。这些动物的肉会被分割，因为以色列的肉会被分割，会有内战。斑鸠和雏鸽代表亚伯拉罕的精神后裔，其中斑鸠代表隐居的基督徒，雏鸽代表参与现实事务的基督徒。这些属灵的后裔，有的是从他肉身的后裔而来，有的是从世界各国而来。鸟不会被分裂，因为上帝之城的公民之间不会有分裂或斗争。大鸟象征着魔鬼，黑暗象征着结局。

后来，亚伯拉罕娶了他的仆人夏甲为妾，生了以实玛利。我们已经讨论了撒拉和夏甲的象征。亚伯拉罕九十九岁的时候，上帝给了他第五个应许:

亚伯兰九十九岁的时候，耶和华向他显现，对他说∶「我是全能的上帝。你要在我面前完全，我就与你立约，使你的后裔极其繁多。」亚伯兰倒在地上。上帝对他说:“我与你立了约，你将成为多国之父。从今以后，你的名不再叫亚伯拉罕，因为我已立你为多国之父。我要使你的后裔极其繁多。王国从你那里升起，国王从你那里出来。我要世世代代与你和你的后裔坚立我的约，立永远的约，使你和你的后裔成为神。我必把你现在所住的地，就是迦南全地，赐给你和你的后裔永远为业，我也要作他们的神。」上帝对亚伯拉罕说:“你和你的后裔要世世代代遵守我的约。你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割包皮。这是我与你和你后裔所立的约，你要谨守。你们都要受割礼，这是我与你们立约的证据。凡世世代代的男子，无论是在家里生的，是在你后裔之外用外族人的钱买的，都要在出生的第八天受割礼。无论是你家里生的，还是你花钱买的，都要行割礼。这样，我的约就在你们的肉体中立为永远的约。但到了第八天，一个不削去自己皮的人，他的灵魂必从国民中被剪除，因为他违背了我的约。」上帝也对亚伯拉罕说:“你的妻子撒莱不应该再叫撒莱，而应该叫撒拉。我会祝福她，给你一个儿子。我必赐福给她，她必作多国之母，万民之王必从她而出。”亚伯拉罕伏在地上笑着对自己说:“一个百岁的老人还能生孩子吗？莎拉已经90岁了，还能生孩子吗？”亚伯拉罕对上帝说:“我希望以实玛利能活在你之前。”神说:“不然，你的妻子撒拉必给你生一个儿子，你要给他起名叫以撒。我要遵守我与他所立的约，使这约成为他后裔永远的约。至于以实玛利，我会回答你。我会祝福他，让他繁荣昌盛，人杰地灵。他将有十二个族长，我将使他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明年这时候，撒拉要为你生以撒，我也要遵守我与他所立的约。」

奥古斯丁认为这个应许的主要内容是关于亚伯拉罕的属灵儿子，意思是“以撒召万国来。”奥古斯丁，因为上帝答应近百岁的人要孩子，这不符合自然规律，所以以撒是恩典之子，不是自然之子。未来的精神之子，“不是通过生育，而是通过未来的重生。”这也是后续割礼的意义。包皮环切术象征着“去除衰老，更新自然”。神不但给亚伯拉罕的家人行了割礼，也给他的奴仆行了割礼，可见这恩典并不只限于亚伯拉罕的肉身儿女。割礼应该在出生后的第八天进行，因为耶稣是在安息日结束后的第二天复活的，所以象征着复活后的耶稣。亚伯拉罕和撒拉的改名也象征着旧约向新约的转变，旧的向新的转变。“亚伯兰”的意思是“上面的父”，而“亚伯拉罕”的意思被奥古斯丁认为是“万国之父”；“Sarai”的意思是“公主”，而“Sarah”的意思是“美德”。应许中提到的“王”和“国”是指耶稣和他的上帝的城。

来源:内容选自《心灵的秩序与世界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