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法令 试析1927 1937年国民党的土地政策

作者:徐畅

[本文摘自]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第02期，1995年，第32-36页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中国共产党在农村建立了武装革命根据地，发动了土地革命，农民获得了土地，从而实现了“耕者有其田”。为了保卫革命成果，农民积极参加革命，所以尽管国民党多次围剿，根据地始终没有被完全破坏。面对中共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国民党政府采取了怎样的土地政策？效果如何？南京政权建立以来，国民党颁布了一系列土地政策法令。1927年至1929年，继续执行大革命时期提出的减租法令，并计划制定《土地法》，1930年6月30日正式向全国公布。30年代，在实施减租的同时，其他土地法相继颁布。1934年，各省被要求执行土地报告，为执行《土地法》做准备。1935年颁布《土地法实施法》，1936年在全国范围内明确实施。但是抗日战争很快爆发，土地法被抛在一边，国民党掀起了所谓的“战时支援自耕农”。国民党政府虽然在1927年至1937年公布了一系列的土地政策，但在中国部分省份只实行了减租政策和土地申报。甚至这两项也只是在极少数省份的一些地区取得了一些小成绩。总的来说，在国民党政权建立之前，农民的状况没有多大变化，国民党政府也没有解决农民问题。本文试图通过分析国民党政府本身的土地政策，进而分析政策实施后无法实施或效果不佳的原因，从而说明国民党政权失败的根本原因。

一个

1927年南京政权建立后，国民党沦为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代表。在各级政府机关中，既有北洋政府的官僚政客，也有地主资产阶级的暴发户。但南京政府不能硬生生放弃孙中山“平地权”、“耕者有其田”的政策，也不敢公开废除北伐战争时期提出的“减租25年”。因此，1928年南京政府制定了《佃农保护法》，规定“佃农缴纳的地租不得超过40%”(1)。1929年，国民党六届二中全会也在5月25日通过了减租决议。但是这些决议都是纸上谈兵，中央没有认真执行。而是在宣布之后，允许他们自己处理，没有强制统一的要求。结果减租没有取得实际效果。减租只是因为大革命刚刚过去，蓬勃发展的农民运动虽已扑灭，但仍有一定影响，国民政府一时还不敢反攻太紧。为了缓解阶级矛盾，给农民一点抵抗共产党发动的土地革命的希望，国民党不得不实行土地改良措施。

一九二六年十月，国民党召开中央委员和各省、特区海外总支部代表联席会议，中共党员、邓也参加了会议。会上提出“租户租金下调25%”，这就是“25年减租”的由来。此后，25年减租成为各地农民运动的要求之一。浙江、江苏、广东、广西、湖南、湖北、上海的国民党当局先后颁布了各省25年减租措施。但在这些省份，大部分很快取消了1927年8月湖北省宣布的减租，但在广西派占领武汉后很快被取消。1928年2月16日，广西省政府通知县领导取消减租令，因为“地主除非有相应的权利，否则不能纳税，地主的权利应受到保护，以免影响税收”。广东省政府认为，如果实施减租，“田地将成为废弃的田地，农民将无家可归，房东将不得不支付……等费用，如果再次增加或减少租金，房东的收入将为零”(3)，因此下令取消。湖南省于1927年7月宣布减租，后又取消。除浙江省外，其他省份实施时间较短。

1927年，浙江省党政联席会议制定了《浙江省十六年佃农地租缴纳实施条例》，规定“定期生产总收入的50%为最高地租，佃农按最高地租减25%缴纳地租”④。同年7月，浙江省党政联席会议通过了《十七年租客租金缴纳约章》和《租客商务局临时约章》。减租法实施后，地主强烈反对。天台县委书记朱良庆被刺死，武义县委书记胡夫被地主收买的杀手刺死。其他县的情况也很严重。同时，在法律法规的实施过程中，省、县党政部门和省、县政府的步骤不同，态度也不同。党的部门积极，政府消极。在这种情况下，1920年，省政府决定预征土地税，房东威胁说，如果不取消减租，房东将拒绝纳税。因此，在2005年试点减租后，以“反复纠纷”和“弊无利”为由，由张静江主持的省政府决定取消租赁，租赁关系由业主和租户自行决定。然而，省政府的这一举动遭到了省委部门的反对。最后，中央派戴调停，很快拟定了《浙江省佃农减租暂行办法》，提交国民党中央第二十九次常务会议批准，报请政府颁布。规定中规定“除土地收获的副产品应归佃农所有外，佃农和佃农应根据土地情况缴纳全年总产量的37.5%作为租金”，“租金低于37.5%的，仍按原租金订立合同，不得任意增减”。虽然此时“党政纠纷表面上暂时解决，25减租名存实亡”，但实施办法的内容是空孔，取消租佃委员会，另组租佃仲裁委员会，没有实权，浙江25减租黯然失色，名存实亡”⑥浙江省减租实行于1927年，兴盛于1928年，衰落于1929年。1932年以后，“很少有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