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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游击队长 抗日奇女子方姑:香港的中共女游击队长

导语:在日本法西斯统治下,香港有一个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顾芳游击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你对抗日战争有什么贡献?顾芳,一个又瘦又优雅的年轻女孩。这张照片拍摄于1950年左右的广州。29岁时,她担任广东省妇联秘书长、广东省总工会

在日本法西斯统治下,香港有一个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顾芳游击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你对抗日战争有什么贡献?

顾芳,一个又瘦又优雅的年轻女孩。这张照片拍摄于1950年左右的广州。29岁时,她担任广东省妇联秘书长、广东省总工会女工部部长

本文摘自《档案的秘密——抗日战争第一现场》,作者“档案的秘密”特别节目组,北京时代中文图书有限公司

广州靠近香港和澳门,许多来自广东的华侨同胞生活在世界各地。抗日战争时期,华侨和港澳同胞在人力、物力、财力、政治、道德等方面支持和帮助祖国抗战,为广州抗战作出了无私贡献。

抗战爆发后,港澳同胞和海外侨胞踊跃响应,宣传中国共产党倡导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他们还以不同的形式支持或直接参加了祖国的抗战。其中,4万多名广东籍华侨回国,直接参加了抗日战争。据不完全统计,从东江人民抗日武装成立到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先后有1000多名港澳同胞和华侨爱国青年参加东江人民抗日武装。

在珍贵史料的整理中,许多华侨、港澳同胞英勇抗日。比如香港女教师李叔衡,把6个孩子送到抗日前线。此外,在日本法西斯统治下,香港有一个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顾芳游击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你对抗日战争有什么贡献?

女游击队长

国难当头,日本侵略者践踏中国领土,屠杀中国同胞,华侨和国内同胞共敌共赴国难。为了支持祖国的抗日战争,华侨给予了巨大的经济支持。广大华侨成立了各种抗日救亡团体,开展了抗日募捐活动,为祖国的抗日斗争捐献了金钱、物资、药品和飞机。1939年初,华侨送给宋庆龄并交给曾生部队的捐款一次达到20万港元;澳门的各种抗日组织也收集物资和药品,以缓解珠三角抗日战场缺乏医疗和药品的困难。据国民政府财政部统计,八年抗战期间,华侨捐赠国币13.2亿元。港澳台同胞和海外侨胞对广州抗战的参与和支持,成为广州抗战的一个突出特点。顾芳游击队出现在抗日战争时期,为抗日战争做出了许多贡献。

当时,“顾芳游击队”发表《地下大火》,散发传单,不断发动“纸弹攻势”。“顾芳游击队”还炸毁了铁路桥,破坏了军事生产。他们秘密收集情报,通过特殊渠道送到美英盟军指挥机构,积极配合太平洋战争...“顾芳游击队”是日军的心腹,日本宪兵数次出动搜寻“顾芳”。所以,传说中的“顾芳”是一个来去无踪的香港女人。

其实“顾芳”是一个清瘦优雅的少女,当时只有二三岁,原名孔秀芳,后来改名为蓝芳。她是香港抗日游击队的队长和指导员。她1921年出生于香港,在香港沦陷前在学校当老师。1938年,顾芳当选为香港儿童军团长,同年在香港加入中国共产党。日军占领香港后,顾芳从市区撤到新界,担任港九抗日游击大队的女队长和干部队长。1943年,他潜入香港组建城市中队,一直战斗到日本投降。

抗日战争胜利后,顾芳和她的队友回到他们的社区和工厂继续他们的生活。后来,香港人坚持抗日斗争的历史被遮蔽,顾芳和她的队友似乎消失在香港的记忆中...

