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百家书的秦始皇，接受邹衍的“五德始终”说的原因是什么？

很多人不理解秦始皇烧几百本书，但为什么要接受邹衍“五德始端”的理论，然后和边肖一起享受。

众所周知，秦朝以“法”立国，以“法”强国，从而一统天下。秦始皇为了禁止异端，下令焚烧数百本书。然而，并非所有亡命之徒的思想和理论都被他们所排斥。现实中有一种非法家庭的政治理论，被秦始皇采纳和实践。这一学说是战国末期学派和杨学派的思想家邹衍创立的“五德终始”学说。

上图_秦朝灭六国示意图

什么是“五德终结论”？

所谓“五德”，是指木、火、土、金、水五种自然物质的道德政治属性。五德源于五行。五行的制定始于西周初年的《尚书·洪范》。春秋战国时期，五行学说有了很大的发展。邹衍为原本属于自然物质的五行增加了道德和政治内涵，创立了“始末五德”说，支撑了历史发展和朝代更替。

邹衍认为，自王朝建立以来，人类历史一直按“五德”的顺序交替。在虞舜时代，属于tut。夏朝，属穆德。殷朝属金德。周朝属于霍德。它的演化顺序是根据五行学说推导出来的。穆图科，所以夏朝取代了虞舜。金克木，所以殷代夏。火杀金，于是周朝取代了殷朝。因为水可以生火，所以将来取代周朝的是水德。五德之令完成后，土又得水，图们江王朝再次建立。这个循环一个接一个的重复，就是“五德终了”。

那么，邹衍为什么要创立“五德终始”说呢？他的初衷是为了适应时代的发展要求，为新王朝改朝换代提供理论支持。

自从石舟东移，王权衰落，王子们崛起。春秋五霸，战国七侠，推行扩张吞并政策，蚕食弱小，壮大势力。这样一个强支弱基的发展，必然导致周朝的灭亡，催生新的王朝。公元前288年，秦王赵翔被称为西帝，齐卓王被称为东帝。两国的野心膨胀，纣王的存在被公然忽视。公元前256年，周朝被秦国正式灭亡，导致中国陷入“天下无主”的状态。历史趋势非常明显，未来会出现一个全新的王朝，取代灭亡的周朝统治世界。

邹炎的一生，恰好处于这个“长期融合”的时代。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未来的新王朝需要一种新的理论来解释周朝的灭亡和自己的崛起。邹衍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结合古代五行知识和阴阳思想，发明了“五德终结论”。

事实上，政权更迭的理论并不是邹衍学派独有的。传统儒家理论也支持朝代更替。《周易》说“唐武革命，据天理，要靠人”。孟子和荀子把商纣王斥为“鳏夫”，认为他该死。这些言论代表了儒家对暴力革命和政权更迭的认可。

但是儒家的革命理论暴露了两个缺点:

一是只说明了一个时代的朝代更替问题，没有充分说明历史上的朝代，不系统，难以称之为完美；

第二，语言过于直白，会刺痛统治者的心。他们会想:你今天杀别人，明天杀我；今天我会骂别人老公，明天我会骂我老公。周武王商业切割胜利后，蹂躏纣王身体、砍掉他脑袋的血腥场面，千百年后依然历历在目。

相比较而言，“五德终结论”显示了其优越性。它不仅对历史上各个朝代的更替更替做出了全面的解释，而且不需要用“革命”、“杀戮”、“独夫”等激烈的语言来论证，不能刺激统治者敏感的神经。“末五德”承认改朝换代是符合命运的，也是必要的。并确认每一个新王朝都具有不容置疑的合法性。这对于统治者来说很有诱惑力。

以上_邹衍，战国末期齐国人

也许邹衍创立这一理论的初衷并不是为秦朝服务，而是希望他的齐国为统一大业承担责任。然而齐卓王毫无用处，他的反复折腾几乎导致了国家的灭亡。从此齐国统治者变得不识抬举，吃饱饭，静静等待灭亡的命运。

随着秦国统一中原的加速，秦始皇设立博士官，吸引各地的知识分子。邹衍的弟子也来到秦。秦始皇对百家学说不屑一顾，但对邹衍的“五德始端”说情有独钟。他发现它不仅承认了改朝换代的合法性，还确认了秦朝取代周朝统治世界，这是符合天命规律的。秦始皇虽然迷信武力，但毕竟改朝换代是天崩地裂的大事。我奋斗了很多年，杀过无数人，难免糟蹋人的生活。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理论，不与法家的制度相冲突来点缀它，让明眼的出租车人无可置疑，为什么不呢？

所以在秦始皇统一全国的那一年，他用“五德终了”的逻辑向全世界解释了改朝换代的事实。周朝是火之德，水是火之德，所以秦朝是水之德，这是天命循环，五德循环的必然。周朝东移时，秦文公去打猎，在渭河边捕到了黑龙，这被认为是秦朝将取代周朝的最重要的吉兆。

尴尬之余，秦始皇自信秦朝会传到万代，与“五德终结论”有着内在的矛盾。他只看到了“五德”确认了秦之初的合理性，却没有看到和确认秦之末的合理性。五德在代，没有哪个朝代能长生不老，秦朝也不例外。秦始皇梦想实现一、二乃至全世界的统治，最终被现实残酷击败。

在现实中，“五德始终”并不仅仅是一个循环的意义，其中每一种美德都与具有极其丰富内涵的政治措施相关联。比如秦朝是水德，依旧黑，以十月为年初，号依旧六，声依旧大，事依旧合法。因为邹子失踪了，现在很难细说他们的细节。即便如此，它在历史上的影响仍然是巨大的。后人每次改朝换代，王朝的新统治者都拿起“五德始端”的理论，推导出自己王朝的五行，从而在历史序列中获得合理性。

宋书傅瑞之曰:“五德交王，有二家。邹衍胜三次元，刘翔以对方为义。”秦汉之初，王朝的属性是由五行法则决定的。王莽取代西汉，认为是以和平灭亡的方式完成，而不是传统的暴力革命模式。所以他反其道而行之，通过五行共生的规律，重新整理了朝代五行的属性。西汉是火之德，所以新朝是土之德。不同朝代对“五德终始”说有不同的解释，有时是按照互相承认的规律，有时是按照互相诞生的规律。最后，用这种方式展示人，必须以满足自己的利益为前提。

《五德终结论》表面上很优雅，但潜台词和儒家理论一样，支持暴力，杀霸，改朝换代。区别在于它不参与过程，只决定结果。表面上是沉默的，但一直隐藏在人们的脑海里，支撑着两千年来各个朝代兴亡的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