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什么断狱 老吏断狱与“理解之同情”
文末书生余生已经太晚了。我在2007年听说了胡这个名字。那是在和聊天的时候，他表扬了胡。他说，胡不仅博览群书，而且文笔好，知人善任。更重要的是，与学术学者相比，这个学院之外的人能更好地把握现实问题，他们的研究成果足以让学术学者羞愧和无地自容。此外，还表示，胡对的书名也很感兴趣。他的散文集《最文人》，转述了陈寅恪的诗《自由分享文人的共同方式，最是文人不自由》，懂的人不禁会心一笑。
聊完之后，那天从图书馆借了《最文人》，花了一个晚上看，很过瘾。我本来想马上从网上订购一本，但是这本书已经绝版了，孔子的网上价格也很高。于是，第二天，我去复印店复印了一份，一直保存到现在。从那以后，只要我看到胡的书，我就会去买。
胡的《现代学术林笔记》出来后，仔细看了书上的笔记，才真正体会到为什么说胡读书范围广，阅读面广。买了他的《书边乐享与仇人录》《风月谈》《准管锥编》《洛城随笔集》之后，我对胡的图书命名艺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真是“书里有典故，处处暗藏机锋”。
胡的新作《一记人物》，也属于“有典故的书”的称号。根据作者在后记中的介绍，清人有数海鲜的《海厝十一记》、《宋诗十一注》等。，而《人民11录》收录了作者写的关于邻居的文章，抨击“11”这个名字，“考虑到现代人太多了，取3000溺水而饮一瓢”。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胡对各种历史人物的评价。在我看来，他对历史人物的判断是出彩的，经常有人说，前人没有说的，充满了对历史人物的温暖和尊重。胡在谈及人物时，常常用相似联想的方式将相似的事物归纳在一起，得出的结论是:一个老官员越狱。
在《回到李提摩太》一文中，胡给我们讲述了李提摩太和李鸿章的故事。见面时，李提摩太建议李鸿章每年投资100万两白银用于教育改革。蒂莫西·理查德认为这是在播种金钱，这将在未来带来百倍的利润。但李鸿章说:不能等那么久。从这一事件中，胡想到了两个故事:王照与康有为、严复与孙中山，1898年，王照建议康有为努力办学，待风气开放后再推行新政。但是，康有为说:“大国就在眼前。你怎么能及时走上这条路？”1905年，严复在伦敦会见孙中山，严复建议他从教育入手，进行政治革新。然而，孙中山反驳道:“首创江流，人生几何？君是思想家，我是实践者。”在列举了这三个相似的历史故事后，胡作出了精辟的论断。他写道:近代中国最大的问题之一，不在于保守派的因循守旧，而在于改良派的急功近利。保守派目光短浅，他们看不到眼前的危机；但不幸的是，改革派也目光短浅。他们只看到眼前的危机！
？？？？在人物的判断上，胡常常可以出丑，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话。
？？？？比如冯友兰。附近的人从理学的角度看冯友兰，而胡则从梁漱溟对冯友兰“亲近老子”的评价入手，以郑朝宗对冯友兰的回忆为证据，写出了冯友兰做事“左1024，右犬儒”的另一面。
再比如王国维。王国维在很多人眼里，大多是一个阅历不深的谦虚学者。而胡却通过金毓甫的《静静的会议室日记》一层层追溯，在《东方杂志》上找到了题为《反父》《近二十年来中国旧学的进步》的文章。经考证，这里的“反父”其实就是王国维。在这篇文章中，“反父”写道:“王军以缜密的分析力和奇异的综合力发现了旧材料与新材料的关系，促成了中国文化的第二步，从而使群众的旧学在过去20年中倒退，以求从古至今取得空前的进步。”由此可见，在学术研究上，王国维偶尔也有“王公卖瓜，自吹自擂”的另一面。
胡用“同情理解”来谈论人物。钱穆在《国史大纲》序言中呼吁读者对历史要有“温情和尊重”，胡在评判历史人物时也常常表现出“同情理解”的态度。
比如梅兰芳。汪伪时期，梅兰芳与穆、朱璞、梁一起参加安的婚礼，而安、朱璞是汪伪背景下的《古今》杂志编辑，梁是大汉奸梁鸿志的女儿。有学者批评梅兰芳参加他们的婚礼。在胡看来，梅兰芳要头脑清醒，不能给日本人唱戏，而且已经守了大节。至于私人领域的交往，则是很小的一部分，我们不能“因为公共政治的伟大意义而否定个人私人生活的权利”。这种真诚理解的同情。
再比如胡适。许多人总是严厉批评胡适，因为他晚年没有去监狱看望雷震。在胡看来，这对胡适来说太苛刻了。要知道，上世纪50年代胡风入狱时，是谁主动去探望他的？胡适至少给身陷囹圄的雷震写诗，在道德和精神上支持雷震。谁在狱中给胡风写诗？除了吕颖，谁在道义上支持过胡风？当然，有些人可能不得不以两岸政治条件不同为借口。由于环境不同，胡适敢于公开支持雷震，而mainland China的知识分子不敢为胡风说话。
最后，我想谈谈胡的话。他的文笔既流畅又文艺，犀利又充满风雷，是一个有光有热有判断力的好文笔。基于以上种种原因，喜欢晚清民国史的朋友，怎能不读胡呢？
101《人物志》，胡著，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年1月，36 .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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