顾芳的母亲冯至

冯的母亲被捕,女儿负责大局

顾芳有一个非常关心她的母亲——冯至。自从在香港组织地下游击队以来,无论走到哪里,冯的母亲总是跟在她身边,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前方、后方和离开。一旦有危险,她会像母狮一样扑过去保护女儿。冯的母亲跟着女儿一两次,把游击队队长经常去的地方和去的人都背了下来。后来的新闻、信件、情报等。从顾芳船长和几个联络点经常被他的母亲默默地来回传递。我的母亲叫顾芳,是市区中队最忠诚可靠的交通官,也是一名不从事编辑工作的游击队员。

这一天,和以往一样,的邻家女孩阿思提着装满“中草药”的竹篮来到母亲家,说要去药铺送药。她说“药材”和“药材店”,大家都知道游击队员吴慧珍家经营的“无极药材店”是顾芳队长的直接联系点。中队部发给各段各团的指令、宣传资料或其他物品,各段各团上报中队部的情报信息,都在这个“无极药铺”里上交,这是游击队的核心秘密。冯的母亲知道任务很危险,便劝说四姑娘回家,自己承担送情报的任务。

游击队员吴慧珍数了数日期,知道药铺今天要来,于是她坐在店里静静地等着。终于,冯的母亲来了,两人走进了里屋。吴慧珍把叫“药材”的树根皮扔到一边,拿出一个防水油布包裹起来,放在柜子里。又从柜子里拿出几封信,和一张擀成“火柴棍”的纸,全部交给冯妈妈。吴慧珍指着“火柴杆”说:“这很重要,所以要格外小心,也许你会失去理智。”冯的母亲把“火柴棍”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把信放在竹篮里,用草根的树皮盖住,藏得很牢。交接完毕后,把冯的母亲送出店外。

冯的母亲回家后,为了谨慎起见,找了一件夹克衫,开了一条缝,把“火柴杆”藏在夹克衫里,找到了两件旧衣服,都放在竹筐里。然后,和阿四一起去见顾芳。

他们来到筲箕湾码头。突然,码头上来了一群警察,在日本宪兵的指挥下,进行突击检查,这其实是他们搜查财物的一种手段。有人塞给警察几张钞票就通过了。一些船只迅速离岸,日本宪兵在海上乱射,造成码头一片混乱。

冯的母亲很紧张,但已经来不及下船了。她靠在阿四身后,从竹篮里拿出信,迅速撕碎扔进海里,然后抱着竹篮懒懒地站在一旁。然而,日本宪兵从旧衣服里找到了火柴杆一样的纸卷。母亲和阿思于1944年3月17日被捕。

傍晚,坐在坑口附近的岩石上,等待交警阿思从市区返回。随着太阳落山,暮色越来越浓,她的心情也越来越焦虑。天完全黑了,所有的船都靠岸了,但是没有阿四的踪影。一种不祥的预感无情地在顾芳心中升起。游击队员陈佩雯轻轻地来到顾芳。从杭口回来的船夫告诉我,在筲箕湾码头,日本兵抓走了两个女人,一老一少。顾芳和陈佩雯谁也不想说。两个人静静地坐在海边,等待黎明。

天亮时,船开始离港。两名女游击队员登上了一艘渔船。从坑口到香港,船花了大约两个小时。他们在筲箕湾上岸后,直接前往“吴记药铺”。顾芳被证实,在她母亲和阿四被捕两三个小时后,宪兵从海军造船研究所逮捕了提供情报的游击队员张永贤。吴慧珍送给母亲的“火柴棍”是关于日本海军造船研究所的一条重要信息。宪兵截获情报,追踪到海军造船所的会客室,逮捕了常永贤。

顾芳立即指示各段各小组改变联络路线,随时准备转移。

游击队员“大头九”提出了营救母亲的计划。关押母亲的看守所后面有一条沟。通向大海的沟里有流水。你可以摇摇船,让它停在楼下。游击队从看守所冲上楼,用楼上的绳子把母亲吊在船上。这条船可以很快划向大海。“大头九”说,只有在顾芳上尉下令后,他们才准备在夜间采取行动。自从母亲被捕后,顾芳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而且很着急。母亲正在遭受敌人的折磨,她多么想冲进去救她。顾芳担心如果她母亲和阿四泄露出去,城市中队会全军覆没。她渴望母亲能早一天平安归来。听完救援方案,她本能地拿起左轮手枪,不假思索地拿着“大头酒”直奔茶青。

