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诗人屈原之死疑云:自杀说未必是事件真相
诗人之死早已是热门话题,中国诗人最早的殉难可以追溯到先秦屈原。先秦人以死为家,确实是难得的文化景观。在中国历史上,没有哪个朝代像春秋战国那样,对死亡保持着极度的蔑视,仿佛它只是一个短暂而耀眼的反生命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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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汉历史学家司马迁到今天,所有人都坚信屈政治焦虑和自我沉沦的动人故事。司马迁在《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记载,屈原在临终时写下了遗嘱《怀沙》。在感叹“此生必死,不要太珍惜自己的生命”之后,他拥抱石头,在汨罗江自杀。
证据之一是《渔父》一文,该文收录在《九章诗》中。这是中国最早的纪实文学之一,其中包含了屈原与渔夫动人的对话。屈原披头散发地来到河边,走在沼地上,悲愤交加地唱着歌,面容憔悴消瘦。他对陌生的渔夫说,我宁愿跳进响水,死在鱼肚里。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无辜,投下世俗的尘埃?这个告白似乎又一次证明了屈原有着强烈的自杀情结。但这个渔父是典型的“他者叙事”:只是旁观者的记录,不是屈原的自我陈述,所以还是不够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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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证明屈原自杀的主要证据实际上是怀沙流放后写的。在诗中,诗人宣称自杀的信仰已经得到证实,也就是跳到河边,抱住河底的软沙。
但《怀沙》也像是基于自杀传说的赝品。《九章》的格局,除了《橘颂》在四字诗经之外,就是工整的六种字体。只有《怀沙》的四个、五个、六个字是混在一起的,就像一个民间艺人模仿屈原,却完全忽略了屈原自己的写作习惯,而且文字的风格与其他文字不同,所以有人怀疑它和《一程》这种奇怪的情况,反而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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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刘向、刘欣校订的楚辞注释本的“严谨性”受到“疑古派”史学家顾颉刚的严重质疑,指责他们是历史证伪大师。但他们刻意证伪楚辞,刻意伪造屈原自杀的史实,似乎缺乏强烈的动机。在我看来,伪造屈原“遗嘱”、“旁证”的只能是屈原同时代的人。为什么有人试图伪造他的遗书?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试图掩盖死亡的真相。这迫使我们提出以下问题:那么,屈原之死的真相是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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