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音序 清朝外国人名翻译趣谈：马戛尔尼还是马嘎尔尼

英国政治家和外交家乔治·马戛尔尼，在英王乔治三世的命令下，于1793年到达中国，并率领一个代表团庆祝乾隆皇帝的生日。他试图通过谈判打开中国市场，但失败了。

这是中西交流史上的一件大事，有很多话题可以谈。这里只看他的翻译。

有一个“口”很难分辨

在网上搜索“Maharni”可以得到80多万的搜索结果；如果输入“Magarni”，将获得275万以上的结果。后者的知名度远远大于前者。我们能判断对错吗？当然不是。

看两本权威参考书。《中国历史大辞典》载有《马嘉尼》；《辞海》中有“马戛尼”。这两本参考书是上海字典出版社出版的。今天的官方出版物包括《对马加尼驻华使团的看法》和《怀柔任远:马加尼驻华使团中的中英礼仪冲突》，这两本书有不同的译本。

外国人中文译名有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的写法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要说对错，不妨按照“名随主”的原则，看看麦卡特尼用的是什么翻译。

今天，我们可以看到麦卡特尼写给乾隆皇帝的中文感谢信。它以“作为英语国家的特使，加库尔，感谢伟大的皇帝的恩典……”这封信是代表团副团长的儿子，13岁的孩子“多莫希”写的。可见，人名和国名都在“口”旁边。

作者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说:“即使在清朝以前，当与真正的西方人打交道更加频繁的时候，中国人对西方仍然缺乏真正的了解，充满了轻视和蔑视。他们不仅被称为‘英夷’和‘法夷’，甚至在‘寇’或‘狗’旁边加了一个字，简单地认为是非人类。”

之前引用的谢恩的信中“寇”旁边有不少字。是上面说的那个意思吗？

对于老一辈消息灵通的知识分子来说，加“口”的原因是常识:

齐如山先生写过一篇《翻译的故事》，里面说:“美国最初被翻译为米米寇建，然后是米利肯，最后被定义为美国。他多说一个字并没有任何伤害的意思，但这就是翻译的声音。以前的规则大多是这样的。”周绍先生在《西人与俯首帖耳》一文中谈到了马嘉尔尼，并特别注明:“当时文献是并排加在一起表示音译的”。

以上是正确的解释，与鄙视外国人无关。如果有这样的意思，外国人自己也不会用“口”旁边的字。再比如，英国人介绍他们的国王是“英国国王，而英国国王和雅口国王统治库口郭兰、歧口伦等地”，意思是“英国国王和雅芝统治法兰西和爱尔兰”。

在当时清朝的官方文献中，麦卡特尼对“莫加库尔”的翻译随处可见。

“嘴”的未来

今天很难看到“莫嘎口儿”的写法，这与“口”的未来有很大关系。事实上，在清代，并不是每一个音译都一定要加上“口”，但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口”是递减的。正如齐如山上面所说，“米米扣剑”后来变成了“李蜜剑”。

清朝时，整个文件都是音译的。乾隆十八年，苏禄王恳求将清朝纳入其中，并主动将领土和百姓户口并入清朝。其表达方式的翻译有两种，一种是“目的语”，即音译，另一种是“翻译意义”。“目的语”就像天书，读来不知所云。但是可以看出，并不是每个字都加在“口”的旁边。

在当时清朝的官方文献中，麦卡特尼名字中的“儿”字有时并不在“口”的旁边。

此外，“口”的意思是音译，在中国其他民族语言翻译成汉语时也适用。比如乾隆皇帝诏书中的“乌鲁木齐”，写的是“陆吾齐木”。注意，只有“陆”和“寇”两个字。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写道:“乌鲁木齐，译作良田。”并说他在当地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乌鲁木齐的人。今天，如果我们找到原著的第一版，它很可能会被写成“陆吾·齐木”。

“口”的使用日益减少，这是历史趋势。民国时期修订的《清史稿》中提到康熙时期暹罗王的名字——森烈拍凶蜡，古龙，拉玛，卢坤。只有“口”两个字，绝对不是康熙原来的写法。在上述苏鲁文献中，国王的名字写的是“马首威安柔郎”，而在《清史草案》中，写的是“马首威安柔郎”，与“口”相比。

麦卡特尼的翻译呢？以《清史稿》为例，出现过两次。

有一次是在《兵书·尚书》:“乾隆五十八年，宋军。四月，耿寅带着他的助手走进军部。九月，我派英贡送马加尔到广东。”这里写的是“Magar？”。

有一次是在外交关系编年史上:乾隆五十八年，“英王雅治遣大臣马嘉尔尼进贡”。这里写着“麦卡特尼”。

这两部分是不同的人写的，最后没有统一。

不难看出，在后一种材料中，英国国王“雅芝”像“麦卡特尼”一样，完全去掉了“嘴”的一面。这也是正确的做法。还有“马盖尔？”和“马盖尔尼”无疑都没有完全去掉旁边的“嘴”。

但还是有些困惑。笔者查阅了许、《清史注》、黄鸿寿《最后一部清史年谱》等多部著作，以及戴毅先生主编的《清史略》、郑天挺先生主编的《清史》、《清史全编》等近几十年的著作，均使用了“马嘉尔尼”。到目前为止，这种写法是清史学术著述中最常用的。由于知识有限，作者没有找到“Magalni”的来源，也不知道它是如何传播的，为什么会进入辞海。

“嘎”“停”没完没了

在历史档案中，还可以看到麦卡特尼的另一种翻译方法“Mabaa”，以及其他人对“Magat”的翻译，这些都是偶尔看到的，不必讨论。如上所述，如果“Macartney”是正确的译名，那么一个相关的问题就是:Macartney念“家”是什么发音？

在《中国历史大词典》中，按时间顺序排列，第一句是“马贾珍”，第二句是“马家河”。可见“甲”字读在“甲”之后，下一个词条是“马肝”。毫无疑问，这里读的是“ga”。

我们不知道这个音译在乾隆时期怎么读，但根据马卡尔特尼今天的发音，读“嘎”是合适的。

在最新的第六版《现代汉语词典》中，414页的“家”字有“嘎”的读音，用于法语地名“戛纳”，但这个读音在1979年版的《汉代汉语词典》中并未发现。感谢词典编纂与时俱进，为“Macartney”的发音提供了权威依据。

其实在表达音译的“口”旁边离我们并不远。“吨”、“英寸”、“英尺”、“英里”和“咖啡”仍在使用。翻翻字典，你会发现更多:“尼玛巴米扬”、“呋喃”、“纳洪拉特查西玛”，以及近年来媒体上经常看到的“两个烂英语”等等。

近年来，有人把“high”这个词翻译成“high”，把“玩得开心”、“high turning high”这些时髦的词翻译成“hi”。不知道第一个用户怎么想的。在我看来，虽然我选择了一个已有的中文单词，但是“h I”的意思以后能不能加到字典里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符合中国传统文化中“口”的外来词的翻译方法，确实是一个优秀的翻译！