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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十四、克伦威尔还有荷兰的执政都被卷入了一场名叫信贷的战争

导语:路易十四、克伦威尔和荷兰政府都卷入了一场被称为信用的战争。以下文字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的。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当1519年,西班牙人埃尔南多·科尔特斯带着不到1000人的部队开启了对阿兹特克的武力冒险后,肯定没有想到这个决定影响了整个世界

路易十四、克伦威尔和荷兰政府都卷入了一场被称为信用的战争。以下文字资料是边肖为大家收集出版的。让我们快速看一下它们。

当1519年,西班牙人埃尔南多·科尔特斯带着不到1000人的部队开启了对阿兹特克的武力冒险后,肯定没有想到这个决定影响了整个世界。 埃尔南多·科尔特斯 这片后来被称为新西班牙的土地除了成为美国的领土提款机,被迫割让了相当于一个沙特阿拉伯的领土外,还从中美洲刮起了一场白色飓风。 西属美洲四大总督区 一艘艘西班牙大帆船从韦拉克鲁斯启程将白银运往伊比利亚半岛,从16世纪直到19世纪中期长达300多年的时间里,墨西哥都充当着世界经济的心脏,将无数白银通过一条条航线运往欧洲、运往印度、运往中国,这不仅使白银在中国第一次成为通用货币,还使得欧洲刚从骑士小说中走出来的封建王公们有了参与战争的门票钱。 三十年战争席卷了整个欧洲,从战争的名字就能估算其影响范围之广时间之久,对于一场持久战来说,无论是优势方还是劣势方,最重要的东西不是武器,也不是兵源,而是钱,如果一定要说其他的东西,那就是更多的钱。 被卷入三十年战争的区域 但是白银并不是万能的,随着欧洲同东方的贸易日益频繁,白银也就愈来愈多的向东流失,可以问问当下的中东产油国,为啥不卖点石油以外的东西,因为人家只对这种黑色黄金感兴趣啊。所以说当16世纪烹调水平低下,服饰配件简陋的欧洲人对亚洲的香料和丝绸充满饥渴,而我们萌萌的大明只对来自墨西哥的银比索感兴趣时,白银外流也就不可避免了。 可以说东西方贸易越频繁,白银作为支付媒介也就消耗越大,以至于17世纪末即使拥有新大陆源源不断的输血,欧洲的商人们还是得应付金属硬币短缺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欧洲的市场从《狼与辛香料》中的季节性贸易集散地发展成了稳定的永久性贸易中心,阿姆斯特丹、伦敦、巴黎或者说法兰克福的金融业民工,错了,应该是信贷商人、股份公司经纪人、证券公司经纪人、银行家们学起了老祖宗——文艺复兴时期热那亚和威尼斯的金融家们的经验,开始试着建立属于大航海时代的国际信贷体系。 很快欧洲的野心家们就体会到了这种尝试带来的好处,要说16世纪的战争和拿破仑时代的战争有什么区别,除了金戈铁马的冷兵器时代彻底过渡到了排队枪毙的火器时代以外,就得是入场费的几何级增长,当哈布斯堡的查理二世遇到路易十四和拿破仑时想必会有一场有趣的讨论。 「 ”路易老弟,当年你们法国这是跟我们哈布斯堡家族做对到底啊,,一场战争就要打掉我几百万英镑。” 「 ”才几百万英镑,你知道我打荷兰得用多少,几千万的开销怕是你都不敢进场吧”太阳王摸着自己的假发摆出一张傲娇脸。 「 ”呵呵,”拿破仑用着科西嘉口音加入了群聊,「 ”要我说的话在座的都是垃圾,本人日常就是抗英怼俄揍鹰堡,有时候一年没个一亿根本撑不住。” 如果还不明白这些数字的含义,那么只要清楚无论是在路易十四的凡尔赛宫,还是拿破仑的杜伊勒里宫,欧洲大陆上最大的经济体——法国的决策中心,都无法签署用国家财政收入支撑起整场战争的命令。 