过海到筲箕湾,顺着“大头酒”提到的沟,直接走到看守所后面。这时,顾芳的心态已经平静下来,仔细观察着楼上的每一扇窗户。拘留中心没有正式的牢房,所以顾芳去前线观察。门口有两个人站岗,还有两只德国狗守着,不时对着路人狂吠。楼上走廊里有日本宪兵来回走动。她冷静下来,心想:“救援行动一定会被敌人发现,只有与死神搏斗。”一旦行动失败,那将是城市中队的全面覆灭。我有权利用更多其他人的生命来拯救我的母亲吗?顾芳在心里叫道,她多么希望她母亲此刻能出现在窗前,让她看一看。经过深思熟虑,顾芳向“大头酒”做了一个“撤”的手势,离开了看守所。

几天后,阿四被释放,痛哭过后,他讲述了自己在狱中的经历。

从被抓的那一刻起,她妈妈就反复跟阿四说,她俩认识,没有任何关系。后来不管是谁审问,阿四都坚称自己无知,没有牵连。自始至终,日本鬼子都逼着妈妈问一个问题:谁给的“火柴棍”?妈妈说她不知道。日本鬼子带着德国牧羊犬对着他们的母亲嚎叫,试图让她在精神崩溃的状态下说些什么。妈妈抱着头,转身躲在墙后,让你疯狂嚎叫,不理它。一次触电,一次通电,我妈晕倒了,醒了。多少次,结果都是这样。后来,我母亲和阿四被带到宪兵部,在那里他们认出了对方是张永贤。但是他们都说不认识。同一天,宪兵将他们三人锁在一起。宪兵一走,母亲就说:“我们进来了,不能在外面麻烦任何人。”

第二天,他们三人被带到宪兵队审问。不管你怎么审问,阿四还是那个不知道,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的傻丫头。不管他们问什么,母亲和张永先都回答“我不知道”。后来,宪兵队长拍了一下桌子,生气地问:“老太婆!你到底是谁?”妈妈说:“你需要问吗?我是中国人!”后来,母亲冯至和永贤小姐被宪兵部移交给日本海军驻香港刑事部,阿四被释放。

之后,我母亲和张永贤被囚禁在香港赤柱监狱,不准探视。日本海军刑事部最终对冯至、张永先进行“间谍罪”,判处死刑。1944年6月22日,60岁的母亲冯至和19岁的女孩永贤在香港加略山被日军枪杀。

顾芳没有哭。她把眼泪藏在心里。她不能埋葬她的母亲。日本特工正在寻找冯志的女儿,抗日活动家孔秀芳。“孔秀芳”作为一个符号不复存在。有一个“顾芳”,在港九市区领导游击队,发动更猛烈的抵抗活动。

在敌人的注视下脱离危险

顾芳的机智和勇敢在抗日战争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1943年,顾芳在香港成立城市中队,继续支援抗日战争。

1945年,反法西斯战争进入最后阶段,黎明前的香港一片黑暗。顾芳根据大队的指示,组织了市区中队为即将到来的大反攻做准备。

1945年8月13日上午,香港日军宪兵部突然听到一阵电铃声,紧急集合。值日官站起来发言:今天,三名游击队员被捕,他们供认头目顾芳在港岛。一小时后出发去逮捕顾芳。

站在游行队伍中听演讲的,有一位中共地下党员李荣权,他知道“顾芳游击队”活跃在市区。过去,宪兵部数次逮捕“顾芳”,并多次摔倒空。但这一次,叛徒出卖了,顾芳注定要失败。李荣全觉得形势严峻紧迫。他抓住这一小时的空档,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地下党。

顾芳此刻在铜锣湾,正在部署一项走私武器的行动,但她惊讶地得知游击队被叛徒出卖了。顾芳作出了决定性的决定,领先敌人一步,指挥所有城市中队安全转移,但为时已晚。宪兵队警察封锁了所有道路,严密检查路人,挨家挨户搜查。日本人不会停止,直到顾芳被占领。

机智的顾芳没有躺下死去。她穿上一些破旧的衣服,用油布擦着,撕了几次衣服和裤子。然后,她抓起烟灰在脸上擦了擦,又用衣角擦了擦,露出一张“脏”脸。她拿起一个旧竹篮,里面放了两件旧衣服,把左轮手枪藏在下面,还放了一些儿童尿布。她还拿起一个搪瓷碗,盛上一些剩菜,放进竹篮里。就这样,她完全成了一个衣衫褴褛、肮脏不堪的街头乞讨难民。

