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羲 张勋复辟时康有为欲当"宰相"因无胡子被拒
春笔画妮本文摘自金满楼著现代出版社出版的《民国是这样的》
张勋复辟不仅是一场闹剧，也是一部喜剧。人一出生，就在《复辟的暗幕》里记录了各种笑话和丑闻，举了几个例子来养活读者。
在复辟季节，最珍贵的是脑后的辫子。众所周知，张勋不仅留着自己的辫子，他的军队也留着所有的辫子。“编织军”名副其实。据说张勋去见清帝时，太保继续说辫子不合时势，劝他剪掉。张勋听后大怒，站在清帝面前为辫子辩护:“我的士兵都有辫子。这些士兵留辫子的原因具有重要的军事意义。正是因为我的士兵都有辫子，汉奸才难以融入。现在，这些叛徒不是都没有蝎子吗？”
复辟的当天下午，当他的手下报告说满大街都是辫子时，张勋喜出望外，拍着腿，扬着胡子，笑着说:“我说人不忘老主人。今天，我们应该说到做到。不然这许多扎辫子的人是从哪里来的？这才是人民想要的！”
在这些复辟大佬中，每个人的辫子都保存完好，但康有为的辫子又短又秃，垂下来只有六七寸，蓬松如蒲草。当有人指责他不是修复师时，康福子辩解说:“戊戌变法后逃亡海外，我不得不理发换衣服。自辛亥国家更迭后，此物已归还祖国并重新存放。从那以后已经五年多了，所以没有盈利。”他们问他，1911年后，其他人都剪了头发，但你为什么要留着它？康副总自豪地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康有为不仅留着短辫子，还因为需要在北京乔装打扮而剃了胡子。复辟完成后，康副总希望得到第一个席位。张勋向宣彤请示时，晋太妃认为不可能，说天下没有不蓄胡须的宰相。康有为得知此事后，非常沮丧。他很快从药店买了生水，一个小时抹两三遍，一直对着镜子看自己，这无异于农民对幼苗的希望。
刚当了半个月内阁总理的李景熙，赶紧来找张勋，问他为什么不通知自己，不给自己安排什么位置！张勋笑着说:“别怪老九。就你的资历而言，你当然有希望当首相。然而，你的未来和健康检查已经毁了没有辫子。我想你，真的不值得。”
李景熙气愤地说:“是真的吗？李圣多有辫子吗？他为什么要当农工商部长？”张勋说:“他虽然剃了头发，但为复辟作出了很大贡献。如果你想再当一次清朝的大臣，那就快回去把你的头发存起来，然后我会尽量给你一些东西。”李景熙冷笑道:“我怕头发长出来，丞相还弄不到我！”之后，李景熙离开北京出走。
说到李景熙，张勋在去北京的路上特意把他拉到了天津，他们一起去了北京。在火车上，李景熙看到张勋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并悉心照料，里面似乎装着极其重要的物品。李景熙觉得奇怪，问张勋身上有什么。张勋故作神秘，只是笑道:李景熙禁止好奇心，一遍又一遍地问问题。直到这时，张勋才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那是“靴帽、袍袍袍、羽顶”。李问他为什么带这个，张勋说:“我好久没见这位少爷了。这次，我去宫里问候你。你首先也是部长。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登上王位？”李景熙以为我是民国宰相，怎么可能去见前皇帝废除，就以没带官服为由推脱。张勋严肃地说:“没关系。我这里有几本，可以借你一本。”李景熙随口答应了，因为他在开玩笑。
当他到达北京时，张勋真的很想去皇宫见宣彤。临行前，他坚持要把李景熙拉上来。李景熙觉得很不方便，就婉言谢绝，不穿官服。张勋很不以为然。他摘下官帽，戴在李景熙的头上。他也笑了:“为什么不穿呢？”最后在路上，李景熙找了个借口跑了，这大概也是张勋没有给他官职的原因之一。
复辟后，他为李总统拟了一份奏折，让他重返政坛，但他在批文中对李的头衔颇感尴尬，开始想称其为“总统”，这是不合适的；后来有人提议称其为“部长”，但民国元首终究不应该称其为“部长”。想了半天，费了不少脑筋。最后，康有为说不如叫它“委员”。人们问为什么。康有为说中国属于陛下。辛亥革命前，为了让事情变得更好，陛下委托袁世凯管理世界事务。袁世凯死后，李继位。这两个人配得上陛下的“管理者”，所以被称为“最棒的”！
但同时被任命为法务部左侍郎的蒋勇，却有自知之明。接到任命圣旨后，他大吃一惊，莫名其妙地给张勋写了一封信，妙语连珠地说:“我既没有复辟的资本，也没有与众不同的阴谋。我突然得到这个职位，真是莫名其妙。一定是因为我曾经是司法部副部长，对民国新法略知一二，经验不足。然而，我从来没有对帝国法律感兴趣。如果非要做这个职位，得先考上帝国法律大学，学点东西拿到文凭也不晚。如果你可以白白等待，你也可以。”江永不是复辟派。任命他为法务部部长助理岂不荒谬？
复辟失败后，积极参与复辟的老人大多提前出逃，只有少数倒霉的人被叛军抓住。第一个逃跑的大师康有为，自戊戌变法失败后一直躲藏，逃跑经验最多。所以这次他还是伪装成老农逃跑了。
据说康有为一开始并不想逃跑，而是想去法源寺剃度出家。结果，同乡梁定芬识破了，对他吼道:“你不早剃发，不晚剃发，却在这晨光里出家。很明显你想逃跑吗？”康有为说:“胡说，你见过我跑了多少次？”梁定芬笑着说:“如果不逃出戊戌变法，能活到今天吗？来到这里，既然想成为复辟英雄，就不要怕死。怕死就别来了。如果你成功了，你会得到荣誉，如果你失败了，你会死。有像你这样的圣人吗？从今天开始，我认不出你是广东人。”
复辟时期，“文武双圣”康有为和张勋也闹了不少笑话。战争开始后，冯和段都花了10万元买下了张勋的头颅。康有为听后非常高兴。他说，在1898年的戊戌变法中，慈禧太后悬赏10.2万银元买他的人头。看起来他的身价几乎和张勋一样高，但是他不在通缉名单上，这一定是他的弟子们背离了。
张勋听了，笑道:“当年你不过十万两银子。这次我有两个10万，最多值我一半的价钱。再说，你不在这个通缉名单上，因为人家觉得你脑袋不值钱！”张勋取笑康师傅后，得意地说:“姓冯的和姓段的都给了我十万元买我的头。该死，每个人都想靠我发大财。如果我有办法改变，我要改变两个张巡来！”
有一次，张勋和康副总又在一起吹牛，张勋说:“老人的名字叫张勋，今天他建立了不朽的荣誉。”康师傅笑着说:“我的名字叫有为，今天也是有为。而我的名字不仅是刻在我自己的身上，也就是在乡下，而且还有着特殊的关系。在《中庸》里，说是有钱贵，我的名字里嵌着“和”字张勋听了，想了一会儿，拍了拍腿骂了一句:“妈的，你给它取名尤伟。你还想当皇帝吗？”康副总听后连忙说:“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