凡尔赛宫 但是不论你钱够不够,仗都在那里等着你去打,没钱怎么办,自然是去借。这种借贷关系,主要通过国家债券的形式实现。当那些富有商人购入偿本还息,可以进入市场流通的债券后,就会支付真金白银,为国家战争所需要的军火、粮草乃至雇佣兵买单。 首先建立信贷体系的是贸易最为发达的低地国家,在阿姆斯特丹,商人组成了政府,它的政策自然是重商主义。既然是重商主义,因为贸易产生的信贷需求越来越多。因此更多的信贷商人,更低的利率开始出现在这个国家,而他们的财富又因为海上马车夫的人设几乎源源不断,这保障了他们拥有足够的金属货币引导信贷市场的规范运行。 不过发达的金融业虽然令荷兰这个西欧小国以较小的代价率先参与到了这次经济改革,但同样是这些得来全不费功夫的信贷利息收入使得荷兰的资本家无心在工业革命时期投资本国的实业,政府面对轻易可以筹措的贷款也乐此不疲,越来越重的国债压力使得政府难以向债权人支付利息,为了保持国债的信誉,政府不得不增加税收,这又导致其人力成本和基础物价不断攀升,最终本国的商品也因为成本难以控制失去了竞争力,最终失去工业革命这一时代发展契机。 当然直到19世纪初这种信贷优势还是利远大于弊的。荷兰人不关心做生意对象的站队选择也不在意他们的宗教信仰,他们唯一在乎的就是风险,换言之对方的偿还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当然这也无可厚非,加入不加以区分就放贷最终就会陷入民国时期上海资本家的悲剧。当宋子文发行国债时,银行认购多少,宋子文就将存入多少到认购的银行里,更夸张的是这些债券可以进入证券交易所流通,而代价仅仅是拿出相当于债券一半价值的现金,这种一块当两块花的好事自然让上海的银行家趋之若鹜。但问题是他们显然没有学到荷兰同行的精髓,对国民政府的偿还能力没有准确的认识。政府无力进行偿还,只能用发行新的债券用同样的操作方式以债抵债,到了1932年,银行的证券储备中有八成以上都是国债,他们的既然成了绑在一根绳上的蚱蜢,就是利益关联体,政府破产也就意味着银行业的危机,这就是所谓的国债绑架。 当然有国家对银行业的绑架,反过来也有资本家对国家的绑架,为了避免像西班牙一样成为西欧金融家的储蓄罐,有些国家也在健全自己的信贷体系。这其中又以英法这对欢喜冤家步子最大。但是就算是总统山上也有主次的区别,英法之间自然也有不同。 按理来说,法国的人口四倍于英国,这也意味着更大的农业规模和赋税来源,他的财政收入应该远远优于英国,自然他的信贷体系也会建立的更容易。但事实却是截然相反,英国在1694年创建了英格兰银行,它和持续发展的乡村银行一起为政府和商人提供了新的资金来源。同时以小皮特为首的英国政治家们殚精竭虑的谋划执行稳健的财政政策,国家持续在海外领地获取大量的收益,相对公平的税收政策都使得英国的信贷信誉极佳。以至于不管英国是处于战争状态比如说七年战争,还是在金融灾难前比如说南海泡沫,只要皇家海军的军旗依然飘在英吉利海峡或者说大西洋的海面上,它都能为国家的税收收入保驾护航。 从另一方面来说,面对状况时的财政表现,大大增加了投资者的信心,尤其是来自荷兰的海外投资者信心,这使得路易十四时期,法国虽然能在战场上胖揍荷兰,但是阿姆斯特丹的商人们仍然能够通过借款给盟国——英国,在经济层面上加大取胜的可能。 国内信贷体系的建立,国外信贷商人的信任,加在一起就确保了英国在战时能够用远超过国家收入所能承受的金钱投入战争所需要的军火、士兵以及舰船之中。如果说英国的信贷能力短期来看确保了他的战力,那么长远来看,这种对军火的需求刺激了制造业,而制造业的发展又使得基础物料的生产加工规模扩大,这种工业上的增量也使得技术进步的时间前置。 