顾芳拿起竹篮,走出大门。在铜锣湾的拐角处,有十几名宪兵和警察。因为他们掌握了顾芳在铜锣湾的情报,这是他们搜寻的重点地区。

顾芳一边观察一边慢慢走了过来。这时,一辆人力车拉着一个妻子过来,旁边有几个郊区的农民,他们显然是早上来城里卖柴火和蔬菜的,现在正要回家。顾芳跟着这些人,一起来到了路口。他们都被宪兵拦住检查。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女人上下车,宪兵围着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说了些什么后,她被释放了。农民们喋喋不休,尖叫着让他们走。顾芳靠在他们身上,把手放在竹篮上,假装木讷地走近宪兵。宪兵紧张地仔细检查。当他看到这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站在路上时,他厌恶地挥了挥手。一个警察走过来,把顾芳赶走,训斥道:“走开,别在这里闹事。”打扮成难民的顾芳仍然木讷地走过哨兵,不慌不忙地向前走着。她回头一看,发现已经看不见哨兵了,于是加快脚步,跑得无影无踪。

顾芳逃离了危险。

经过日军岗哨的顾芳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她必须尽快离开香港岛。她知道自己的战友目前已经撤退并集中在槟榔湾中队,叛徒知道这个地方,所以日军必须很快在槟榔湾扫荡。现在,最重要的是与敌人抢时间。你必须先回到槟榔湾,带领所有中队连夜行动。

在地下党的帮助下,顾芳成功找到一艘船,驶向槟榔湾。

当顾芳在槟榔湾登陆时,已经是8月14日凌晨。她一踏上码头,人们就向她欢呼致意。

第二天,顾芳组织所有中队队员坐在山上的草地上开会学习。当顾芳说起她母亲和张永贤的被捕和谋杀时,她的声音哽咽了,所有人都沉默了。片刻之后,顾芳松了一口气,说道:“前天,我们的三名男队员被捕了。他们不如一个60岁的女人和一个19岁的女孩。他们背叛了我们。敌人会抓住我们所有人。但这一次,我们采取了紧急行动,及时撤离了这座城市。我们打败了日本鬼子,我们是不屈的中国人!”

突然,巨大的号角响彻天空。不是军号,而是大队部几个有名的队员集体演奏。胜利的号角在天空回荡。然后,传来了枪声空,不是鞭炮声,而是鞭炮声。旅部多名通讯员,各持一面临时彩旗,迅速向四面八方跑去,一路高声宣布:“小日本投降!小日本投降了!”

突然,周围的村庄充满了锣鼓。

这一天是1945年8月15日。

第二天,顾芳回到香港,独自来到香港最高的退旗山上母亲的坟前。她向母亲报告了她的胜利。她匍匐在墓前,仿佛在母亲的怀抱里。她第一次痛哭流涕。

在旗帜下,香港人正在庆祝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在拉旗山上,顾芳的哭声久久不散...

抗日战争胜利后,港九独立旅随东江纵队从山东烟台北上,编入华东野战军。由于人员总数有一定限制,市区中队里只有黄等人随部队向北撤退。顾芳和她的大部分团队成员仍在香港工作,就像普通市民一样。

抗日战争结束后,顾芳以蓝芳的名字在香港当小学老师,并在中国任职

中共大屿山区委书记,从事地下党活动。1948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了党组织

蓝芳被调到广东工作,从此离开了香港。新中国成立后,她担任广东省妇联书记

龙,副主任、主任,中共广东顾问委员会委员。

20世纪80年代,在西贡区人民和在英国的香港同胞的捐款帮助下,西贡朱轩湾终于建成了“烈士纪念碑花园”。挺拔庄严的“抗战英雄纪念碑”在民间留下了永久的记忆。

香港于1997年回归祖国。蓝芳和原港九大队和市区中队的老同志集体到香港观光。她在烈士纪念碑花园徘徊,仿佛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我是中国人!”

次年5月,蓝芳因病在广州逝世,享年7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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