那么为什么法国拥有更好的天赋却表现的不如英国呢,这其实就像NBA的球员既有身高、体重、臂展、站立摸高这种静态天赋,也有弹跳、速度这种动态天赋,我们不能只看到法国的人口优势,还要注意到他技不如人的一面。 法国没有英国一般的公共财政体系,当法国的僧侣、贵族享受免税的特权时,英国的大多数人都被纳入了国家赋税体系之下;当法国的特权阶层作为收税官在赋税征收过程中上下其手时,英国却能免受其困。 正是利益阶层的特殊地位,使得法国人相比于英国人对工商业的投资,更热衷于用钱去买官。当然法国一直存在的通行税和国王的盘剥也使得法国工商业所面临的不利状况雪上加霜。 更可怕的是法国既是一个大陆国家,又是一个海洋国家。面朝大西洋的海岸线使得他不得不面临英国的挑战,作为一个渴望大陆霸权的国家,他在海上的军事投资有多少可想而知,当他的对手又是全球海军霸主的时候,被压制的结果是可以预见的,这也意味着法国的海外殖民地在战时难以提供财政收入的支持。 法国财政上的欠缺使得投资者对其的信贷信誉评价有所保留,这就使得他在备战时所要承担的代价更巨大。这表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是军火商和造船厂的不信任,他们的合同单价往往要高于其他国家,一方面是信贷商人的不信任,由于本国难以满足庞大的贷款需求只能向外国商人举债,荷兰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带着更高的利率介入了。 在这种不利因素的加持下,到法国大革命前夕,法国的国债虽然刚刚和英国持平,但同样是2.15亿英镑,法国一年要支付的利息就达到了1400万英镑,光这项支出就已经是英国的两倍了。也正是因为法国财政在沉重的压力下几近崩盘,为了开源他们只能选择增收新税,而这必然会受到普罗大众的反抗。出于化解阶级对立,解决财务危机的目的,时隔175年,三级会议再次在巴黎召开,也正是这次会议点燃了法国大革命的导火索,一场从马德里到莫斯科都被卷入的持续二十多年的大革命时代正式拉开了帷幕。 攻打巴士底狱 西欧三国——英国、法国、荷兰对于信贷体系的建立和推进程度有着显着不同,荷兰显然是一个完全的高利贷国家,它的商业模式、权力基础、国家地缘都决定了其欧洲银行的地位,在与英国的争霸失败后,它显然走上了曲线救国的路线,战场上拿不回来的东西就在商场上拿回来,无论是法国还是英国的宫廷,都有荷兰商人的代表。 而法国显然又是另一个极端,无论是工商业发展,国家税收状况,海上军事力量都让他的信贷信誉堪忧,作为一个有着漫长海岸线的大陆国家,他兼顾海陆的军费投入要比只要关照海军的英国大很多,这一方面导致无论是在路易十四时期还是拿破仑时期,陆军再风光无限,海军还是两行老泪,殖民地的作用在战时被最小化,另一方面又和更高的利息一起加剧了法国的财政危机,等马赛曲奏响的时候,欧洲的历史也就迈入了新篇章。 我们回过头来看英国,英国的岛国优势使得他不论平时还是战时军费支出都相对较小,更健全的信贷体系保障了更多的资金来源,这既保障了海上的霸权,为关税增长、工商业发展提供了基础,同时不断因为战争扩张的内需也带来了技术上的进步,这种优势的反复累加也帮助英国直到20世纪仍然保持着世界领袖的位子。 可以说,荷兰的欧洲银行催生了近代国际信贷体系,法国的革命趋势加速了民族国家的形成,英国在信贷和海军上的优势变现为综合国力,推着发量感人的腐国人成为了世界霸主,这些在欧洲发生的事件和白银在亚洲的大萌朝成为主流货币一样,都是墨西哥的白银开采事业发展引发的一场蝴蝶效应。 更多内容请点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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